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成神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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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秦朝半句不提报酬。
夫妻俩原本打算央求不成，或报酬太重，就下毒威胁，不料费尽心思准备的各种手段全然用不着。虽然没做小人，歉意却更盛。他们又哪里能知道，那一身雄厚的内力就是对秦朝最好的报酬。夫妻俩自觉很对不起秦朝，商量了一晚，决定免费给秦朝造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下酒楼，以报大恩。又因为担忧‘灵鹫宫’的反击，决定干脆投靠秦朝，心想：“既然秦朝肯给他们解除‘生死符’，就说明了他不是很害怕‘灵鹫宫’，如果肯答应他们的投靠，就说明他根本不怕‘灵鹫宫’。如果不答应，自己不但毫无损失，还弥补了些心中的愧疚。”
夫妻俩还未来得及投靠秦朝，又听到辛双清卖身为奴之事，两人既惊又喜，心中的想法又发生了些改变。
“娘子，咱们还不如辛双清那婆娘聪明，要么不投靠，既然投靠，当然得把砝码加得越重越好，你说呢？”‘桑土公’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既是真心投靠，却又不想卖身，但理智告诉他，那还不如不投靠的好。不然……以后……说不定……还得……观辛双清的脸色行事。虽然辛双清名义上是奴，但实际上，肯定远比他们得到秦朝的信任和重视，得到的好处肯定比他们多。
“相公，咱们瑶人不轻易认人为主，是因为咱们最注重承诺，一旦主动认主，就算不是世世代代遵守，至少一世一代不会反叛，宁死不做叛徒。”‘乌木娘’既未直接同意，又未直接反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主要见解，把最终选择权留给了丈夫。
‘桑土公’想了很久，才开口道：“既然左右为难，那就暂不投靠，先按古老相传的规矩，……四次大恩立牌位……九次大恩立为族祖。恩是恩，仇是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咱们瑶人向来恩怨分明，不惹事，更不怕事，眼前不过才一次大恩，帮他建一座举世无以的地下酒楼就算是报答了一大半，另一小半总有办法报答，不必急在一时。”
‘乌木娘’笑道：“正是因为咱瑶人恩怨分明，所以不喜欢欠人情，才急于一时。不过，既然不能急在一时，不急在一时就是，何必太委屈自己呢！”
‘桑土公’猛点头道：“娘子所言正是，天不早了，咱们……”
“老不正经……”‘乌木娘’嘴里说丈夫老不正经，双手却在飞快地帮丈夫解开衣服上的按扣。
“娘子说错了，是老当益壮才是。”
“哼！若不是为了帮你恢复内力，我才懒得理你呢！”
“唉……”‘桑土公’叹了一口长气，道，“你这家传的双修之术确实很神奇，若不是需要牺牲一方的内力，简直能当得起神术之称。不过，再配上我家传的‘万蛇丹’，咱俩失去的内力很快都会找回来，不会比原来差多少。可惜‘万蛇丹’太难炼制，就算能炼制，还得担心得不偿失，不值。”
‘乌木娘’笑道：“卖给别人当然很不值，等自己需要用的时候，有时候就算是一口普通的水，都能变成救命之水，千金难求，你说值不值？何况是‘万蛇丹’这种千金都求不到的珍宝。”
‘桑土公’一跳三尺高，在‘乌木娘’脸上香了一口，身子又往下落，口里说道：“娘子的话就是世间最好的解药，若无娘子，我早就忍受不住‘生死符’的折磨，不是自杀，就是痛死。”他长得奇矮，‘乌木娘’长得奇高，坐着都比他高，体型极不般配，谁都料不到他俩会结为夫妻，更料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减反增。
‘乌木娘’脱起丈夫的衣服很爽快，三下五去二，好干净，好利落，但脱起自己的衣服时，却是扭扭捏捏，像第一次那般害羞。‘桑土公’特别喜欢欣赏她害羞的样子，两眼眨也不眨，不但不帮忙，还在一旁捣蛋。‘乌木娘’不知因此而在事后骂过他多少次，可他依然屡教不改。
若是在家里，‘乌木娘’还能表现稍微好些，现在不但是在外面，还是在人多口杂的酒楼，四周还有众多眼目特别灵敏的高手，若不是为了帮丈夫恢复内力，她说什么都不会在这种时候与丈夫行房。偏偏丈夫依旧像以前那样，目光比以前还过分，身体兴奋得在发抖。‘乌木娘’终于忍不住了，央求道：“相公帮帮忙，我手都不会动了。”
‘桑土公’愣了愣，道：“对不起，娘子，我太兴奋了，手脚都动不了，你别急，千万别急，慢慢来吧！嗯……先从上面开始，把帽子取下……”到底是真动不了，还是假动不了，恐怕此时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乌木娘’呆了呆，木偶般取下头上的蓝色头帕，静静地取下头簪、头钗、项圈等一件又一件精美的头饰……‘桑土公’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盯着妻子的手，嘴里继续指挥……
第四十八章 一墙之隔（）
屋外，段誉比夫妻俩更兴奋，若不是有秦朝在一旁，段誉恐怕会忍不住当场修炼御女心经。两人都对自身的轻功极为自信，秦朝自认当着别人的面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更别说暗中偷窥，段誉在凌波微步上高出秦朝几层，只是内功跟不上，战斗经验奇缺，故而目前不敢说稳胜秦朝，但自认不输于他。至于内力，秦朝不想和段誉比较一时之长短，不然就不会耗费功力帮阿珠、阿碧姐妹修炼凌波微步。她们像段誉当初那样，毫无半点内力，秦朝若只传她们轻功，就是只给枪，而不发子弹，要她们自己制造。秦朝当然不会那么做，要么不传，要传就枪弹一起传。虽然耗费不少内力，秦朝依旧拥有百年的修为，无师自通了‘凝音’之技，能用内力把声音束缚在一小范围内，只传给想传的人听，而不用担心被身边的其他人听见。高明的轻功，配合‘分影’之技，让他在别人身旁晃悠却不被人看见，高深的内功，配合‘凝音’之技，让他在别人身旁说话却不被人听见。段誉的‘凝音’之技并不差于他。两人一边欣赏既免费又精彩的表演，一边东聊西扯。
‘乌木娘’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可惜屋外是他们俩，担忧根本于事无补。
‘桑土公’绕着妻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口水洒了一地。
“娘子，你真是太美了！大女儿年龄比你小了几十岁，身材还不如你保养得好，表面上比你是白嫩些，但弹性肯定不如你。”
“老色鬼，这话都说得出口，你……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娘子千万别误会，你应该知道，我的眼睛看得比别人用手摸得还准，不信现在就可以测试。”
“你……你……你可别乱来。”
“呵呵……我没乱来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但眼睛很厉害，鼻子同样很厉害，你之前流了些正常时候的臭汗，现在流的是兴奋之后才出的香汗，我全都闻得出来，分得一清二楚。”
“好了，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快点上吧！别磨磨蹭蹭了行不，这儿可不怎么安全，不像家里，随便你怎么弄都行。”
“呵呵……怕什么！直管放一万个心，这里和家里都一个样……”
听到此处，屋外两人立即停止了交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两人虽不怕被人当场抓住，但若被人感觉到些什么，这可不敢保证。秦朝就是个第七感很灵敏的人，有的时候，某些东西若与他有关，就算相隔几百里远都能感觉得到。再说，谁又能知道别人是否隐藏有某些稀奇古怪的能力呢！眼前的‘桑土公’不就是因为太过自信，才吃了大亏而不知，反而洋洋得意，自我感觉很良好。‘桑土公’挺倒霉的，秦朝和段誉目的截然不同，却都跟他撞在了一起。秦朝是因为“‘桑土公’以擅长下毒而名震江湖”及‘防人之心不可无。’故躲在一旁监视，且遇上的情况越不寻常，往往能得到越有用的情报，至于尴尬，只要无人知晓，就当一场梦，梦过了无痕。段誉是为修炼御女心经，比起直接拿人做实验，手段已算柔和之极。偏偏两人遇上的都是轻功高明不在已下，且不能躲的人，因为躲更显得自己心虚。既然不能躲，为免误会，就必须说明。听到段誉说为修炼御女心经，不得不如此，秦朝差点笑掉大牙，同时又很佩服他对女人的尊重，若换了自己，以前有的是碟子，现在有的是青楼，皆是既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又不需要动用真刀实枪。至于段誉，明明自身条件好得不像话，却采用如此低级的手段，秦朝不知该说他太愚蠢，还是太聪明。当初看书的时候，秦朝不怎么相信段誉为了不杀人而不修炼‘一阳指’，现在完全信了，因为与不肯修炼‘一阳指’比，段誉现在的行为在古人中更加稀少，就好比在现代社会中的三妻四妾行为，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不管段誉是太聪明，还是太愚蠢，有一点秦朝完全能够肯定，那就是——段誉与自己是同类人。
在秦朝眼里，段誉不是‘穿越’者，却比酒肉和尚和九仙女那些疑是‘穿越’者的人更像是自己的同类。这种人有一个很明显的共同特点：他们有着‘自己难以理解，常人更难以理解’的追求，经常为此而做出‘自己难以理解，常人更难以理解’的行为。在他们不做出特别高的成就证明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之前，经常被人怀疑脑袋不正常，不是被称为傻瓜，就是被称为疯子。
在秦朝看来，‘桑土公’与‘乌木娘’勉强能算得上同类，但视野太小，潜力太低，只属于同类中垫底的存在。当然，万物都在变化之中，视野和潜力皆非不能改变之物，但有又便宜又好的货物，谁会选择又贵又差的货物呢！不同的选择，不同的代价。人与人有不同的选择，人与人之间就有了不同的区别。人与人面临的选择越来越多，之间的区别就越来越大。并且，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都不得不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都不是不想负责就能够不负责。
屋内传出一阵阵被蓄意压制住的怪声……
不但瞒不过屋外的两对远比常人灵敏的耳朵，反而更充满了激情和诱惑。对男人，对女人，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刺激。
夫妻俩的选择秦朝和段誉都知道了。不过，如果夫妻俩知道他们在外面，还会如此选择吗？秦朝和段誉都不相信，因此他俩又轻松了下来，开始继续之前的闲聊。
秦朝和段誉的选择夫妻俩丝毫不知。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夫妻俩现在都很幸福，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快感，内力上升的快感，合而为一，把两人推向了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让两人享受了从未享受过的极乐。屋外，光是听到那些极乐的声音，秦朝和段誉就几乎控制不住爆发，只好不停地想办法降压，一降再降，却不怎么管用。屋内的春火燃烧得太猛烈，屋外的接收能力又太强大。
“秦兄慢慢欣赏……”段誉想说的话还未说完，已不见人影。
“切，又和司空虹鬼混去了吧！”秦朝往后退了几丈，感觉顿时轻松了许多。他只是想得到夫妻俩口中的情报，又不是必须像段誉那样离得越近效果越好，刚才只是陪着段誉有难同当，且不愿在段誉面前示弱，现在显然不必再那么做，更不必像段誉那样跑路。行百里而半九十，秦朝可不愿今天不听完，明晚又辛辛苦苦地跑来喝西北风。有时候，他忍不住有些羡慕屋内的两人。
“娘子的身体依旧那么地年青，就算再生个宝宝都不是问题。”‘桑土公’声音压得细若柔丝，可秦朝仍然能听得很清楚，并听出他语气带着兴奋。紧接着，听到‘乌木娘’略带嘶哑的声音：“都给你生了五个女儿，你还想怎么样？”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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