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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花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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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简单,或者说差,伙食标准不高。住的地方,也比较简陋。这样的学徒工,不管哪个行业的学徒工,都处于窘迫状态。林童早先年,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些行业的学徒工。

    跟学徒工差不多情况的是业务员,给一些大公司跑业务,比较辛苦。公司有大中小之分,不管多大的公司,给公司跑业务,就要披星戴月、起早贪黑,早晨起来晚上回去的忙一整天,到月底,工资还那样少。

    也有一些技术工作,需要先花钱上一个培训班,上培训班,自然要交学费。有些学费稍微便宜,有些学费稍微贵,不管是多少钱的学费,总之是要交钱的。交完钱,去学,学习期间,又要吃饭又要住宿,仍然是一笔费用。学出来,去相对应的公司,按理说找到了一个对口的工作。但初入公司的人,被安排做一些跟所学内容有关的工作,大量去做,对在培训班里所学的内容似乎没有提高作用,似乎在培训班里学的那些知识,只是为做好这样一个初级工作做准备。以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说,一个花钱到室内设计培训班学习的人,经过半年的时间进行这个专业的学习,出来后,进入一家室内设计公司上班。脖子上挂着设计师的牌子,每天从早到晚打许多电话给小区内的业主,问其要不要装修房子,公司有高端设计师给设计。这就是,挂着设计师的牌子,干着业务员的活。有相当多的设计人员,是所谓的设计师,相当多的时候,做的是跟设计无关的业务工作。当然室内设计公司里也有画图的,那个据领导说,是死工资,公司要两三个画图员就可以了,设计师工资不是死工资。而事实是,好多在这里打电话的设计师,有的是培训班出来的,学了三个月或者半年室内设计、平面设计,有的人是大学学的这个专业。还有些人,是从一些工厂招聘来的,那些人以前在工厂干活,现在来设计公司打电话,与设计师做一样的活儿,当然也就是设计师了。

    以前,林童做过室内设计师,而这个工作,就如同上述那样,戴着设计师的牌子,干着业务员的活。更重要的是,当时,林童喜欢读书,平时爱阅读各种文学名著。一天天地打电话,书就没有时间读了。他不爱在公司呆了,就跑了。

    林童知道,有相当多的工作,都不如其描述的那样。说工资两千,去在那里工作一两天,就会知道,这个工作,你做好了,做出成绩了,足够优秀了,才能拿两千。刚开始,因为刚起步,可能只能拿一千多块钱,跟招聘牌子上标注的工资是不一致的。

    还有一个情况就是,有些工作,在员工工作一段时间,快要发工资的时候。有上级小领导,估计刁难员工,员工会跑掉,或者当面提出辞职,工资不要。而他们工作这段时间,产生的工资,则可能会落入小领导的口袋。一个小领导,如果肯动脑子,是可以在任何一个单位中,获取利益的,而这个利益,有可能是员工的,而因为他动了脑子、动了手脚,就会落入他囊中。这样一来,员工囊中羞涩,小领导囊中鼓鼓。

    还有一些情况,是林童从新闻中得来的,就是拖欠工资的问题。上述的员工工资,可能只有一个月或者半个月,钱不多。对于一个人来说,可能损失就损失这一个月、半个月的钱,也许自己工作中有缺点,损失这些钱,没关系,就当买了个教训,以后,自己多努力,会越来越好。

    但有些工作,可能比较特殊,小领导或者大领导,扣住钱,这些钱,可能不是小数目。他跑掉,或者不跑掉,但是不发工资,这就导致一些人拿不到钱。拿不到钱,就不能买饭吃,拿不到钱,就不到买水喝,拿不到钱,就不能买药,拿不到钱,就不能找女人,拿不到钱,就不能交房租。当工资被大额拖欠,就是说,拖欠的工资比较多,就形成了一系列的问题。

    这些社会中的事情,林童是比较了解的。但跟山子不同,林童只是知道这些信息而已。山子在流浪的路途中,用摄影机拍摄照片,记录旅途。而林童对社会的了解,则不能用某些方式记录下来,他不能拍纪录片,因为他不是导演。

第一百二十三章 娱乐的季节() 
天气稍显炎热,夜晚许多人都出来,室外可以散步,散步可以散心。人一多就热闹,一热闹就红火,一红火就有趣。在晚上,路边有一些三轮车,小三轮车,车上放着唱歌的工具,有的车旁边,还放着一个发电机,发电机是小型的,发出声响,发着电,为唱歌提供电力。

    去歌厅唱歌,比较贵,过路的人,图个便宜,或者图个有趣,就在路边的这种唱歌摊位唱歌。五块钱唱三首,好多人,唱得并不好,无所谓了,就是玩儿呢,愿意唱就唱,唱得开心就好。

    有人叼着烟,边吸烟边唱歌。有一些打工者,稍有岁数的阿姨,老阿姨站在三轮车前面,车上有屏幕,拿着话筒,看着屏幕上的字幕,认真地唱歌。也有颇有岁数的大叔,老大叔站在街道旁边,拿起话筒,也专心唱歌。好多人唱的是老歌,不少人唱的是俗歌,世俗中有一种乐趣,就是通俗好懂,老少咸宜。

    从现在稍微有些炎热开始,到将来很炎热,整个炎热的季节,适合出来玩耍。尤其是晚上,在小摊位旁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在街边逗弄卖身的小妞,在这种歌摊上唱着廉价的歌,都是极有趣的。

    天气一炎热,人都开放了,寒冷的天气,人不愿出门,天气一不冷,一开始炎热,人不仅愿出门,还愿出远门,于是旅游开始在这个季节盛行。

    不论是唱歌、吃烧烤、喝啤酒、调戏异性、旅游,还是打麻将、打架、骂架、炒股、打游戏等,都是娱乐。有些似乎不值得提倡,比如打架斗殴什么的。不够在炎热的季节,人的身体都舒展开来,似乎总要打一打才过瘾。即便如此,也是不可以提倡的。除此之外的那些娱乐,是可以提倡的。那些在这个季节里盛行的娱乐,使得这炎热的季节,变得丰富有趣。这是炎热的季节,也是娱乐的季节,这个季节充满炎热,这个季节也充满娱乐。

    山子和林童走在街道上,路过唱歌的摊位,可以听到有趣的音乐。这种有趣,不是说他唱得有多好,这种有趣,就在于他唱得不好。

    林童的女儿去失落城了,爱失落大草原是个不错的地方,那里的失落城,天下闻名。林苔在失落城教学,她很开心,作为一名教师,她很享受她的工作。失落城,正如人们所说,是天上失落下来的一个城市,是天上掉落在地上的城市。在失落城工作的人,都宛如天使。

    “林苔这一走,牵走了你的心吧?”

    “可不是么,”林童脸上带着忧伤,“女儿就是父亲的心,女儿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找个时间去失落城看看,看看你女儿,你还没去过失落城吧?”

    “没去过,我哪儿都没去过,世界大着呢,人出去就走丢了。”

    “走不丢,怎么会走丢呢?有地图,有朋友,就走不丢。就算没朋友,只要有地图,就走不丢。”

    “要不咱俩也去唱唱歌?”林童在一个唱歌的摊位前站住。

    “好吧,唱唱歌,活动活动嗓子,不活动活动嗓子,嗓子都不是嗓子了。这个季节最适合放开嗓子唱歌。炎热的季节就是好,我就喜欢这炎热的季节。”

    “这是娱乐的季节。”林童笑着,和山子走到这三轮车的前面。

    林童和山子在这里唱歌,这个三轮车放的地方有些偏,来这里唱歌的人少,林童和山子来,照顾了老板的生意。唱了几首歌后,林童去买了箱啤酒,边喝边唱,他们唱着唱着就醉了。

    路边喝酒,路边唱歌,这种风情,难得。

    林童和山子要分散了,林童要回家。林童拦下一辆出租车,歪斜着身体进入出租车。山子拿枪指着司机说:“选近道走,听见没有,别绕远路。”说完这句话,山子提枪走在街上,身体歪歪斜斜,他眼前的街道还有楼房,都是醉的,在山子眼里,街道醉了,树醉了,路灯醉了,高楼也醉了,它们全部都醉了。

    夜晚,总会有些事情使人开心,只要有钱。拿钱喝酒,拿钱吃肉,拿钱等等。

    山子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醒醒酒。晚风吹,吹乱了他的头发。山子看着天,路灯光强,灯光强,星光弱,仰头,几乎看不到星星。

    今天山子没有喝多,喝得正好,虽然说醉了,但是醉得正好,没有烂醉如泥。假如烂醉如泥,他连路都走不成呢,也不会走到这里。

    过来一清洁工,他早都下班了,没有换衣服,还穿着工作服。说要喝酒去,问山子哪儿有酒厂。山子说那边有卖烧烤的,可以撸串灌啤酒,清洁工就去了。这位大爷,问山子还要不要一块儿喝去。山子说不去了,喝过了,已经喝醉了,再喝就多了。

    一个穿着白色拖鞋、白色短裙、白色背心的女孩儿走过来,问山子:“哥哥好,请问这儿哪儿有卖烧烤的。”

    “烧烤啊?前面,看见没有,前面有个大爷,就是那个清洁工,”山子说,“你去跟着他,他往哪儿走,你往哪儿走,他到哪儿,你到哪儿。你跟着他,就能找到你想找的摊位。”

    这个女孩儿谢过山子,就跟在了那个清洁工大爷的后面。

    这街上,总能遇到一些不相识的人,来跟你说话,就好像相识一般。

    夜晚,街上人断断续续来,又断断续续走,山子就坐在这椅子上,看着这些人。周围稍显炎热,这样一个环境,一些植物有些垂头丧气。山子还无睡意,所以还不回酒店。

    那个大爷过来了,就是那个清洁工大爷。山子也没计算时间,这么快,那个大爷就过来了,他手里拎着烧烤,装袋袋子里的烧烤。他带走,不在摊位旁边吃。

    大爷旁边是刚才那个穿白色拖鞋的女孩儿,她搀着大爷的胳膊,跟大爷很亲昵的样子。

    大爷问山子要不要一起喝点吃点。山子说不用了。

    清洁工大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那个女孩儿坐在他的旁边。大爷请客,大爷出钱,大爷大大方方地出钱,女孩儿大大方方地吃。吃肉喝酒给人快乐,大爷和女孩儿只不过刚刚认识,就已经成为酒肉朋友。

    大爷爱喝酒,女孩儿也爱喝酒,两人算作酒友。大爷带了白酒,也带了啤酒。大爷和女孩儿,一起喝白酒,吃羊肉串,又一起喝啤酒,吃得一片狼藉。大爷站起来,女孩儿也站起来,他俩互相搀扶着,往前走,也不管地上的吃下的垃圾。两人走着走着,就消失在了山子的视线。

    山子看到那位大爷吃羊肉串的地方,有一罐啤酒还没有启封。山子走过去,拿起那罐啤酒,打开啤酒,他喝着啤酒,往酒店走。回房休息。

    山子透过窗户,能看到街道上的人,男孩儿女孩儿都有,他们在夜里行走,路灯下他们的影子,长长的。山子一个人在房间,突然又想下去走走,刚才喝了酒,在房间呆着,没劲、压抑。还是出去再走走吧。现在才晚上十点嘛,出去走走,醒醒酒、吹吹风,吹吹风,醒醒酒。现在十点,走到十一点都行。在这房间里呆着,怪没有意思的。

    于是山子出了房门,走出十多米,门没有关。又回来,把门带上,电子锁机灵的一声怪叫,证明门锁上了。山子下楼梯,地毯柔软,山子踩着地毯,往下走。突然想起没有带武器,这样出去,恐怕不安全,又想回去拿武器,拿个棒子呀、棍子呀、刀子呀都行,夜晚外面人多,坏人也多,单身出去,万一遇到坏人可咋办?但想想,还是算了。

    不拿东西,两手空空,拿上东西,占手。手被占住,就会感觉累赘。山子是要下去醒酒,走走路,就可以了,不做别的。不挖坑,所以不用带铁锹,不跳飞机,所以不用带降落伞。

    山子出去了半个小时,就回来啦。回来后,拿出两件穿过的秋衣,放在盆里,洗了洗。洗衣服,山子有讲究,或者说有诀窍,放多少洗衣粉,用什么温度的水,山子都有自己的习惯。用手揉搓的时候,揉搓多少下,这都有说头。他爱用热水烫衣服,洗衣粉放入后,用开水浇在衣服上,不管衣服受得了受不了,就是要烫一烫。只有这样,衣服上的脏东西才能洗掉,这样洗衣服,山子认为,才能洗干净。假如说用凉水洗衣服,山子认为,还不如不洗呢。

    洗完衣服,山子坐在床上,酒醒了。山子看看桌子上的锅,一个锅,一双筷子,一个缸,都没洗,又站起身洗餐具,洗完餐具,又坐回到床上。

    流水账一样的生活,山子一直这样过。坐在这床上,打开电脑,看上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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