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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临仙登帝-第28部分

小说: 临仙登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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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总之一言难尽。

    不得已之下,他干脆闭关破景,在齐煊那几句类似道谒的话语帮助下,一举破六景神宫搭建了天梯迈入七景。

    但是一物降一物,已经步入七景的他仍旧被一个不过六景下品的娘们吃的死死的,彭昱心里那个郁闷呐。

    “咚!”

    第九道钟声响起。

    秦升彭昱相视一眼,哈哈一笑。

    “二层殿开始热闹起来喽!”

    齐煊离开衡山之后先去了淮山。

    一路秋桂香气四溢。

    未到四景的修士难以腾空飞行,所以齐煊是一步步走上淮山顶的。

    不过这三个月来,他都是如此行走,因此并不在意。

    在淮山顶如同银链般的瀑布前,齐煊停了下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精钢打造而成的下品剑器,长剑拔出剑鞘之际因摩擦而豁然作响。

    寒光凛冽。

    齐煊手持三尺青锋,剑势出,剑招起,赫然一剑划出,由轻及重,由缓及快,直劈那白绸瀑布。

    随即收起长剑不再多看,转山离去。

    在他身后,那条声势浩大,白珠迸溅的瀑布竟仿佛被王母娘娘的银钗橫划出一道空隙般,在赫然间一分为二,露出了水帘后面的一块山石。

    数秒过后,剑气散去,一切如常。

    瀑布又恢复了往日的声势,欢愉地下落。

    没有人知道就在那儿,哗哗瀑布下落声曾经消失了三秒。

    “太弱了。”

    更没有人知道在少年怀中有一只白狐撅着嘴抱怨着少年。

    “三个月里你在藏书阁一层楼中看了那么多剑诀,在无相星河的推衍之下得出每本剑诀之中最精华的招式,晚上摸黑来此地练习竟然只能达到这种效果。”白狐叹了口气,“实在是太弱了。”

    少年一头黑线,自从他拒绝卿素若的意图后,这女人就时常言语打击,毫不留情地奚落他,也幸亏他内心强大,否则在这三个月的炮轰之下他恐怕是得崩溃。

    卿素若心中也是苦恼啊。

    她苦口婆心念叨了三个月竟然还这么坚持,不肯松口,真是讨厌的男人。

    “你要知道,只要你获得了那纯阴真气,打下了坚固的基础,你破三景破四景的速度便能够缩短一大半,你也能够快点解开你娘亲信中禁制,知道你娘亲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说不定信中所言就有她的下落呢。”

    有戏。

    白狐见少年沉思,心中微喜,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都不禁亮了几分。

    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三个字。

    “你好烦。”

    诶?诶!

    白狐气傻眼了,她好烦?!

    想当初在青丘,她一心求道,一天连话都懒得多说几句,她的那些族人是请求着她说话,请求着她能够指点他们几句。现在她竟然被一个混蛋说好烦?要不是因为看他能够助她复原,要不是因为那同心生死结,她才不会理他死活。

    “再等等吧,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齐煊着实无奈,若是不答应,恐怕他的耳朵就要出茧了,也不知道这女人存了什么心思,竟然如此执着。

    而且她戳中了他的软肋。

    那封信,他老娘的下落啊

    这三个月中,他白天于藏书阁翻阅书籍,晚上则练剑修行。青丘山已成功在他神魂之中定型,只是尚有些虚幻,只有山脚异常凝实,一身修为也已经进入了观山下品。虽然已不算慢,但是以这样的速度下去,恐怕他修到四景要在三五年之后了。

    不得不承认,卿素若的心理轰炸果然是有些效果的。原本他以为他不会心动,但是现在他已经动摇了。

    卿素若刚刚平复心境反思自己,最近她的心境起伏波动太大,怎么成了普通人连心境都倒退了?以往她可是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喜怒从不表露于人前

    一听到齐煊的应承,她早已双眉弯弯,漂亮的眼睛笑成了月牙,那反思的内容也暂且搁在一边不再理会。

    管它呢,虽然现在这种无力虚弱的状态让她很不喜,但是这种寻常烟火的日子她喜欢,至少她过得还挺开心。

    “出发,修炼。”

    白狐口吐人言,清脆动听,声音之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喜意。她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爪往前方一指,表情严肃,呆萌呆萌的。

    “”

    齐煊看了看自己怀中呆萌的宠物,脑补了一下卿素若的娇美容颜和窈窕身姿,揉了揉眉心。最近这女人似乎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难道是太熟了所以一不小心暴露了逗逼属性?

    齐煊拿出易容液态球,将其覆于面上,清凉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整张脸,那液态球神奇地舒展了开来,渐渐覆盖住了他的面容。

第四十五章 杏花酒佐帝王心术() 
繁华热闹的临十三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身着白衣相貌朴实的少年怀抱一只白狐在街上瞎转悠。

    少年揉了揉眉心,努力把皱在一起的两条清眉抚平。

    三个月过去,城门把关形势依然异常严峻,数十个兵卒腰配弯刀面容严肃正襟危立检查着出城路人。

    虽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对于修士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随便一个隐匿气息或者改变面容的法宝符箓就能够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走出去——这数十个兵卒不过是普通人,身上甚至没有血战沙场的铁甲气息,只是在帝都当小兵的料罢了。但是连续三个月都是这样,足以说明月齐的朝政之上出现了一些变故。

    经过一家因房租太贵不得已开在街道边的酒铺,齐煊神色微动,随意向店家要了一碗杏花酒便在老木制成的长板凳上坐了下来。

    隔着几个座位的清丽女子见这生意冷清的酒铺突然多了一个陌生少年,不禁面露警惕之色,本就是极小的声音又减弱了几分。

    齐煊目不斜视,看着桌上温黄琥珀色的杏花酒,摸了摸白狐的头,低头温和道:“小白,帝都竟然这么热闹,我可算是长见识了。本以为我们那小村已经极其之大了这十多天的路程总算是没白赶。等吃完酒,咱们就去村里说书老先生口中的**窟红妆画舫瞧瞧。”

    那面露警惕之色的女子听到齐煊这么说神色微愣,再看了看他一身朴素打扮。

    白衣是最普通的布衣,黑靴是最普通的黑靴,除了怀中宠物有些灵气之外,其余的简直是不能再普通,这才微松了一口气,面上神色也缓和许多,不过说话声音依旧不大,若不是齐煊距离他们较近,且有修为在身,恐是难以听清。

    “百年,别喝了。”那女子夺过面前男子的酒壶,低声喝道,“要发疯就去家里发疯,别在外面惹人话柄。”

    那男子打了个酒嗝,脸上已有熏红之色,显然已有几分醉意。

    他挥了挥手,低沉颓废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愤懑之意,“姚丹,你什么意思,陛下不重用我,就连你也看不起我!”

    男子的声音其实已经有些偏大了,好在这大白天的闹市声盖过了男子的斥责声,路上行人无人有闲心去关注这么一个小酒铺中发生的琐事,而那酒铺老板似乎因为酒铺生意实在太差,根本无需他操心更不用担心有窃贼来偷盗,正在一处用帘布隔离的天地中打盹,无暇关注这场好戏。

    只有齐煊目清耳明,坐在长凳上默默喝着那味道极其醇正的杏花酒。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吗?!”那女子见到男子这副颓废样,显然也来气,道:“那魏正道为了追查皇宫藏书阁被窃案件,潜伏做细作五年,最后在忠义两字之间选择了忠,提着那盗贼的项上人头来见陛下,陛下对他赞赏有加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你又何必去和他比?我们太阴阁又何须去和太阳阁比?”

    “我也曾为陛下办案而伤痕累累,我怎没见到他对我赞赏有加”那名唤百年的男子越说越激动,道:“你可知三月前那次朝堂之上苏家这个老门阀和新起之秀戴家在朝堂之上的硝烟战争,戴家岌岌可危,陛下力排众议扶持戴家,甚至下令魏正道在三日之内将凶手缉拿归案

    三日之后凶手果然被捉拿归案,是一个十六岁的二景上品少年,那少年在邢牢亲口认罪就是他动用一件下品法器杀死了当时手无寸铁的苏家三子苏乾”

    名唤姚丹的女子秀眉微皱,不解佘百年为何与她谈论起这事儿。

    这件事已经过去三月之久,当初朝堂之上的风雨已经过去,凶手被行邢之后苏家已经不再有任何借口向戴家发难,在整件事中戴家都是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就算被牵扯进其中之时都是异常冷静,不曾有任何失色。

    苏家的猛烈攻势仿佛打进了一团棉花之中,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虽然借家族子弟被杀一事强势出击但却雷声大雨点小,没有捞到什么实际好处,甚至被陛下以“体恤老臣子痛失孙儿之心,恐臣子伤心欲绝年迈身体无以为继为由”让苏昌岭这个刚刚回归朝堂的老臣子重新回家休养半年。

    那苏昌岭赔了夫人又折兵,恐怕真是气个半死,不休养大半年难以平复心情。

    而现如今城门口的兵卒不过是陛下为了堵住众朝臣悠悠之口而故作的障眼之法罢了。

    那些满肚子酸水的文臣害怕祸及己身,一致请求陛下加派把守城门口的士卒,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姚丹望向那城门口方向,想起文臣那副怕死模样,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被错杀的少年根本就不是真凶!”魏百年将憋在胸口两个多月的话终于吐了出来,他闷头喝了一口酒水,看了一眼身旁被这个突然的消息搞得一愣一愣的姚丹,嘴角微勾,英俊的脸庞之上露出一抹阴柔的笑。

    看到佘百年的笑容,姚丹心中微怔,道:“莫非真相是”

    “哈哈,就是你猜的那样。”佘百年笑笑,嘴角的笑容讥讽无比,“枉陛下英明一世,如此信任魏正道,却被魏正道摆了一道。那少年不过是魏正道找来的一个替死鬼,十六岁的二重景上品修为竟然说杀就杀,真是好狠的心你说三日时间哪里会如此轻易找到真凶,更别提听说那真凶是衡山学宫二层殿的学子了。”

    “魏正道在性命和忠字之间还是选择了他的命,撒了弥天大谎,犯下了欺君之罪。”佘百年的酒意越来越浓,嘲笑道,“枉他自诩一生光明磊落,行走于正道之间”

    “别说了!”恐是怕醉酒的佘百年会说出更令她惊吓的话来,姚丹急忙制止,这一声之大连她自己都差点被吓到,忙缓了语气道,“百年,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既然他魏正道找不着真凶,那就让我佘百年去找”

    姚丹掏出一两碎银放在被杏花酒水洒了一桌的木桌上,扶着佘百年匆匆离去。

    齐煊见到二人离去,持着酒碗如常喝酒的手慢慢将大碗放了下来,手心上已出了一层细密冷汗。

    姚丹在离去时与他擦肩而过,齐煊体内的真气差点被姚丹故意放出的气机勾出坏了事,而姚丹身上那凛冽至极一闪即逝的杀意显然不是闹着玩的。

    齐煊敢肯定,若是当时他露出一丝异样,那个名唤姚丹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干掉他。

    “想不到竟然有人做了我的替死鬼。”齐煊微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脸上情绪,猜不透心中所思。

    他手中抚摸着的白狐突然间跃上了他的肩头,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那佘百年可真蠢。”卿素若动听的嗓音之下没有任何讥诮之意,只有如水的平静,“谁说一定是魏正道犯了欺君之罪呢三日时间十六岁的二重景上品少年难道那帝王也蠢到不会用脑袋去思考了吗?若是我为帝王,我也不会用如此刚愎自用,愚蠢之至的人更何况那一身靠丹药堆积破景的六景中品修为,着实是太虚了一些”

    齐煊身体微震,微垂的眸子中早已被震惊之色填满。

    卿素若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替死少年不是魏正道本意,而是出于那九五至尊的意思!

    如此想来,一切都有解释了,为什么帝王在苏戴两家唇枪舌剑、朝堂之上一片混乱乌烟瘴气之时严令魏正道三日之内寻到真凶,原来他心里早有了把握,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这一切显然是早已和魏正道商量过的。

    而那替死少年能够如此心甘情愿地伏罪认死恐怕也是帝王身侧培养的死士。

    再往深层想下去

    帝王没有一开始就抛出这个饵,而是在苏戴两家争执不下、戴家地位危于一旦时救戴家于水火之中经此一事,恐怕这帝王背后的财团会对帝王更加感恩戴德。

    本是为了让陛下放下心所以贡献自家富可敌国的财富的戴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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