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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无言以诺-第9部分

小说: 无言以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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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在监狱里表现出积极的认错态度,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于是监狱酌情减刑五个月提前将其释放。她出狱后也一直是兢兢业业的工作,帮人开出租车营生。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痛改前非,而就在霍贺楚和夏蘅即将举行婚礼的前一个月,莫菲故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博取同情,连续制造一系列的‘误会’,让霍贺楚和夏蘅之间生出嫌隙。
在夏蘅走后,莫菲告诉霍贺楚,她在监狱的每一分每一秒无不在筹划着如何拆散他和夏蘅,所以她争取每一个提前出狱的机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夏蘅恨他,她终于大仇得报,如愿以偿。霍贺楚当时恨得杀了她的心都有,但看到莫菲手腕上道道直刺人心的墨迹伤痕时,他惊呆了!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整个人仅陷于疯魔边缘……
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温茉和夏蘅都不会放过莫菲,霍贺楚看着夏蘅拉着温茉的手臂青筋暴露,显然是极度克制着怒火。她左手伤疤的位置被银镯子遮盖,但那银镯子闪着的光还是穿透身躯,深深刺痛了他。
为什么爱他的女人都是遍体鳞伤,苦痛累累?
夏蘅看到霍贺楚也是一怔,三年前,莫菲不知跟霍贺楚说了些什么,霍贺楚竟为了她与夜总会的雷哥大打出手。当时的她就像现在一样,站在人群里亲眼目睹霍贺楚英雄救美的英姿。她看到霍贺楚眼里狠绝的同时心也被狠狠地摔碎了,她不明白霍贺楚为什么对自己的仇人如此热心,竟然不惜代价的把雷哥的夜总会给砸了,她带着满心的绝望离开Y市远避法国。
霍贺楚,你还要替莫菲解围吗?
然而,这一次是柳延开了口,“你走吧!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莫晓紧握他的手,把头扭向江边。她不愿意再看莫菲,再把已经结疤的伤口撕裂。
莫菲含着泪水的眼睛直视着柳延,看着曾经为她众叛亲离的柳延如今却怀抱自己的妹妹,曾经说爱她不弃的嘴唇张合却说着冷冰赶逐的话语。她又环视了周围,看见霍贺楚挡在夏蘅和温茉的前面,一副靠近者死的架势,旁边的人也都是嘲笑的嘴脸做着壁上观的看客,她凌厉的眼神扫过,似是想要记住每个人的面孔以备秋后算账。最后她狂笑着跑出云水谣,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乔蓉蓉本就对来这种小地方吃饭心中不满,看到闹事儿的更是不屑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霍贺楚出门拦截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乔蓉蓉那张俏脸黑的吓人,但霍贺楚视若无睹,她生气地摔车门而去。
人群也逐渐四散开去,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一个为酒下菜的插曲。汉风眼风灵活,她和唐安安招呼工作室的同事继续在上游吃饭,示意老板处理自己的事情,霍贺楚赞许地点点头。然而,当年所有跟莫菲有过牵连的人却再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各怀心事的走出云水谣。



、第九章

夏蘅牵着温茉的手在前面艰难地走着,似乎每走一步心脏就被人用锤子沉痛地撞击着,无法喘息也没办法停止,这感觉如同凌迟!
霍贺楚看着夏蘅和温茉,轻声叹气,他并不比她们更好过。压在心头上的秘密说与不说都是伤人,既然伤害的范围太广,不如让他一个人扛!
正走着,夏蘅的手机震动,她没好气地接听。
“我夏蘅,你谁啊?”
“阿蘅,我是陶子,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女子显然很惊讶,一向知书达理的夏蘅为何这么不耐烦,甚至可以说粗鲁。
“对不起啊,陶姐,刚刚吃饭时闹得有点不开心,陶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夏蘅忙压住怒气,换个口气跟陶子说话。
“哦,要不来姐这消消气,咱们说说话,顺便帮姐给魔幻压压场……”
魔幻阶梯是柳延的表哥韩睿在Y市开办的一个高级娱乐场所。刚开业的时候生意不太好,韩睿知道夏蘅会跳舞,就让柳延把她带过来帮忙。夏蘅在魔幻跳了一段时间舞,会所的生意逐渐起色。后来,夏蘅只是偶尔来串一下场子,韩睿对她非常感激,他一直把夏蘅当做他的幸运福星镇店之宝。只要说是夏蘅来到魔幻,吃喝玩乐全部免费,享受VIP的特殊待遇。一次偶然的机会,柳延的表嫂陶子遇见了刚从法国回来的夏蘅,就热情地邀她去酒吧,夏蘅一直没有答应。
“陶姐,我马上就去!”这一次夏蘅答应了,有些赌气。挂断电话后对柳延说,“柳延,你嫂子让我去魔幻助场!”
柳延从刚才的电话声中就已经听到,他看了看霍贺楚,没有反应,再看看温茉,像是赞同。
“那好,我们找韩睿讨酒喝去!”
魔幻阶梯的舞池内群魔乱舞,BOOM BOOM重的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旁边透明的玻璃圈出的包间,瘾君子抽着香烟雪茄,烟雾弥漫纸醉金迷。吧台旁边站着不少围观的人,他们伴随着节奏摇头晃脑,正自沉醉。
柳延给韩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韩睿和陶子携手走出,对霍贺楚夏蘅等一行人表示欢迎。只是经过刚才莫菲的事情,几个人彷如约定般默默地坐着喝酒,气氛有点闷。
音乐声忽地高调抛洒,韩睿看了一眼舞台,对夏蘅说:“阿蘅,这么多年来,我还真没见过比你跳舞更好的女孩,怎么样,上去试试?”
“韩哥尽说笑话,我都老胳膊老腿了,哪里还跳得动啊!”夏蘅举着酒杯客气道。
只是说话间,轧舞的阵势就来了,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穿过层层人群,携起夏蘅的手把她拉到舞台中央。反正今天极度憋闷,夏蘅把心一横,仰头喝完酒把杯子一扔,伴着歌曲踏着节奏翩翩起舞。
杯子被舞池边的一个男子接住,口哨声依次叠起,虽说娱乐场所需要会调节气氛的女子撑场,但像夏蘅这么任性不羁的女子倒也并不多见。
她手臂高高举起,肩膀、纤腰、翘臀、脚踝柔软灵活,带着全身扭动,像一条水蛇,尽情挥洒,似乎是在释放她积蓄已久的能量。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卷发半遮面极尽显妖娆,凤眼浑不在意却处处是妩媚,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的轻蔑笑容,说不出的魅惑。
台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为台上风情万种的女子喝彩。夏蘅只不过是眨了眨眼,居然引爆了现场的高潮。原来冰美人也一样可以把人的情绪点燃,有人笑言。
柳延和温茉见过夏蘅跳舞,却没想到此刻在舞台上的夏蘅竟是如此销魂勾人,她舞姿曼妙,仿佛天生属于舞台,而她所领引的世界更是缤纷绚烂,流光溢彩!莫晓早已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那是她所认识的夏蘅吗?
只见夏蘅的手从面前滑过,渐渐浮现的美艳脸庞,慑人魂魄。从眸子射出的光芒,虽然凌厉却极具吸引力,腰肢扭动,翘臀挺起,让人看得血脉贲张,情欲满溢,有不少已经不自觉的走上前,眼睛一动不动地逼视着台上那朵娇艳欲滴,性感惹火的玫瑰。
刚才拉夏蘅上去的女子叫光影,两人曾是配合默契的舞伴,这会儿上演轧舞却也有剑拔弩张的架势。两人都似在向对方示威,但眼神里交换的信息叫作鼓励和相惜。
从夏蘅走进魔幻,光影就一直注视着她。不管酒吧有多少人,夏蘅永远都是那个最闪耀最有魅力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女孩。她今天虽然只是简单的吊带短裙,脸上也未见擦脂抹粉,但她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诱人且迷幻的,这让同为女人的光影都自叹弗如,更不用提那些食色性也的男人们。一曲完毕,不少人还沉浸在幻觉中,夏蘅已经飘然下台,光影稳住场子,后台退出。
这整个过程,霍贺楚一声都没吭。
他似是毫不在意,但夏蘅在台上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落在他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她脚上的小蝴蝶在灯光闪动里翩飞,那只不过是他在丽江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她却当真并放在心上。她手上的银手镯在这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平添一分温婉灵气,中和了过分浮躁抑或过分凄冷的心境。民俗艺术品是她最痴迷的物什,他曾送给她很多。
夏蘅小的时候学过民族舞,后来又跳了两年街舞,所以无论传统还是现代,她都能得心应手。以前的夏蘅就像一杯白开水,柔和、平缓、纯粹,而现在的她就如杯中的酒,热烈、迷离、醉人。霍贺楚猛灌一杯伏特加,那烧心的热度刚好和着心内还在沸腾的狂乱因子。
“阿蘅,我就说你是魔幻阶梯的舞后,还不信!你看,只要有你在,全场惊艳的目光都会随你左右。”韩睿由心的赞许,拿起手边的酒杯说,“喝点东西,歇会儿。”
“谢谢韩哥!”夏蘅娇气微喘,接过韩睿递来的酒,“有梅铎区‘酒后’之称的Chateau Margaux,韩哥,你真舍得!”
韩睿微微一笑:“酒后和舞后,绝配!”
舞池的人头攒动,刚才舞台上迷惑妖冶的女子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喝着酒,她的旁边站着梦幻的老板,两人有说有笑,看来交情不浅,而且能让韩睿端酒递水的人在Y市也没有几个,这让很多人咋舌疑惑,面面相觑后议论着女子的身份来历。
陶子帮夏蘅擦了擦额上的薄汗,附和韩睿道:“阿蘅,真的太棒了!我就说你和光影是咱魔幻的台柱子,有你们在,我和你韩哥就可以高枕无忧咯!”
夏蘅低头,默不作声。
柳延则对陶子说:“阿蘅现在在教学生上课,在这里……怕影响不好……”
韩睿眉毛一挑:“真的?”
夏蘅笑笑:“真的!”
韩睿对于夏蘅做教师很是吃惊,他不认为夏蘅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转眼看了看霍贺楚,说道:“就这般如花容貌,还有纯熟的舞技,你真的舍得尽付黑板笔灰?”
“我结婚后就没跳过舞,也没喝过酒!”夏蘅看了一眼酒杯,不急不缓地说,“今儿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跳舞,第……第二次喝酒!”
此话一出,除了柳延莫晓,其余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其实确切的说,夏蘅在法国三年,在Frank的呵护下,她曾滴酒不沾,声娱不闻。夏蘅也算结过婚,Frank是欠了她一场婚礼却已经登记注册的丈夫。钻戒是Frank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戴在她手上的,这是他的梦,不是束缚,而是礼物,Frank把他的真心还有全部家当都留给了夏蘅,这是他能给她的一切!
三年前,夏蘅逃离Y市一个人来到法国,误打误撞来到咖啡店,她一不留神打翻了Frank的咖啡,用并不流利的法语说着“抱歉”,而Frank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和霍云天一起来法国君临天下视察工作的中国女孩,他没有责怪,全是惊喜。
在D大,夏蘅学的是酒店管理,大三上学期的时候,霍云天曾带着她来法国学习。Frank作为巴黎君临天下的法律顾问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他当时就非常喜欢勤奋优秀的夏蘅,再见的欣喜溢于言表。
只是当时的她满载一身铅华,遍体鳞伤,不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语,而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人和人的缘分便是如此奇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门窗,我进了这门,推开这窗,便再也不想去寻觅其他……
拒绝了所有人的接送,夏蘅走出魔幻,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上她打开钱包,Frank精致的脸庞浮现在灯光里。他有张扬浓密的眉,深凹的眼窝,高高的鼻子下些许上扬的唇。他有法国人的浪漫传统,也带着些许美国大男孩的热情开朗。
他是心思缜密逻辑严谨的大律师,所有的人和物在他面前似乎都是透明的。同时,他也是疼她护她尊重她的好丈夫,他从不探究或者询问她不说的事情,纵然好奇。他把小懿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小懿从他那里获得了满满的父爱。
Frank曾告诉夏蘅,他没有把握赢得她过去的霍贺楚,只是在当时,他觉得她放下了,那就是新的开始。
他带她去希腊,在圣托里尼岛享受浪漫的海滨夏夜;他教她滑雪,牵着她的手穿越挪威的森林;他在罗马的许愿池旁,虔诚地许下爱她一生一世的诺言;他和她仰躺在普罗旺斯的田野里,让清风从耳边掠过,任薰衣草的纯香灌入心肠,那时的蓝天如洗,白云似绒,连空气都有甜甜的味道……
欧洲每一寸土地都有他和她的脚印,每一道风景都有他和她的心情。她畅游欧洲的梦想,由他帮着实现。他期许真心为他的笑脸,如愿以偿。
不是说,一个女孩子一生要遇到三个人,一个是她爱的,付出的艰辛;一个是爱她的,得到的太易;最后那个,爱和被爱相遇,携手人生。爱的持有双方,如果不能平衡,便很难走得长远。承受相同的痛苦或者快乐,坦诚相对的付出,才能在磨合中相伴到老。
那么,Frank属于三个中的哪个呢?夏蘅心中的答案似呼之欲出。
夏蘅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金枫路口,从钱包抽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她想下来走走。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对她结婚一事大感吃惊,她不想解释也不想再往下说。她累了,身心俱疲!所以今晚,男人们垂涎的目光,她视若无睹,只顾自的喝酒,旁人惊异的态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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