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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痞妃传-第13部分

小说: 痞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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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转悠着眼珠子,却道,“嘛满意?介中计的不过奏是个小毛贼,那没中计的才是个贼精。”

    思忖片刻,谷子恍然大悟,斜眼儿瞧她,“嘿,我说小爷儿,合着你这是……”

    ……

    却说这雨,一下便是一整夜。

    到了第二天雨停的时候,那是一个屋檐儿淌水,满地泞。

    才用过了早饭,石猴子便出院子拉着胳膊,抻着腿儿,摇晃着脑袋,全当锻炼。

    您问了,要说咱小猴爷儿大小也是一混星子,那她究竟练过何派功夫,有哪门子的把式?

    嘿,我劝你别遥想了。

    咱这猴爷儿跟那小说传记里头的那些个女侠没有星绷儿关系,她拳没招式,脚没路数,会得不过是混星子讲究的那些使横逞凶,耍狠拼命。

    “待会儿给我拆了,介么包下去,里头快生蛆了。”摇晃着那粽子手,石猴子一脸不耐烦。

    一旁也跟着扭头的谷子压低声音,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动静儿咬牙切齿的道,“就该生几窝蛆,捂烂你那轴性子,让你长长记性!”

    “嘶你介丫头欠板砖吧你!”石猴子才要一脚踢出去,却听得那院子外的一阵熟悉的笑语,由远及近。

    来者是一身端庄旗装的婧雅,今儿的她身后除了跟着小丫头珊瑚之外,还有那雷薇和讷敏。

    “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几人先后给石猴子请了安之后,石猴子只哼哼一声儿,爱搭不希里的就甩头回了屋儿。

    “两位庶福晋千万别吃心,我们主子就是这性子。”谷子浑和的跟脸色不太好的雷薇和一脸受气样儿的讷敏解释着。

    一旁的婧雅也道,“就是,我们主子就是这外冷内热的……”

    “不用说了,人家是福晋,怎么对我们都是应该的。”雷薇一口切断,刚毅的五官压根儿掩饰不住不满。

    谷子尴尬的陪着笑,转而笑意盈盈的问着婧雅,“姐姐刚才笑什么,笑的那样开心?也说与我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婧雅捂绢笑眼儿瞧着讷敏,“我们是在笑哪个大姑娘头回上轿,紧张着呢。”

    才一说完,才刚还不高兴的几人都捂着手绢儿跟着笑起来,一旁的讷敏那面黄肌瘦的脸一红,做样子捶那婧雅,“你这蹄子,就知道打趣我!”

    “诶,讷敏,你这话不对了,我打证言,婧雅可没冤枉你。”雷薇煞有介事的道,讷敏脸更红了,一跺脚,“就知你跟她是一伙的!”

    瞧她们几个说的热闹,谷子直跺脚,“几位好姐姐,可急死我了,快说于我听听吧。”

    “这不才刚一早,七爷儿叫于得水来报,说是一年多没吃过讷敏姐姐的一手好菜了,叫她备上一桌,下晚儿回来吃,你说说,这明明是大好的事儿,偏生这讷敏姐姐懊恼了一早……”婧雅这话才说一半儿,讷敏红着一张脸捂住了她的嘴,娇羞道,“蹄子!不许再说了……”

    “奴才恭喜庶福晋。”谷子眉开眼笑的拂着身,几个人笑做一团儿。

    却说几人顽笑了一会儿之后,管婧雅和谷子怎么圆说,那雷薇和讷敏也不愿进屋儿再碰福晋那一冷钉子,遂二人先走。

    只剩婧雅一人进了屋儿。

    “主子,后日便是那归宁的日子,原本大婚时做的那些衣服也就够穿了,可如今主子的手……”说道这儿,婧雅顿了顿,接着转了话锋道,“婧雅想,如今就算是几个裁缝连夜赶制,怕是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衣服,莫不如就在原本的衣服上改动一下,把这绣花的袖子边儿换成稍长一些的,主子瞧这法子可好?”

    石猴子笑笑,举起那才拆了布,遍布血痕的肿手,来回摆弄着,似笑非笑,“咋,怕我那‘阿玛’怪罪到你头上?”

    这阿玛二字,石猴子咬字极重。

    婧雅微低着头,谦恭依旧,“奴才只是希望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猴子也不瞧她,只瞧自个儿那烂的极丑的手,漫不经心的道,“我不管你介是威胁,还是嘛别的,小爷儿我也告诉你个道理,介连环船,排连排,若是那一把火烧到我介船上,别的船它也留不下。”

    “主子教训的是,奴才一定谨记。”

    ……

    却说那讷敏,自打槐暖轩回去之后,便一头扎进那灶房里,除了两个切菜洗菜的婆子,不许任何人插手帮忙。

    想那自打自个主子继福晋死后,七爷儿可从未踏进过她这院子一步,如今这突然说要来尝尝她的手艺,她竟觉得像梦一样,整个人连走路都是软绵绵的,那般不真实。

    “李婆子,盯好那西洋钟,等那个最长的针转满三圈儿之后,那屉必须得揭开!”

    “徐婆子,那黄瓜要最后切,不然会杀了水份!”

    讷敏一边儿操心着那几个灶台上的菜儿,一边儿拿着小刀儿仔细的雕着萝卜摆盘儿,她抹了把汗,忽的两眼一抹黑儿,若不是身子栽到那桌子上,差点儿就摔到在地上。

    讷敏苦笑着摇摇头。

    她的身子,已经这么虚了么?

    “辛苦庶福晋了。”于得水不知道何时进了灶房。

    讷敏一见他,蜡黄的眉眼间难掩喜色,“可是爷儿回来了?”

    “主子跟几位爷儿多吃了几杯酒,醉的厉害,怕是今儿是来不了了。”

    什么?来不了了?!

    于得水走后,讷敏一阵猛咳嗽,只跟后头一直不敢言语的婆子道。

    “去打听打听,七爷去哪儿了?”

    半晌,那婆子回来报。

    “回主子,七爷儿去了福晋房里。”

第廿二回 酒后乱花迷人眼 却道佳人不是仙() 
土话说滴好,介吃尽穿绝天津卫。()

    话说这自打谷子给咱猴爷儿的粽子手剥了皮儿后,这一个晚上,她就像那灶坑一般,把那案几上的精致点心,冷拼熟食,各色水果,胡吃海喝的吃了个遍,直吃到谷子怕她大病初愈,撑着自个儿把那些个大小盘子全都撤下去。

    “你这饿死鬼投胎的?非得一气儿吃完?”谷子掐腰瞪眼儿。

    石猴子歪头咧嘴儿剔牙,“多新鲜呐,你头一天知道啊?”

    这横扁担过不了城门,压根儿说不过这猴儿一张卫嘴子,谷子也不给自个儿找那气。

    道是按部就班的给小爷儿洗漱一番。

    虽说这槐暖轩这会儿奴才上上下下好几个,可能近咱这猴爷儿身的,还就这谷子一人儿。

    没招儿,谁叫她瓷!

    且说这会儿谷子正给那石猴子洗着脚,一个挠脚心,一个往外头撩水,俩瓷玩儿的正热闹之际

    门‘砰’的一声儿被推开了,屋里头笑声戛然而止。

    “哪个蹄子……”谷子起身才要骂,却在见到一身锦袍的来人时,倏的一个正色,接着深深蹲了下去。

    “给主子请安。”

    “关门。”那来人道,接着一个酒嗝打上来,一股子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

    谷子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主儿今儿又喝高了!

    呦喂,不说这七爷儿今儿晚上要去讷敏房里尝她的手艺么,这会儿是酒足饭饱吃够了?

    咋折腾这儿来了?

    上回半夜莫名其妙在房里头钻出来,闹个不愉快散了场,今儿怎么又来了?

    低着头,想着待会儿这俩祖宗又要闹,谷子眉头拧成一团儿,脚也没停一瘸一拐的去把门儿关上。

    “我是叫你先出去,再关门!”

    只听身后一声吆喝,谷子只能给猴子一副自求多福的眼神儿,遂出去。

    诺大的三开间儿里,只留俩活祖宗。

    只见那坐在炕沿儿边儿的猴子边晃荡着腿儿边甩着脚丫子上的水,打从这延珏一进屋儿,她那俩眉头就挤在一块儿,舍不得分开。

    石猴子现在一瞧介主儿,满眼奏不烦别人!

    要说那主儿许是真吃多了酒,这晃晃哒哒一进屋儿,也不瞅那屋里头唯一的大活人,就直奔那里间儿的床上,沾上那就是一个栽歪倒下去,整条儿长身儿全瘫在床上,接着就是一阵轻鼾。

    嘿!介是嘛事儿?

    介府里头上下那么多院儿,跑她介床上睡嘛!

    “又他妈介揍性,介又是灌了几两猫尿?”

    啐了一声蹦下炕,趿拉一脚鞋,石猴子就朝里间走过来。

    她抱着膀子歪脖站着,直接抬腿上脚踹他屁股,“诶!快起来!介没人伺候你,回你大屋儿睡去!”

    这一踹,抬脚过高,这力道不大,那大老爷们儿宽厚的身板子是岿然不动。

    接着打他那酒鼾。

    “喂!起来啊!”

    猴子那脚丫子都没拿下床,接着往前一伸,又来一脚。

    这一脚比前一脚使劲儿多了,可那刚从酒坛子里跑出来那主儿,就像那一摊烂泥似的,雷打不动。

    只一晃悠,鼾声依旧。

    猴子这下真几歪了,攒了一窝子的气儿,瘪足了一股劲儿,朝那屁股的一点,猛的就是一脚。

    嘿,你猜这一脚怎么着?

    诶!我操你表大爷!

    石猴子压根儿没想到那才刚还打着呼噜的主儿,这会儿倏的往里头一卷,闪开了!

    这闪开不说,她这一脚踹的太过使劲儿,这一个没了受力点,人没踹着,她反倒连人带腿的栽楞到床上。

    呦喂,憋屈!

    石猴子是一阵懊恼,可才爬起来,忽的那朝里头卷着的人忽的翻过身儿来,一直凉透心儿的大手朝砸过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手轻松一捞,一个大身板子就连胳膊带腿儿的都压她身上了。

    “烈货,你好像忘了,这是我的王府,你是我的福晋。”

    一股子酒气混着沙哑漫不经心的喷在猴子脸上。

    延珏偏过头,那床头煤油灯的余光在他脸上切了一刀,他的脸很英挺,猴子从不否认,这个男人他不只身份地位骄矜,也绝对是个模样精致的主儿。

    此时此刻,俩人儿近的就差纸薄的缝儿。

    石猴子想要挣扎,却也知道这压根儿白废,只得别过了就快贴上了脸,气囊囊的道,“下去。”

    也不只那延珏究竟是醉着还是醒着。

    他压根儿不接猴子的话茬儿,只一门儿心像小狗似的朝着猴子的脖颈窝儿喷着热气儿。

    轻撩细吐,湿痒难耐。

    “喂!”终于被摆弄的快崩溃了,石猴子别过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自幼的脑门儿顶顶他。

    却不成想,这脸才贴上去,却突然被那主儿一口叼住。

    你大爷的,狗啊!

    “小猴儿?”那主儿的一颗虎牙贴着她的脸轻哼,声音染了醉意之外的茫。

    石猴子一怔。

    忽的全身一僵。

    延珏低声笑笑,“以为你是梦里乱叫嚷,合着你还真叫小猴儿。”

    石猴子身子一松,只听那主儿又在耳边哼哼。

    “可是那些狗儿阿,驴儿啊什么之类的贱名儿?”

    你才贱名儿!

    “是你二大爷我的乳名儿。”

    石猴子眼睛一翻,说罢就弯起才能动的腿儿朝他一顶。

    却不料

    那腿儿却被夹在那三条腿儿中间,但听那主儿的声音粗哑而靡靡。

    “烈货,别乱动,爷儿耐难着。”

    说罢极轻缓的咬了下那猴子嫩的跟什么似的脸儿,又回味似的舔舔下唇,又哼道。

    “今儿伺候爷儿,可好?”

    此时那延珏一双醉眼,瞧着眼前佳人,那过往恩怨全都化作云烟,只盼与眼前一娇躯共赴那云雨。

    却怎料

    “配就配,别墨迹,你先起开,我介把裤子脱了。”

    嗝

    延珏打了个酒嗝,那飘再天上的神志忽的拉回了凡间。

    只见那凡间的娇妻挤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瞅啥,要配就快配,不配睡觉,你介酒味儿熏死我了。”

第廿三回 外室女对灯心酸 宫丫头替主不甘() 
却说那讷敏撑着虚弱的身子,辛苦几个时辰,张罗了一桌好菜儿,可自个儿这般心血终是白废,到后来七爷儿回府却去了福晋处。||

    纵是这讷敏平日素不喜争那一长半短之势,也终是心中苦闷,渐觉不甘,这个晚上,竟钗鬓未卸,盯着那案几上的镂花贴金煤油灯,一坐便是不知几个时辰。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之际,竟不觉头晕目眩,若不是来人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她,险些坠地。

    “主子这是干什么?七爷这次不来,下次总会来的,何苦为的这一时,作贱自个儿身子?”珊瑚把讷敏扶上了炕几后,忙帮着连连咳嗽的主子顺着气。

    讷敏捂绢咳罢,道,“你如何知道?”

    珊瑚气的咬着下唇,“如今这院子哪里还有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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