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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我是白衣少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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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吧。既然敢来,就不要回去了。”

    轻描淡写地说着那些话,周围却已经无人应答,满座宾客全然是沉默,他们终于看见了所谓神境的实力。那些反对的人悉数倒地,已然气绝,去没有半点鲜血溢溅而出,仿佛在剑神的一念之间,那些人就已经死了。

    天依看着自己爷爷离去的背影,有些伤心,她知道老爷子做出了什么决定,也知道这决定是为了什么,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有去往盛京城,得到公主的册封,稳定住江南这边代表朝廷的局势。

    纷至沓来的风雨即将随着剑神的复出而掀起波澜,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一份风雨欲来的氛围,江南的天,又会有所变化。(未完待续。)

两百章 「驾车去」() 
前往盛京城的车队已经准备完毕,洛府好歹算是江南的龙头,这一趟车队也十分浩大堂皇。老爷子虽然不待见白衣,但是并没有因此就阻挠他和天依的关系,反而摆出了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白衣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对于他而言,江南的事情已经是真的了结了。有一位神境的高手坐镇,无论是谁,恐怕都无法再阻挠老爷子的心愿了吧。

    一行车驾之中,白衣坐在了天依之前的一辆马车之中,而铄金和墨水也在这里。老爷子自然是不愿意自家孙女和这个他不喜欢的人共乘一辆马车,这自然是他强行安排的。

    “你们去过盛京城吗?”白衣忽然问道。

    马车之内甚是宽敞,白衣直接倒在了那些锦缎的坐垫之上,显得十分慵懒。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积极的人,只不过之前一直被局势所逼迫,被自己所操纵,如今总算是可以将歇了。

    铄金斜了他一眼,紧了紧自己的裙子,以免这个变态生出什么龌龊的心思,虽然本来就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金猫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份不安是出于远行的未知,还是出于对于未来的担忧,亦或者是对于面前这个惫懒少年节操的担忧。

    “当然没有,我们都没有去过。不过小姐倒是和老太爷去过一次,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了?难道说你害怕了?盛京城可是都城,比起江南来说更是高手如云。估计这次七月试,你多半有可能栽在某个不知名的黑马手里。”

    墨水一如既往地不看好面前这个惫懒的少年,对于她来说,嘲讽他已经成为了习惯。不过就算是别人,墨水也不曾温柔过就是了。

    “我倒是想早点见到言和,还有阿绫。虽然只分别了几个月,可是就像分开了几年一样。”

    “你这个小人,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家小姐的夫婿。当着我们的面想别的女人,你是想造反么?”墨水一脸嫌弃,“虫子就是虫子,永远都没有办法生出一颗完整的脑子。”

    “和你们没有关系吧,天依也没有管我呢?”白衣似乎有些自暴自弃地回应道,他的话直白得有些让人难堪。但是好在这马车中也没有几个是正常的,对于墨水和铄金而言,虽然这个家伙让她们恨得牙痒痒的,但是毕竟还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多多少少就应该有些包容的。

    于是,一柄霜寒的流水剑就擦着白衣的脸颊过去,吓了他一跳!

    “铄金,你放开我。我今天要为小姐除害,我不把他剁成十八段,我就跟他姓。放开我,我要为民除害!”

    “快点把我放开啊!”

    “墨水,你冷静一点。”

    看着墨水抓狂的样子,白衣多少觉得有些有趣,不要脸地凑到墨水的面前,盯着她墨色的瞳。

    “你···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墨水的心脏有些发慌,她从未这般近地看过这个人,或许她也想过要和小姐一样,但是她和小姐终究是不同的。她是小姐的影子,而影子不应该为自己而存在。

    白衣打量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我在想,你们四个加起来好像都打不过我,你又怎么为民除害呢?”

    “陆白衣,你可不可以安分一点。”铄金终于阴沉着脸发话了,虽然她努力地钳制着墨水,但是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剧烈,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铄金可不想这边闹出什么大动静,老太爷可是很明显地表露出了对于这个少年的不喜,如果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很容易被人抓住话头,作为把柄的。

    起码,肯定会离间老太爷和面前这个人之间关系,虽然,他们也没有多少好的关系就是了。

    白衣倒是没有反抗,反而很认真地坐回了自己原来的地方,他貌似诚恳地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铄金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觉得心好累,安排她和这两个疯子在一块,真的不是让她来带小孩的吗?怎么看,这两个闹腾的人,就和七八岁争糖吃的小孩,没有多少区别。

    “小姐,前面好像闹得挺欢的。”缘木和自家小姐在一个车厢内,她脸上带着一丝柔婉的微笑。

    “随他们去吧,其实我更想知道,那个言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够让小哥哥那么念念不忘,缘木姐,你也很想知道吧。”

    “确实有一点在意,毕竟已经跟定了他,就算在意也无济于事了吧。”

    天依看着缘木脸上那份隐藏着的哀婉,突然有些心痛,她抱着缘木纤细如玉的胳膊:“缘木姐,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当初那也是我自己的决定。有时候,人总要逼迫自己,才能够成长。虽然我一直自称是你们的姐姐,但是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照顾过你们。你也是,铄金也是,墨水也是。”缘木其实并没有怨恨过当初小姐的命令,她只是有些叹息。毕竟就算是自己加上小姐,也锁不住那个人的心,这多少有些让人失望。

    作为一个女人,这种事心中多少会有些不满。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可是他心中所想的依旧是另外的人,这是对于她的魅力的最大否定。

    缘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对她而言,言和这个名字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多少好感。

    “盛京城会是什么样子呢?虽然十年前我已经去过了一次,但是那时候太小,也没有仔细看过盛京城的风景,多少有些期待呢?”

    “是期待北地的美食吧。”

    她们撇开了那个令人有些伤感的话题,但是她们都明白那件事依旧会成为一道横遏在心头的阴影,无论如何,七月试之后都会有一个结果。

    而一直没有出声的烛火,只是淡淡睁了睁自己的眼眸,安然睡去。生也好,死也好,爱恨也好,情仇也好,她都没有什么所谓,她只要保护好自己面前的小姐就可以了。无论是谁,都不要想在自己面前伤害小姐,这是她的誓言,也是她的使命。

    来自南方的车队咿呀出一道长长的通往北方的辙迹,车上的人带着各自不同的心愿上路了,他们到底会遇上那些事情呢?谁也说不清楚,也许这趟旅程本身就是一场更大的博弈。不仅仅再局限于江南,更是天下!(未完待续。)

两百零一章 「拦路虎」() 
窗外的长风浩荡咿呀,雷蛇狂卷,一夜风雨,洗却了日间的烦恼与燥热。

    但是为何会焦虑?为何会心事重重?

    为何会因为风雨的阻隔而忧愁?又为何想要畅饮而不复忧愁?

    白衣不明白,可是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他一路辗转而来,取得了成就,也面临了挑战。他证明了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却依旧创造了奇迹,然而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实呢?

    敏感的人总是容易多想,他看见风雨就忧愁,看见夜色就寂寞,看到花香会想到美人,看到雷霆也难免觉得震慑。

    停杯举箸,一人独坐。他和自己灯下的影子对坐饮酒,周围再无旁人。此时的夜色浓重,天依她们都已经安歇,唯独只有他,起坐不能眠。看着这夏日里的雷雨夜,怅然若失,却又怅然有得。

    自己到底在忧愁什么呢?白衣觉得有些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或许是因为虚假吧?

    他活在这个世上,总觉得自己正在被宿命追赶,如果不做些什么,就像是认输,而他最厌憎的就是对宿命认输。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的人,不该像是碌碌世人,无所作为。可是他所扮演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凡人,一个他从未看得起过的凡人。

    每一步都想要超脱,每一步都想要与众不同,无论前路拦着的是什么,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地钻研过,一心只想越过。这是自负的缘由,这是狂妄的驱使,不入俗套,终究也还是俗套。

    就像世人说生与死有什么区别,因为那些世人离生死很远,他们千篇一律,庸庸碌碌,活了一辈子,也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他说生死在他眼中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是不死之人,他离生与死也是很远。

    距离会淡化人的感官,生死更是如此。

    而这种淡化会渐渐演变成漠然,抽丝剥茧一般疏离着他与这世间的联系,最后渐渐空虚,渐渐衰落,渐渐无所求,直至霜寒凄绝,终至于无声。

    他知道生老病死,他知道成住坏空,可是这所知的一切都成了他路上的阻碍。

    他拥有了天人合一的身躯,所以无畏伤痛。

    他拥有了截断天下一切的剑意,所以无坚不摧。

    他拥有了感知世间一切的神念,所以洞察照彻。

    他拥有了三生三世的人生,所以固步自封。

    白衣给自己斟酒,他像是在和自己说着自己的过去,没有旁人,只是自言自语,只是一股脑地自问自答着。

    “我是谁?”“我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我是陆白衣。”“从虚幻中来。”“往真实处去。”

    脊椎的骨节轻轻颤动,仿佛无声的水波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那一道道温暖的力量从他的脊柱向外,潮水一般地蔓延,向着手脚指尖席卷。那份温暖就像是干爽凉风吹拂着的秋天,不急不躁的太阳暖暖地照着,身心都被这份迟缓的热度所温暖。

    白衣手中的酒杯悄然落下,碎落一地晶莹。他的眼眸微微闭着,浑身上下不自觉震颤着,缓缓鸣响着雷音。而这雷音在这雷雨夜中被悄然掩盖,几乎不复可闻。被震颤的骨髓、血液、筋膜都渐渐沸腾,蒸腾出了金色的雾气。

    白衣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那个所谓的不死药彻底吹涨了一般,和自己过往死而复生之时的感觉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如今自己什么伤也没有,为什么它还会给自己这样输送着力量呢。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这番震颤就像是将自己全身彻底按摩放松了一遍,可是白衣骤然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危机,就像是自己有什么东西即将被剥夺,离自己而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白衣口中喃喃自语着。

    然而他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算自己的神念和过往每一次劫难一样,鸣响着最凄厉的警示。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安然地准备迎接最后的结果。

    “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生也过了,死也过了,爱也过了,恨也过了,或许还有什么遗憾,或许还有什么不满足,但是这世上何人又可得不死与长生呢。”

    白衣的心中一片坦然,放浪形骸,痛快饮醉,全然没有顾及自己内心所警示的危机。那些震颤的雷音在他耳侧浮动,就是一曲燃响生命的长歌,也许一曲作罢,就是幽冥。可是谁又知道这不是安宁理想的归宿呢?

    “你就想这样离开吗?”清苑的虚影终于现身,她的眉目清冷,像是染了冬日的残霜。仙子怎么会期许凡人,她决然不是因为他要死了而现身,而是因为他是他是她这一世的依凭,他若是这样就死了,她恐怕也要消散吧。

    “我累了。”

    “这只是借口。”

    “我真的累了。我从未觉得,扮演自己会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情。我决意想要成为完美的自己,决意想要超脱,却终究发现自己依旧只是个凡人。踉踉跄跄地行来,不过是成为他人发笑的小丑。我不愿这样活,所以我累了。”

    “人总是会和自己的期许有差距,你总是想得太过完美了。”

    “所以你才一直不屑于出现在我面前吗?”

    “你想见我吗?”清苑忽然问道,她的眉宇间凝聚着霜寒,“可是你从来没有亲口说过。你总是以为有些话想一想,就可以猜到。可是谁又愿意去猜你心中所想呢?”

    “人心变化多端。”

    “所以才会有言语,所以才会有疏离和亲密。如果不说出口,终究也还是虚假的,不确定的。只有亲口说出来,无论是不是最真实的,但是起码有了一个念想,有了一个期望。”

    “说了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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