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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49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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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

    只见她低下头去,又笑着逗弄小黑和小寒,十分温柔。

    “是我想多了吧。”

    “但,这个女子还真是有些怪。”

    雨幽霏低着头,但她知道苏一询正凝视着自己,她并不在意,只是在心底暗暗的惊叹:“两天不见而已,他的修行竟然又增长了?”

    或许是因为苏一询方才才修行结束,加上未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阴阳,所以很容易就能让一个阴阳术师察觉到。这样修行的速度的确让人不可想象,雨幽霏心念,如果师尊真的收他做弟子,想必一生所学,就真的有所传承了吧,况且自己也并不讨厌他,或许这件事情,自己也可以和师尊说说。

    石白一生,自然是极为了得的,不论是剑术还是阴阳术,都是当代大家,否则也不会被冬星院首座星至极举荐为南煌首座。奈何雨幽霏虽然有心,资质也高,但偏偏,有些东西,石白觉得不适合她,不愿教的太深。

    “那个”

    雨幽霏暗自疑惑,今日他怎么会开口?平日里,他都只是笑笑便作罢。想着,雨幽霏抬起头,问道:“有事吗?”

    苏一询问道:“想说最近山上似乎有些流言蜚语,你可曾听过吗?”

    雨幽霏皱眉,问道:“流言蜚语?你是说,那个在厨房里赌棋,百战百胜,还赢了秦长师叔的骆央吗?”

    南煌开院已然一月有余,要说有什么流言蜚语成了一众年轻人的话题,便是苏一询和那位首座弟子雨幽霏的事情。数下来,再有的便是一名厨房仆役,公然赌棋,且还百战百胜,赢的那些厨房做事的大厨,仆役也就罢了,甚至有不少懂棋的南煌院弟子,抱着兴趣和那仆役下过,居然任何人都未曾赢过。

    更传说,先生秦长也是棋道高手,听了这事,觉得有趣,便也去试过,结果同那些弟子一样,一般败下阵来。

    不过,这也是传言之一,毕竟没有人亲眼看见秦长和那仆役的对局。

    苏一询挠挠后脑,说:“不是的,是关于你的。”

    雨幽霏觉得有些古怪,便问道:“我?什么话,我未曾听过。”

    苏一询更觉无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道:“就是,最近常有人说,你和我,我们之间,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雨幽霏听了,讶异的说:“难道师尊已经决定收你为徒了吗?那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苏一询心中暗叹,怎的自己已经说的这般明白,雨幽霏还是听之不懂,这该如何是好?说的更明白些吗?

    正想着,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远处却是来到了两个年轻人。

    “苏师兄?原来,师姐也在啊。”

    雨幽霏看了走近的两个年轻人一眼,却连话都没说,低着头,看着那两只小兽。

    苏一询对走来的两人微笑说道:“秦师弟和张师弟吗?怎的今日这般早便来找我?”

    其中一人说:“没什么,只是多日不见苏师兄来早课了,便来问问。”

    所谓早课,便是每日清晨时锻炼身体那段山路,众弟子们习惯称之为早课。苏一询自觉那点山路对于自己来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此刻想想倒也确实是有些日子未去了。

第四十六章棋局() 
第四十六章棋局

    苏一询婉拒了两位师弟,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想必是去赶早课去了。

    虽说有先生说过,南煌院中的课皆是随意,学与不学且看自己,便是不去,也无人怪责,荒废学业,将来的考核若是不合格自然会被逐出南煌院。因此,逃课这等事情,几乎是没有人这么做过的。

    “这苏一询也真是嚣张,便是逃课竟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路上,那秦张两人便开始说道起来。

    “那有什么办法,咱好心去邀他,人家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呢。”

    “嘿,你说的也对,人家修行快,资质高,如今又攀上了首座的弟子,前途无量啊”

    “不过那又如何,首座可看不上他这等人,加上如今又这般懈怠,我看迟早,他是要被逐出南煌院的。”

    秦张说着,皆是哈哈大笑,全然不是之前那一副在苏一询面前敬重的样子。

    木屋,苏一询的住所边上,小寒不知飞到哪处去了,雨幽霏低头和小黑玩闹着。苏一询就在一边,正‘苦思冥想’着,怎么有没有什么委婉,然而又能让雨幽霏听懂的措辞。

    雨幽霏抬起头来,问:“你不做早课的吗?”

    苏一询说:“我觉得没有必要,有那半个时辰,不如好好修行心诀。”

    雨幽霏说:“世山是天下的福地,在这里锻炼,能够微量的吸收这里的灵,久而久之,可以改善身体,师尊这才设下了这样的规矩。”

    苏一询却还是说:“对于我来说,那没有必要,修行时,我也并不觉得身体承受不住。”

    他天生神力,又有那位老人发掘了他超越常人的身体能力,加上他正值青年时候,身体处于最佳的状态,那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微量’的锻炼,确实没有多大的用处。雨幽霏也不再劝,只道:“记得,当年在东极院的时候,每日都要晨跑太湖一周,便是半个时辰也跑不完偶尔甚至会有些贼人窥伺。”

    苏一询第一次听她说起,暗自喃喃:原来,她在东极院修行过吗?

    东极院不比南煌院,建与七十年前,辈出人才,直到今日也算是天下的阴阳名门,列在阴阳院四院第二。

    一时间,对于那无趣的传闻,流言蜚语,苏一询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苏一询看着正逗弄着小黑,会心笑着的女子,有些奇怪的问:“听首座说,你很喜欢这些小兽?”

    雨幽霏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一询,有些没底气的说:“没没有啊,怎么会。”

    瞄小黑跳到了雨幽霏怀里,蹭了蹭的她的手掌,让她顿时笑了起来。

    苏一询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雨幽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是是又怎么样?”

    苏一询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猫很脏的。”

    苏一询心念:这只黑猫,整天在外跑来跳去,一月都不洗澡一次,此刻若是跳到我身上。苏一询在心底恶狠狠的想了几种招数。

    雨幽霏笑了下,说:“至少,他们想的都很简单,比人好,他们要的更简单,比人好,也不会装作什么样子,一直都是‘真’的。”

    苏一询不再说话了。

    天空上俯冲下一只寒鸦,临近之刻,双翼一收,轻巧的落在了苏一询的肩膀上。苏一询看看肩上的小寒,转头对雨幽霏一笑。

    后山,厨房。

    南煌院的后厨,说起来也是极有名堂,都是南寒城主所请的南方有名大厨,食材选的也是都是四周城中能够选到最好的。毕竟是给阴阳术师们送餐,本地南寒城的城主也是极尽用心了。

    不过近来,这里却出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弈棋成风,时不时的,几乎只有手下无事,就有大厨或是仆役在弈棋,古怪的很,不过好在没影响了平时的工作。苏一询来到这里时,正巧有两个看门小仆在弈棋,便是他走进厨房所在的小院之时,那两个小仆竟然也丝毫不觉。

    看了两眼,苏一询心念:“那个棋疯子又做什么了?”

    年少时苏一询和骆央相识的时候,就是因为骆央闲来无事,寻人下棋,只不过在那破旧的奴隶营中,又有几人懂得弈棋呢。后来骆央认识了苏一询,便教苏一询阴阳棋,哪里知道苏一询资质奇高,一学既精,后来侥幸赢过骆央一局。

    不过,也只是一局而已,那之后,苏一询记忆里自己再没有赢过骆央。

    “你做的?”

    厨房的后院的鱼塘,养了不少活鱼,苏一询找到了正在喂鱼的骆央,开口问道。

    骆央回国头来,见是苏一询也是喜笑颜开,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合他们说,只要能破了我的‘七步杀局’我就把他们输的钱还给他们,所以呵呵,他们就这样了。”

    苏一询回忆起来方才经过门口时,那两个小仆的棋局。

    阴阳棋是对弈的游戏,千变万化之间,胜利的规则只有两个,吃掉对方的‘王’棋,或者彼此的棋子相差数量超过十子的时候。

    至于苏一询方才看见的那一局,持‘阳棋’者不论是在局势,子数,都已经占据了绝对的盛事。

    所谓七步杀局,并非起自骆央,还是几百年前流传下的一种残局下法,通常都是那种双反差距极大,弱势方已成败局的棋局。要破杀局,也不是非要弱势方反败为胜,而是在那种已经必败的局势下,与对手对弈之时,撑过七手便算是破局了,当然如果能反败为胜更理当为破局。

    苏一询细细想来,那一局着实是‘难’了。

    那局中,阳棋之势几乎不可阻挡,莫说是七手,便是接下来的三手棋就可以决定胜负了,要‘阴棋’撑过七手,当真有些不可想象。

    “那棋局我看了下,从未见过。”

    “当然,因为是我的创的。”

    苏一询笑了下,他觉得骆央还是从前的那个骆央,爱棋如痴。当年在奴隶营的时候,骆央不过十四岁,却有着近乎国手的棋力,他赌棋赢得的钱十分丰厚,因此奴隶商人们便舍不得卖掉他,每每经过一座城池,便要他去棋馆中赌棋。

    只不过,只怕那些奴隶商人也想不到,就是那样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结束了他们对奴隶的统治。

第四十七章皇子() 
第四十七章皇子

    “哈哈,你输了。”

    “又输了。”

    “还是输。”

    鱼塘边上,骆央摆下了自己的七步杀局。阳棋有三十二子,阴棋只剩下二十七子,且王棋被孤立,可谓四面楚歌。按照阴阳棋的规矩,棋子相差过十子,子多者胜,王棋陷也是败。

    苏一询抬起头,对着骆央说:“不用说了,我知道,还是输。”

    输了连续四局,苏一询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想想那时候在奴隶营里,自己好像也之赢过一次而已。

    骆央更是得意极了,在他看来赢了乎楚尔,或者说苏一询,要比赢那些蠢材有趣多了。

    苏一询说:“你这七杀局真的很怪。”

    骆央说:“怎么怪?”

    苏一询在晓云城里时,平时无事装作富家公子时,便喜欢去棋馆里与人下棋,各类的七杀棋局也都见过,破过、

    苏一询道:“怪在,我以前看的那些七杀局里,阳棋几乎都是死死压着阴棋,仿佛每一子落下,都没有机会赢,只有不断摸索,才能找出一条生路。”

    骆央竖起大拇指,说:“没错,普通的七步杀局都是这样,七步之内,阳棋必胜,因此阴棋一定是被处处压制的。”

    苏一询说:“可是你这一局,虽让阳棋占据上风,但是阴棋二十七子,只有三四子被死死压制,其他有二十多颗棋子,可以随意移动,都不会造成崩毁之局,也就是说,第一步怎么下,就有几十种棋路,而且很多种,都好像能破局似得。”

    骆央哈哈大笑说:“这个局,其实是我偶尔想的,因为我觉得,以前的那些的七杀棋局,难是难,但是因为众多棋子被压制,那就去想那些可以变动的棋子就好,虽然麻烦些,但花时间总能破解,但是我的七杀棋局,处处都好像都可以破局,但是七步下来,其实还是个死局。”

    苏一询疑道:“该不会,这就是个死局吧。”

    骆央摆摆手,哈哈笑说:“要不然这样,你跑出去,大喊三声‘我爱骆央’,我就把破局的方法告诉你如何?”

    苏一询白了骆央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骆央对其他人也是这般说的,只不过自然是无人愿意,他们这才不断的思索那棋局,废寝忘食的想把钱赢回来,奈何骆央的棋局虽说处处好似都有生机,但是七步下来,每一步好像又都是死棋。饶是苏一询连下来四局,也看不出棋局的破绽究竟在何处。

    苏一询看看手边的棋盘,对骆央说:“嗯还是想不出来、”

    骆央又是得意一笑。

    苏一询抬头,微笑说:“倒不如,你给这一局起个名字吧。”

    “名字?”

    “棋道上,流传下的名局,不都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吗。”

    “我知道,还是我跟你说的。”

    苏一询道:“这一局看似简单,却又复杂十分,或许将来能流芳百世也说不定的。”

    洛阳一拍手,说道:“少见啊,乎楚不,苏一询你也会恭维人吗?”

    “实话实说罢了。”

    “也好,那就起个名字吧。”

    骆央细细思索,苏一询也不打扰,许久,他才说道:“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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