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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重生贵女成长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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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老夫人认真思考着将杜媛媛说给徐桓的可行性,“杜娘子那是虎父无犬女,听说杜娘子一手鞭子,就连杜将军也要退让。”

    “哥哥那么弱,以后要是外放,杜姐姐也能保护哥哥!”徐楹不假思索,话脱口而出。

    董老夫人一头冷汗,这傻闺女,说什么呢!

    “二姑娘到!”

    祖孙俩说得正到兴头,徐柳翩翩而来。

    董老夫人神色一肃,丝毫不见刚刚的和煦。徐柳撇撇嘴,果然不是亲祖母,刚刚自己老远就听到了欢笑声,自己一来,立马什么都没了。

    “柳娘见过祖母,见过大姐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柳暗想,自己现在还要靠着这家人,万万不能开罪了。

    “起来吧”董老夫人面无表情道,“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许是怕徐楹误会,董老夫人解释,“你二妹妹如今正是说亲的年纪,你二叔因为政绩放得远了点,就将你二妹妹留在京城,让我们看顾着,顺便说一门合适的亲事。”

    徐柳微微羞涩地低着头。徐楹这才有闲心好好打量这个妹妹。这个妹妹可是为了自己能嫁一个如意郎君,连自己的父亲都出卖了,虽然,二叔那个人,确实不配为人父。

    不似以前浓妆艳抹,看不出本来面目。现在的徐柳清清淡淡地打扮着,站在那儿,就如一只摇曳的菡萏,惹人怜爱。

    “二妹妹如今这样子,看起来比以前顺眼多了。”徐楹称赞。

    “柳娘刚刚收到大姐姐的礼物,都还没道谢呢!”徐柳现在是给根竹竿就要往上爬,“大姐姐送的东西,妹妹都很喜欢!这不,赶紧戴出来显摆显摆!”

    说着,徐柳头微微侧低,正好将头上的一朵绢花露在徐楹的眼下,正是徐楹今日吩咐人送出去的。

    徐楹难得对徐柳有了好眼色,“喜欢就好,绢花嘛,就是拿来给人戴的,若是喜欢,到我那儿再拿就是了。”

    董老夫人此时也觉得自己这个庶子的女儿,比那个庶子夫妻好多了。至少不会随便给人添堵,妄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当然,若是徐柳今日来显摆的是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董老夫人未必会给她好脸色。

    此时,董老夫人至少会想到,在解决了徐楹的婚事之后,也顺带考虑一下徐柳的亲事。

    看到董老夫人的眼神,徐柳送了一口气,自己的母亲现在跟着父亲不知道被发配到哪儿去了,只是听说在三叔手下,估计自己的父母讨不到好处。如今,自己能指望的就唯有眼前这个老夫人了。毕竟,她是府上如今唯一的女性长辈。

    “阿楹才刚回来,也不好劳累。只是,咱家的闺女回来了少不得要给大家伙说上一说了。”董老夫人试探着开口。

    徐柳羡慕地看了一眼徐楹,“如今府上梅花正开得好,不如请相熟的几家来赏赏梅?”

    董老夫人看向徐楹,示意徐楹拿主意,徐柳挫败地低着头。

    “柳娘主意甚好,我记得府上的绿萼今年开头一茬?”徐楹仰头看向祖母。

    “你个滑头,就记着个东西!”董老夫人点了点徐楹的鼻尖,嗔怪道。

    “绿萼六株红七株,屋后屋前各分界。”徐楹饶有兴致地随意背了一句,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诗。

    董老夫人愣神,“才一年不见,阿楹也会作诗了?”徐楹以前甚少作诗,就连给徐楹和徐槿上课的老师都很少听到徐楹作诗。盖因徐楹这人,对诗词真的没什么兴致,天分就更没有了。

    “祖母!这是女儿在江南时听别人说得,顺嘴学了几句。”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祖母,咱们这儿开这赏梅宴,可不兴作诗的!女儿在江南学了几样有趣的游戏,到时候咱们就玩那些个游戏吧!”徐楹扯着祖母董老夫人的袖子,使劲地来回摇晃。

    “给你接风的宴会,自然由你来定!”董老夫人一边抢救自己的袖子,一边道;嘴上还说着,“也不知道你那外祖母怎么就把你纵出这种黏糊的性子了?”

    董老夫人一直暗自关注着徐楹的去向,自然知道,前一阵子,自己孙女一直住在她那外祖母家。

    宴会最终还是举行了,徐楹邀请的都是些自己以往交好的几个小娘子。董老夫人添上了自己看好的,家里有拿得出手的郎君和小娘子的人家。徐柳咬着手帕期待徐楹能给自己一个机会,邀上自己的一两个手帕交。

    只是,徐楹好像把自己给忘了。

第90章 兴趣() 
又是一场大战结束。

    仲君禹胳膊上缠着雪白的纱布,在伤兵营巡视。很多时候,很多事自己不能亲力亲为,也只有不定时地巡视,才能让下面的人心存畏惧,从而,对自己工作更加认真负责。

    跟在仲君禹身后的,是陇南的一个老兵油子,姓周,任队正一职。此时跟在仲君禹身后,满脸服气,打心底的服气!

    “将军,如今这情况好多了,以前,好多兄弟受伤了都是直接等死,哪有那么多药给咱们这些没用的伤兵来祸害啊!”看着伤口几乎被包裹号的伤兵们,周围还放着装了热水的桶,周队正感叹。

    “战场上,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立功,有可能负伤。就连跟在后面的炊事兵也能砍到敌军。”仲君禹肃然道,仲家军,重视手上的每一个兵,因为每一个都是打赢一场仗的关键。“药,用完了还能再买。人,没一个就少一个。每一个从战场上活着下来的都是一笔珍贵的财富。”

    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知道怎样在战场上杀死敌人,保护自己。想要赢得一场战斗,这样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将军好!”一个伤兵躺着对仲君禹问候道。

    仲君禹点点头,问道,“感觉如何?”

    “将军,属下觉得,属下现在能到夏国那些软蛋兵里跑几个来回!”伤兵伤的是腿,索性伤得不是很厉害,暂时不能动而已,此时挥舞着手,更显得此人脚僵硬。

    仲君禹早见怪不怪了,“好好养几天,有你上战场的时候。”

    大概是得了仲君禹的保证,伤兵嗯了一声,鼻音很重,只是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仲君禹又到了管理药材的军医那儿看了一圈,伤药所剩不多。幸好,有华玄旻教的处理伤口的方法,伤药所耗不多。要不然,根本不能撑到这么久。

    回了大帐,见秦初忙碌依旧,这些日子真是憔悴邋遢了不少。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谁会相信,这就是风度翩翩的秦军师。

    将披风挂起来。仲君禹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秦初,“这批药材撑不了几天了,下一批什么时候能到?”

    “七天后。”秦初毫不迟疑,这些事情,几乎已经像是本能一般,“只是,如果将军依旧不收银子做这些,咱们很快就要喝西北风了。那些药材商可不会因为你是将军就给你降价。还好有钰娘推荐的几个药商,个个收价都不怎么高。”

    不知想到什么,仲君禹浑身气息一暖,“她就是那样的性子,菩萨大概都不会比她心肠好了。”

    秦初觉得周身一暖,诧异地看了一眼仲君禹,将军什么时候能对小娘子感兴趣了?还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这银子的事?”

    仲君禹眉头一拧,浑身气息又变冷。

    秦初一个哆嗦,果然将军还是应该早些娶个夫人。

    “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说这附近的商队被抢匪劫了?”仲君禹忽然一问。

    “是是是,这几日都有这样的情况,因为都不是什么大案子,衙门没怎么理会。”秦初撇撇嘴,什么不算大案子,人都死了。不过是人家没有给够银子,衙门那边的人不愿搭理罢了。

    “这样正好!”华玄旻道,“你看看那伙劫匪最有可能藏在哪儿,我过两日带人去剿匪。”

    秦初眼睛一亮,“将军可要记得多留些现银出来啊!”

    仲君禹了解地点点头。要不是为了多点现银买药,他才不会亲自带人去剿匪。只是陇南军这边,军费也播的太少了吧!这边可是经常打仗。

    陇南银库,在手下的帮助下,主将魏远将一批银子转移走,只留下了三分之二的军饷。

    魏远捏着保养得极好的胡须,暗暗唾弃,仲家人又如何?没有银子,你连粮药都没地方买。这个地方,我才是真正的老大!在我的地盘,是龙也得给我蜷着!

    此时,对仲君禹恨之入骨的主将浑然没想到,自己那个手下,竟然是个荤素不忌的!养着军队黑吃黑,这还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至少,在北蛮,除了以战养战,还没有谁想过,枪劫匪的钱,来养自己的兵。

    几天后,仲君禹戴着两百精挑细选的兵,往西北方向的一处丛林而去,美其名曰,“训练”。

    结果很喜人,几千两银子还是有的,每人只拿了七八两银子,其余的都被用来到外面买救命药。这些被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没有一个迟疑。毕竟,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受伤了,药自然是少不了的。何况,出来“剿匪”是训练,在军营对练也是训练,“剿匪”还能多挣几两银子的外快!

    只靠着军营里的那点子东西,够几个人用?

    此后,有仗打的时候打仗,没仗打的时候到周围剿一下匪。有仲君禹亲自组织起来剿匪的,也有自发组织的。仲君禹所在的一支军队竟然很少缺医少药。就是偶尔缺了,缺的也是些很少用的。

    自此,西南一带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有的土匪窝竟然改行做起了生意。毕竟谁也不是天生就想被人骂的。

    华玄旻此时很狼狈,孟家果然不是普通的难闯。谣言放出去后,闯孟家大宅的很多,成功的却是基本为零。华玄旻好不容易托了一个人去看了看,如今,人虽然还没死,却也差不了多少了。进的气多,出的少,如今,就盼着自己能把手上的药制成咯。

    哎!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打探了多少,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没带点有价值的资料出来,那真是亏惨了啊!

    华玄旻暗暗琢磨,要是这个人没能带出自己感兴趣的资料,这药钱,就让他自己付吧。反正这人以前也不是没欠过自己人情!

    嫌弃地将黑乎乎的药丸子装进瓷瓶,这才进屋看了眼被安顿在床上的人,只是那张脸,越看越让人觉得别扭。

    华玄旻若有所思,过了片刻之后,端来一盆药水。用帕子沾满温热的药水,覆盖在床上之人的脸上,华玄旻脸色越来越臭。

    一刻钟刚到,华玄旻揭开帕子,床上之人的脸上果然起了层层的皱纹,分明是易了容。

    使劲搽洗干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华玄旻脸一下拉下来。几步走出去,华玄旻喊了几声,“岳小五,给我进来!”

    风声微响,岳小五很快就翩翩站在华玄旻眼前,疑惑地看向华玄旻。

    华玄旻周身冷如冰窖,“小五,你抱的人是男是女,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怎么会?”岳小五反问,自己虽然是男子,也还没成亲,抱的人是男是女还是区分得出来的。

    “屋里那个?”华玄旻顿时觉得不好。

    “当然是女子!”岳小五了然,“您没问,我还以为您知道那是女子。”

    华玄旻无力地挥手,示意岳小五继续到四周去巡视。此地虽然隐蔽,然,还是算在江城的范围之内。

    这几日,孟府上报失窃,到处抓贼。屋里那人伤得太重,到处腾挪,太不方便。

    认命回去,将药丸化开给那人喂下,华玄旻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手段太和煦了。那些人,拿着药碗的手青筋直冒,再给你们几天活吧!

    许是华玄旻的药效果确实极好,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晚霞还未散尽,床上的病人就已经醒来。

    墨色的青丝柔顺地铺在床上,雌雄莫辨的俏脸血色全无。挣扎着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洁白的帐顶,“渴……”虚弱嘶哑的声音,艰难地说道。

    华玄旻守在一边,连忙端起只有温热的水。

    将床上的人半扶起来,华玄旻将粗瓷碗贴在床上的人的唇边,温柔开口,“六娘,喝水。”

    凃六娘闭着眼睛,张开嘴,任由华玄旻喂水。

    一碗水喝完,凃六娘神思慢慢清醒。

    华玄旻似笑非笑地看着凃六娘,“怎么?为了报恩,现在是连命都顾不上了?”

    凃六娘彷如未闻,径自闭上双眼,疲惫地躺在床上,忍受着身上几处伤口的疼痛。

    知道自己今日估计什么都问不出来,华玄旻冷哼一声,转身出去。

    这里本是一个猎户修建起来,供平时上山打猎时暂时休息所用的。屋顶铺着茅草。床上那些看起来很普通的蚊帐被子什么的,都是华玄旻选的。

    华玄旻不觉得自己的计划百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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