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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忠义天下-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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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安回到殿内,夏武帝已经用膳完毕:“黄安,方才朕听到门庭处有些喧闹,怎么回事?”

    “回陛下,是郑首府来了,他说有急事禀告…老奴眼看陛下日渐消瘦,心疼的很,就斥责他几句,让他分清事情轻重,不要事事都来搅扰陛下!”

    “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可眼下时节不比过往,你让他进来吧!”

    夏武帝开口,黄安这才迎着郑乾进来。

    “陛下,昨夜在正阳街发生命案,乃庆亲王之子遇袭,今日都府衙接审,由于事态严重,已经了,除此之外,市井风传永亲王暗妒庆亲王之权…!”

    庆亲王府,南宫保独坐庭院,自昨夜回来后,他字语不出,南宫燕很是担忧,这会儿瞧着南宫保情绪稍缓,南宫燕近前道:“哥…”

    不成想南宫保反问:“燕儿,之前你去北疆,是不是被人袭击了?”

    “哥,你怎么知道?”南宫燕很是惊讶,南宫保眉目紧皱:“那些该死的官权混账,时刻寻机下作我们庆亲王府,当真我们是好欺负的…皇甫崧,你个老狗,我不会放过你!”

    南宫保的怒话让南宫燕感到害怕:“哥,你到底怎么了?自回来后…你好像变了个人!哥,昨夜遇袭…诸将军、史将军他们已经报官在查,想来很快就会有眉目了,你为何要揪怪于永亲王?现在本是多事之秋,爹爹已经重担压身,你就不要再生其它事端了…”

    “你懂什么!”南宫保怒声斥责,南宫燕被震的一颤,可看到妹妹惊恐的模样,他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稍缓气息,南宫保满是歉意的道:“燕儿,中都固然奢华,可也是漩涡之地,现在陛下不顾爹爹年老体衰,强行诏令爹爹再度领军,保他的皇权,那不是器重我们庆王府,他是想逼死咱们,让我们和永亲王、恭亲王及其它墙头权贵拼命…”

    “哥,你说的什么?我不懂,我要告诉额娘,告诉爹…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南宫燕听着南宫保的乱言,已然失色,饶是南宫保强行抓住南宫燕:“燕儿,你不要害怕,哥不会任由那些混账宰割,为了爹,为了额娘,为了你,哥势必要摆脱这该死的地方!”

    “可是…可是你又能去哪里?江淮战乱,河西自立,川蜀在千里之外,不留在中都,我们又能去哪?”

    “是啊…放眼所看,竟然无容身之处…”南宫保自闷焦躁,这时,家将刘敦赶来:“世子,属下在王府后巷发现一具尸首!”

    南宫保听之心疑,他冲南宫燕交代两声,便随刘敦察探情况。

    后巷的柴垛前,赵达的尸首躺在地上,在其腰怀中,以血写着的纸书颇为醒目。

    “勋贵将乱,庆王危已!”

    对于这八个字,南宫保心中有数,眼下爹爹手握九门禁军五万人,统掌中都半数兵力,可从编制上看乃外军,内军、九门督司均在皇城陛下的亲控内,虽然明面军威相合,能压制朝中宵小,可暗地里如何,无人知晓,现在自己更受夜袭,想来那些人已经心急。

    “世子,属下派人查过,此尸首乃永亲王府的家奴,赵达!”

    “果然是永亲王府!”南宫保心火涌动,刘敦低声:“世子,诸遂风、史进二人借由原九门督司的力量,强压都府衙,您受袭的事已,咱们的人传话回来,说郑乾首府已经上告陛下,既然咱们已经拿住永亲王暗作的把柄,不如将这尸首连带书信送至皇城…”

    “不可…”南宫保拒绝:“此时我爹掌控大军,看似旁人暗袭我,可若由我们先告,未免会给外人一种错觉,那就是我们庆亲王府借机清楚同位勋贵,以壮其威,暗藏私权…”

第四百六十一章皇城内乱5() 
    

    想到这些可能,南宫保来回踱步,末了他将目光落到尸首上,忽然,他灵光一现:“刘敦,你立刻带人去做些事,算是给那老东西回礼…我要看看他们作何反应!”

    “赵达那个废物…”

    永亲王府,皇甫崧知晓赵达失手后,怒火叫嚣,府中家奴无一敢应,他来回踱步,一把扯过家将全仪:“去…把赵达的尸首弄回来,老夫决不允许外人用尸首下作永亲王府!”

    牧野,自秦懿下令夜中突袭失败后,彭基、辛訾二将坚守不出,秦懿连攻数日,虽然给彭基、辛訾二将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可仍旧没有撼动二将根基,连牧野城寨的二道内防都没有打开。

    “老帅,这样下去不行啊…”

    韦耀谏声,秦懿身为军行老帅,怎能不知其中的道理,可事实已成定局,彭基、辛訾二将自知不敌,索性死守不出,不管你如何诱敌弱战,他们根本不应,可当你强行攻寨,二人又死命抵挡,这在军略上就是殊死相搏,以命缓胜的策略,且从大局来看,秦懿在此当误越久,燕王西进的步伐就会越发稳固。

    不得已之下,秦懿兵行险招,他召来华永先。

    “老帅有何吩咐?”

    秦懿思忖片刻,道:“老夫有一险略,不知你可敢行之?”

    “末将的一切都是老帅给的,但凡老帅所言,末将定前不退!”

    秦懿点点头,他指着兖州地界图,示与示华永先:“你看此处…濮阳东向的东平,现在燕王已经打通濮阳于兖州一线,他大军十日前就进驻濮阳,但两地相距百里,燕王的军力需要防备濮阳境内诸镇,战线势必会拉大,所以为保各部驰援,他只能把部分粮草囤积中间的东平镇,以供濮阳四野出击所用,老夫要你领精兵三千,百里突袭,攻破东平,烧了他的粮草,乱了燕王的军略,由于牧野未破,你不管是被发现,或是事成撤退,都有可能被困东平地界,而老夫是没法给你援助的…换言之,此东平战就是九死一生的结果…”

    听到这话,华永先撤步跪地,叩首三巡:“老帅,末将原先不过是城门郎中令,做那卑贱的营生,幸得老帅提点,才有了当下的地位,一番搏杀疆场,也不算白走这一遭,故而末将愿意奉令,在此之前,恳请老帅答应末将一事…”

    “永先大可言来!”

    “末将家中老娘妻女,请老帅给予一二照顾,不求富贵,只求温饱!”

    说罢,华永先再叩三巡,秦懿一时心有不忍,可战场无情,他不能心慈寸毫,况且东平突袭军略是他攻破牧野的关键,不容有失,麾下将领中也唯有华永先机敏骁勇,可担此任。

    半刻后,华永先领精兵三千,顺河沟向东进发,为了避免牧野守军觉察,秦懿同时下令再攻牧野,为华永先的偷袭遮蔽眼目。

    濮阳,自田櫆命丧,王须坨落水,元子期等将领被缚,方圆百里彻底归入燕王囊中。可对燕王而言,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邺城败战的陆言率部回来了。

    “殿下,罪将本该以死谢罪,可想到北安军这支北疆军行异数,未免殿下在接下来的战事受袭,罪将只能回来亲告!”

    陆言形容憔悴,跪地告罪,燕王虽气,可到底没有爆发。

    “陆言,你可知道…为赎你归来,本王给那贫贱青将多少粮草甲胄?”

    “殿下…”

    陆言泣声,一旁的韩明振看不下去,他出身劝阻,为陆言摆了个台阶:“殿下,老夫对北安将略有耳闻,此人乃先皇钦点的北疆小将,以虚名入职,凭其自生,接连做出让人惊愕的行径,不过两年时间,便以虚职扩建北安军,得悍兵万余,数月前,还战败了试图借势立位的东州军,陆言将军之前对此人不慎了解,鏖战中会有疏漏,被那小将寻机战败,倒也常理!”

    “罢了…罢了…此事已过,休要再言!”燕兵心中烦躁,他起身来至陆言身前:“先生为你开罪,本王虽怒,但念在你过往忠心勇毅的份上,本王与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要好生把握!”

    “谢殿下!”

    “现在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陆言起身,抹去眼泪,半刻之后,陆言话毕,再看庭中诸将,神色相差不一。

    “陆将军,你莫不是被那小将打怕了?怎么净说些长他人志气的话?”邓忠一脸不信,不过想来也是,庭中将领都为燕王肱骨,谁人没些能耐?而陆言作为江淮陆氏将门青辈长尊,其能在诸人中算是最全面的,连他都敬佩林秀的悍勇果断,不免有些落面燕王的意思。

    “陆将军…一个青将小子,就算再怎么天资聪慧,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难不成我们这些几十年杀场搏命出来的老卒是吃干饭的?”燕王的中军郎将贺齐粗声不屑,一时间,其它将领纷纷请战,要去试试林仲毅那小子。

    “殿下未言,尔等呱燥何为?”

    韩明振沉声,贺齐、邓忠这些将领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旋即,一众糙汉闭嘴回身,燕王思忖片刻,道:“林仲毅若他真有此能,以其南进驰援的态势,要不了多久就会与本王交锋,那时本王一试便知!现在,你率部前往东平,协助后军朱锯护送粮草!若是再有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陆言领命告退,燕王回身坐下,他对韩明振道:“先生,陆言字语珠实,不像作假,一个能够以身临危,险中求胜的青将,只怕才能不仅仅于此!”

    “殿下…您的意思是?”

    “除了他!”燕王神色骤冷:“本王三万大军被他打的一干二净,更坏了本王两相合击中都的计划,这口气本王咽不下,况且中都外军一个秦懿,内防一个南宫保,若是再加上这么支变数巨大的北安军,本王当真睡不安生了!”

    “老夫明白该怎么做了!”

    韩明振记下此事后,转话于牧野:“殿下,彭基、辛訾二将驻守牧野已经十日,距离月余还有二十日的时间,期间只来过一次军告…坚如壁垒!”

第四百六十二章皇城内乱6() 
    

    “能够在秦懿兵锋前坚守十日,已为良将,此就足矣!”燕王问:“朱茂前去驰援,为何一封军告都没有送回?”

    “殿下忘了,牧野统军权在彭基、辛訾二将手里,朱茂如何能够喧宾夺主?自发军告?”

    “是本王忽略了!这样,你命人着三千精兵前出支援,毕竟对手是秦懿,另斥命各部,加快修整,三日后,我们大举进攻中牟,破了秦懿!”

    中都九门禁军营枢,庆亲王听着胡综的回报,眉思紧皱:“消息可准确?”

    “庆帅,当真无误!”胡综很是确定:“永亲王派人袭击世子,于当下态势十分吻合!”

    “可他这么做太过明显,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想到他,这种惹祸上身的蠢为,他怎么就敢行!”南宫庆宇来回踱步,想了好一会儿:“不行,你务必赶往府中,传我命令,不准保儿出府一步,不管旁人如何作祟,我庆王府绝对不能乱!”

    “庆帅…您这是?”

    “老夫不知道保儿在河西经历了什么,此番他回来好像变了个人,现在是多事之秋,在他心意不明前,老夫不能让他肆意妄为,万一惹出祸端,只怕老夫也担不起!”

    明白庆亲王担忧所在,胡综立刻去操办这事,但还是晚了一步。当胡综来到庆亲王府后,下达庆亲王禁足南宫保的军令时,南宫保早已不在府中,胡综询问南宫燕和庆福晋,结果二人均不知晓。

    永亲王府外,刘敦领着数名家将候等在此,当皇甫崧老儿出驾进宫,面见圣上时,刘敦等人正要突袭杀出,结果有一伙人先动手,刘敦等人顿时浑然。

    “这是什么情况?”

    家将疑声,刘敦也不明白,那街巷中,皇甫崧被刺客突袭惊了一跳,只是皇甫崧戒备防范严密,这些刺客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一击不得手,便仓皇离去,可他们逃跑的方向却是刘敦等人所在。

    尾追来的永亲王家将随春不明情况,只把刘敦这些人当做刺客的帮手,刘敦等人稀里糊涂迎敌,听得街巷差役奔来声音,刘敦唯恐有失,赶紧撤退,随春追赶不及,只能回来禀告,

    “主子,贼人数量颇多,约有二十余人,他们逃进民巷,属下唯恐有失,并不为再追!”

    皇甫崧怒声:,老夫要殿前告罪!”

    刘敦等人逃离永亲王府后,来到民巷居,在其中一家民户院子内,南宫保正等在此处,看到刘敦,南宫保急问:“情况如何?那老狗什么反应?”

    “世子,发生意外情况了!我等还未出击,另一波贼人先行袭杀,我等不明情况,只能撤回!

    “竟有此事?”

    南宫保一怔,不多时,他反应过来:“难不成有其它人再暗中盯视我?”

    当永亲王入宫面圣告罪时,王藩领着手下回到铺子,吴范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大人,一切顺利,现在永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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