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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故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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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季轻轻的关上房门,钥儿轻轻睁开眼睛,俄尔,又轻轻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

    司马空回到长安,将终南山之事告知老者。

    老者听后哈哈大笑。

    贾羽不解,询问老者因何发笑。

    老者道:“你们可知道我师兄为何将那封信给左季看?”

    贾羽道:“应该是师伯不愿收左季为徒。师伯定然知道,师傅看好的剑客,必然有骨气,有侠气。”

    老者道:“那你可知道师兄为何不收他?”

    贾羽道:“师伯超然物外,不问江湖之事。”

    老者道:“哈哈,若是如此,他为何还要同意观看左季与司马空斗剑?我这些师兄啊!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从来不置身危险之地。”

    贾羽道:“其实细想来,师伯也不该收他为徒。若师伯收他为徒,传不传真本事?拳怕少壮,左季可是立誓要对师傅不利的人。”

    老者道:“唉!我看呐,还是先不要去管他了。人各有自己的机遇,强迫不得。”

    贾羽道:“司马空,听到没?师傅便是你的机遇。可要虚心求教。”

    司马空道:“一定,一定。后辈”

    老者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老者道:“不要说太多没用的了。司马空,你先回去吧,年后再来找我。还是这里,我不会离开。”

第63章 饮酒六顾也茫然() 
腊月二十九,除夕,瑞雪飘飘。

    司马无力一大早便带领一家老小祭祖祭天,司马府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亲贺新春,喜气洋洋。

    当夜,阖家团圆,一家人围坐一起,吃团圆饭,一同守夜。

    司马空也带了司马绵过去。

    司马无力见到司马绵,不喜不厌,不亲不热。不过,司马无力的发妻,司马空的母亲孟氏,却十分欢喜。她把司马绵拉倒自己身边,让她靠自己坐下用饭。

    司马府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吃饭,过年。

    司马空的母亲也是连连为司马绵夹菜。

    这一次,又让司马绵找到了家的感觉。

    更让司马绵找到了家的感觉。

    司马绵环顾整张桌子,司马无力是整个家族的长者,他的儿孙轮流向他敬酒,祝贺。他也是笑呵呵的饮酒。他的小孙子,司马空的儿子司马雷坐在司马无力身边的小凳子上,古灵精怪,乖张无常,说个笑话便能逗得一家老小哈哈乐个不停。

    记得当时,司马绵知道自己又被人起了一个名字时,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

    自己哪里又让人起了一个名字呢?难道天地间就真的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吗?连名字也要让人改来改去!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见到这一家人是如此的其乐融融,如此的幸福美满,确也真心想像他们一样,有个家可以安身,有些亲人可以陪伴。

    孟氏又向她夹菜,这一次夹了一个四喜丸子到她碗里。孟氏和蔼可亲的说道:“来!孩子多吃些。”

    抽走筷子时,筷子尖打在碗沿上,“铛”的一声清脆声响。

    这声响在司马绵耳边回荡,一股暖流由她的心口窝流到泥丸宫,由泥丸宫又流到涌泉穴,真个是寒冬腊月,暖了心肺周身。

    孟氏拉拉司马绵的手,道:“孩子,怎么不吃,有心事?”

    司马绵道:“没有。”

    孟氏道:“有心事说一说也无妨,不要怕羞,来,再吃一个四喜丸子。”

    司马雷撒娇道:“奶奶,奶奶,我也要,我也要!”

    孟氏呵呵笑着给司马雷夹菜,道:“好好好!我大孙子也爱吃,也爱吃。”

    司马雷道:“奶奶,四喜丸子为啥叫四喜丸子啊?都有那四喜?”

    司马无力道:“乖孙子,这四喜就是福、禄、寿、喜四喜呀!”

    司马雷给司马无力夹了一个四喜丸子,道:“祝爷爷福、禄、寿、喜,四喜临门!”

    这一下可是乐的司马无力合不拢嘴,哈哈大笑,直夸司马雷这个小孙子。

    司马雷又给孟氏也夹了一个,引的司马空也是十分高兴。

    司马绵听在旁的众人大笑,心里也渐渐高兴起来。福、禄、寿、喜,这四样,前三样她都不愿想。她只听到这“喜”字高兴。她本也不是有福之人,禄、寿二字更不知由何谈起,她只愿高高兴兴,欢欢喜喜。

    她夹起碗里的丸子,一口吃下,怯怯的也为孟氏夹了一个。

    这司马府除夕夜一家人欢乐,长安城中更是风火通明,老者同贾羽,贾仇花儿的年过的也是不错。

    花儿还把金弥叫来,暂且算作一家人,也有五口之多了。

    贾羽向老者敬酒,老者饮下,花儿也跟着敬了一杯,老者饮下,道:“孙儿,也给你师傅敬酒。”

    贾羽道:“哪里?徒儿,先给你爷爷敬酒。”

    贾仇举杯,道:“爷爷,适逢佳节,孙儿敬您一杯酒,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如意!”

    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这孙儿不听我的,却要听师傅的啊?”

    老者一口饮下,道:“我这孙儿还会说话,看来懂了不少东西。是贾羽教的好。师傅的话,该听,得听,听的对!”

    花儿斟满杯中酒,贾仇又举杯,道:“师傅,您老人家带我闯荡江湖,多有辛劳,徒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您的恩德,徒儿一世难报。徒儿敬您一杯酒,祝愿师傅身体安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贾羽大叫道:“好!”

    一口饮下杯中酒。

    老者道:“不对,不对。小泽子,你说,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你的嘴笨,我可是知道。”

    贾仇道:“是花儿教我的。”

    花儿道:“小泽子嘴笨是嘴笨,可心是真心。这话是我教的,可情意是他真心诚意的。”

    老者跟贾羽闻声,相视一望,随即哈哈大笑。

    老者道:“这个女婿没白给啊!”

    贾羽道:“师傅,你看你这个孙媳妇怎么样?”

    老者道:“好!好好!”

    花儿一听,脸上红了一片,眼睛不知该看何处,刚巧看见金弥,神情没落。花儿连忙道:“哎呀!爹爹,您说的都是什么呀,您看看您们,说的人家金弥都不高兴了。”

    老者道:“他有什么不高兴?金弥,今天过年你不高兴吗?”

    老者略带醉意。

    金弥道:“阿娜还在窦府,我如何高兴?”

    老者哈哈笑着说道:“你小子啊,也是个情种。跟他一样!”说着拍了拍贾羽肩膀。

    贾羽道:“小兄弟,咱今天说说心里话,你想不想回去?带着你的女人回去?”

    “想!”金弥想也没想,张口便是一个“想”字。

    贾羽道:“好!那咱们就帮帮你。”

    金弥道:“您要帮我?”

    老者道:“帮。”

    金弥道:“可是可是”

    花儿一脚踢在金弥身上,道:“哎呀呀!可是什么呀可是。还不快谢谢师爷跟我爹?”

    说着将他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

    相对于长安,左伯与左仲这个除夕夜,却是过的不好。

    这是他们父亲离他们而去的第一个除夕夜,他们邀请左季回家,左季死活不愿,惹的两兄弟心情不好。

    左伯,左仲,坐在中堂,风声紧,吹乱了左伯与左仲的心中事;灯火明,照亮着左知秋与左叔的灵位。

    两兄弟默默不语,陈管家在门外,也不曾言语。

    左季这一夜,却是一个人独过,他,没有山珍,没有海味,没有亲人,连一轮圆月都没有。与他相伴的,只有酒,只有剑,只有一身不知何处发泄的情绪,只有一身不知如何消解的哀愁。

    他独自卧在平云岭上,篝火照亮一小片天地,却难以照亮他的心。火焰在风中摇摆,火焰映照下的影子也随风摇摆。

    左季手里握着酒袋,身后还放着几坛美酒。他狠狠的饮了一口,一口便饮下有大半袋,他一下子又将酒袋丢开,恶狠狠的瞪着燃烧的火焰,瞪着火焰映照下的自己的身影。许久,许久,他望了许久。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他握剑起身,“唰”的一声拔出宝剑,四顾天地,又觉四顾天下不够,抬头望望漆黑的天,俯首瞧瞧脚下的地。六顾,然而,六顾也茫然。

    “杀!”

    左季宝剑出手,平云岭上,风声渐紧,他左季的剑声更盛。

    长剑出手,他想起了初上平云岭之时,他想起了梁丙,想起了黄羡。久负盛名的江湖豪杰,难敌他左季一剑。威风!何等威风!

    他想起了平云岭下的孩童,哈哈哈!左季大笑!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一出手竟然让他难以应对。孩童背后的老者。哈哈哈!左季笑声难停。悲愤!何等悲愤!

    他想起周江口的司马空,两人饮酒于岸边,聊天于树下。初次谋面而两心不猜,司马空,司马空。如何竟然是平云岭老者的爪牙,如何竟然是自己仇敌的左右?周江口,自己不是司马空的对手;终南山,自己也不是司马空的对手。今后如何还能斗过他呢?连他都斗不过,又如何能杀平云岭老者呢?无奈!何等无奈!

    左季长剑生风,出手愈来愈犀利。左家剑法的精髓,此刻尽在左季手下。左季心中的恶气,也尽在了左季的剑下。

    篝火尤为燃尽,左季更是难以停下。

第64章 一昏二癫三不走() 
长安,初二,贾羽拿出一根银针,放在金弥面前。

    金弥小心取到手中观看。

    贾羽道:“这针共有三种,分别为‘一昏二癫三不走’,中此银针者,或昏迷,或疯癫,或足不能动、腿不能抬无法行走。”

    金弥道:“小小银针,有如此奇效?”

    贾羽道:“那是当然,这是上古药方,师傅配治了六年才配好。使用至今,无一失手。”

    金弥道:“可有解药?”

    贾羽道:“有,但是不多。平常都不用。这针的药效不过六七日便解。无需解药。”

    金弥道:“不行,万一失手真么办?”

    贾羽道:“这个简单,咱们找个人试一下,你便可安心了。今夜,你绑你个人回来,我等着你。”

    金弥道:“这样好吗?”

    贾羽道:“你随意,反正又不是救我的女人。”

    金弥道:“好!我去。”

    当夜,金弥便绑回来一个中年汉子,金弥道:“我见他说话太横,绑了他回来。”

    贾羽没有废话,一根银针打在那汉子身上。

    那汉子两眼顿时失去了光泽,一副痴呆的样子。

    贾羽道:“放他回去吧,你没事细细的看着他。七日后再来找我。”

    金弥又把那汉子扛出去,刚到门外,那汉子便发起狂来,金弥放开他,任他癫狂着离去了。

    贾羽回到屋里,老者正等着他,老者道:“最近又去没去隔壁府中探查?”

    贾羽道:“老头子把东西藏的严实,我还没找到。”

    老者道:“或许我的情报不准?他没将大逆不道的话写下?”

    贾羽道:“不如在他院子里放把火,他定然去救要紧的东西。”

    老者道:“不可,不可。他府里书籍太多,毁了实在可惜。我不能这样做。”

    贾羽道:“今日又拿出这银针,不知戴斯怎样了。”

    老者道:“也怪他,他太性急了。”

    贾羽道:“我抽时间去看看他。”

    老者道:“不用,你去看看小泽子练拳脚吧。这段日子,他的拳脚也颇有长进。”

    贾羽道:“我这个徒儿,一天练功夫能练六个多时辰。如何能没有长进?”

    ————————————

    五日后,司马空来到长安,拜见老者。

    老者问他,道:“年都还没过去,为何如此心急?”

    司马空道:“是家父明了我的心思,赶我来的。”

    老者道:“当真?”

    “当真。”

    老者道:“若是你父亲赶你来的,我就留下你。不然,非让你回去,过了上元节再来。”

    司马空道:“司马空谨记教诲。”

    老者道:“这哪里是什么教诲。你来了也好。你司马家与窦晶可有交往?”

    “家父与窦老先生曾有来往,只是到我这里,不曾有过多走动。”

    “有交往就好,你备份礼物去拜访窦晶。找一个叫阿娜的人,这阿娜是窦晶的小妾,你递一张字条给她。”

    司马空道:“好!晚辈这就去办。”

    老者道:“别着急啊,你先去歇歇,不如去陪我孙儿练练拳脚去吧。我去找写字条的人去。”

    司马空去后院寻贾仇,老者找来金弥,让他写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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