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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人间有味是清欢-第27部分

小说: 人间有味是清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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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结婚?你的思维也太跳跃性了吧,你哥都没放出风说要娶我呢,你瞎操什么心。

其实这次回家,爸妈也有意无意地问了我好多次什么时候和大Boss结婚,可人家就是没那个意思啊。初夜是我主动,难道结婚也要我主动吗?再说大Boss从来没说过非我不娶。

我闷闷不乐地撅嘴,倪睿琪见我好久都没反应,抬起头淡笑着开解我:“我二哥这个人很有责任心,他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当年他和星月……”

哪里有皮搋子,我要给他这张马桶嘴通一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提起后脚跟重重地踩上倪睿琪擦得泛亮的皮鞋,这跟至少有八厘米,够你疼一个星期的了。

他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两下,看向我身后之时微微挑了挑眉,忍着剧痛又带着我在舞池中旋转了两圈后,突然放开了牵着我的手,痞痞地道了一句“交换舞伴”。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倪睿琪甩出去,我闭着眼在原地完成了七百二十度旋转、难度系数九点九的动作之后,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林彦泽扶着我的腰,把我圈在他怀中,在我睁开眼时,他用柔柔的嗓音问我,“小蕊,脚扭到了没有?”

我赌气地拍掉他的手,委屈地低吼:“谁要你管,抱着你的韩星月共舞去吧。”挣脱开他的怀抱,我噙着眼泪跌跌撞撞地闯出了大厅。

曲折的长廊一望无尽,我绕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下去的电梯,急得在通风口处哭丧着脸来往徘徊。什么破玩意儿啊,林彦泽你造的什么鸟大楼啊,连个出口都找不到,就这层次也能评到S市最佳设计建筑?评委全都被你潜规则了吧!

“走这边。”大Boss突然出现在身后,拉着我的手带我走往我们所站位置的反方向。

“我自己会走。”我撒泼似的把手抽出,就是不照着他的意思前进。

林彦泽扶额,耐心终于被我消耗完全。他略带怒气地沉声低吼:“行,你自己走,我不管你了,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这地方阴森得狠,只要你不怕,随你在这里待多久都行。”

这还得了?我奔过去扯林彦泽的袖子,半具身体倚在他的背上,喃喃道:“先带我下去再说。”

“就知道你怕死。”他拦腰将我抱起,笑意渐深,口中喷洒出的暖气尽数落在我的颈项间,胸口微微的起伏格外明显。“好像又重了?”

“……”林彦泽你去死啦!说的什么话呢?什么叫我又重了?人家明明从来没有轻过好吗?

夜色如水,微凉的晚风侵入衣领,吹散了我心中的一丝不悦。林彦泽把我放在车里,Joseph一早就已在车中等候,他吩咐了两句之后Joseph就发动引擎了。

“在第二个路口那里停一停,然后你把车开回公司。”大Boss一言九鼎,Joseph连连点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车子停下以后,林彦泽拖着我进了一家服装店,东摸摸西看看,给我选了一套同样是黑色的连身长裙。

“为什么要买衣服?”难道我现在真的是裸着的?

大Boss也不搭理我,一手拎着衣架一手牵着我,把我拽进了更衣室。我……囧,大神你刚才难道没看见上面写的是……女更衣室吗?

一栓上门,他就回转过身替我脱衣服。冰冷的指尖在我的背脊上缓缓滑动,找到身后的长裙拉链,然后轻巧地拉开。柔滑的丝绸布料半褪至手肘,胸前的春|光开始一点一点地展现而出。虽然大Boss不止一次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但是这是在公共场合啊,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啊。

“小蕊……”林彦泽的嗓音沙哑了几分,眼眸中暗潮涌动,“你……竟然……没穿内衣?”

我囧,我也很想穿的呀,可是姜芷洁说我的劣质内衣会把她的真丝礼裙撑坏,害得我只好用了胸贴。

我遮遮掩掩地两手护住前胸,低着头不敢看大Boss的双眼。他的眼神像极了以往情|欲缠身时的样子,我生怕自己此时行为不当,稍稍有一些不适合的动作就能引发他在这里要了我的冲动。

林彦泽别过头,低喘着粗气面对墙壁不再看我,手指还是依旧灵活地为我脱衣、穿衣。平常几分钟就能解决的日常活动今天似乎变得格外漫长,不止他在受煎熬,我也很痛苦。几次的交|合,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林彦泽,他的温度一经接触到我的肌肤,全身上下便似在一瞬之间通过了一道电流一般,密密麻麻的异样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感觉得到他在克制,大Boss不是个会乱来的人,这样的时间、地点之下,即使我知道他不会有什么越轨之举,可我依旧不住地心跳加速。

商店里的导购小姐才是真的淡定,见我和林彦泽从同一个更衣室走出来,照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迎上来问我们是否需要购买。

大Boss潇洒地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扔给导购,让她包装之后又淡淡地吐出一句:“费用记在你们倪总账上就好了。”

我:“……”

大Boss你简直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

走出商店的时候,我好奇问他:“怎么想到给我买衣服了?”在一起这么久,连束花都没送过,今天一出手就是一件价值好几万的连衣裙,实在是诡异。

他两手插在裤兜里,与我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走在前面,淡淡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做低空飞行。

“我不喜欢别人碰你,衣服也不行,你是我的。”

“……”

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林彦泽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私有财产?

我不说话,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脚地踩着他在路灯下的斜影,始终和他相隔开数步之遥。

“怎么了?”林彦泽忽然停下,偏过头用眼神寻找我。其实不是大Boss心细如发,而是我真的鲜少有这样安静不语的时候。

我走过去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里……”我的食指在他薄薄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是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又亲了亲他的侧脸,“还有这里呢?有多少人吻过?”

林彦泽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他没有回抱住我,双手依旧藏在西裤口袋中,昏黄的街灯下他的身影颀长非凡。

我把头伏在他的肩上,叹息着开口:“你的嘴唇韩星月吻过,你的肩膀韩星月靠过,你的腰也被韩星月抱过……”我曲起腿,用膝盖撞向他的下|身,一口咬上他的颈项,抓狂地嘶叫,“这个,还有这个,她也用过是不是?”

太讨厌了!居然连大Boss家的小Boss也已经事先被别的女人一睹尊容了!

我这一声惨叫大概响彻夜空了,路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行人都纷纷向我侧目,本以为是哪个孤身夜出的少女受到了不法分子的袭击,可看我和林彦泽这姿势、这站位,好像怎么看吃亏的都应该是他才对。

“小蕊,你叫得这么惨烈,别人会以为是我在欺负你的。”

“你就是在欺负我!”我用力地去踩他的鞋子,身高不够,我又打不过他,只能用这种办法出气,“倪睿琪说你和她连教堂都去过了,你都没带我去过教堂!他还说你本来都买好戒指要向她求婚了,可你都没有对我求过婚。”

我模仿着《还珠格格》里的经典桥段,脑海中想象着紫薇赌气时对尔康说的那段台词:她说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林彦泽抓住我胡乱挥舞的双臂,将我紧紧桎梏在怀中,低低的笑声听起来很愉悦,“小蕊,你知道吗,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怎么?想嫁给我了?这么心急?”

喂喂喂!大Boss你脑子是什么构造啊,思维稍微有点跳跃啊,我哪句话里透露出想嫁给你的意思了啊?还有谁吃醋了?是谁?是谁?

我两手拼命捶打在他的胸口,使劲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别碰我,脏死了,你嫌我,我还嫌你呢!刚才是这只手吧,是这只手搂着韩星月的腰吧?”

我伸出两指去夹他揽着我的右手,呲牙咧嘴恶心了一番之后又去掀他的衬衣。“还有衣服,我刚才看到她也碰过了!”

林彦泽低头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双手,半晌后嘻皮笑脸地对我献殷情,“那我回去剁了做成菜给你吃,你喜欢吃红烧的还是水煮的?”

我抱胸翻着白眼看他一人在演独角戏,见我不搭理他,林彦泽来了劲了,动手就去解衬衣的纽扣。

“神经病啊你!大半夜的,你是暴|露狂吗?”主要是大Boss这身材,要是一脱衣服,啧啧啧,原谅我脑补无能。

“是你说的,别人碰过的你不要,那我现在脱了再抱你。”眼见纽扣已经解了三四颗了,大Boss精致的脖颈和锁骨一览无余,再脱下去胸膛也要露出来了啦!够了!别脱了,鼻血快喷出来了啦!

我咽了咽口水,送了他一个顾氏白眼,“谁理你,回家洗洗睡了,困死了。”

低沉愉悦的笑声从我身后传来,林彦泽没有追过来,忽明忽暗的路灯照映在街边停着的汽车上,我从后视镜中看见了他弯成月牙形状的笑眼。

这人是有病吗?被我骂了心情还这么好?病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我了个去。。。昨天征求了一下大家对于我先放防盗章的看法~~

居然只有一个妹子回答我,好桑心,被无视了~~

搞得我今天都不敢先防盗啊~~

VIP最新章节 40part 40

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天无绝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也要回北京念书,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去。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们过了江,进了车站。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上车。他给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将他给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这样大年纪的,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现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说道,“爸爸,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买几个橘子去。就此地,不要走动。”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看见他的背影,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看见。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赶紧去搀他。他和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走了,到那边来信!”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说:“进去吧,里边没。”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里,再找不着了,便进来坐下,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惦记着的儿子。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信中说道:“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读到此处,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不知何时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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