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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第141部分

小说: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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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天工馆学子而言大多数结业任务就是下山寻找材料打造一件唐阶神兵或衣甲或机关兽;对文韬阁学子而言就是自己完成一篇能都沟通唐阶以上天地灵气的文章;其他的各系根据所学特性或者特殊事件也各有不同,而对于陶朱台的结业任务而言,大多数是刺探消息、经营商队。

    按照许年的猜测,自己的这位大师兄定然是要去做那刺探消息之事,可怜一个端方厚道之人去做这等机密的活计,也不知道是不是台里教习、教谕故意安排的。

    “无趣、无趣,好生无趣。”

    见到两人不理自己,余莫莫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连连而语,顷刻话锋一转又是到了上前为他斟茶的小丫头身上,“许年,这次你下山原是个去青龙山寻物的苦差事,不曾想却是有红袖在侧——不,罢了,唔,长大之后勉强算是红袖,当真是好福气,我听说在书院之时就有甘露院你的一个女同年倾慕与你呢,眼下这情况我要不要告知你的那位女同年呢?”

    “咳……”许年此刻正在喝茶,忽的听见这般毫无师长之尊的八卦说法,差点没有将入口之茶给喷出来,“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位小秧姑娘身世可怜,还是那位陈主事安排在我身边的,若是我不接受,那就要赶她走,一个小姑娘怎好在寒冬腊月里活下来……”

    “唔,还有这回事?这我倒是不得而知了,好啦,放心我不会告诉你那红颜同年你在外面还有个红袖丫头的。”其实余莫莫的这番话就是为了让许年接话,此刻目的达到,自然不在纠缠于这一点,只是他这话里话外之言总是有些无奈的让人恨的牙痒。

    犯二讲郎下山之后依旧是不改书院时的作风,也或许是这几日和木讷沉稳的大师兄在一起没人聊天憋闷的狠了?

    许年又端起茶杯轻轻品茗之际,看着眼前这般情景猜测到。

    虽然有些无奈和犯二,但熟悉的书院来人还是让许年觉得心安和温暖。

第276章 潞安府辞行() 
却说这隆冬大雪之夜,书院陶朱台的余莫莫讲郎和即将结业的大师兄孔方两人来到潞安府驿站许年所在的客房中秉烛夜谈,所谈者以孔方结业之事为主,那陈主事里通敌国走私兵甲之事倒成了细枝末节,因为以余莫莫这等书院讲郎的眼界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比培养弟子门生更加有趣、更加重要。

    这种观点,作为家国之辨根深蒂固的前生华夏儿女自然是不敢苟同,但这书院权威实际上凌驾于皇权的现状也让许年不得不理解。

    余莫莫和孔方只在潞安府停留了一夜便告辞一路向北而去,和许年的经由冀州通往青龙边关之路不同,他们二人的路线是经由并州北上大同出关进入草原。

    当然余莫莫也带来了书院对于这次商队易安原遇袭和陈主事夹带兵甲之事的处理办法,不过详细的事情仅有郑大有知府和单通判知晓,并不会通知给潞安府的寻常官员们,只有那份大宋中枢下发的清扫境内马匪,加大打击力度的公函在几日后到了潞安府官吏们的书案上。

    虽然陈主事被秘密抓捕审讯,事实上已经犯了院规国法,但陈主事的名字根本没有在公函中出现,这件事就此落幕,既维护了书院的名声,也打击了里通敌国的这条线路,这样的接过也算是不错。

    新来的商队主事姓刘,这位刘主事作为书院陶朱台旗下商队的老人,是个熟稔世情事务的人精,在短暂的交接之后就知道自己的前任之所以被查了个底掉,没能逃脱一难全是由于这少年的神通,当下对待许年极为热络,就连他身边的小丫头冯小秧也是一口一个小秧姑娘的喊着,毫无半点轻视之意。

    这种状况许年看在眼中,并不做置评,因为这在这个世上极为平常,土财主的门房和宰相的门房地位能一样么?不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翻版嘛。

    商队中悄无声息的换掉了一批掌柜和伙计,甚至连商队护卫都只剩下了那位双锤统领所帅良的八人小队,对于商队的换血在人们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且即将再次启程了。

    ……

    “单大哥,后会有期。”

    潞安府北城门外的长亭旁,一长溜七十余辆马车排成了长队,人数虽多但纪律严明并没有喧闹,也没有马匹的嘶鸣,许年所乘坐的马车外,是国字脸单通判一行人,此刻的少年双手抱拳正向着这位身负正气且实干的官员辞行。

    “小兄弟,这一路行来,有幸于途中遇到了你,无论是马匪之战还是这次的兵甲之事,单某能保全自己都是仰仗了小兄弟,那日与小兄弟的一席话,也让我如醍醐灌顶,知晓了自家的缺点,此时此刻,单某恨不能早日相见,把臂言欢;恨不得每日相见,早晚请教。”

    在陈主事失败之后的日子里,国字脸的单通判又来寻找许年知晓陈主事藏匿兵刃的细节问题,那次许年有感于前生海瑞海刚峰的遭遇,以前贤之鉴化作元一藏书楼藏书之故事增加说服力,劝诫单通判莫要一味地凭借胸中一股浩然正气便刚强硬拼,而是要在保持本心的基础上讲究策略,如此才能将自己的能力和抱负发挥,而不至于是在刚猛无前的路上转个头破血流、戛然断裂。

    不知是因为许年元一学子的身份还是那故事出自元一藏书的背景,单通判听了进去,并有相逢恨晚之意,也因此才有了今日临别之言。

    “小兄弟,谁是谁非,我的胸中自有一杆秤,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的心下也自有考量,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此去青龙山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个短袄是你嫂子连夜缝制的,暖和又不影响活动,你拿着——诶,不要说不,这个衣服和你的身材相仿,你嫂子可是问过小秧姑娘要的尺寸,你要是不要,我家也没人能穿,总不能浪费掉,拿着拿着。”国字脸的单通判从老管家手中取过一个小包袱硬是塞进了许年的怀中,丝毫没给许年退让的机会。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单大哥,给嫂子带个好。”接过小包袱的许年没来的感到亲人般的温暖,很是感激的应声道。

    “这没什么,就个夹袄而已,你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当是我这个老哥哥攀附于你吧,毕竟你的前程远非我可比,若我真是管不住这张嘴,兴许最后还要求到你身上留下一命呐!”

    国字脸单通判看似满不在乎的哈哈而笑,实则在那笑声中有不舍许年远去之意,他的语声忽而一沉,“还有,路上一定要小心,平安为重、平安为重!”

    “平安为重,单大哥你也一样。”

    许年看着这位国字脸的官员,不由的想起了那日宁可丢官去职下狱殒命,也要查出真相的揪出里通敌国之人的凛然正气。

    刚则易折,虽有自己的提点,但正如俗语所云之本性难移,这位单通判的前路定然坎坷,自己或许应该做点什么。

    布满浓云的阴沉苍穹之下,纷纷扬扬飘落的是雪花,呼呼啸啸回荡在耳边的是寒风,长亭处歇脚的酒招茶帘也发出飒飒之声。

    许年心情渐渐平缓,忽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回头看向马车:“小秧,你那可有纸笔?”

    “啊?先生,婢子这儿没有,都放在了驿站,要么我去找刘主事要。”茶帘处探出个小脑袋,正是小丫头冯小秧。

    “唔,不用了,你去那边小酒肆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有没有笔墨……”

    “小兄弟要笔墨做什么?别让小秧姑娘去了,外面天寒冻的,三叔,你去看看。”

    许年刚要吩咐小丫头,却是被眼前的单通判阻止了,老管家身形很快,应声离去不多时便去取了笔墨纸砚,跟着过来的还有这个兼具酒肆茶棚双重功能的歇脚之地的老板。

    此时临近年关,生意甚少,许年这一队人马是他这些天仅有的大客户,这老板忍不住想来瞧瞧看看这两方的贵人。

第277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许小兄弟你这是要写点什么吗?”国字脸的单通判看着在那店老板手中在长亭石桌上渐渐摆开的笔墨纸砚有些迟疑的道。

    “大雪压城,单大哥出城数里前来相送,此情此意让小子心中突有所感,不由得想到了一首诗,现愿赠与单大哥。”许年抻开纸张缓缓而道。

    “作诗?也对,小兄弟可是做过那元一榜上第一仙之语,这文采灵气自是极佳,单某有幸、单某有幸了……”

    国字脸的单通判闻言便是一喜,他可是在接触到卷宗后就知道了许年的真实身份,雍熙三年元一学子中的榜首,所著文章还入选当年元一文集的首篇,同样是文人且为人清正的单通判可以不喜金银珠宝,但是对这等临别赠诗之类的雅事就极为感兴趣了。尤其是许年这样的新生名家特意为自己的赠诗,国字脸的单通判很是期待。

    送来笔墨纸砚的酒肆老板南来北往之人见得多了,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人精,他知道这双方都是非是等闲人,单通判就不说了,潞安府本城的通判,地位仅次于知府,甚至某些特殊时刻还监察知府之能;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更不用提,从些许的言语中,这老板知道少年乃是元一书院的弟子,而从元一书院下来的哪里会有凡夫!

    酒肆老板点头哈腰的在一旁小心伺候着笔墨,不过在这寒冬之中,他遇上了小小的麻烦——墨汁融化不开。

    许年虽然并不着急书写,但一旁跟随单通判来此的几个潞安府官吏就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的眼神和低低的话语让这小小的酒肆老板战战兢兢,竟是与风雪天中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一双手将其手中墨锭结果,许年微微侧身一看,原来不知何时,那原本在前一辆马车内的赵公子来到了这处。

    由身具修为的赵公子接手墨锭研磨,真灵到处那本是冻结的墨汁靠近砚台当下如近火之雪即刻消融且流转无碍,这个世界上有修为在身就是方便,连磨墨这种小事都能做到与众不同,还有平常没怎么注意,怎么今次近距离一看,这赵公子的手腕很是白皙呐。

    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这般心思,许年摇摇头心下哂笑一声便将思路聚集在了眼下的纸笔之上。

    此刻纸以抻好,虽不是什么名贵的纸张,但也是白净平整;墨也是寻常墨锭,看那半截用过的样子,想来曾经是书写在账簿上的;还有这几只无名小作坊生产的毛笔,小毫、中豪这种都已经半秃,看来平时主要使用的就是这些,只有那只用来写大字的长锋羊毫的笔肚还算饱满。

    墨液渐渐在砚台中氤氲而开,许年提起了那只长锋羊毫。

    此时周围的人们都聚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这位手持毛笔的少年。

    感受着呼呼寒风,极目所见远方是纷纷扬扬的大雪,昂首向天则是铅灰色的阴云,许年手中的毛笔在砚台中暂停了些许时间,随后便如墨龙出水跳出砚台,落在宣纸上写下了“潞安雪中别单通判”

    “好字、好字!”

    笔落纸面才刚刚提起,就有一长髯官员击节赞道,同时这位有着尺长美髯的中年官员还以手空书,似乎是陶醉在了这俊逸笔法所带来的玄妙之境中。

    自神书降世以来,琴棋书画四艺作为等锻炼才气灵气的方法,在双月之下发展极其迅速,所以但凡是读过几册书的都能写上几笔,对于书法的鉴赏也都有相当的见解,自然也就能分辨出其中好坏,也就能知晓何书为美、何书为丑。

    因为有的人可能没有什么诗文上的才气,但是书法上的功底都多多少少有些。

    此时的许年仅仅就凭这笔字就让众人见识到了书院弟子的不凡之处,也因此对于许年接下来的这首“潞安雪中别单通判”皆是更多了几分期待。

    “千里黄云白日曛,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七言四句,二十八字,随着长锋毛笔的辗转腾挪,顷刻间便是落在了洁白的纸面上,冰冷的空气中那温热的墨汁被毛笔带离砚台,此刻化作文字似乎还有这氤氲的雾气升腾。

    “啊,灵气!这是灵气!昊天有幸,我终于看到了真正的诗文灵气……”

    看着那氤氲而升的雾气或者说是清光,那名美髯官吏欣喜若狂,旁若无人的大呼得天之幸。

    此举虽然失礼,但是并没有人去责怪与他,因为在场除许年外的所有人凡是见到这首诗的皆是惊讶万分。

    “这……这……天下谁人不识君……这是给我的?”

    在那纸上的清光与雾气消散之际,国字脸的单通判面色动容,终于回过神来,此刻的他不由得口中断续,语义迟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许年哈哈一笑,将笔准确的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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