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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华山女剑神-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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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岁后,全复如初。道别独孤,约定来年再会,便回华山。

    承德十五年,正月中。

    拜别恩师,重下华山,回昔日旧处,果与独孤重逢,神州余欢未尽,吾亦逢喜矣,就此相伴江湖。

    承德十五年,二月。

    于冀南鲁北一带无名山间偶入先人遗府,得剑神之诀,迟疑数日,难抵诱惑,持之习之,不日剑意沛然,精进迅猛,自感足补与石轩辕之差,遂去寻人再搏。

    承德十五年,三月。

    征程方起,尚未寻到石轩辕以尽雪前耻,便先发觉此剑神诀消磨神智,本性狂心不减,然心中恶意渐张,凶焰戾气更增,正合谱中所记入魔之相。若入魔,则剑神化剑魔,终将身成浩劫,生灵涂炭,多赖独孤抚琴尚可安抚,遂隐居山谷,欲以琴音化解戾气。

    承德十五年,五月。

    随山中清静生活,戾气渐少,熟料一日独孤莫名失踪,空等半月不回,杳无音信,吾无法,唯有出谷,欲回师门,图求恩师相助。

    承德十五年,七月。

    归来师门途中,听闻北方近来兴起阴阳神教,行事诡诈,不似正道,每逢遇其教徒为祸,皆顺手解决,引来魔教高手追杀,正值急切欲回华山寻恩师除患之时,却无奈处处受阻,耽误时日,以致戾气渐重,无论武人常人,正道邪道,任激言口角,或冷眼看来,稍有异状,便易生沸腾杀心,苦苦支撑,备受折磨。如此辗转两旬至今,方得返华山,幸得恩师之助,以剑意斩邪心,除妄破灾,重塑真我。

    承德十五年,十月。

    休养三旬,戾气大抵再无可虑,然为防再生,此后需禁用剑神之诀,引为憾事。于山中时,听闻五岳联盟与阴阳神教多有冲突,北恒山尤其处境堪忧,自觉已无后顾,遂请命下山诛邪。

    承德十五年,十一月。

    于黄龙河北岸得逢阴阳神教副主宫守一,其人柔柔弱弱,哪值东帝威风?然大打出手,才知宫守一武功之高,还胜传闻,激战千招,未见胜负,直至气空力竭,双双瘫地,两败俱伤。调元之际,亦兴骂战,亦鄙其身,见他气怒而无语回敬,倍增趣味,熟料小人环伺,见机生事,欲兴杀双方,联手相抗,然勉力维持,却难回击,愈趋下风,无奈再运剑神之诀,夺其不备杀双逃一,终出险境,亦昏昧倒地,临昧前眼见宫守一尚在尚醒,只叹今命休矣,不意料想有差。事后清醒,方知宫守一手下容情,留命不杀,且托于船家照料,高看三分。

    承德十六年,四月。

    已数战宫守一,于战中相惜,交情渐重,数番留手,相谈论酒,有同盟得见,屡有微词,未加理会,今次会盟围剿,手下留情,以致宫守一走脱,倍受责难,实所心烦,不觉间戾气盈目,恍然有感,未防加深,即刻启程,回师门寻解。

    承德十六年,五月。

    日前得返华山,熟料太华镇中,意外逢见独孤,欣喜鼓舞,但见有陌生男子相伴,心怒不已,驻足迟疑,未上前招呼,只尾随其后,探明住处,半夜,欲去留条,寻独孤去外单独相见,却见二人黑衣蒙面出客栈,隐匿行迹,直至镇东小院,师弟平不正家宅,与其相会,心起疑窦。再闻对话,竟在泄露华山秘闻,大怒,入内持剑斩之,有独孤牵绊,不忍动手,以致另名男子走脱。动静大起,引人来探,挟独孤出城,于无人处逼问,始知独孤乃神秘组织青龙门众,当日不高而别,是受青龙门所召而去,乃至当初相救,亦有接近策反意图。更探明青龙门一直暗谋五岳之力,逐一渗透,意图掌握,平不正即为华山叛徒,且他之外尚有多名暗桩,却未问出身份。知前后若此,震怒难抑,直欲杀之泄愤,然剑锋临体,终是不忍,放其离去。

    回师门,将所知上禀恩师,恩师寻掌门商议,决意暗中调查其他卧底之人,对吾亦需留山观察,遂以练功出差,失手误杀师弟为名,责成思过崖面壁三年,以观后效。

    承德十六年六月。

    思过崖面壁索居近月。一日发现山下送来饭中,藏有当初幽居山谷时亲手削成送予独孤之木簪,一截断指及纸条一张,书三日之内,洛阳一会,不许声张。思虑再三,终忧心独孤安危,遂下山去,快马加鞭,两日后奔赴洛阳,未入城,即有人相引,带去城外三十里一山村,乃青龙门隐楼所在,村人皆青龙恶贼,无有例外。于村中得见独孤。时遭幽禁,备受折磨,大怒,杀人救人,却受青龙门高手所阻,并抱襁褓幼儿相胁,始知当初独孤应召回青龙门后,发现已怀身孕,一年余皆藏于此养胎,数月前产下此子,月前太华镇事败,卧底之事已引师门警惕,故青龙门引我来此,欲以母子性命,威胁屈从,欲经我手,以奇毒谋恩师,除却大患,再强夺华山。假意顺从,趁其大意,冒险夺人,所幸如愿。随后戾气化涌,杀心大作,屠尽隐楼一村百人,方复冷静神智。欲求卧底线索,又得独孤带领,入地下藏室搜罗,室中藏书多记中原各派秘闻与中原武林近年时事卷宗,毫无用处,然皇天不负,终有所获,寻得名簿,上有本门叛徒姓名,并附背叛始末,接头地点、暗号等详情,翻看数页,心头暗怒,不料尚有青龙门高手隐匿在侧,趁此激动之际突下杀手,不察以致伤势愈重,最终虽击退此人,却未能曾留下性命,手上名录亦在厮杀之间被毁,虽在毁前及时夺下五张残页,可惜是嵩山、泰山两派三名叛徒之名,非我所求,幸在初时已翻阅数页,记下本门其中两名叛徒,不算全然无果。再行搜罗,再无所获,时已重创乏力,恐附近另有强援,被逃去那人找来,将抵抗不得,翻找一阵,不再耽搁,就此退走,顺手将满室文书卷宗付之一炬。

    承德十六年七月。

    安顿好独孤母子,伤势亦恢复不少,本待回山除逆,途中遇尚念禅携嵩山数人围杀魔教金部金元烈,未果,金元烈得隙突围而去,冷眼旁观,未加理会,嵩山众见事不可成,便来责难怨怼,见众人里,有高作义,正乃残页所书嵩山叛徒,索性一剑斩之,懒作解释,遂成敌,时带伤在身,寡不敌众,仗剑神之诀杀出重围,落荒而去,又受追击一日夜,杀伤一二人,方得摆脱。休养数日,河洛一带遇师门执法弟子四处搜寻,正是私自下山被掌门下令缉拿,本束手无妨,然而带队长老林清水乃是叛徒,若入手中,难免不利,欲杀则有心无力,只得先行离去。

    承德十六年,八月。

    辗转近月,还未回华山,已先与各派弟子冲突不断,杀伤多人,引五岳,武当,少林纷纷遣弟子门人四下搜寻。其中必有各派奸细作祟,欲引高手杀人灭口,更暗藏青龙门杀手,杀机重重,然而无可奈何,杀人是实,无从抵赖,求饶亦非我为人,唯战而已,每每需以剑神之诀脱围,以致魔症益深,不可自拔。终于一日,受各派百余高手围堵黄龙河畔,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为谋生路,决意剑神成剑魔,孰料解放戾气,欲大开杀戒时,有天外无形剑意斩邪诛魔,头脑复清明,心知恩师已至,放弃反抗,怎料宫守一随之引众大举来援,反围各派弟子,就此正邪厮杀,混战中,有人欲行不利,得数名阴阳神教部众相护,远离战场,直至逃出生天。不知那一剑过后,恩师为何再无出手,或许仍在顾念师徒之情,而我已背负叛徒之名,再无回归之期了。

    承德十八年,六月。

    两年幽幽,魔根似断实未绝,不知是否其故,分明神智犹在,但心中明朗,已看淡昔日我之狂,更喜今我绝情断性之癫。决心已下,大开杀戒。

365。沉埋的真相2() 
    敬呈恩师柳清风:

    黄龙河畔一役,蒙恩师一剑斩邪,往后弟子始终头脑清明,再无失智,可谓新生。然魔根深重,并未消解,只是不复显于外,而著于心,影响本性,弟子能感觉秉性所思、所念,皆已不复从前,愈趋极端,时至今日,伤人也好,杀人也罢,皆清醒时为,决非失智所行,或所谓之剑魔,便是如此,并非原先预想错乱神智,丧失自我,逢人便杀之象,而乃理性尚在,只是斩心灭旧,有情变无情罢了!

    弟子虽受剑诀影响成魔,本性已改,但师门叛逆一事已成执念,仍萦心中,不敢相忘,一年来亦在暗中追查,然门中卧底多隐不动,弟子少有所得。但五岳华山为首,必然备受青龙恶贼所重,据此间所查出部分信息,弟子推测,华山内门弟子过百,外门数百,其中通敌叛逆者,当有十人以上,如不字四杰必有其一,如恩师同辈亦有其人,牵连甚广,若要不伤无辜将之除尽,实难矣,弟子已渐失耐心,不愿再费力探究叛逆者何人,故痛下决心,以我之剑,血洗华山,若满门皆死,自然叛逆不存,总好过来日华山沦于青龙邪门之手,为附庸为奴。

    一年来,弟子精进极速,一日千里,已足周天八重,将入重楼,更怀剑魔真意,若不惜身,杀绝顶亦不过反掌,华山一门,舍恩师外,已再无我眼中人,然而华山剑狂也好,魔道剑癫也罢,恩师剑圣二字,皆如山岳,压我之身,至今仍无制胜把握,故为防恩师相阻,坏弟子除逆之举,将假恩师仇敌之名,去杀江南柳家村恩师胞弟一家,到时独放一二人报信,以引恩师暂离华山。

    此外,听闻近来有八神图搅乱江湖风雨,弟子此去,也将顺手取来烧之,聊作杀身歉意,告慰届时师门数百条剑下亡魂。

    至于事罢,恩师剑下,生死再论。

    留此信及手书一册,一者细表弟子决心,一者详叙弟子所遇,若华山之后,弟子魂断恩师剑下,自有人转呈恩师。

    若弟子有幸,反杀恩师,则说明弟子不再是剑癫,而成真正剑魔,亦将烧此信与手书以祭奠,一为相告恩师事情始末,其次乃请恩师九泉之下见证,来日剑魔之行。

    我当一路杀下,再挑同盟四岳,邪道诸派,道佛三宗,任尔正邪,万千生灵,皆祭弟子手中一剑,至死方休,若弟子始终不亡,终有一日,能寻到邪门,剑斩青龙。

    承德十八年,六月初八。

    弟子风不狂敬上。

    ——

    ——

    剑气堂内,一册手书,数纸遗信,在众人间一一传阅。

    阅完者,皆陷沉默,气氛诡谲。

    他们皆有所感:这手书经过特殊处理,完好无损,回忆当初曾在风不狂住处找出过所谓的江湖见闻手书一卷,被付之一炬,再看此二卷,料想风不狂最初是想将此见闻成集,保存身后,以供后人翻阅。而那封字满十张信纸的信,却显斑驳,老化严重,看来有些年头,显然书者未有长存之念。如此看来,的确大有可能是风不狂本人所留。

    凌不乱是最后观看的。

    看完书册与信,将两物置于手边案上,已回复冷静,道:“这便是屈师兄所谓的隐情吗?”

    屈不就重新起身,抱了抱拳,道:“不错,当初风不狂背叛华山初衷、变化,一应始末,皆记其上,此中详况,想必诸位师弟都不甚了解吧?”

    凌不乱道:“了解或不了解又能如何?自述生平,好似有多无奈,便能抵消他背叛师门,残杀同门之罪了?还是师兄想让我们对他多一些同情怜悯?”

    屈不就冷哼道:“哼,残杀同门,无论他是清醒时所为,还是入魔失智后所做,皆是天理不容,罪无可赦,我岂会睁眼说瞎话,为他洗脱?”

    凌不乱道:“师弟无此心最好!”

    屈不就道:“我自无此心,今日将这两样东西给各位师弟一观,只不过是想让大家知道,造成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凌不乱道:“不外乎叛徒二字,看来屈师兄是认定师弟就是那叛徒了,但这上面,可没有写着我就是叛徒,师兄若是想以此来倒脏水,我看你应先在合适处添上几笔,写上‘凌不乱’几个字才好!”

    屈不就哼道:“我若是那等不择手段之人,这掌门位置,当年也落不到凌师弟你的头上。”

    又道:“风不狂手书与遗信皆言,华山内部有叛逆之辈,且不止一人,尤其遗信上,更直接点明当初你我四杰之中,必有叛徒。”

    宁为玉打断道:“若小妹未记错,师兄也是这所谓的四杰之一吧?”

    屈不就道:“不错,我也是那四杰之一,亦有嫌疑。”

    接着转头对卓不群道歉道:“不仅我,当初卓师弟也是四杰之一,同样也有嫌疑,风不狂说我们四人中必有叛徒,却没有说只有一人是叛徒,为防万一,所以得知此事之后,虽与师弟有过照面,却一直未与你明说,还请师弟莫怪愚兄。”

    卓不群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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