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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痞妃传-第263部分

小说: 痞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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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伦怔住,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甩头看看那座上表情并无过度惊诧的四人,连连点头:“好,好,好,合着只老夫一人不知。”

    “亲家老爷——”婧雅满面为难的想要说什么,却被鄂伦横掌打断:“你不必说。”

    而后转向银扣儿:“你继续。”

    “便是主子是东太后娘娘当年赐给福晋的陪嫁,可毕竟是主仆一场,便是福晋待她并不好,可主子心软,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去害她!若不是实在没得办法,又何故非要出了这等下策,寻了个替罪羊回来?要不是把那替罪羊的脸烫的焦烂,又怎么可能借尸还魂的把福晋藏在地窖,护了起来?!”

    “胡说!”那鄂伦夫人忽然哭喊道:“护着?若是有心护着,福茹怎会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有心护着,何故不派人去找我们老爷!”

    “夫人!福晋神思俱损,又怎能怪的我们主子?!我们主子一心护的福晋母子平安,可谁料她产下一个死胎,情绪崩溃,以致神思慌乱,不绑着四肢,都不自知的自伤,她这副模样,如何去寻大人?再说了,您叫我们主子如何说?在王府里,说的好听,我们主子是个庶福晋,说的难听,不过就是个没品没级的媵妾,一无背景,二无靠山,便是有心,我们主子又能做的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让自己的手沾满血腥?”

    “你所说之事,可是属实?”鄂伦的身子不由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自牙根里钻出来的。

    银扣儿迎上他因极怒而充血的眼,忽而指着佛尔果春,“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佛姑姑,奴才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佛尔果春失色,一直不曾作声的邓昌贵忽而怒斥道:“够了!佛姑姑是东太后的人,岂是你这丫头能编排的!”

    东太后的人。

    邓昌贵的话无疑在原本的冰上泼了一层凉水,更是把罪魁的矛头指向了那东太后。

    可不?这又是多难想象的问题呢,讷敏是东太后当年赐的陪嫁丫头,除了她的话,还有谁能指使的动她呢?

    鄂伦夫人疯了似的紧紧扯着讷敏的衣裳哭嚎:“为什么?为什么?我儿当年不过十四,还怀了七爷的骨肉,为什么要对我儿下此等毒手!为什么啊!”

    “夫人——”

    “闭嘴!”佛尔果春终于说话了,她看着讷敏摇摇头,只道:“已经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

    说罢她起身朝鄂伦走去,微微拂身行着宫礼,不卑不亢:“大人,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便是翻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大人心中实在有气,佛尔果春一条命,愿听凭大人处置,绝无怨言。”

    一番话罢了,众人皆听的出来,佛尔果春根本不打算说那理由。

    其实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瞧那鄂伦气的直哆嗦的极怒模样,解释与不解释恐怕结局都是一样的。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案子是先帝亲口定案的,他能做什么?

    便是那罪魁再可恶,那也是堂堂东太后,他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真一怒之下杀了这佛尔果春?他鄂伦杀的起么?

    鄂伦攥着一双拳头,许久之后咬牙说了一句:“烦请姑姑转告,我鄂伦谢太后娘娘抬爱,今日之事就当不曾发生过!”说罢又与婧雅道:“既如此,这世上也无小女福茹,老夫将她带回家照顾,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婧雅一听,便知其欲与睿亲王府一刀两断的意思,她赶忙起身道:

    意思,她赶忙起身道:“亲家老爷,我知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姐姐这身子如今这般虚,哪里受的住车马颠簸,不如就先在府上住下,我这就去安排——”

    “不必麻烦!”鄂伦语气冷且硬,“便是折腾的断了气,那也是她的命!她是生是死,老夫怨不上府上一句!”

    “亲家老爷——”

    “告辞了!”根本不再理会婧雅,鄂伦径直把藤椅上的福茹轻的纸片死的身子拦腰抱起,妻小随在身后,皆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恨模样,甚至连石猴子等三位宫中贵人都不曾拜别,便极怒不已的一脚踢开了门,气冲冲的离去。

    婧雅带着丫头忙追了出去,讷敏、佛尔果春也都跟了出去,一时间乱做一团。

    当门‘乓’的一声阖上,风一扑扇,屋里的几盏灯火都顺着风向又飘又跳。

    而后的安静,显得‘刺溜’‘刺溜’的动静儿格外明显。

    小猴儿把一盏茶刺溜的只剩茶叶末后,撂下茶杯,抬眼儿瞧着那三角眼一耷拉,难掩得意的邓昌贵。

    “你满意了?”

    “咱家不懂姑姑在说什么。”邓昌贵不疾不徐,呵着热气,吃着茶。

    “啧啧。”小猴儿咂咂嘴,“水仙不开花儿,你邓公公这大瓣儿蒜装的相当不错。”

    邓昌贵也不恼,只道:“姑姑现在似乎不该把闲工夫浪费在我邓昌贵身上。”

    “哦?”猴子挑眉笑笑,“公公这是提醒我,这睿亲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该去帮帮忙?”

    “旧情总是要念的。”

    小猴儿‘嗤’的一声,轻飘飘的道:“然后公公回宫的时候,好在太后娘娘跟前儿嚼嚼舌根子,说我石猴子不念皇恩,一门心思的难忘旧情?”

    邓昌贵笑着吃了口茶,挑眉回道:“怎么?难道姑姑当真丝毫不念旧情?”

    “这屋内只你我二人,又何必扯这样的谎。”

    “谁说我要扯谎了?”小猴儿忽的直直看着邓昌贵,眼珠子亮的精光:“诶,龟儿子,你不是爱告状么,小爷儿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这心里头装着的由始至终都是他七爷。”

    “去吧,你就原话说给太后,再添点油加点醋也成,随你逼叨,满嘴冒沫子都成,你看太后信是不信。”

    “你!”邓昌贵恼了,“你叫谁龟儿子!”

    “谁应叫谁呗。”小猴儿贱呲呲的正说着,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脑门,“诶,不对,龟也有那玩意儿,你这种应该叫没根儿的王八,阉龟。”

    “阉龟、阉龟、邓阉龟,哈哈,这名不错。”小猴儿自个儿说的乐呵,却是句句戳着邓昌贵的痛处,便是邓昌贵极力忍着不想跟她生口角,也是一万个忍不住。

    啪!

    邓昌贵一挥手,把那茶盏挥摔在地,他噌的窜了起身,难得站的直溜,耷拉的眼皮因愤怒瞪的格外精神。

    “石猴子,你别以为我邓昌贵还是昔日那个人你欺负的人!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小猴儿俩胳膊一张,相当大方,“来吧,你动我试试,我不还手,随你。”

    那旧恨加新怨,激的邓昌贵当真扬起了手,然手没落下,就听那轻飘飘的动静儿再度飘出来。

    “阉龟儿子,你打归打,可别刮破了我衣裳,我这出来的时候皇上非得给我穿上一件儿皇马褂,我这没来得及脱,你可别给我刮坏了。”

    “你!”邓昌贵那空中悬挂的老抽吧手,攥成拳头,哆嗦了几下,气急的甩下,砸在桌子上,砸的小猴儿的茶盏铛铛直响。

    “石猴子,花无百日红,你且嚣张着,总有一天会落在我邓昌贵的手里!”邓昌贵掐着阴阳怪气的嗓子,居高临下看着小猴儿的眼珠子恨的窜火,然,这把火,还没烧起来,就给一股子茶水给灭了。

    小猴儿撂下茶杯,扫了一眼那满脸茶叶沫子的老褶子脸,‘乓!’的一声,远比他刚才更大力的猛拍了下桌子,倏的窜了起来,棱起眼神,盯着他。

    那样的眼神,一如多年前,那仙人馆初见,漫不经心却满目森寒。

    邓昌贵竟忘了擦去脸上的茶叶,怔怔的僵在那里,仿佛他还是昔日那跪地求饶的老坦儿,生杀大权都定在眼前的女混混儿手里。

    “呵。”小猴儿冷笑一声,“邓昌贵,我是不是惯着你太多年,你当我石猴子怕你了?”

    邓昌贵绝不承认,他心下漏跳了一拍。

    “我告诉你,上次毛伊罕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我惹不起你,是我懒得惹你,你丫道是给脸不要脸。”小猴儿一把揪住邓昌贵的衣领子,拽过来,居高临下的钉着他,轻飘飘的道:“你要是活腻歪了,你直说,别他妈整日跟我后头捅捅咕咕,阴沟里的耗子似的,他妈招人膈应!”

    邓昌贵破布条子似的给猴子扯着,忽而阴阳怪气的笑了出声:“怎么?姑姑这口气,可是替七爷出的?如果是这样,随便你。”

    “咱家只告诉你,再怎么都没用了,那鄂伦同这睿亲王府的关系,已成定局。”

    “是吗?”小猴儿也笑笑,“怎么?公公还有后招?”

    邓昌贵讥笑,“你兹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石猴子笑笑,“却是场好戏。”

    “不过这场戏,怕是要我请你看了。”

    邓昌贵还没反应过来,却被石猴子猛的一推,忽的摔栽倒地,再瞧石猴子全然一副无惊无惧的模样,心下只觉不对劲儿,然未等他多琢磨,却听那猴子一嗓子厉喝——

    “来人,把这龟孙子给我绑起来!”

    却听这一嗓子,忽而门外窜进来七八府兵,像是一早便准备好似的,二话不说便利落的反剪了邓昌贵。

    这下邓昌贵明白了,这猴子唠叨了老半天,根本就是拖着他的时间!

    邓昌贵心知不好,扯脖子怒喊:“石猴子,你要干什么!”

    “你别忘了!你如今是什么身分!”

    “你敢——”

    “把他嘴给我堵上!”小猴儿一嗓子令下,片刻,邓昌贵就只能瞪眼睛支吾。

    小猴儿扬着下巴,伸手指头指着他:“邓昌贵,我告诉你,小爷儿我就是孙悟空转世,天生好闹事!”

    “你不是爱瞧戏么,那爷爷我就请你看场好戏!”(。。 )

第卅二回 人嘴两张大肉皮 上下一动都是理() 
驾!

    鞭声划破黑夜的寂静。

    两辆马车先后急促的驶出后巷,将那挂着四盏‘奠’字白灯笼的睿亲王府后门,越甩越远。

    才行至转弯处,忽听七八抽刀声,兹见那黑暗中窜出七八人,身着亲王府兵服制,人人手持钢刀,月光下,那钢刀反着光,森寒森寒,惊的马夫勒了缰。

    一声嘶鸣,车内的鄂伦钻了出来。

    “何人拦路!”

    这一嗓子怒喝还未砸到地上,却见那七八人便抽刀砍了上来,一时间众人皆是慌乱,那些下人奴才纷纷有鞭子的抄鞭子,没鞭子的抄杌子冲了上去,纷纷乱挥的挡着刀阵。

    马车内的鄂伦夫人吓的面色青白,小女儿福晴更是给四肢皆瘫,滚摔的福茹压在身下,惊声尖叫。

    鄂伦自垫子底下抽出刀来,护在妻小身前,眼见那府兵的胳膊上都带着孝,已是怒极!

    “好个睿亲王府,好个东太后,此欺我,辱我,今还要灭我鄂伦的口不成!”

    鄂伦愤然至极,扬起手中的刀,大喊了一声:“给我杀!杀出重围者,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人人精神,管他是奴才,还是随从,各个儿像是打了鸡血,一股脑的往前冲,也不知是为那出头太过拼命,还是怎么着的,兹片刻过去,竟当真打的那些手持大刀的府兵们节节败退。

    而那些个府兵根本不恋战,只虚刀乱砍了一阵,便撒腿就跑,一个随从竟还打红了眼,拎着杌子追着打,自以为赵云过阴,无比勇猛。

    然武将出身的鄂伦瞧着那些越跑越快的府兵,却是觉得相当不对劲儿,正当他分神之际,但见那七八府兵竟一步步自巷子口给逼退了回来,前方太黑,他瞧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然只从那脚步声上判断,至少不下五十人。

    果不其然,但见黑压压一纵人拥了上来,那七八府兵立时慌乱了阵脚,转而便被制服。

    少时,黑压压的侍卫中间撕出一道口子,身披月白氅子的陆千卷自其中信步而来,于马车前拱手。

    “千卷来迟一步,大人受惊了。”

    ……

    陆千卷带着鄂伦再次折回这品茹居时,佛尔果春、婧雅、讷敏,均已分坐厅堂的两面,较之刚才,似乎又多掌了数盏灯,便是夜极深,此处也显得格外亮堂。

    许是人人都不说话,表情严肃,气氛胶着,生生让这厅堂瞧上去像是审案的公堂。

    唯那厅堂中央的石猴子颇为闲适,已经过去的大半柱香时间内,她一直坐在凳子上,一手撑膝托腮,另一只脚百无聊赖的踩着那身旁的藤制摇椅,随着她一踩,一松——

    那摇椅悠哉悠哉的慢慢摇着,只是苦了那五花大绑躺在其上的邓昌贵,若不是他嘴里头塞了三条手绢两条抹布,许是这会儿,大肠、苦肠等早就从胃里漾了出来。

    直至陆千卷二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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