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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修真之情敌是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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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剑霜千里,墨色泼洒入画,翠色的红尘叹敛尽绮丽之姿————

    剑上风吹雪,雪下人飘逸,一身的黑白天地难掩,飞散的三千雪丝只应一字……战!

    进者不退,挡者不让。

    雪境血月之下,惊艳的两人各自极限的身法,红鸩之羽对上终末之锋,展开一场无人可观之争。

    霎时间,交手招招狠辣,却又你来我往,步步更见沉溺,同样闪亮的眼,映着剑之境,透着刀之意,此刻共演杀飨凄美!

    错身的形影,超逸奇诡绝尘,无疑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相称对手。

    若是要搁在平时,她自己想必也一定会是,如同那个用刀的女人现在这般享受的吧?

    可惜,此时心系南思弦安危的剑者,没有放纵自我的余地。

    越来越衰弱了……

    耳尖轻微地抖动着,过于不详的剑声让寂雪眉头紧皱,于清澈的眼底漫过几分急切地冲动。

    ————不能再继续陪她拖下去,一决胜负吧。

    提功纳气,一剑快似一剑。

    或是雪没风云,或是墨掩弯月,原本互不相让的刀剑共鸣之景,顿时在拂身间变成了一者主动一者被动的一面倒。

    然而,强行打破僵局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基本上压迫到极限的剑速之所以能够再有所提升,是因为……攻守兼备的剑招只剩下有攻无守的搏命!

    这样就很无聊了。

    被浓墨的雪色牢牢压着,承受愈见狂暴的攻势,处处受创的刀者遗憾地摇了摇头。

    轻轻地呵出一口滚烫沸腾的灼热,暂缓那烧红了白皙娇嫩的肌肤,盈满到几近决堤的欲念洪流。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连绵不绝的强攻是难以抵挡地致命,可对于她来说,做出这种选择的瞬间寂雪就失去了杀掉她的可能。

    即使招式上是寂雪杀伤力更强,互换的伤势也明显是寂雪要轻一些,但大祭师在另一方面却有着绝对的优势。

    不死之身。

    无视任何的伤势,甚至于连**的疼痛也减轻到极限。

    只要灵族的王牺牲自己换来的这个诅咒还在,接下来先撑不下去的就只可能是寂雪而已。

    明明最初还能感觉到一丝死亡气息的……

    ————或许,真的应该杀了那个女人?

    满腔情热退却只余慵懒,手上动作渐缓的大祭师,余光瞟了一眼战圈外的南思弦。

    不,那样做风险实在太大了。

    虽然引导这般绝望的人走向更深的绝望也很有吸引力。

    但单单一丝杀气泄露,就能引得剑尖上的冲击,又变得更疯狂、更不要命,真杀掉的话,这家伙彻底失去理智怎么办。

    好不容易有一点被葬送的可能性,找不到其他死法的她根本赌不起。

    “唔嗯,两方面皆不舍得退让的矛盾啊,这可真是,残忍得让人绝望呢……”

    语调婉转幽怨的轻声抱怨后,紧跟着到来的,就是利刃切骨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脆响。

    超越时间的巅峰之战重新回到现实。

    血雨磅礴直下。

    可染红了那身黑红衣袍的,却显然是沿着翠剑慢慢洇过的色泽。

    天顶的刀月,随着散去的红雾鸩鸟崩毁,映衬着墨痕雪境中,最后那一片沁没血滟的鸩羽落在眉角。

    慢慢地,让冷心的剑刃从肋骨间离去,看不出痛觉的眼,带着妖娆的笑意。

    有种勾情未已的遗憾,清晰地,落在红雾的末尾。

    “这次就也算你赢了吧。”她是这样笑着说的,站在一地扎眼的血泊里,由她自己的血流成的,“你那最上的绝望,就让我留待在未来,再好好享受吧。”

    刹那间幻听一声贯彻天地的悲响,似鸩鸟般异样刺耳,又似女人哭泣般凄红煞美。

    大抵是谁的灵魂混入了不绝于耳的剑声吧……

    “你……?”

    那一剑,是完全可以闪避掉的招式,更确切地说,本意便是让她闪避的诱导。

    之所以会斩出拦腰惯身的效果,显然肯定是被对方让招了。

    轻微地暴露出不悦,身为胜利者的寂雪,盯着若无其事地拖出一路血迹的灵族大祭师,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背着身也察觉到这一点的灵族大祭师,抢先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别多想,只是,欠债的雇主快撑不住了。而打白工嘛,这种既算不上绝望,又很烦的事,我,很不喜欢。”

    ————当然,有所谓的鬼帝,这幅满脸绝望的模样,倒是也有点让人不忍救她就是了。

    眸光一闪,脸颊重又泛起媚人潮红的她在心里悄悄地补充道。

    “哼。”

    最后看了一眼开始给明珠掩尘治疗的女人,寂雪算是勉强认可地放弃了继续追究的打算。

    默默地运劲震散红尘叹上的血迹,她脸上所有其他的表情终于渐渐地尽数敛去,最终,就只剩下一抹冷肃难言的刺骨寒意。

    而逐渐被那双可怕的眸子给锁定住的人,也骤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究竟是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

    “嘿嘿,寂雪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不想参加的么……”

    勉强学着记忆里南思弦的语气,“她”双手装作可爱的背到身后,隐晦地调动灵力想要催动任务奖励的某样一次性仙器,五阴蚀骨神雷。

    此前,多番影响本体给这女人下毒,已经成功地积攒了难以想象的纯粹阴属凶煞之气。

    加上寂雪本身失了听风谷法则压制的灭世之罪,与盘踞已久的修士怨魂,若再经过这枚五阴蚀骨神雷的催化爆发,相信即使是以“她”稍显不足的修为也该是可以杀得了。

    只要能利用南思弦这个身份,在她无防备的情况下,打出手中的五阴蚀骨神雷……

    血腥的凶光,隐在不可见的眼底深处。

    小心翼翼维护起来的假象,却在耳际扫过的冰冷剑芒下崩溃了————

    沉溺于算计的“她”此时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非是一贯的霜冷之态,而是真真切切地杀意盈满!

    是针对于“她”真正身份的杀意!

    “哈,真是,好久不见了。”

    翠剑遥遥地抬起,摒弃了情感,将剑境稳固至可能的极致。

    整个人漫入风雪之势的剑者才终于一字一句地开口:“大人,轮回者,覆巳羡。”

    作者有话要说:  暗搓搓的等到超过了十二点才完工……

    要开新文了,好想写甜文,全都是糖(并不是刀子)的那种!!!!!!!!

    现代,古代,未来,该选哪些题材好呢,纠结……

第110章 来讲一讲并不意外的故事() 
第112章来讲一讲并不意外的故事

    沉埋在回忆角落的一个名字出口,对方骇然震惊的模样已足够证实了她的推测。

    当然,其实就算覆巳羡镇定地矢口否认,寂雪也不会对她这个看似荒谬的结论有任何动摇就是了。

    人,死不能复生,魂,断不能再还。

    这样被擅自认定的规律本就从未被世界证实,倒不如说使人复活的手段、法宝、丹药、等等的可能性,虽是罕见却绝不在少数。

    更何况,是针对将超越常识的奇迹当做正常情况的轮回者了。

    而认可了当初那禁灵符下,勉强凭借割魂碎剑打出的一击并没有彻底杀掉她的话————

    累积起来的线索和异常的违和感就都可以解释了。

    比如在虞非婧那看到的原初志异系列,其他像风土人情之类的还好说,可关于覆巳羡和自己的那点事,便是心理、情愫等等皆是有些微不同和美化,生活的细节和绝密的安排,也绝不是外人撞大运能够编出来的。

    又比如鬼帝白暮鸦所谓的灭九界重现原初,先不提她凭什么会认为一个人可以做到创世,其所行的“抽取各界本源,收纳核心精粹,掌握天道意志的控制权”这个行为,事实上不就是当初覆巳羡所做的轮回者宣告?

    再比如……为什么寡情如她却在相识之初就对南思弦毫无抵抗力,明明面对几乎同样遭遇的青霜落时反应就是截然不同。

    唯一的答案,很简单。

    握剑的手又再僵硬地紧了紧,映不出红尘浊世的一双净眼,透过翠色晶莹的反射找寻着自己。

    一步步踏过雪绒的声音,飒飒地落在耳中,一幕幕捧在手心的过往,片片碎裂,带着锋锐的刺伤插入心口。

    痴痴地望着脸色铁青的红衣女人。

    最爱与最恨重叠,让话少的剑者难得地裹着层层风雪,静静陈述起早已无用的真相:“那一剑,终究没能杀得了本属魂体的你。”

    “留在隐族通天柱下,随着失去宿主无人掌握的九大本源自然地变迁,你终于找到机会附着到某个新种族的孩童身上。”

    “利用最擅长的蛊惑手段,你一边诱导着她走向虚假的希望,一边靠着传授不完整的隐族修法让她渐渐被你同化。”

    “可惜,随着那孩子得到的本源之力越来越多,在她辗转来到这南明界时,你的存在还是不幸被发现了。”

    “身为魂体的你无法对抗成长过度的她,被强行分离到魂剑中,更经过长时间的封剑养灵后遭到成熟剑灵的压制。”

    “但在与明珠掩尘的交战中,她战败被封印,又一次给了你东山再起的机会。”

    “趁剑灵转世浑噩不全,察觉到这个世界有吾存在的你,带着当年那一剑被炼化出的几分碎魂,占去了南家那位小姐的躯体。”

    “然后,在家族争斗的巧合追杀下,逃到这听风谷,遇到了能够帮助你解决隐患的吾。”

    迈至重重法宝的禁制界限,愈见沙哑的语调震颤地让人心疼。

    高耸胸部起伏不定,寂雪高高地仰起头,只为了,能够分秒不迟地蒸发掉,一切不解风情绽在眼角的……雪花。

    缥缈的蒸汽,仿佛巨龙的吐息,无止无歇,渐渐排成云雾绕身的缎带。

    很美,却带着一种有口亦难言的苦涩。

    “……你的新傀儡,南思弦这个存在,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诞生了。”

    雪,倏地狂卷有如疯魔,似要掩住什么,她的话语,却仍是掷地有声的清晰可闻,什么也遮掩不住。

    充满了算计的故事。

    无情的骗局,有情的遗憾。

    那就是,属于她与她的真实,没有辩驳的余地,自始至终,都应如是……

    “—————”

    真是意外啊……?

    没想到,一直以为没脑子的她,竟然只靠着些许不起眼的线索推测到这个地步。

    除却鬼帝发现自己的原因,和那筑基期的小魔修也是被操纵的棋子以外,所有的经过几乎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正常人会平白做出怀疑死人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吗?

    撇了撇嘴,收起脸上痴傻的假面具,随手丢下已经冻成冰块的五阴蚀骨神雷。

    覆巳羡双手环抱胸前,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问道:“无聊的琐事,差不多说够了吧。来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察觉到的?”

    是下毒的原因?还是之前吞剑魔时漏了马脚。

    “初会之时,隐不住的两脉迥异剑声入耳,虽觉意外却也非是特别,但其中对吾的吸引,终是忽视不了。”

    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触着身前一线之隔的电光禁制,寂雪没有介意覆巳羡的语气,音调是飘飘地比以往更冰冷的空灵。

    嘶。

    强硬地插入电光哔哩的防护禁制。

    炙烤焦灼的焚烧声,很自然地从手指与电光间升起的白色雾气中流出。

    肯定很疼。

    哪怕没有看到电光将白嫩蚕食到乌黑渗血的光景,只要听着这种骇人的声音便也忍不住会在心底想象————

    悍戾的雷电对娇弱柔软的身体。

    近乎疯狂的肆虐。

    ————应该是很疼的,有种处处被针刺贯穿流窜的痛感。

    “后来,得知剑魔的存在,让吾一度错觉。”侵入还在持续,涌出的鲜血蒸发不尽,“亦或者是这颗逐渐沉沦的心,不肯再去怀疑。”

    风尾摇曳不定的话语,顿了片刻:“……吾,怠惰了。”

    滴答……滴答……

    柔美的手臂,完全没进璀璨尖嚣的雷光之中。

    优雅尊贵的雪白色狐皮,与点染墨色暗纹的底袖,瞬时化作飘飞的灰烬,悄悄展露出一抹水润光泽的小臂。

    滑若凝脂,纤如柔荑。

    可惜,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眨眼,就只剩下布满伤痕的妖红艳美。

    “幸则,有那时重逢之刻,漫天散不去的刺鼻血腥剑味,再度惊醒个中差别,又于情热的极致,看清了掩于深谷的憎恨疯狂。”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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