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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重生之嫡女难求-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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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怎么如此惊讶,是因为本宫说的和妹妹所想的,不一样么?”云皇后的目光锁在薛贵妃的身上,企图从她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只刚才一下的失态过后,薛贵妃立刻恢复了冷静,半垂下头不让皇后看到她眼底的懊恼,勉强地讪笑:“没有,妹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回,她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本宫过来也就是循例问一问,你不知道也就算了,想来你同公主也没什么过节,总不会上次在文渊节上有些不高兴就下这么个狠手,这一点本宫还是相信你的。”云皇后淡淡说道。

    说完这句,云皇后便离开了。

    薛贵妃却是坐在原地,思绪飞转开来,皇后的话一遍一遍地盘旋在她耳边,这件事看来果真是不可能这样简单结束的了。

    不对她忽然顿住了,她终于知道这件事的问题出在哪里了,那位公主她没有关系,但是和太后却是大有关系,她不是三番几次要干预顾陌的婚事吗,这次定然也是。

    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想明白了,感情这次自己是被人当成棋子利用了。

    实在是,一步错,步步错。(。)

第202章:风云起,各方谋动() 
三日间,京城发生了诸多事,云起云涌间,皇家五公主因为当街行凶,被皇帝剥夺公主称号,赐静修灵安寺,而各个世家也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一些事,但是,闹的最凶的则属谢家,还有一个就是近两个月以来一直处于漩涡中心的苏家了。

    而这三日,大周大皇子李默却过得相当自在,且看与他同行的元铭满头大汗地应对就知道了,明明冬日已经过去相当许久,却不想他已经湿透了里面两件衣衫。

    “李默,你我两个好兄弟,像我之前可是提前告知你的,我可不会对你两个弟弟手下留情!。”元铭清秀俊朗地脸上虽是笑意,只不过李默这位与他相处甚久的好兄弟才知道,他这是欲发怒的状态。

    可是李默显然不在意,他堪堪地打开折扇,一边扇风一边应付道:“你随意,最好替我这个疏于管教他们的大哥好好的教导一番!”好兄弟,拜托你了,一边用眼神示意元铭。

    “好一个大哥,疏于管教。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的,这句话你已经对无数的臣子说过了,偏偏每次人家当真,还乐呵呵的当马前卒。这次他们已经越界了,我不会客气了!”元铭可不好哄骗。

    早知道不与这小子这般交好,让他知晓自己这么多的心思了,眼看着在一旁观戏的何珵浩脸色有了微微地变化后,李默语气更加正经:“我保证,这次我觉绝不插手!”

    李默手中折扇扇个不停,笑容愈加灿烂:“最好让他们消停到咱们回大周的时候,到那时一起看场好戏!”

    “大皇子果然不同,不知这次可否将令弟的属下也带回去呢?”何珵浩和李默、元铭不一样,他并不打算去与李默绕圈子,于是直接说了出来,“令弟的属下果然是好“才能”,竟然在我何府能停留这么多年,在下实在是眼拙。”

    空气静默,不一会李默呵呵笑了几声,“何公子慧眼如炬,不过为何不直接处理,反而转手相赠,不是太过麻烦了?”

    “何二公子,何言风,与谢家二姑娘定亲,我想旅途劳顿,不甚得病而逝,这个理由更合理!大皇子觉得呢?”何珵浩看着不远处的花草,嘴里说着令人深思的话。

    李默意味深长的看着何珵浩,淡淡回道,“当然如此!”

    “那在下就不打扰大皇子赏景了。”何珵浩躬身一礼,转身离去了。

    元铭看着何珵浩的背影,对迎风而立的李默,淡淡说道,“他是个人才!竟然想要通过何言风来试探你弟弟埋伏在大齐的暗桩,不可多得!”

    李默听比,眼神幽深如墨,眼底亮光一闪,冷清却有些反问,“你觉得是他想到的这些?”

    元铭惊讶,转头问道,“难道不是?”

    “阿铭,大齐可怕的人不仅仅是男子!”李默衣袖纷飞,面无表情的抛出一句话来。

    “难道是女人?”元铭不可置信的再度惊讶出声。

    李默望着远处,并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默认了。

    春意越来越浓,但是还是随处可见光秃秃的树和满地的枯叶,北风呼呼地吹,吹得寒风刺骨,也吹得有些人心越来越凉。

    大楚驿馆之中,

    “大人,我们已经找到当年的老妇了。。”白岩涛禀报道。。

    吴彦朴看着他淡笑道:“带她过来吧。。”

    不一会只见一个装束朴素的老妇人走了进来,一见到坐在主位上的吴彦朴当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吴彦朴多年为官,他身上的威严之气,就是世家子弟见了也有几分惧怕,更何况是小小的普通百姓!

    那老妇颤抖不停,眼神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好好的就被逮过来了,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吴彦朴摆摆手,道:“张娟,我问你,八年前你可是在城北的城隍庙替一位毁容的女人接生过孩子!”

    张娟松了口气,当日她做事做的极为妥帖,绝对有把握不会留下一点马脚,如今怎么会被翻出来,想到当时那个女子的恳求,张娟心里狠了狠。

    张娟摇头,“没有!”

    吴彦朴当然不信,他为官多年如果看不出眼前的人在说谎的话,也就白当了,于是威严沉沉问,“你仔细想清楚了,你还有几个孩子!”

    张娟心中一惊,下意抬头,就看到吴彦朴却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咬咬牙,道,“大人,当初老奴是替她接生了孩子,可是照顾了几日,她就消失了,老奴也实在不知她去了那里!”

    吴彦朴点头,“那你可记得那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张娟惶急的想了想,急忙说道,“他身体臂膀处有个圆形的胎记,大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那是贵人!!”

    “来人,带走。”吴彦朴叫了声,只见白岩涛走了进来带着那老妇离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吴彦朴一人还坐在那里想着。

    “当年婉妃娘娘留下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一定要找到,否则大楚一定会被那两人毁于一旦!”

    吴彦朴眼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

    大齐大皇子府中

    大皇子府,秦君寒一人正在花园中练剑,一套剑法下来,他面色只轻微有些红润,可见内力之深厚。

    “大皇子,南疆那边有动静了。”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倒在地上,手中一封密信。

    看完密信后的秦君寒,笑得风轻云淡:“暂且静观其变!”

    待黑衣人消失后,秦君寒手中长剑挥舞,随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脱离了秦君寒的手,直直地插进了一棵浓密大树之中。

    地上只残留着一地的落叶,仔细辨认似乎堆成了一个字“死”!

    而自从到了大齐一直静静的云锡梵,此时,归云居,凉亭之中,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地方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进来了!”

    云锡梵笑着并未回答,只是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转头看了看苏皖凉,想到前几****受到伤,眸底闪出一丝沉郁,随既依然化为暖暖的笑意,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玉白的瓷瓶,笑问道:“给你,这是南疆秘药,很有用的!”

    “谢谢。”苏皖凉淡淡的回道。

    (。)

第203章:连家一女() 
苏皖凉点点头,没有拒绝,不管如何,她不久就会去南疆,没有必要与云锡梵闹得太僵,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的又是南疆那些人,她必须保持最佳的状态,才能应付发生的事,

    “你这次来做什么?”回对云锡梵这样的聪明人,她不想拐弯抹角,索性开门见山的道。

    “当然是参加天辰盛宴来了。”云锡梵悠然的道,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抚了抚眉眼之间的疲倦,长舒了口气,很是惬意的向后靠了靠。

    白衣如雪的绝美少年,无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轻轻一笑,万种风情!

    不管云锡梵是为了什么目地而来的,她更希望清楚的知道他的目地。

    “不过,我想带你回南疆。”他似乎颇有困惑的皱着眉头,温柔的问道,目光落在苏皖凉身上款款深情。

    “你是我表哥,但是你清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苏皖凉淡淡的道。

    她说的是事实,不管如何,两个人血脉中流着不同的血,那是都无法改变的真相。

    “我母亲,父亲他们想见你。”云锡梵似乎在解释,侧过头去,看着窗外,云纱飞扬,潋滟起万点的闪烁,映的他整个人如同天上的谪仙一般,俊美无双。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去。”苏皖凉静默了一会,也别开脸看向窗外,淡淡的问道。

    上辈子,自己一生也没有看到过云锡梵,更是从来没想过云锡梵的母亲和自己娘亲有着姐妹之情。

    但是,上一世在南疆的时候,他们明明可以见她的,却任由她在硎府之中生不如死,那么现在这算什么!

    想到上辈子南疆之事,苏皖凉眼底涌出无限的黑暗。那些是她永远也不想记起的事!

    “他们真的很想你!”云锡梵很认真的道。

    怒意顿时燃烧在眸子里,咬咬唇无法压制下心底的怒意,苏皖凉索性回过头,瞪着他冷冷的道,“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利用她,放弃她,如今对她的女儿说想她了,云锡梵,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还是你觉得我会毫无芥蒂的去见你的父母?”

    不管当时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他们任由那么多年母亲绝望痛苦,苏皖凉只觉得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想起自己前世,苏皖凉心里的戾气便涌了上来!

    平静无波的心泛起痛楚,闭闭眼,痛苦的压下心头的恨意!

    “皖凉,到那里你就会明白一切的。”云锡梵的语气淡定,微笑柔和,转回头若脉脉深情。

    看着他想当然的说着这样的话,如此情深,如此意重,仿佛一切都应当这样,怒气勃然而发,再控制不住,苏皖凉猛的站起,胸中气血翻腾,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往脑海中冲去。

    “云锡梵,我不管你母亲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最好期望我母亲的毒,跟你母亲没有半点关系,否则我们之间所有的牵连只有仇恨而己。”

    从她调查的结果来看,她一个人千百次的探究,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每次都不由自主的浮上苏皖凉的心里,那些毒药的解药只有南疆才有,薛姨娘又是从哪里找来的毒药,薛姨娘当时即便投靠了皇上,但是她既没有那样的财力,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可以接触到那样的毒药,除非有人有那样的能力!而娘亲的毒在南疆就已经被人下了,时间长久,能与母亲亲密接触的,除了当时云锡梵的母亲,再无他人!

    这个怀疑自打生成在脑海中,苏皖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皖凉是想说我母亲下毒害的姨母?”云锡梵看了看苏皖凉,看着她紧咬着下唇,身躯不断的发抖,浑身绷紧,怒目圆睁,狭眸中闪过一道晦暗的光彩,脸上的神色依然悠然若水,没有半丝波动。

    “难道不是吗!”苏皖凉矢口反问道。

    她以为只是怀疑自己不会说出口,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面对云锡梵,原来她一直是在意的,纵然没有证据,她也凭直接认为是真的。

    “皖凉,我母亲与姨母情如姐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能妄自揣测!”云锡梵脸上平静,薄削的朱唇微启,缓缓的道,他仿佛只要诉说一件寻常的人,只有眸底闪过一丝深幽的痛意。

    “你走吧,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去南疆!”苏皖凉叹了口气,有些稚气的绝美五官染上了一层伤感的颜色,一时间再没有对云锡梵兴师问罪的心理,重新坐在石桌前,虚软下来。

    “我走了,皖凉要照顾好自己!!”云锡梵声音线温柔一如平常,垂眸,长长的眼睫落在他玉白的俊脸上,落下长长的两条阴影。

    再看时,云锡梵已经消失了!

    此时,连家,连莫言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屋顶,丝毫不理会下面丫头们的喊叫声。

    她悠悠的看着天上的白云,可见连家对连莫言的宠爱。。

    或许是因为传统的缘故。

    在许多人的心里,女子不过是个生育的工具。

    那怕最初彼此也有感情,到了最后,也会被逐渐遗忘,忘记了最初互相的誓言。

    连晟是个例外

    他爱自己的妻子,所以在在妻子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之后,便选择了不在让自己的妻子怀孕。

    后来,连晟的夫人去世后,他也未曾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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