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来自地狱的步兵 >

第39部分

来自地狱的步兵-第39部分

小说: 来自地狱的步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功撤退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

    我必须赶在敌增援的大队人马包围市场之前,绕过或者杀死阻击的鬼子兵。

    现在的希望是,我的折返出乎两人的意料。

    他们要么漏我过去,要么犯错被我击毙。

    不管是哪种可能,在鬼子老兵面前,都很难实现。

    市场里的平民越来越少,我能够凭借的掩护也越来越少。

    反向突进能够选择的路线就更加稀有了。

    两个敌人在屁股后面包抄的情况下,至少要保证一面有掩体依靠,才有机会专心对付正面的敌人。

    可是问题在于,我的正面火力不够,防护不行,缺少外骨骼的强化,机动能力也不如别人。

    采用单边对敌战术,别说两个鬼子兵,即使只来一个,我能对付的了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难道我只能束手待毙吗?

    事实并非如此。严酷的现实让我想起了麦克斯教我的小技巧。

    记得近战专家林肯观摩后对于这招也是赞誉有加。他声称有了老麦的招数相当于多出一条命来。

    最终这则小技巧没能救回两人的性命。

    现在轮到我实践它了。

    下定决心后,我再次折返,向来路飞退。期间有意暴露身形,引来了两个方向鬼子兵的精准打击。

    他们的射术一流,第一轮的射钉离我不到半米距离。要不是我有意做饵,提前调整了重心,说不定会被两人同时击中。

    重新隐入掩蔽通道后的第二轮点射,敌人的射钉不约而同的通过了我最有可能再次跃出的位置。

    要是我突发奇想,反身跃出,一定逃不过这轮攒射。

    往出口狂奔的过程中,我的心砰砰直跳。

    事实证明,留下的两个鬼子兵都是高手。

    这样的家伙即使只有一个,在我全副武装下,都没有战而胜之的把我,更别说同时对付两人了。

    麦克斯的小技巧,真的能管用吗?

    现在患得患失已经没有意义。

    我一咬牙,决定不留余力,全力的逃跑。

    如果这样都无法逃离,那也只能说尽力了。

    很快20米的空旷处就在眼前。

    短短的距离,平时走过也只要几秒钟时间,现在却像一道万丈深渊,横在面前。

    即将跃离掩蔽的通道,我最后咽了一次口水,把头埋低直冲出去。

    两声枪响先后响起。

    我应声倒地,自动手枪甩出好远。

    腮帮子一阵刺痛,温热的液体流了满脸。

    ……

    沉稳的脚步声来自于两个方向。即使距离超过50米,周围有着各种杂音也不会听错。

    如此镇定、沉稳的脚步,现在市场里不会再有其他人拥有了。

    脸颊火辣辣的痛,半边的腮帮子失去了知觉。不会被射钉掀掉了半边的脸吧。

    我躺在地上,心中一阵忐忑。

    现在没有女朋友,这张脸我留着还有用呢,千万别破相啊。

    转念又觉得自己无聊。什么女友啊,破相啊,都是活着出去后的事情。被鬼子堵在市场里,一切免谈。

    脚步声更近了,估计最近一个快要越过30米距离了。

    现在不可以乱动,只能通过感觉查看身体的状态。

    右脸颊受伤,轻重不明,看流血的量,估计伤势不清。

    左小腿疼痛,试着活动脚趾,每个都正常,希望胫骨不要出现骨折就好。

    手臂和其它部位暂时没有痛感,只有摔倒时,骶髂关节啦吧声响,现在还酸的不得了,祈祷这下摔的别影响行动就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近一个离开我不到30米,另一个也在30米左右。

    突击步枪发出卡吧的轻响。

    这是从单发模式调整到连射模式的响动。

    “啦吧……啦吧。”

    两个鬼子兵的枪都调整为了近战的连射模式。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第59章 长跑() 
透过纷繁杂乱的噪音,分辨出数十米外的脚步声。通过不断的确认彼此间的距离,来决定最后一跃的时间。

    当突击步枪切换到连发模式的轻响传来,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口。

    距离最近的鬼子不到20米,远的也刚好在20米左右。

    这个距离上,突击步枪的连射弹幕散布已经在可接受的范围。

    也就是说,利用鬼子突击步枪切换连射后,武器精准度下降的时间窗口突破20米死亡地带的战术,错过了最佳的实施机会。

    这个距离上,最近的鬼子即使扣下扳机不放,也能够极大的威胁到我的生存了。

    根据麦克斯所说,小技巧不但利用了武器精度的变化,还考虑到意外发生时人的自然反应。

    即使是老兵,遭遇到突发状况时也有很大可能射失最初的三发子弹。

    前三发连射模式下最具威胁的攻击。

    一旦敌人射失了最初的几发,不管是调整心态后的再次射击,还是持续的扫射,对于小技巧实施人的威胁都将大大降低。

    不过技巧最好在20米之外实施,因为进入这个距离后,一个菜鸟的扫射也有很大机会要了老鸟的命。

    事实证明了这个技巧的局限性。

    两个鬼子老兵,他们切换攻击模式时就已进入20米的范围,我根本没有机会在安全距离外跃起。

    现状分析让人沮丧,可是我已没有退路了。

    猛吸一口气,我翻身跃起。

    这个动作是有讲究的。

    我不是站立后再狂奔出去,而是选择矮着身形直接一跃向前。

    这个动作最大限度节约时间的同时,还能帮助我闪避射钉。

    身后的地面以及左右两侧,有复数的射钉飞过。离我最近的一枚射钉擦着耳廓刺了过去。

    温热的液体流淌到脸上。

    顾不得分辨伤的如何,我不等站稳便拔腿狂奔。

    这时候距离出口只有不到10米。

    只要再给我两三秒时间,就能逃出升天。

    预料中狂暴的弹雨扫射没有出现。

    同时遇到两个老兵是我的不幸,却又是幸运的。

    如果是菜鸟,或者普通的轻步兵,他们可能就此扣住扳机不放,直到打空整个弹匣。

    20米距离,两个方向上弹雨的泼洒,即使幸运之神本人也无济于事,一定会被打成蜂窝。

    幸好我面对的是两个老兵。

    任何军队里的老兵都是一个样,他们不会轻易的打空弹匣。在他们的战术动作里,只有长点射和短点射的区别,扫射对于绝大部分老鸟来说都是不成熟的代名词。

    老兵们的这种习惯,大部分情况下可以保证更高的杀伤效率和更低的弹药消耗。

    不过当下是个意外。

    20米的距离,我又在高速移动。点射在反应速度上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

    狂奔中,我听到断续的射击声,射钉掠过身旁极近的位置。

    距离还有5米,我变换了行进姿态。从全力冲刺,改为变线疾跑。

    射钉流捉错了方向,打中了七八米外的商铺橱窗。

    玻璃碎裂声中,我越过了五米线,离出口只有一步之遥。

    连续的枪声响起,致命的射钉流快速向我靠近。

    鬼子老兵终于意识到点射的不足,他们开始泼洒子弹了。

    附近一栋装饰用雕塑被击的粉碎,破片溅到身体的裸露部位,砸的我生痛。

    连续的作战和狂奔耗尽了我的体力。

    嗓子眼在冒火,双腿和双臂犹如灌铅般沉重。

    双眼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出口处模糊的影像。

    我要喝水休息,哪怕停下来喘口气也是好的。

    可惜这两件事情都不能做。

    只要停下脚步哪怕半秒钟,紧跟在身后的射钉流就会把我撕碎。

    咬着牙关,我几乎是撞出门去。

    最后时刻肩头像是被人推了一把,我打着旋的翻出了市场。

    ……

    血痂敷住了半边的脸,就像带着面具,硬帮帮的十分难受。

    耳廓处的疼痛减轻了,不,应该说是麻木了。

    我维持着小跑的节奏,尽可能远离那个该死的市场。

    大路不能走,小巷也可能走不通,每变换一次路线都是一次生死的抉择。

    右小腿疼的要命,并且肿了起来。我没有时间停下确认伤势,鬼子很快就会追上来,必须要拉开距离。

    骶髂的酸胀渐渐开始影响正常的行动了,刚才那下子摔的不轻。

    只要还能动,就要继续跑下去,疼痛、酸胀什么的,总比被人俘虏要好。我边跑边为自己鼓劲。

    一路上遇到许多当地的住民。

    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躲开,还有人要上来帮忙。

    在他们眼里,我的样子一定很挫吧。

    我不能接受帮助。任何一点时间的浪费都会导致毁灭性的后果,连带着那些帮助我的人一起也会受牵连。

    有人冲我喊叫,有人拉我,这些都不能阻止我继续逃亡。

    这条路上人太多,要找到更偏僻,人更少的地方才行。

    我不熟悉这座城市,眼睛也看不清,只能根据映像往仓库区域跑。

    体力早已超出了极限,双腿好像不属于我自己。

    肩头的伤很重,整条右臂失去了知觉。手臂无法自由挥动,变扭的姿势让每一步都愈加的艰难。

    “我的老天爷啊!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我死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我没有力气大喊,弄不清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腹诽。

    眼前出现了仓库区整齐又荒凉的景色。

    “赵平,现在不能停!再加把劲……再加把劲就可以休息了……”

    视野渐渐发黑,已经是晚上了吗?可是为什么连路灯也变暗了呢?

    继续跑,不要停,有多远跑多远。

    “该死的,血迹怎么办?我怎么忘记了自己还在流血!鬼子追着血迹就能找到我。赵平你个傻叉……”

    眼前一黑,我终于休息了。

    ……

    身体在移动。有人搬动的重物的声音。右肩、左腿、脸颊、骶髂,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在发出疼痛的信号。

    我想要尖叫,却只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速度快,动作要轻……”

    这是谁在说话?

    声音很陌生。

    要是卡琳在身边就好了,她对伤员很温柔。她总是尽可能的减轻伤员的疼痛感。

    车辆引擎发动的声音,我感到身体在摇晃、颠簸,每一次都会引发又一波的痛楚和呻吟。

    “没用的家伙,忍着点,你很吵知道不?”

    谁在说话?这么不礼貌,有本事我们换换。

    “别胡说,他是个英雄,叫两嗓子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声音斥责道。

    “切!”

    没礼貌的姑娘不再说话。

    要是卡琳在就好了。

    晃动中,我再次失去意识。

    朦胧中,卡琳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多么温柔的声音,好怀念哪。

    “卡琳,你在哪儿?我想你……”

第60章 莫名() 
“你醒了。把名字来历都整理好,写在这里。别玩花招,我们有的是渠道验证真伪。”

    迷迷糊糊中有人往我脸上扔了个pad就离开了。

    好一会儿后我晃了晃依旧晕眩的脑袋,摸了摸被pad砸的酸溜溜的鼻头,感到一阵的莫名。

    我这是在哪儿?被俘虏了吗?

    可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即使是重伤的俘虏,也要有专人看管的吧。

    再看周围的环境,好像是间民居。

    占领军穷得连专门的监狱和医疗设施都配置不起了吗?

    身上接了生命体征记录装置监控健康状况。

    我摸了摸右肩,伤口已基本愈合,创口处痒痒的,这是痊愈的前兆。

    身上并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痛的,肚子虽然饿,却没有达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种种迹象表明我并非处于被监禁状态。

    昏厥前明明感觉到有人给我治伤。

    会不会是好心人救了我?

    但刚才那个女的让我交待情况是怎么回事?

    女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又不记得在哪儿听见过。

    一时间疑问纷纷涌入大脑,涨的我脑仁痛。

    房门打开,走进来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这是你的午饭,吃饱了就老实交代问题。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有脸向我们求救……”

    大妈寒着脸,一边数落一边把装有面包、肉片和色拉的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餐盘放下时用力过猛,差点把色拉酱翻到我脸上。

    果然弄不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