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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古穿今宠妃要混娱乐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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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司筠和苏倾莲的双人剧照确实引发了巨大的反响,甚至上了这个时间段的热门微博。

剧照中,沈良宴执剑立于左侧,一身长华的白衣清丽脱俗,丝带扎着乌发,更显少女气息,即使是半侧着身子,众人只能看见她半张脸,也足以见司筠的灵动与清雅。

在她的对比下,右侧的王梦瑶就成了路人,王梦瑶本来就是典型的偶像剧女主脸,长得比较接地气,特别是骨像不好,容易显老。

年轻的时候靠着胶原蛋白和少女的灵气支撑,还算讨喜,前几年脸有些垮了,就跑去微调,也做得不错,眼角往上开了一点,本来就是大眼睛的她眼神更加潋滟,且在清纯中有了一丝妩媚气息,脸也做了磨骨,更加精致了,因而前两年算是她的颜值巅峰。

但是她毕竟已经37岁了,她的通稿越是吹她是不老女神,就越能表现出她对年纪的惶恐。大眼睛本就容易老,胶原蛋白流失,两颊凹陷,更是憔悴,一旦大笑,法令纹就完全暴露了。

沈良宴和她对戏的时候,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那一层厚厚的粉,总感觉会随着她说话簌簌地掉落下来,幸好镜头吃妆,再打个柔光,观众就只觉得她很白了。

然而美是要对比出来的,倘若这是王梦瑶单独一个人的定妆照,或许大部分人还会说一句美,但是如今被她旁边年轻貌美的沈良宴颜值吊打,又加上“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号,实在名不副实。

“修图修得王梦瑶五官都快看不清了,她颜残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样一对比,我第一次get到沈良宴的颜值,她真的好好看啊,嘤。”

“这个镜头是公主的经典镜头之一……王梦瑶太路人了,撑不住这个角色。”

“【图片】,我把两人衣服颜色对调了一下。”

“卧槽楼上是干大事的人!求沈良宴演苏倾莲!”

“+1”

李墨白点开那张调完色的图,举起手机给廖哲看,廖哲一看,愣了愣。

原本清丽灵动的小师妹,变成红衣灼灼的苏倾莲,她还是司筠的表情,却徒增一分凄怆寥落的落魄美,红衣映着白雪,美得惊心动魄。

而王梦瑶,无论是作为苏倾莲还是司筠,都只是背景板。

李墨白嘴唇微微扬起:“游戏里,司筠和苏倾莲可是长得一模一样的。”

廖哲喃喃道:“难道让沈良宴一人饰两角?”

李墨白收起手机:“有何不可?”

白泠山顶银装素裹,一眼望去皆是苍茫白雪,偶尔见得几块光裸的丑陋石头,从大雪中冒出头来,枯枝嶙峋枯瘦,被寒风吹得节节作响,仿佛风一吹,就会一节节断裂。

司筠从山洞中醒来,环顾四周,不见其他人踪迹,她忙走出山洞。

突然一股异香袭来,司筠定神一看,山洞外竟长满了如冰似玉的百簪花,“色如霜雪,质若琬琰,形似凤簪,欲腾空而起,呈翱翔之姿”,虽她只在书上见到过百簪花的资料,但她肯定这就是她们要找的百簪花!

“你醒了。”冷冷淡淡的女声响起,宛如玉石互相敲击,碰撞而成的清脆声音,就像江南青石巷中,一滴檐雨碎于青石板上,有着青釉瓷器的质感与清幽。

司筠往声源处看去,那一刹那,连她也愣住了。

那人一袭红色嫁衣曳地,衣袍有些脏乱褶皱,却更添一分落魄美,红群上有些看不清的图案,似乎是桃花灼灼,却又被血渍盖住,教人无法认清。

她站在那里,如冰如霜,若是没有这身红衣与一头青丝,怕是要和这茫茫白雪融为一体,乌发散乱,只插着一支盛放的百簪花,那花瓣似凤凰,凌厉霸气得好像真的要飞上九天。

她抬眸,眼如星子,幽幽地看着司筠:“想要百簪花的话,随便折一支去罢。”

雾气挡住了她的容貌,让司筠看不清,但她明眸一转:“谢前辈救命之恩,不过,我可以要您发上那支吗?”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锐利的目光看向她,握紧手中的剑,咬唇作镇定状。

她方才便看出来了,这四周的百簪花皆不过虚化,直到红衣女子出现,她便发现这些花都是源生于她头上那支盛放的百簪花。

只有那朵花,是真的。

她幽幽的声音传入司筠的耳中:“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我便将这支赠与你。”

司筠缓了口气,欣喜道:“前辈请说。”

她迟疑了一下:“我,我要找一个人。”

司筠:“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姓甚名谁,有什么特征?”

她有些出神的摆弄着一朵虚化的百簪花,洁白的花捏在她手中,竟和手指的颜色一致:

“我在这里等得太久了,久到我……忘了。”

司筠道:“我有一种秘法,进入你的梦境里,体验一遍你那段记忆,顺便帮你想起来。”

她叹了口气:“好。”

司筠感觉自己的灵魂飘乎乎地要飞出来,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而她的意识,却回到了近千年前。

原来那女子叫苏倾莲,是九百多年前的一国公主,锦衣玉食,千娇万宠,而金钥匙也像一把金锁,将她的人生桎梏,最终她踏着锦绣玉鞋,披着金丝嫁衣,踏上了前往寒苦边关的路。

她的国家虽然广大,但以和为乐,兵力国力都不强,面对如狼似虎的边关异族,也只能跪地求饶。

“停,我要下去。”苏倾莲此时的声音娇憨动听,就像春日的黄鹂鸟,和之前司筠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公主……”

“本宫要去那边的溪水边,你们别跟过来。”苏倾莲唇色娇艳欲滴,高贵娇气中自有一番皇室气势,众人劝阻后还是妥协,派了一名身手矫健的女官远远跟着。

然而女官还是被强盗的调虎离山之计引开,苏倾莲愣愣地在溪水旁哭了一会儿,她在宫中和路上,一直忍着悲痛,没有一滴泪。

刚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着溪水查看泪痕是否有残留,却看见自己身后有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刚张嘴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一阵药香冲入口鼻,慢慢无力地倒下。

再次醒来时,却是在一簇篝火旁,苏倾莲双手环抱着身子,瑟瑟发抖,缩成一团,慢慢的用余光瞄着旁边的情形。

“醒了?”男人的声音响起,苏倾莲吓得一抖。

“嗤。”他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苏倾莲猛地抬头,反正她都要死了,死之前还这么憋屈做什么!

九寒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美目怒瞪的苏倾莲:

“是我救了你,还不感谢救命恩人?”他的声音就像这山上的白雪,不是寒意,而是带有那种雪落在地上时轻微而令人心中悸动的感觉,说话一股温润书生气息。

但苏倾莲才不觉得他是温润书生呢,明明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温润声音下含着一二分笑意,尾音还一股子……勾人?没错就是勾人的味道!

还带着个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过,看着情形,似乎真是他救了自己。苏倾莲道谢后,可怜兮兮地问道:

“公子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去呗。”

九寒握着烤食物树枝的手一顿:“你回去做什么?跟本公子浪迹天涯不好吗?保证你逍遥自在。”

苏倾莲叹了口气,正色道:“此事关乎我的国家存亡,求求你带我回去。”

九寒愣了一下,又恢复之前那不正经的神色:“这里离你被掳之地远着呢,没有一月路程可回不去。”

苏倾莲“啊?怎么可能!”她又不是飞来的!

九寒撇了她一眼:“你就是飞来的,被胡贾族人的苍鸟驮过来的,况且你昏迷三日,这三日走过多少路程,你都不知道。”

苏倾莲捏紧衣角:“求你,一月我就走一月,一年我便走一年,我一定要回去。”

九寒垂眸,将烤好的食物递给她,苏倾莲不接,美目含泪地看着他。

他挑眉:“没有体力,你怎么回去?”

苏倾莲破涕为笑:“你答应了?谢谢你。”

接着两人便在苍茫雪上中赶路,虽苏倾莲心情沉重,但禁不住玩闹的九寒玩笑打趣,两人打打闹闹,感情却是越发好了。

苏倾莲心中,也从觉得他是个不敢正脸看人的风流子,变成了有情有义的九寒大哥,甚至觉得他摘下面具来一定好看极了,像他的声音一样迷人。

“给,吃完了休息一会。”九寒照常把烤好的食物递给苏倾莲,她接过时,手却无意间和九寒的手碰了一下,少女纤细馨香的手碰上男子纤长如玉的手,两人的手都顿了一下,再迅速分开。

突然气氛就尴尬起来,苏倾莲脸上飞起两抹红霞,被四周的白雪映衬得更加好看,她偷偷瞄了一眼九寒,就他脸色如常,不自觉地嘟起了嘴。

却没看见他耳后那一抹红色。

“对了,快到那边的时候,正好路过我的家乡,你愿意去看看吗?”九寒首先打破沉默。

“好啊,你家在哪里?”苏倾莲点着头,小口小口地啃着烫好的面饼。

“一坐山,叫白泠山。”

半个月后的月夜,两人坐在了白泠山顶。

苏倾莲抱怨道,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腔:“你明明会飞,干嘛之前让我走那么远的路。”

九寒低着头不应她。

苏倾莲见他不说话,有些慌乱:“不是……你别在意,你这么辛苦带我回来,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九寒突然抬头看向他,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唯独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柔柔地、又哀伤地凝视着她,恍若洪荒宇宙都在其中:“你留下来,别回去了好不好?”

苏倾莲愣了愣,他又接着说:

“留下来,我带你去看江国碧山千潭的落霞秋水,带你去喝曙国最清甜醉人的青梅酒,你前些天不是说很想喝酒吗?还有,你昨天说南江楼的鼎湖上素很好吃,我可以再带你去……”

“对不起。”

他不说话,良久以后,却笑了:“是我不好,本来是带你来看百簪花的。”

这时月色洒落,银辉映着白雪,九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玉笛,吹得山川白雪皆染上月华清辉,苏倾莲静静地听着,却突然看到无数只凤凰向她飞来。

说是凤凰,却也只是形似,小小一只,晶莹剔透,绕着她飞了一会儿,便安静地栖息在雪地上,像是一地盛放的花。

零头那只玲珑剔透的停在苏倾莲的指尖,她好奇地抚着它身上的羽翼,终是忍不住笑了。

九寒扬起嘴角,含着笑意看着她,这才像个小女孩儿的样子啊。

“这就是百簪花,可佑你平安。”他的指尖与苏倾莲指尖相触,那只凤凰便停止飞舞,凝成一朵晶莹剔透的花。

九寒将那支花戴在她发髻上,苏倾莲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突然,她的手触上他脸上的面具。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他刚要点头,却突然消失在她眼前,苏倾莲看着面前的司筠,还是那片百簪花田,还是那个白泠山巅。

“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规矩看有话说

第五十一章

“你自己想想,这段记忆,是不是像在梦里?”

“跳跃,奇异,有些人突然就消失,突然就出现,根本不像是现实。”

苏倾莲痴痴地站在原地,残魂快要变得透明:“是啊,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司筠低着头,余光还能看见雪地上的百簪花,低低地垂着枝干,凌厉的气势都散去,疲惫无力地盛开着。

司筠陪着苏倾莲坐在雪地上,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

白泠山终年积雪,雪花像皑皑华发,落在苏倾莲越来越透明的身上。

司筠静静地看着她,苏倾莲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教人轻易便可区分开来。

“我要走了。”苏倾莲突然开口,语气比周围的冰霜还冷,凉凉的像南方山川里长的幽幽青苔,不带一丝哀音,却又在人心上添上几分伤感。

她本就是一缕残魂,只凭着一分执念,孤零零地飘在这雪山之上,极为脆弱,每停留一秒,全身骨骼就像被捏碎重接,痛苦万分。

只是习惯了而已。

她仰起纤细的脖子,看着黑而空洞的天空,一声叹息:

“我在这里待了千百年,也没能再看见一次月光。”

她取下发上那支剔透晶莹的百簪花,让它飞到司筠手中,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

消失前最后一秒,司筠手上的百簪花突然挥着翅膀飞起,一阵清亮的笛声响起,又是一片清辉照人间,她仿佛看见那个男子从月华中走来,和她想象的一样清俊。

她突然笑了,凤眸盈着满满的爱意与欣喜,一身红衣,像个要出嫁的新娘子。

司赋带着秦峥一干人找到失踪的司筠时,她坐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手中捏着一支百簪花。

她那副寂寥的样子,司赋一辈子也忘不了。

“阿筠,你从白泠山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

“师父,我骗了一个人。”

她把真正完整的故事告诉了他,却唯独没有告诉他,那人摘下面具后的半张脸,和他一模一样。

她所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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