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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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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是普通的武士罢了,不值得太过关注。”斑缓缓说:“千手一族的忍者才值得警惕。”

    “既然如此,那我便”

    莲沼话至一半,屏风后倏忽传来碗碟碎裂的清脆响声,大名沙哑的怒斥声也随后传来:“你们是我雇佣来的忍者,应当服从于我的命令!”

    “我们的任务内容只是护卫您的安全。”千手柱间稳厚的声音响起:“替您刺杀其他人并不在任务列表之上。”

    “我乃是火之国的大名!你们忍者不过是我的工具!”大名又掷碎一樽酒盏,赫然站了起来:“宇智波一族不正是你们的宿敌吗?绞杀世敌有何不好?”

    就算是不同的大名之间也存在着利益争夺。

    既雇佣了互为敌人的忍者家族,那免不了存在了示威之意。

    宇智波斑的面色渐沉。他推开移门,朝屋内走去,宇智波忍者与武士们交错的暗影在他身后一闪而过,血色消弭于雨夜之中。

    “柱间,我倒觉得你的委托人说的不错。”他缓缓走至环坐的大名身旁,自腰间拔出了武器。短刀出鞘的铿然之声,让诸位贵族不由惊慌了起来。

    “斑,你”柱间也将手移到了刀柄之上:“现在不是休战的时候吗?我不想与宇智波一族发生冲突。”

    “宇智波与千手一族是否发生冲突,并非是你所能决定的。”斑将短刀横劈过自己的面前,飒然而过的刀刃吓得一位贵族哆嗦着向后磨蹭逃退。

    和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偏偏在这片寂静中,还隐约能听见屋外传来的诡异声响――锐器劈入肉体的钝响与再拔出躯体时血液飞溅的微妙之声。

    一名贵族抖着手臂丢下了酒盏,二话不说便朝着屋外冲去。有了这一个人带头,余下的人也抛弃了形象与礼节,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这弥散着杀意的场所。眼看着委托人也夹杂在人群之中奔逃而出,柱间只能嘱咐自己的部下随行护送,务必保护好委托人的安全。

    歌舞升平的伪象已经破裂,隐藏着的武士再无所顾忌,纷纷自山林间涌入这先前还安逸无比的场所,想要追寻那些躲藏起来的贵族们的踪迹。

    他们自然也发现了站在门边的莲沼――柔弱纤美的长发少女在危机四伏的夜色中显得格格不入。武士们认为她大约是没有离开的妾室或者婢女,因为恐惧而在门边停驻了脚步。虽然心有怜惜,却依旧对她发动了足以致命的袭击。

    横起的刀刃却没能如武士所预料的那般切入她的肌肤,反而在半途之中便被一把匕首截住。渺然的绿光在武士的眼前一闪而过,下一瞬间,他便察觉到脖颈间一热,滚烫的血液从他的眼下喷薄而出。

    眼前的少女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反手用匕首格挡,然后给予了快如闪电的一击。

    在武士惊恐地坠于地面之前,她终于懒散地回过了头,让武士在陷入黑暗之前得以一窥她的容貌――面庞姣净如月,却又透着奇异的艳丽之色。本当是如奇珍异宝般被供奉娇养的美色,却偏偏散发着凛冽外露的杀气。

    对于莲沼而言,她甚至不用太过费心思考如何格挡,因为她的武器总是会做出最恰当的选择。这把匕首是为她而生的,是神明赐给她的礼物――即使降诞于这个世界,这个事实也没有改变。

    武士们并没有因为她杀死了一个人而停手,他们的目标显然是将这里的活人全部抹杀――因此,更多的炮灰争先恐后地涌来。

    “杀了你们噢。”

    莲沼扬起匕首,恶狠狠地放了一句话:“或者把你们吊起来烤。”

    她的匕首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

    美丽的面容迎着昏暗的火光,竟恍若修罗一般。

    |||

    屋外的动静暂且不提,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此刻已无暇顾及。

    两人作为当下忍界最为强大的忍者,实力相似,每次战斗都是势均力敌。此刻短兵相接,一时间也难分上下。

    “即使是停战的时候,你还要将我视为敌人吗?”柱间一边挥刀,一边询问。

    “我们从来都是敌人。”斑回答,目光沉如乌墨:“别告诉我你还怀揣着天真的幻想。”

    柱间的刀划过脚边,掀翻了盛放着清酒的碗碟。他退后数步,沉声说道:“我们曾经是好友,以后也可能重新成为好友。我一直没有放弃与宇智波一族和解的希望。”

    “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了。”斑蹙眉,毫不领情,挥刀攻上:“你我都已不是在南贺川边游戏胡闹的天真年纪了!柱间!”

20。#6() 
两人没有使用忍术,仅以武器和体术对战。om正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屋外传来重物坠地的轰然响声。斑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不顾可能被柱间伤到的危险,向身侧跳去,一边低声喊道:“明音?!”

    他的袖口被柱间割裂,手臂上堪堪留下了一道血痕。

    柱间也为他突然的举动所惊,疑惑地看着反常的斑。

    斑擦了擦手上的伤口,不确定地对着黑影绰绰的门口询问道:“明音,你受伤了吗?”

    门外终于传来了回响:“你们继续吧,我没事。”

    始终没有露面的少女让斑不由微皱眉头。他一瞥柱间,说道:“我和你的战斗先停一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柱间求之不得,立刻收了武器,爽朗笑说:“好啊,斑,这可是我久等了的和平。”

    斑:

    这特么是和平?!

    斑冷冷看柱间一眼,随即朝门口跃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了莲沼颇为嫌弃的声音:“输了?”

    斑:?

    他放弃和柱间对战的机会过来查看她的安危,得到的就是一句“输了”?

    斑穿过移门,立在了满是血腥味的走廊上。

    现在,他终于理解了莲沼口中的“没事”是如何的情况。

    堆叠的尸体满布狭窄的走廊,蔓延的血泊让鼻端满溢着可怕的血腥之气,所幸有飘渺夜色施加一层遮羞的外衣,使得那些残破躯体的轮廓不至于那么明显。倒地四伏的身躯之间,立着一道纤细身影,血与雨在她白堇色的衣摆上晕开,仿佛一众团簇而开的妖冶花朵。

    像凝在坠链上的鸽血红。

    或者萎落在地、还未褪尽颜色的红色大丽花。

    沙沙的雨声绵延不绝,敲打着屋宇与山林。檐下的风铃发出叮咚清越之响,于雨声中越显遥远。尚未熄灭的灯火映亮障子纸窗上道道血迹,坠落满地的武器折着残存微弱的光。

    莲沼明音踏过一具躯体,似踏过了黄泉比良坂的千引之石。她的面颊上染着一团血污,菖蒲色的眼底却有着令人悸动的光。被污浊的袖口上滴落下鲜红的液体,啪嗒跌碎在铺着木板的走廊上,仿佛是莲花瓣上匆匆坠下的晨间露珠。

    “佛告诸比丘,净心信敬不生疑惑者方可不堕地狱。”她说道:“这群家伙大概是要入阿鼻地狱的吧。”

    电光自夜空奔流而过,在雷声抵达前照亮大地。她的面容也隐约显现于夜色之中,微张的唇吐露出自责一般的话语:“严格来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若是为了自保而动手,不知道神明是否会降下惩罚?”

    明明说着“第一次杀人”,动作却熟练得不可思议。

    诡谲又妥帖。

    能够与这样的荒唐度相媲美的场景

    大概也只有“刽子手信誓旦旦确认自己双手无污、圣洁无比”那样的画面了吧。om

    斑紧皱的眉舒展开,他将刀还入鞘中,回答道:“当然不会,因为世界上不存在神。”

    ——忍界之神除外。忍界之神正在里边玩刀呢。

    “你继续。”莲沼打发斑:“我想把这群不听劝的烦人家伙架起来烧烤。”

    少女的面色阴沉无比,透着沉沉的不豫之色。

    斑的目光一扫她的身体,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出声提醒道:“你受伤了。”

    莲沼明音的腹部被割裂了两道伤口,破开的血肉刺目异常。

    “无妨。”她很淡定:“一会儿便好了。”

    “一会儿?”斑重复了一遍。

    莲沼脚下的一具躯体微微一动,那是一个尚未断气的武士——对莲沼而言,他有些面熟。这名武士先前陪同大名打牌,在面见委托人时曾对她投以关注目光。

    他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握紧了落地的刀,然而这样的举动却毫无用处。莲沼利落地在他身上补了一刀,随后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顺带碾了两下:“别动了。”

    那武士歪过头,却仍旧没有咽气。他在黑暗之中努力睁大眼睛,以沙哑断续之声勉力吐出最后一句话:“生于莲沼的女人啊能够博得她之爱是灾厄啊”

    说话所对的方向,竟不是杀死他的明音,而是旁观的宇智波斑。

    如此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谁也没有听懂。

    莲沼轻飘飘走过满布血迹的走廊。于斑的身侧经过时,她驻足停留,轻声问道:“你认可我了吗?我的公主。”

    要是宇智波泉奈在此地,一定又会露出那被喂了五十口芥末的不可描述的表情。

    他英勇俊美无比帅气的兄长竟然被睚眦必报地称呼为“公主”

    “公主”沉默半晌,简短地嗯了一声。

    在这短暂的回复后,斑忽然将她推在了墙壁上。这粗暴的动作关乎原发的本能,根本无需理智的约束。他托起眼前少女的面孔,眯着眼眸问道:“你喊我什么?”

    莲沼:“哦。”

    “我说,你喊我什么?”斑特意放缓了语速。

    莲沼:“哦。”

    “很敷衍啊。”斑用拇指摩了摩她的下巴:“公主?”

    “没错你就是公主。”莲沼淡定地点点头。

    斑松开了她的面孔,竟然笑了起来。前一刻还阴沉无比的面容,此刻竟只剩下轻微的愉悦之色。他低笑了数声后,说:“你真是记仇,明音。”

    说着,他便揽住了眼前的少女。不顾脏污的血迹与她微愕的神情,将她的双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屋外骤雨瓢泼、哗然而下,雨水斜斜砸落在木栏上,溅起愈发细小的碎珠。夜色沉如泼墨,凝似一卷未曾铺展开的黑丝绒。

    四下空无一人,唯有失去了生命的冰冷躯体与遗留一地的鲜血。在满绽着死亡之花的走廊上,两人隐匿于夜色之中,悄然拥抱。

    (等着决斗的千手柱间:??where is madara?)

    这样单方面的拥抱却以奇怪的结局收场。

    斑怀中的莲沼忽然抱头急急蹲下,用手不住地攀援揉捏着额头两侧。她紧闭着双眼,眉心不安地皱成一团。

    “怎么了?”斑也低下了头,低声询问道:“太疼了吗?”

    “不不。”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走远点。”

    “你伤到了哪里?”斑搭着她的肩膀。

    “你走开点就好。”她蹲在血泊中,将自己的身体瑟缩为越小的一团,双唇一启一合,悄然说道:“又看见了啊。”

    |||

    薄雪铺满了台阶,像是泼上了一片月光。

    层叠铺曳而开的袭色裙裾,沾着微融的雪,明媚鲜妍的色泽彼此映衬——紫村浓、生壁、百入茶、移菊

    哗然一声,是饰有金箔的杉木衵扇被徐徐展开,施以薄彩的扇面当空微抖而过,接过些许飘落的雪花。

    不知何人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方拨过了红色的四天玉,她的杉木衵扇便带着降雪压在那人的手背上,阻止了他指间细微的动作。

    继而,那柄衵扇缓缓合上,蹭弄过捻着数珠的手掌:“深著于五欲,如牦牛爱尾,以贪爱自蔽,盲瞑无所见这‘五妙色’中,可也含了‘情爱’?”

    |||

    “明音?明音?”

    斑的呼唤声让她从眼前的幻象中惊醒。

    她松开了抱着头的双手,睁开了双眼。眼前没有了红色的四天玉与漫天的落雪,只剩下黑发男人俊美的面孔。他的眼睛与鼻梁近在咫尺,漆黑的眸子像是一片寂然的深海。

    而且,斑的双手还搭在她的肩上。

    这让她心情复杂。于是她说:“千手柱间还在等你。”

    皇上,柱间还在大明湖畔等你。

    千万要记得去啊你带着泉奈,泉奈带着刀。

    “”斑无言,冷然收回了手:“我看你似乎状态不妙。只是这种程度的任务,就已经无法接受了吗?”

    “不。”她将匕首横在面前,故作凶残地说道:“我还能再宰五十个。”

    锃亮的光在夜色里闪过,斑未说出的话堵在了喉咙口:你还是乖乖跟在我的身后做侍奉我的女人吧。

    斑打量着她的身体——诚然如她自己所说,先前在交战中受的伤已经愈合了,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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