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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1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朕即国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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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殿下记挂,微臣身子骨还算硬朗,内阁同上次一样派微臣往河南,此去往返半月足矣。”

    叶响低头想了想,觉得半月太长了,不禁嘀咕道,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有广播电视就好了,直接发一篇讣告就可以,于是认真的说道,“这么久啊,孙谕德,我还有很多问题想向您请教呢,希望您早日回朝,到时候不要嫌弃小子愚笨啊!”

    “殿下万不可妄自菲薄,左右春坊本就是东宫辅署,微臣等自当以侍从辅导东宫为本职,绝不敢藏拙,到时一定倾囊相授,请殿下大可放心。”

    叶响嘴角上翘,微微一笑,想起孙传庭正在河南当知县,于是对吏部尚书周嘉谟说道,“周阁下,听户部李阁下说河南永城县令是孙传庭,可对?”

    周嘉谟心想,全国有府140、州193、县1138,大小官员几千人,又更替频繁,自己哪能记得一个小小的县令啊。但他怕叶响怪罪自己没有做好本职工作,不得不硬着头皮,拱手后说道,“这个,老臣就不太清楚了,要回去查阅档案才可以。”

    “恩,本宫想调他回京,另有他用。既然孙谕德要去河南,那就劳烦吏部下个调令让孙谕德顺道把人带回来吧。至于永城县令,暂时也不要派人了,就让县丞先代为署理政务,您看,这样可以吗?”

    周嘉谟明白,用人权向来在皇帝手中,对于出缺的县令,想必这位储君另有人选,权衡之后说道,“殿下令谕并无不可,老臣回去就协同吏科办理此事。”

    见诸事都妥当后,叶响便起身退朝,“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本宫还要去仁智殿祭奠皇考呢。未了公务,还是内阁票拟后交到司礼监,本宫晚点再看。”

    说完,叶响不等他们反对,便带着卢受、王承恩等一干随从出了文华殿。

    乾清宫,西暖阁。

    西李和叶响分别坐在靠窗的木炕上,看着进进出出的众人,良久不语。

    “移居奉宸宫,大臣们没有反对吗?”最后还是一身麻布孝服的西李打破沉默。

    叶响的遐思被打断,不由皱眉寻思到,难道文华殿还有她的耳目?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有人反对移宫,她不会是反悔了吧,便问一直跟随在旁边的司礼监掌印卢受,“应该有人反对吗?”

    卢受明白西李所指,解释道,“回禀殿下,慈庆宫虽为大行皇帝潜邸,但有神庙时仁圣陈娘娘曾经居住过之先例,所以并不违制。”

    陈娘娘即明穆宗朱载垕的皇后陈氏,穆宗死后,神宗继位,尊陈皇后为“仁圣皇太后”,也就是朱由校曾祖母。

    “哦,我想起来确有此事,那我就放心了。”西李说完,看着忙进忙出搬东西的一众人等,按下心里的失落,换上有些勉强的笑脸,问道,“哎,要不是媞儿还小,我也不会坚持的。现在,这东西也搬的差不多了,哥儿,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进来?”

    叶响觉得这么大的宫殿作为寝宫太奢侈,就一直盘算着像后世一样,住到布局更加合理的养心殿去,“姨娘,我不准备搬到这里住。”

    “那你”

    “姨娘,您先别急。我是这样想的,目前三大殿因国库空虚无法动工,这两日在文华殿接见群臣时觉得里面都伸展不开,有些局促。我就想暂时把乾清宫作为处理政务、接见大臣之正殿。至于寝宫,就选旁边的养心殿好了。”

    西李面色不愉,心里不爽,心说你不搬进来还催我们这么急,“哥儿,这乾清宫向来作为天子寝宫,外臣出入恐怕有些不妥吧!”

    “恩,我也想过,就把通往交泰殿、坤宁宫和东西六宫的门堵住就可以了。当然,这也是权宜之计,待三大殿重建之后再恢复如常。”

    西李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何尝不知如今财政窘迫呢,朱常洛在位时就埋怨文华殿太小,没有皇家气魄,让户部掏银子修三大殿,李汝华也还是各种理由搪塞,最后反倒要从内帑往外拿银子。接着又一想,这个烂摊子就留给朱由校去头疼吧,自己还是不要争了,免得到时杨涟之流又要口出恶言了。

    “哎,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西李本也没有雄心壮志,不过是受郑贵妃的蛊惑较多,才想垂帘,现在大势已去,她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今后的处境,便问道,“那封妃之事?”

    “这个得一步一步来,姨娘稍安勿躁。礼科李若圭曾上书说孝端显皇后、孝靖皇后尊谥尚未举行,封郭元妃、圣母为皇后俱未告竣,姨娘册封之事得往后推一推。不过您放心,我许诺的就一定会兑现的。”

    西李也知道急不得,熬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月,也就点点头表示同意。最后她见再无话可说,便起身说道,“哥儿,那就这样吧,我就去奉宸宫了。”走到门口后,她又回头叮嘱道,“希望你不要食言,以后多关心关心由检、媞儿他们。”

    叶响也站起身,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知道的,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就是姨娘不说,我也会保护他们的。”

    西李顾虑的事再次得到确认,眉头这才终于舒展开来,点点头,然后才带着宫女王养花离开,步履仿佛轻盈了许多。

    送走西李后,叶响乾清宫见人多嘈杂,不想多呆,便带着王承恩向西出月华门,来到一直空着的养心殿,了解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的居所。

    通往养心殿的门叫膳厨门,即遵义门。门内即司礼监掌印秉笔之值房,值房南边之后尚有大房一连,紧靠隆德阁后,是宫中膳房;北边即养心门,门内向南者就是养心殿,殿东边的配殿名履仁斋,西配殿叫一德轩,东西配殿之后分别有围房。

    养心殿的后殿叫涵春室,后殿之东为隆禧馆(清称为体顺堂,即悬挂“又日新”的皇帝临幸后妃之所在),西边是臻祥馆(燕喜馆)。

    叶响前前后后打量一番之后,对卢受说道,“这里结构紧凑,配置合理,本宫很喜欢。司礼监就赶紧找人把这里收拾收拾收拾吧,大典之后我就搬过来。”

    卢受身为司礼监掌印,其值房就在殿外,所以对立面的情况颇为熟悉,便问叶响有什么要求。叶响按照记忆把清朝对此的布置大概描述一边,让他派人先布置起来,至于以后觉得不适应再改动不迟。

    卢受一一记下之后问道,“殿下登极大典是准备设在乾清宫吗?”

    “对啊,刚才给姨娘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布置就按以前皇极殿的规制吧,至于具体细节,你和礼部的官员商量决定就可以。对了,伴伴呢?怎么没见他人?”

    王承恩见卢受摇头表示不知,上前回复道,“王公公出文华殿时被方阁老叫住了,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叶响能看出来王安和朝臣走得比较近,只是不知道他是打心底亲近还是别有所图。本是想问内帑的银两盘点出来没有,见他不在,沉默片刻后对王承恩说道,“哦,我知道了。那你记一下,皇考陪葬之物,除按照规制的东西外,乾清宫皇考所用过的私人喜欢的东西都一并陪葬吧。”

    王承恩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啊,殿下万万不可啊。”

    叶响摸摸头,盯着王承恩,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可的?”

    王承恩没有注意卢受强忍笑意的制止眼神,“殉葬制度早在英宗睿皇帝(朱祁镇)之时就废除了,若让后妃殉葬,恐怕会让后宫人人自危啊?还有朝臣”

    叶响立刻明白王承恩这老司机的意思,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打断想要继续的大道理,高声说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说要后妃殉葬啦。啊,你我说的是东西,东西懂吗?姨娘是东西吗?呸,我是指皇考用过笔墨、酒具,穿过的衣服、喜欢的珠宝等物件,这下明白啦?”

    卢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抬头望着天空,王承恩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不敢正视叶响,低头盯着自己的鞋,臊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奴婢明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初四一大早的慈庆宫内,尚衣监兼丙字库掌印太监高洪正带着人来为叶响量圣体尺寸,为织造登极之后的御用冠冕、袍服、履舄'xi'、靴袜等物做准备。

    高洪是一个中等身材、四方国字脸,年过六旬的老太监,也是朱常洛在潜邸时的老人,朱常洛登极后,他摇身一变成了尚衣监的掌印,替代了神庙时的掌印杨科。

    一朝天子一朝臣,对内府职位换血本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叶响起初本也有这念头,可是他初来乍到,对时下的习俗尚且不甚明了,更别提识人了。叶响明白,自己目前只有继续用朱常洛留下的人,好在这些人都刚履新不久,尚未成势。

    不管王承恩在养心殿里提到王安之事是有意还是无心,叶响都要搞清楚身边人的底细,来分辨他们是不是可信。

    叶响打了一个哈欠,他昨晚因翻看最近一个月朱常洛所批复的奏章太久而觉得精神不足,想到王安一直没有回来复命,便一边展开双臂让人量臂长,一边装着无意的问道,“你觉得王安怎么样?下边人都怎么评价他啊?”

    高洪哪能不明白叶响的用意啊,揣摩上意是内官们能不能平步青云的关键,他斟酌片刻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王太监虽白皙体腴,但身子骨不太硬朗且多病,他平时对其余近侍颇为严格,交游广阔、善贸易,不但在灵济宫(北京灵境胡同东)西有一布庄,还有置办有房产若干,用于对外出租,所以即便在青宫遭冷遇二十余年,也财帛颇丰,从未听他说过缺钱。另外,以前在这慈庆宫时,曾在神庙前极力翼护当时还是太子的大行皇帝,是有功的。”

    听完高洪的溢美之词,叶响狡黠一笑,“呵呵,照这么说来他就没有缺点啦?你就别花言巧语替他吹捧了,本宫有眼睛、有脑子,以为本宫是那三岁小孩好蒙骗吗?别净捡好听的说嘛,是他全如圣人,还是你怕他打击报复?”

    高洪见叶响的笑容觉得遍体生寒,伴君如伴虎的话绝非虚言,心想,要是自己再敷衍搪塞,说不定这还没捂热的尚衣监掌印就是别人的了,于是赶紧下跪伏地说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臣尽忠的是我大明天子,此心天地可鉴,是断不敢结党营私的。殿下想知道什么,还请明示,奴臣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响收敛起笑容,让其余人等都退出暖阁后坐到炕上,也不叫高洪起身,“恩,那你就详细说说,平时他带人接物怎么样?”

    “是。王太监万历年间曾多次闭门养病,据说此间常沉迷各种典籍,无书不读,还常写扇面送相之士大夫,与东林党人相交颇厚。他平时喜欢书法、下棋,好胜心强,输棋后非要以诡计赢了对方才会善罢甘休,此事王太监名下的魏朝、施大用最有发言权。”

    “性格方面,你认为还有吗?”

    高洪点点头,“有,王太监比较孤傲,涵养尚缺,就拿李选侍娘娘来说,就从未见他跪拜过。大行皇帝虽优待王太监,但因忌惮他要求严格,常苦恼其直言不讳,所以并不太愿意亲近他,这并非虚言,是阖宫皆知的事。王太监性子比较急,这一个月在司礼监就没有没被责骂过的?”

    叶响这两天见王安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并没想到他也有发火的时候,“哦?都因为什么啊?”

    “司礼监代天子批红,凡有文书,遇王太监当值时,他又不开口明说,只是在膝上、书桌上用右手食指写或者用眼神示意处理意见,这样一来,如果不是常跟王太监的人根本就不明白意思,所以下边写字就常遭到责骂。这也非奴臣杜撰,写字奉御刘时泰可为佐证。哦,刘时泰就是刘若愚,是因避讳大行皇帝之泰昌年号而改的。”

    “这个,本宫会去求证的,那他平时和谁走得比较近?”

    高洪想也不用想,便脱口而出,“神庙时文书房太监金忠,金太监所写的御世仁风就是王太监校订的。此事,如今典玺局掌印太监王体乾知之甚详,因为王掌印同曾任文书房太监。”

    叶响见高洪所说皆有旁证,便点点头,“好了,你起来吧恩,怎么不动,是几个意思?”

    高洪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满是期翼的目光,恳求道,“殿下,奴臣求殿下念在王太监伺候大行皇帝多年,又于日前协同诸位顾命大臣护驾的份上,不要降罪于他。王太监虽峭直严急,然颇乐道人善,凡有寸长者,皆不忍泯。殿下要为仁明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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