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痞妃传 >

第207部分

痞妃传-第207部分

小说: 痞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子眼神闪烁的摇摇头,就当她私心的想小爷儿幸福,不想让那些个事儿在这个儿当口出来烦她。

    可她那几两心思哪里骗的过精明的小猴儿。

    小猴儿登时板下脸来,问道:“你还嫩点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说吧。”

    谷子咽了口唾沫,给小猴儿盯的头皮发麻,好半晌,如同这过去的许多年一样,她还是败下阵来。

    她老老实实的交待道:“她发了书,扣了孟姨,给白扇那留了一封信。”

    “信上说什么?”猴子蹙眉。

    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你自己看吧。”

    猴子拆开信,吃力的扫了一眼,三十几个字里,得有半数不认识的,可那仅认识的几个字,也让她大致明白了这信的意思。

    那大致意思便是:她要她做的都做了,该是她还她承诺的时候了。

    “你究竟许过她什么?”谷子问。

    猴子眼神一沉,咬咬下唇,许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孟姨在她手上。

    “诶,你俩这体己话说完没?有饭吃了~”阿克敦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进来。

    猴子赶紧把手里的信团成一个纸团儿,道:“催命啊你!”

    ……

    ------题外话------

    那诗写的不太押韵,就这水平了,凑合看吧…。

    那啥,五一欢脱,阖家欢乐~

第五六回 完全版看过的再刷一遍吧() 
若是有仙人来扫地,定是会扫到一地的眼珠子。

    在阿克敦、精卫几人小住几天后,他们都给自家爷儿吓着了,我去,这谁啊?

    打小一块儿长大,您甭说十指不沾阳春这么矫情的词儿,就是简简单单的‘上手’俩字儿,他们也没见过啊,可您瞧瞧——

    “于得水,那汤的火可看住了,要文火,别太猛了~”

    “于得水,别忘了把鱼给喂了~”

    “于得水……”

    嗬,甭说七爷,就说于得水这自小跟七爷一块儿吃香喝辣的长这么大,这些个粗重活他都不曾干过,可如今?

    “主子爷儿,瞧您这样奴才心里不好受,您这是何苦来呢?”给延珏剔头发茬子的时候,瞧着爷儿那晒的黑上许多的一张俊脸,于得水没出息的抹抹泪儿。

    “哭你大爷啊。”延珏一张嘴,就是一股子小猴儿味儿,接下来一句话,让于得水的眼泪更甚。

    “别哭了,憋着点儿,你哭的日子在后头呢。”

    这话啥意思呢?

    是的,就是那个意思,等他们几个攒攒热闹办了喜事儿后,如今都有任职在身的阿克敦、精卫得走,而于得水、谷子得留下伺候。

    可不?

    眼瞧小猴儿就要生了,他还真能两口子憋家挤崽子不成?

    几番听这几个人叽叽喳喳,说这说那,小猴儿的眼珠子也掉过几次。

    先说就是那果齐司浑之死,就连谷子说起时,也是一番惋叹:“说到底,这果相道是个程婴之辈,到头来,忠义也算都成全了。”

    小猴儿当然不认识什么程婴,可果齐司浑的死她却实没什么感觉,谈不上大快解恨,也谈不上同情惋叹,道是在听说是那陆千卷出卖他上位后,有些同情仲兰。

    其实在她知道当年的那些事儿的真相后,她就没那么恨仲兰了。

    有时候想想,她也是个倒霉的,别说是那时一心敬父的仲兰,就算是她石猴子也一样,在那个当下,谁会真为了是非黑白推亲爹进火坑?

    小猴儿从不是个大仁大义之人,她比谁都清楚,很多问题,没有是非黑白,只有立场问题。

    自然,除却延珏这相当了解保酆帝的心中有数,所有人自然觉得那陆千卷是个不仁不义的宵小之背,说起他近日扶摇直上的时候,尤其是仁义为本的精卫,骂的可谓叫一个面红耳赤。

    可骂着骂着,就渐渐不对劲儿了,因为但凡有点儿心思的人,都能瞧见那一直叽叽喳喳的谷子越来越蔫儿。

    阿克敦一直挑眉看她,神色间虽是玩闹,却是关心不掩。

    谷子咬着下唇反瞪他:“你瞅我做甚?”

    “瞅你好看呗~”阿克敦嬉皮笑脸,一张狐狸面经京城的好食好水的一喂,褪去了几个月征战西北的尘土味儿,怎么看怎么精致,怎么看怎么像延琮。

    当然,这许是小猴儿心中隐秘作祟,别人瞧来,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儿,再怎么说,他们到底是姑表亲兄弟。

    小猴儿原就担心的问题,到底是发生了,她只瞧着这阿克敦和谷子的逗来逗去的,越看越上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七恶心她恶心多了,以至于她那根先天缺的弦儿补好不少,她一眼忘穿,谷子这回又掉进坑里了。

    而且这个坑,远比从前那个深上许多。

    自打她们几人回京后,谷子这已随着七福晋‘消失’的人,虽说是个没什么人盯着的丫头,但也不能大摇大摆的去住睿亲王府,于是故计重施,她又被阿克敦带回了府上。

    照旧,她仍是贴身大丫头一般伺候他吃吃穿穿,管东管西,谷子是个管家能手,阿克敦也由着她管来管去,闲暇时,俩人吃吃茶,逗逗嘴,追忆追忆那跑路二人的往昔,种种相处两月,以至于原就情萌的谷子,又是一头栽了进去。

    “吃一百个豆不嫌腥,说的就是你介种人。”小猴儿嘴刁毒的完全没给她面子,可谷子也是嘴硬,那点儿心事儿全画脸上了,可嘴上还硬辩着:“谁会念着那风流种!”

    小猴儿故意把话反过来说:“人家堂堂一品领侍卫府长房长子,有才有貌有官阶,不风流才有毛病,我介不是非得拧着你,你若心里受得了当个小妾,那眼前一个个新娘们儿晃悠半辈子,他到也不失为良配,反正我说你也不听,你要是真想,我奏成全你,跟他说说去。”

    “说什么说,别诨闹了!”谷子给她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这日日与他相处,又怎不知他对天下间的女子,都是一种好法儿!

    可说是说,女子毕竟是女子,女子都爱幻想,自己在所爱的男人心中是否是与众不同的?

    否则为何他行为轻佻,夜夜招女子侍寝,却从不对她动手动脚?

    是尊重,还是在等她的一个态度?

    说真的,在那日皇上口谕,给他指婚时,谷子心里虽不太舒服,却没过多的难受,她便是这门庭逃出来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这些大门大户的那些个规矩,诸如阿克敦这种家门长子,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儿,名门贵族的平妻,那都是再寻常不过了。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都是女子哀怨的诗中所盼。

    她谷子也盼过,也卖力争取过,可倒头来还不是卷回了千百年的规矩?

    对她这种‘曾经沧海’的人来说,她反到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了,就是这般随波逐流,她的心里,却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个曾经让她恶心不已,势要远离的人。

    小猴儿当然不可能看着她跟那闹心扒拉的自我拉扯,反正恶人她是做惯了,也不差再丢一个土雷给她。

    那日几人吃火锅时,阿克敦正拿着皇上委任精卫做从五品委署鸟枪护军参领的事儿热络的损着他。

    “鸟人管鸟枪,皇上英明啊。”

    “滚边儿去!你爷爷我再怎么也比你这狐狸强,哼,正五品步军校,说来好听,说白了还不是持刀清道的!”精卫也不甘示弱。

    “清道怎么了?落得清闲,潇洒自在,诶,黑鬼,你现在管着那么多鸟枪,上门瞧媳妇儿的时候,没给打两只鸟儿玩玩儿啊~”

    精卫哪里说得过阿克敦这京城第一侃爷儿,三两句就给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把他脑袋揪过来插铜锅里给涮了,可阿克敦那嘴可不消停,他没完没了的接着跟人损他:“诶,主子爷儿,您是不知道啊,呦喂,果府出事儿那两天,这傻狍子还跑去求见人家大小姐去了,好话我都嘴皮子磨烂了,跟他说了一百遍如今果府再不复从前,反正爷儿是口头下的聘,硬说也不算数,他道是好,压根儿不听劝,愣是去求见人家了,您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泡?”

    精卫不服,憋着黑脸顶他:“你以为我是你呢!这口头聘礼也是人尽皆知的,我不娶她,不是磕碜人呢么!”说完这句,精卫又实成的骂他一句:“你就是造孽太多,活该你娶个全京城最丑的媳妇儿!”

    阿克敦一脸不在乎的玩笑道:“得,甭损我,你还不是收个瘸子。”

    “瘸子怎么了?你丫不瘸咋的?”精卫嘴难得还这么快一回,然才说出口,一眼扫到颇为尴尬的谷子,就后悔了。

    “丫头,我不是说你,甭往心里去。”实在人说实在话,就是越描越黑。

    谷子笑笑:“两位爷儿逗嘴,掺合我做甚。”

    这番玩笑哈哈而过,待半晌小猴儿插着空,拿筷子指着谷子,没头没脑跟阿克敦来上一句:“诶,要不别让她跟我这儿了,你给带走得了。”

    这话乍听无心,可明白人,都清楚,小猴儿是几个意思。

    却听阿克敦身子朝后微微一仰,眼珠子瞪的老大,玩笑道:“嗬,甭闹了,我哪敢跟你这猴爷儿抢人!”

    这话的意思,非常明白,至少谷子明白了,原来他不再招惹她,不过是因为小爷儿的关系。

    谷子心涩涩的,却是干笑着如常的捶了他一拳:“别不要脸,你想抢我还不跟你去呢!”

    果然,阿克敦笑笑,再没接话。

    那天晚上,谷子跟小猴儿一块儿睡的,她摸着小猴儿的肚子,感慨道:“从前总说你这猴子脑筋缺根弦儿,现在瞧瞧,糊涂人道是我了,人言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说的对,书吃的多了,人就痴了,做起梦来,比天都高,可这梦一醒就像断翼,扑通坠下地来,疼的还是自个儿。”

    小猴儿骂她:“唧唧歪歪个屁,你能早早明白就是福气,甭老人长人短的,人这一辈子长着呢,你丫才活了几年,好日子跟后头呢,甭自个儿磨磨唧唧的找不自在。”

    谷子失笑:“我说小爷儿,你几时能改改这满嘴糙话,好说人家七爷儿如今为你做到这份儿,你好坏也改改自个儿那身臭毛病成不?要是哪天七爷儿猛一回过味儿来,后悔了咋办?”

    “后悔还好了呢,我巴不得的。”小猴儿这话不是矫情,她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也不轻易对谁好,也受不得别人对她太多的好。

    大风大浪那么多年,她能没心没肺的活的尚算自在,亏得她从不受谁人的好,谁给她一分,她还谁一分,也没那么多泛滥的爱心四处乱撒,可如今,一切却都不受她控制。

    莫名其妙的,她欠了一屁股饥荒,她欠延琮的,更欠延珏的。

    欠人钱好说,是抢是偷都能还,欠人命更好说,大不了脖子一抹,啥都还了,可欠人情债,对小猴儿来说,却是再多劲儿也使不上的。

    铁瓷多年,谷子自是知道小猴儿的心思,她只问她:“那本书必会作为稗官野史流传千年,不管史官怎么写,后世总会有人不断站出来给你家门翻案,你的仇可算报了?”

    小猴儿笑笑:“不然呢?你当我真不知天高地厚要去杀皇上?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天下间有多少人想动他,有势力的比我多了去了,他还不是一屁股坐的稳稳的,再说了,杀他有个屁用?难不成杀了他,我阿玛的冤情就雪了?”

    “你这猴精儿道是不傻,寻了条最见效的捷径。”谷子摸在她肚子上的手向上移去,在她的心口处停下,她低低问道:“我是问你的心,可是解了恨?”

    “解恨……呵。”猴子冷笑,笑的是自己。

    “才到天津卫那会儿,我恨的夜夜磨牙,恨不能手刃了那一个个仇家,要没介点儿恨,那鬼日子我也撑不了那么多年,后来又阴差阳错的到了京城,进了那睿王府,那时还经常做梦,梦见我石家二百余口人的惨死,那时候的恨的感觉虽不常有,却从来没忘过,呵……”猴子难得叹了口气,她翻翻眼睛,顿了顿道:“我自个儿有时候都觉得我自个儿畜生,老实说,我阿玛和额娘对我都极好,我自己也常跟我自己说,此仇不报,我石猴子枉为人。”

    “你这是逼着自己,何苦呢?你阿玛和额娘若是泉下有知,定是不想你这么活着。”

    石猴子笑笑:“何必说介些舒坦话自个儿骗自个儿,人死了就是死了,阳间的事儿都掺合不着了,鬼神的事儿,我从来不信,其实我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就算没有那本书,我也早就不恨了。”

    “是因为七爷儿?”谷子问。

    “当然不是。”小猴儿摇摇头:“都说站嘛坑说嘛话,从前没进这王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