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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我是白衣少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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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也还是必须要打的。

    “我原以为我还是那么的果决,却想不到,不做人以后,心肠竟然还是软的。”白衣颇为自嘲地说道,他没有用剑,反而食指正巧点中言和的手刀,然后便是空山为陷。

    那样决绝的一击,白衣却没有和对方拼死,反而选择了让步。他撤了一步,继续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或许这样就能让对决不那么早地到来。

    “如果继续这么天真的话,那么你一定会死的。”言和毫不留情地扬起另一只手,混着内气一拍,将白衣留下的剑意瞬间拍散,眉目间俱是霜寒千里的杀意。

    “既然如此,你不妨试一试。”

    应对言和攻势的左手中没有持剑,但是白衣的剑从来都不局限于他右手中的那一柄,受过不滞于物的教导,白衣对于剑意的理解已经十分深厚了。对他而言,虽然不是天下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他手中的剑器,但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柄无比锋利的神剑。

    弹指“戮仙”!这一剑斩的是气劲,连风声都被冻结的霜寒之气之中,白衣挥手而斩,弹指将那些鹤啄的虚影一一斩灭,却不曾想,言和的手中多了一柄黝黑的断刃,正好插进了他的胸膛。

    “原来你是有兵刃的。”白衣点点头,大致承认了自己的失误,或许斩杀豹神君的战绩确实让他过于自大了,全然忘记了就算对方没有他出剑的速度快,但是如果有兵刃在手的话,一样能够伤到他。

    就如同现在一样,言和并没有自得于自己的一击得手,她似乎早已经在脑海中编排好了后续的行动,断刃抽出了一半,然后反手一搅,在向外一拉,瞬间将那微微泛黑的伤口扩大了数倍。

    鲜血淋漓于白衣胸前,他如今的模样看起来无比狼狈,胸口的创伤已经是致命的了,更可况察觉到了自己有些迟钝的身躯,白衣也就明白了,那柄断刃肯定是浸了剧毒的,而且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月白随风而起,与断刃相交,然后发出无比剧烈的爆响之后,将白衣弹飞了出去。他目视着那个略显犹疑的言和,信手在胸口一剜。那发黑的血肉就随着月白的光华坠落腐化,然后成了一地污浊。

    而白衣有些咋舌地盯着自己现在能够看到森然白骨和不断跃动着的心脏的胸口,莫名一笑。他笑得很冷,也是带着霜意的森冷,或者说,现在他总算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

    她真的想要杀了我,那么我杀她的话,也就不为过了吧。

    人都是需要说服自己的,而选择了成为非人的白衣也需要,最起码他现在相信了,人生所充斥的谎言究竟是什么了。一切的谎言都源于自己不愿意相信的心,总源于那种抱着侥幸而死的感觉。

    虽然不会死,但是既然有人要杀我,那么我为何不能杀她?只因为彼此之间有过一段虚无缥缈的缘分?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什么传说故事。也不是什么励志向的热血少年漫画,世间,本来就是冰冷苍凉,没有什么温情可言的。

    温情这种东西,太过奢侈了,不适合他这种人。

    任凭血色飞溅,白衣胸口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复原,这无疑说明了一个事实,他的恢复能力绝对比言和所料想的还要可怕。也许这就是所谓不死药的奇迹,或者说,这就是所谓不死药的诅咒,从那些虚无缥缈的片段之中决然没有显露过白衣的复原速度,但是这样的速度已经彻底超过了言和的推算。

    头一次,白衣从近在咫尺的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之中,看到了恐惧,不安,绝望和退缩的意图。可是既然你已经动了手,那么怎么可能让你活下去了呢?毕竟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不听人言,总是要吃点苦头的。

两百七十九章 「人生短」() 
一个人一辈子能够有多长?谁能够说得清楚。

    一个人一辈子的怨恨会有多少?谁又能够说得清楚。

    一个人到底什么时候会死?如果你问白衣这个问题,他会自然而然地回答:“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下一秒你就已经会死了。”

    可惜,言和显然要比白衣所想的要难解决的多,虽然白衣的恢复速度确实远超她的想象,但是她所做的种种准备,确实十分有效地克制了白衣的手段。或者说,她本身的水平,也确实不逊色于那个被白衣所杀的豹神君,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豹神君还要强一点。

    同为霜寒的意境,但是白衣和言和的霜寒是不尽相同的,白衣的寒是孤高,而言和的霜寒则是杀戮。看着那黑色的断刃犹如翻飞的蝴蝶从自己的面前划过,白衣心无所感,他确实有伤在身,也确实如同言和所想,动用不了那一剑,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剑也会慢下来。

    月白初升,当即照耀夜空,遮蔽一切星辰。漫天的剑光随着白衣的手掌翻飞作舞,与言和的断刃互有来往,却不见相交的瞬间。或许是刻意找寻过白衣的弱点,起码白衣近八成的剑都被言和以毫厘之差躲开了,这在以往的对手之中,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竟然有人能够躲开我的剑?或者说竟然有人能够躲开我的剑?

    那些死在白衣剑下的人,大多数都是依凭着自己的硬功硬抗白衣的剑,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对于自己的罡气或者硬功的自信,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白衣的剑他们确实是躲不开的。如果能够躲开,为什么要硬拼,真以为自己的命特别硬吗?

    剑出连风霜也一并割裂了,或许这才是无物不断的意境,但是言和的身影就是不见丝毫损伤,她于这危险的锋芒之中找寻着生存的机会,或者说她游走于此,找寻着能够杀死白衣的机会。

    如果想要逃走的话,白衣应该是不会阻止的吧。尽管再怎么说服自己,尽管再怎么说自己不做人了,但是他终究还是不想做天命的傀儡,按照天命的原则去做那些事。

    自从那个人被自己杀死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能够有资格做他的主人,尽管是个傀儡,但是白衣的想法似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切的狂傲癫狂与无所谓,只不过是因为他看轻了世间的一切而已。

    孤高端坐于九天之上,纵然是个傀儡,但是也是自我的傀儡,也终是不会臣服。

    言和大概是看出了这样的端倪,所以她没有选择后退,一步都没有退过。她躲闪过了所有能够躲闪的剑路,然后用断刃接下剩下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但是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这场相差悬殊的挑战,已经在言和的脑海里面注定了结果,虽然没有天依可以揣测天意的手段和能力,但是言和也做到了一个人能够做到的极限。

    冰霜又怎么能够冻住冰霜?神兵又怎么能够斩断另一柄神兵?

    “我不想杀你,你何必求死呢?”白衣终究还是收剑叹息,但是那逼近咽喉的断刃让他收回了之后的话。言和的素衣高高扬起,展露出了其下的另外一柄直刀。这刀比那断刃要长了一倍,原来言和所掩盖的并不只是一柄断刃,而是另一手准备,或者说另一击必杀。

    月白的剑光再次出鞘的速度,比上一次还要快,但是当白衣一剑断送言和的后手,将她再次逼开的时候,一团燃着火焰的枪尖就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膛。

    “阿绫么?你竟然也会偷袭?”白衣低头看了一眼那分外熟悉的枪尖,然后歪着头,看了看一旁无奈笑着的龙牙,“龙牙,你没有把你妹妹教好啊,或者说,这就是你教她的?”

    “别青口白牙地诬陷好人。我是你的大舅哥,又怎么会教我妹妹这种东西呢?”龙牙摇了摇头,矢口否认,“就算她杀了你,你也还是我妹夫,放心好了,你死了以后,我不会再接纳别人成为我妹夫的。既然她杀了你,就给你守一辈子活寡吧。”

    这样的话并没有引起身后那个心如烈火的少女的咒骂,但是白衣却察觉自己胸口的枪尖正在微微颤抖,像是忍耐着什么难言的愤怒。

    “如果想骂就骂出来吧,憋着不好。其实看到那个死妹控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想骂他来着。”白衣没有理会那贯通自己胸口的枪尖,或者说他还来不及理会,言和的双刀就开始了猛攻。

    从一开始的示弱,到后面的一连串阴谋暗算,起码在白衣看来,纵然这个言和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言和,但是智商一点儿也没有下降,而且也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正如她现在的攻势,就算白衣会复活,但是如果削成肉泥的话,再厉害的不死药也会失效了吧。

    毕竟,所谓的不死药终究也只是药而已,又不是天命的不死。

    枪尖骤然抽回,但是阿绫却没有再次选择帮助言和,反而抖动了一下自己的枪杆,把白衣拍向了一边,然后自己迎上了言和的双刀:“混蛋!你为什么不躲?”

    “我躲不过,不要以为我能够杀掉神境就真的有多厉害了。言和其实推算的没错,没有那一剑的我也只不过是个比你们只强一线的九品大圆满。如果你们两个一起上,确实有可能击败我,甚至最终杀了我。”白衣淡淡的笑着,仿佛胸口再次被开洞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躲!别骗我!”

    阿绫枪尖游走如龙,一次次逼退了言和的双刀,她的眼眸之中仿佛燃着了无穷的火焰。

    “我哥在骗我!”“言和也在骗我!”

    “难道就连你,也要欺骗我吗!”

    “你们到底还要再演到什么时候!你们可想过我的感受!看着你们一次次地互相残杀,我也会心痛的啊!”

    “什么虚无缥缈的过去!什么所谓幻境不是真实的!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啊!”

    “人一辈子就那么一点点时光,为什么非要互相伤害呢!”

两百八十章 「夜微凉」()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重复了一遍阿绫的问题,白衣的眼神里面满是笑意和嘲弄,“因为我啊,只是一个任人支配的人偶,没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月白色的长剑直指苍天,白衣虽然一身衣衫破碎褴褛,但是谁也不能否认,这个时候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也才是那个狂妄骄傲的陆白衣。

    “支配我的是他,你们谁又能够打破呢?他让我杀谁,我就杀谁。他让我如何,我就如何。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没有意义,也没有什么是非恩仇,所以我又该如何呢?”遥看星辰闪烁无定,白衣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动摇,他就像一柄执着而尖锐的利剑,直刺着笼罩四野的苍天。那是一个困住世间一切的牢笼,每一个人都在它的锁链之下,如同傀儡一般地生活演出,演绎着它所想要见到的一切。

    这确实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但是这只是属于它的真实世界,而不是陆白衣的。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不懂。我只知道我的记忆之中有一个陆白衣,所以我不能够让你死。”阿绫无视了白衣所有的话语,只是犹疑着,站在了白衣的身前,咬着牙,攥着枪,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的妹妹,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龙牙一脸惋惜地说道,然而谁都能够看出那份惋惜的虚假,他的恶意毫不遮掩,实质如尖刀剜心。“这样的话,你就成了皇帝陛下的敌人呢,竟然要骨肉相残,这还真是难为我了呢。”

    剑声骤起,阿绫横枪于胸前,她没有想到第一个向她出手的,竟然不是那个一定要将白衣置之于死地的言和,而是自己最近性情大变的哥哥。只一剑,就将她击飞了数丈远。

    月色入秋声,梦醒不由人。白衣终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他根本就不愿意谈及自己的那个敌人,因为那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再杰出的人杰也终究是凡人,也终究是要死的,一个要死的人,又如何对抗得过横遏了千万载,今后还将一直存在的天命呢。

    这终究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现在最有意义的事情,大概是如何从言和所布下的这个杀局之中逃脱吧。尽管他似乎并不会死,但是他也不愿意自己死在言和的手上,说到底,这也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死在自己所在意的人的手上,这种事情,他才不要。

    玄色的刀锋割裂了风,割裂了白衣随风飘荡的衣摆,然后一个斗转,倒戈而上,凸显了对方行云流水一般潇洒的武艺。白衣的应对更加简单,只是随手将月白色的剑锋一划,掠向言和的脖颈,似乎要拼一个同归于尽。

    可是,他似乎忘了,言和手中的是双刀,另一柄断刃的刀锋十分准确地抵挡了白衣的剑锋,让其不得寸进。

    然而这一瞬,金铁交鸣的声音爆响而出,白衣的这一剑并没有真的是要取对方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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