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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盖世唐皇-第18部分

小说: 盖世唐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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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殿中侍御史又提醒道:“之前并州发来消息,道是治礼郎高士廉,在回东都途中,连续两次遇袭。据说都是由这位唐国府嫡次子,主持击退。”

    “竟有此事?”

    裴蕴再次讶然,随后他就神色微动,翻找着自己书案上的文书。

    不久之后,他就有了收获,手持着一张信笺,眼现异色:“一战败两千贼匪,其中有二百精锐边军;第二战,连斩两位将级吗?是王怒,王成这对兄弟?在蜀中一代,这二人也算薄有名望,居然死在这里。不过你可确定,这是李世民所为?”

    “确定无疑!”侍御史的语声,不含半点迟疑:“高府家兵,李家部曲,还有府兵,已多方确证过了。据说李世民杀王成,只是两合;斩杀王怒,也在六十个招之间,以弱胜强。不过更让人吃惊的,还是这位的用兵之能,河滩之上,他大破贼匪,而高李二家之军几无死伤。”

    裴蕴长吸了一口气,叹道:“确实让人惊艳!如此说来,故楚国公赞此子之才如龙跃凤鸣,不逊兰陵之言,果然不虚。一直以来,此子只是藏拙而已?便是本官,也是走眼了——”

    那裴蕴一声失笑,语含唏嘘:“说来这位唐国公还真让人艳羡,族中人才辈出不说,其膝下诸子,也俱为人杰。”

    随后他又语声一顿,面色凝然:“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这小小的一场私斗,应还不足以让你在这一个时候,专程禀告?”

    “总宪大人所料无误!”

    侍御史微一躬身:“问题是李世民出手搭救的民女,乃是扬州巨富,‘虬髯客’张仲坚的妻女!”

    “张仲坚?”

    裴蕴蓦然起身,目中精芒隐透,“那么这位扬州巨富的妻女,到京城做什么?”

    “此事下官不知详情,不过却听闻这两个月间,张仲坚正动用部属,四处寻人。”

    侍御史语无波动的回复:“且最多三五日内,张仲坚就可赶至东都。”

    “怎么在这个时候?”

    裴蕴似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目现烦恼之色:“遣专人监控,我想知道,这位在咸阳的一举一动!”

    殿中侍御史毫无意外之意:“下官明白,下官在昨日就已召回四位二品绣衣使入京。只是此详细事,可需禀告陛下?”

    绣衣卫是先皇设立,直属于天子的官署,负责为皇室培育与招揽武道强者,并辅助御史,司隶,谒者三台,负责刺探,捕拿等权责。

    而这里所谓的‘二品’绣衣使,并非是指其官职,而是其武道成就,以到看了二品阶位,也就是军中的帅级巅峰。

    不过绣衣卫的绣衣使,并不修战场搏杀之术,更擅长江湖技击,格斗擒拿。

    “看看再说,陛下如今,并无闲心顾及此事。”

    裴蕴却摇了摇头,陷入凝思:“张仲坚此人,一向护短,且睚眦必报,你让人通知许国公与楚国公府,还有纳言——”

    他说到这里,却又冷笑着一拂袖:“算了!这三个混账,在御营之前,也敢擅动甲兵,还真是无法无天。这些人的眼里,可还有陛下?倒是高士廉遇袭一事,颇为可疑,尽快给我查明真相。再催一催那位渤海郡公,陛下入辽之前,那子午玄光必须上呈不可!”

    ※          ※         ※        ※

    当李世民从河南郡衙的牢狱都里出来的时候,是他被捕拿的一日之后。此时李玄霸与他的堂叔李神通,都在狱门之外等着他,

    前者欢喜不已,后者则双目圆睁,怒瞪着他。李世民浑不以为意,向堂叔李神通打探详情。

    就正如他事前的所料,苏儇之仆庄胜,连猛二人有擅动甲兵之嫌。所以河南郡衙,并不以此为罪。至于皇甫庄此人,李世民原本以为此事,会稍有些麻烦的。毕竟这位并未动用墨甲,而他这次,又是当街杀人。

    可这次他运气倒是不错,皇甫庄在入京之前,就背负了三条命案,被河间郡发文通缉。只是这位入京之后,托庇在楚国公府门下,才未归案。

    所以这次,他非但无罪,还捕杀了通缉重犯,可以从官府领取丰厚的赏钱。

    不过这钱,已经被李神通给代领了,并且用于打点河南郡衙的上上下下。

    而无论是苏府也好,还是楚国公府也罢,都无深究之意。至少这几家,是没打算在他当街杀人一案上,继续纠缠。

    按照李神通的说法,是苏儇一口咬定那庄胜,连猛两个奴仆胆大妄为,擅作主张;至于那皇甫庄,扬积善则坚称自己,并不知此人涉嫌命案。

    二人本身都不太干净,哪里敢对他不依不饶?

    河南郡衙则乐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以李世民当众诛杀贼匪结案。而苏儇,扬积善,还有一个意欲劫掠民女的宇文承基,则与此案无关。脱身之时,还早他半日。

第二十五章 书房训斥() 
李世民听闻详情之后,心情却颇为复杂。能够安然从牢狱里面出来,自然是让他开心的。

    可他这里之所以能脱罪,却是包括他家在内的豪门世阀依仗权势,骄横跋扈,践踏律法的结果,这又让他心生感概。

    不过李世民并未太纠结此事,毕竟自五胡乱华以来,就是如此风气。今上继位之后,情形其实已好多了。难道自己还真要位那几个混账,被发配充边?

    “二哥,那时我实在是甩不开——”

    李玄霸神色期期艾艾,此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次的风波,他全程都在旁观。最后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兄长被禁军抓走,这使他既羞又愧。身为兄弟,却不能共患难。

    李世民看出自家三弟心思,不由莞尔:“这次李岩倒是做了件好事,我还真怕三弟你也卷入进来。赤日极真大法过于霸道,一不小心,就又要多出几条人命,那时可未必就能善了。”

    关键是他这三弟,已经几年未曾归家。如今才刚回来,就随他一起进了牢狱。可想而知,他们的父母,会是怎样的恼怒

    李玄霸闻言,则不禁一阵腹诽。心想你二哥,也没好到哪去吧?这次一出手,就是三条性命。不过他心情,到底好过了,脸上又有了笑意。

    而此时李世民,又笑问李神通:“多日不见,叔父最近可还好?这次侄儿从太原那边,给您带了件礼物,保准你会喜欢。”

    “已经见到了,那只蛐蛐,确实很不错,真不知你是从来的。只需花些时间调养,定可大杀四方!”

    李神通闻言,也挑起了唇角。他的兴趣之一,就是促织之戏,为此没少被长辈训斥。可惜近年,一直都没寻到合适的宝贝,经常败北。

    不过他是识货之人,知道李世民给他带来的那只蟋蟀,体形雄而矫健,通体纯黄,头大腿粗触直,正是上品中的上品。

    想到这礼物,他就再绷不住脸,又笑着狠狠锤了李世民的一拳:“这次干得不错,苏儇那厮,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也就只有你小子,有这样的胆量,敢将他狠揍一顿。今日京城里的公子哥们,可都炸了锅,都在问李家二郎,究竟是哪一号人物。”

    “我那是无奈,谁想与他们有什么瓜葛?可谁让苏儇那家伙眼尖,把我认了出来?”

    李世民苦笑道:“我倒是宁愿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

    说到这里,他又语声一凝:“叔父,不知家中是什么情形?父亲与母亲大人,又是何反应?”

    “还能是什么反应?兄长他自然是暴跳如雷,就等着你回府算账呢。”

    李神通摇着头:“嫂嫂她倒很是淡定,还夸侄儿你果然是侠肝义胆,不愧是她的孩儿。不过,你母亲她近年身体不佳,你这家伙,还是少让她操点心吧。”

    他最初的神色,有些幸灾乐祸,可说到李世民的母亲窦氏,语声却略为沉重。

    李渊之妻窦氏,是北周定州总管神武公窦毅与北周襄阳长公主之女,聪慧刚毅,淑德贤惠,广得李氏族人敬重。

    而李世民闻言,也不禁一阵沉默。他之所以在救人之时,选择蒙面,就是因担心事情闹到,可能会惊动母亲。

    就连李玄霸,也神色黯然,这次回归洛阳,他也没想到,娘亲她的身体,会虚弱到这个地步,

    一直到他们三人,行至到尚善坊附近,这消沉的的气氛才稍稍缓解几分。

    “对了二哥,之前你刺穿皇甫庄的那一槊,是什么武技?好像非是我们李家的家传?”

    李玄霸对此一直都很好奇,此时正眼神发光的看着李世民:“看起来,倒是与我神尊所说的一种枪法相似。”

    李神通也不由竖起了双耳,他也想知道,自己这个侄儿,是怎么在一击之内,将皇甫庄诛杀的。

    “百鸟朝凤枪是么?”

    李世民笑着解释:“这一槊,我命名为‘白鸟*灵雀’,你二哥幼年有幸,得多一部分百鸟朝凤枪的残篇,在这基础上,自己研究出来。”

    这正是他敢于修炼五轮神气诀的缘由之一,汉末之时,北地枪王张绣与赵子龙,以百鸟朝凤枪称雄天下,是最顶级的神级强者。

    而这二人所修的功法,正是五轮神气诀。

    “真厉害啊!”

    李玄霸不由一声赞叹:“这样的枪击,我如果是第一次见,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那个皇甫庄,也已修出真元,跻身五品,可也是一枪就被二哥你了结了。”

    以他的眼力,自然不会认为那皇甫庄,是个水货。那是实实在在的五品强者,而且是五品的上位,真元浑厚,要高出李世民许多。

    “你倒是好机缘!”

    李神通也感慨于李世民的实力之强,一直都听说他这侄儿自暴自弃,修为已经荒废了,看来实情大谬不然。

    “可你主修五轮神气诀一事,还是太过莽撞了。我族历年以来,从无人能依靠这门功法,修至二品之上。兄长他也真是的,怎能容你任性妄为?浪费了你这大好天资。”

    李世民闻言,不禁又微一摇头。族中几乎每个长辈,当提起此事的时候都会这么说,随后叹息不已,他的耳朵都已经听出茧来了。

    很快那唐国公府已遥遥在望,李世民跨过了去除晦气的火盆,进入府内之后,就被总管李代引着,前往李渊的书房。

    按照李代的说法,李渊接任卫尉少卿之后,就百事缠身,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今日他却特意抽出时间,回府等候他从狱中回归。

    显而可见,接下来等待他的,必定是一场暴风疾雨。

    而等到李世民,硬着头皮进入那间位于中院的书房,就见他的父亲李渊,神色沉冷的坐在书桌后。旁边还立着一人,二十左右的年纪,白面无须,文质彬彬。这正是他的长兄,小字毗沙门的李建成。

    李世民恭恭敬敬,朝着李渊行了一礼:“孩儿问父亲安好!”

    “安好?”

    李渊冷声一哂,将手中的文卷往案上一丢,眉头倒竖:“老夫不幸,生了你这孽子,怕是注定了要少活十年。”

    时隔一日,他已没有了最初时听闻此子当街杀人时的惊怒,可依旧恼火不已。

    李世民很明智的认怂服软:“孩儿知错,请父亲大人勿要气恼。”

    “你还知道错?”

    李渊的神情,稍稍舒缓了几分:“说说看,你究竟哪里错了?”

    李世民闻言微一愣神,心想自己,究竟错在哪了?随后他就试探着答着:“下次孩儿动手的时候,一定会遮掩得严实些,必定让他们认不出来。”

    李渊的脸色,顿时又黑如锅底,当即就将旁边的镇纸,一记猛砸过去:“你这混账子!你哪里叫知道错?你这是要气死老夫?你这孽子,在御营面前,居然也敢杀人,你简直胆大包天!还有,你出手之前,就不称一称自己的斤两,许国公家也是你得罪的起的,你是诚心不让你爹好过——”

    李世民的身姿灵巧,轻而易举的就将这镇纸闪过。不过他还来不及得意,就见那书本,笔墨,笔筒等等,如雨一般的砸落过来。

    这使他狼狈无比,很快就支撑不住,随后就逃也似的跑出了这书房。

    而在李世民离开之后,李渊犹自气恨不已,气喘吁吁的骂道:“这个孽子,真不让人省心。”

    旁边李建成见状,则是一声失笑:“看来父亲大人,并不是真的生气。”

    “我是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没用。”

    李渊冷笑:“今日我训了打了,他就会改么?一样还得上梁揭瓦,惹是生非。这个竖子,骨头犟着呢!打是打不服的。罢了,至少他这次还蒙了面,不欲牵连家中。”

    李建成安慰道:“其实二弟他已明白事理,只是如今年纪还小,血气方刚而已。再过几年,二弟心性沉稳,是必可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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