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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召唤之三国霸业-第498部分

小说: 召唤之三国霸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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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使何在?”曹仁匆匆赶到,不及看信,先问信使。

    信是死的,人是活的,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个信使比曹操亲笔信的价值更高。一个从昌邑城长途跋涉而来的信使,从他口中,得到再多有价值的情报也不稀奇。

    “人已经死了……”守城军士指指城下,一具尸体仰面朝天的倒在那里,伤痕累累,身前身后都插了几支羽箭,其中一箭穿透了左胸心口,应该就是致命一击。。。

    守城军士的讲述证明了曹仁的猜测。

    “开始只看到了一股烟尘,过了一会儿才看清,好像是有人在互相追逐,然后,此人就出现了。开始是骑着马的,后来马大概是累死了,也有可能是中了箭,总之突然就倒了,他就拼命往这边跑,城门打不开,属下只好坠绳子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北疆游骑就追上来了,他临死前,把信放在了篮子里……”

    叙述时,当值的军官一脸战战兢兢的,察言观色,他发现曹仁将军对这个信使很看重,生怕被迁怒了。要知道,最近城内的气氛很糟糕,焦虑、不安是常态,连杜畿参军那样举止雍容的人,都显得很暴躁,不小心可不行。

    “此事须怪不得你。”好在曹仁并没发火,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军士的口才普通,叙事没什么重点,但当时的情景却也不难想象,即便换成曹仁自己在现场,也没法做得更好。

    突围的死士离城后,南面的城门就没再次堵上,可就算没堵上。开关城门也是需要时间的。李翊攻城攻的一点都不坚决,连外面的护城河都没处理。那信使看起来是自己游过来的,估计吊桥也没来得及放,或者说不敢放。

    毕竟眼下情况不明,谁知道来的是真信使,还是诈门的河北死士啊?万一真被诈开了城门,被北疆铁骑一拥而入,那就真是大势去矣了。

    李翊不舍得伤亡军队强攻,只是不想被曹仁借着地利消耗,并不是他不敢打仗!若是解决了城门,想必他一下就会变得果决起来,曹仁也没自信能挡得住对方。就像是在莱芜的时候,当北疆军真的无惧伤亡,发起猛攻的时候,莱芜城根本阻挡不了北疆军的攻击。奉高城虽然比莱芜城要高大一些,但却有限,曹仁不认为城墙会是阻挡北疆军前进的天堑。

    所以,守城将士的做法无可厚非,只是这就出现了一个难题,曹仁无法确认信使的真假,唯一能据以辨明真相的东西,就只有那封信了。

    可是……

    还是那句话,信,终究是死的。不会说话,带来的情报不全,也未必可靠啊!

    想了想,曹仁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指着城下吩咐道:“多叫些人来看看,看有没有人见过此人。”

    送信这种事九死一生,有身份的人肯定不会来,没什么身份的人自然不知名。尽管曹仁军中人不少,但能认出对方身份的希望,也是相当之渺茫,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喏!”

    看着亲卫领命而去,曹仁拿着信下了城墙,他要去找人来读信。这种信被截获的几率很高,为了防止泄露军情,肯定要加密,在曹军当中,这种事一般都是由参军来负责。

    刚下城,曹仁迎面正见杜畿匆匆赶到,满脸喜色的问道:“子孝,信在何处?信使何在?”

    “信在此,信使已经……”曹仁摇头道,将手中的羊皮递过。

    “只有信?”杜畿脸顿时一沉,喜色转黯,曹仁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没有信使的佐证,这事情的真伪就很难说了。

    沉默中,他接过密信,展开细看:“仲德明日午时过府赴宴,宾朋甚众……”他脸色稍雯,向曹仁解释道:“是我军的密语没错,不过……”

    曹仁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也谈不上,”杜畿摇摇头,神色凝重,他指着羊皮纸解释道,“不过这暗号是从前用的……”

    仲德是程昱的字,在这里取得只有一个“仲”字,明日午时要反着念,就是月的意思,这两句话表明了时间,即仲秋。过府赴宴,宾朋甚众的意思就是四方诸侯大举赴援。

    “一般来说,这些密语都是开战前商定的,这套密语是去年主公会盟诸侯,攻打河北时用的,有些不合时宜。但反过来说,此战战前,主公并未颁下新的暗语,用这套倒也无可厚非。”

    “今年开战前,畿也领受了一套暗语,但这套暗语相对简略,表达不了太复杂的意思,事发突然,主公采用从前的暗语也是无奈之举,可问题是……”

    合理的同时,又带来诸多疑虑,最近一段时间,曹仁、杜畿面临的抉择,基本都是按这个套路来的。遇到事情就质疑,杜畿已经快要形成这种条件反射了。

    曹仁的眉头也皱紧了,付出了这么多牺牲,好容易盼来了消息,如果因为疑神疑鬼错过了,岂不太可惜了?自己日后又有何面目,去见为此而牺牲的兄弟们?

    上次的死士中,有几个受了轻伤,在野外躲了一阵子,趁夜逃回来的幸存者,带回来了那支敢死队的部分情报。

    突围之路,一共不过五十里的路程,却是一条荆棘之路。每走一里,都要丢下至少三名兄弟,到这几个伤兵掉队的时候,路程才走了三分之二,减员却已经达到了一半,可谓步步溅血!

    最终突围而出,到达昌邑城的人会有多少,三成,两成,一成,甚至更少?曹仁想不出,也不敢想,他只知道,这些热血汉子付出的牺牲,绝不应该被浪费!

    可是,想分辨出手中密信的真假,同样难比登天。他只觉脑子里仿佛多出了两个力士,分别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撕扯着他,让他左右为难,纠结的都快要疯了。

    “将军,将军,有人认出那个信使了!”相对无言间,城头突然跑下一人,一边快跑,一边高喊。

    “他是何人?”曹仁和杜畿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是太山王家的王平,就是王公节的族子!”

    “太山王家?王公节族子?”这又是个让人纠结的答案。

    太山就是后世的泰山,也就是此地了。王家是泰山郡的豪强门阀之一,家中世代有人为官。王匡可以说是王家的佼佼者,当初曾经是讨董的十八路诸侯之一。

    按理说,作为泰山当地的门阀,王家这次在北疆军和青州联军的攻击下,肯定是受到了损失的。然而,王家跟曹操又是有仇的,因为当初王匡就是受到胡母班的亲属和曹操的联手攻击而死的。

    这王平,既有可能是逃到后方后,被曹操抓了壮丁,安排了这个倒霉差事;也有可能是为了报王匡当日被杀之仇,作为死士前来送信的。

    真相到底如何,曹仁也无从判断,不是他智商不够,而是他的情报不足!

    踌躇半天,最终还是不得要领,曹仁只能再次召集众将合议。这一次,他把奉高县的县令等官员也一并召集起来,想着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如果李翊在这里,他肯定会语重心长的告诉曹仁,做这种决断,参与决策的人绝对是越少越好,而不是反之。

    实际上,如果曹仁没这么多智计,不是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判断李翊的图谋,而是纯粹依靠直觉,李翊这些手段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只可惜,曹仁没机会得到李翊的指点,虽然一定程度上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却也没法修正。付出的牺牲越多,他就越不敢赌,而是倾向于找到一个稳妥的应对方案。结果,只能是失望。

    军议上,众人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武将们都倾向于战。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干脆冲出去决一死战。反正曹仁判断正确的话,中原即将有大战,就算没办法和后方联系上,能拼掉北疆军一部分实力也算是为大局出力了。若是运气好,刚好打到了李翊的软肋,就是捡便宜了。

    文官们则倾向于守!

    他们认为就算联系不上后方,只要有奉高城这颗钉子钉在这里,多少也能牵制北疆军一部分实力,让他们时刻不敢掉以轻心。等和昌邑城联系上了,更是可以配合主力出动,打北疆军一个里应外合。

    两边说的都有道理,曹仁也都反复思量过了,可结果就是他更加迷茫了。(未完待续。)

第0709章 受折磨的曹仁() 
曹仁不敢赌,也不舍得赌,这是心思活泛者的通病。若是有足够的情报,他可以做出明智的判断,但现在他犹如在一团黑暗之中,又哪里找得到方向?不是什么选择,都可以用抓阄来做出的。

    想了又想,最后,他决定继续镇之以静。他对众人说道:“不管这个王平是不是主公派出来的,但只要我军不动,就不会上当。这么大的事,主公不可能只派一路信使来,就算是,不见我军的回复,应该也会继续派人过来,只要等到主公的信使到来,就能让李翊自食恶果!”

    “将军英明。”回应并不热烈。

    武将们已经被折腾得晕头转向了,宁愿拼死一战,也不愿意继续击破脑袋猜谜;而文官们本来就不愿意拼命,在他们看来,曹仁根本没必要这么折腾。

    想立功?败军如潮,独守孤城的功劳还不够大吗?再大,就遭忌了!对做臣子的人来说,功高震主,绝对是大忌中的大忌!

    作为攻略青州的前沿据点之一,奉高县城内粮草充足,就现在的军队规模,只要安守不动,撑个一两年都没问题。

    到时候中原大战尘埃落定,无论胜者是谁,也不可能不对城中的勇士表示敬重,到时候大家从容选择,彰显气度,岂不为美?何必如此劳心费神呢?

    “城头多布弓弩手,再有人来,可以不急着开城门,但务必要掩护疑似信使者安全抵达城下。不管是真是假,总要让某当面问过才是。”

    得不到回应,曹仁也没办法,男儿行事,总要无愧于心,而不是只想着自家的利益。敌人再强,也不能尚未接战,自己就已经把头低下了,就算是困兽,总也要搏上一搏!

    “喏!”

    ………………

    曹仁的志气可嘉,但志气再高,对改善局面也没多少帮助。

    第一个信使仿佛是个信号,三天之后,第二个信使接踵而来。

    “又死了?”曹仁已经没有发怒的心情了,护城河附近,密密麻麻的插着一片箭杆,很显然,将士们已经很拼命了。他们甚至冒着风险放下了吊桥,可最后的结果,还是只得到了一封信。

    “追击的是北疆的具装铁骑……”士卒们也很郁闷,任谁看到一群打不死的敌人在面前耀武扬威,心情也一样好不了。

    “算了。”曹仁摆摆手,叹了口气。

    “将军,这是信。”士卒递上密信,曹仁郑重接过。

    羊皮上斑斑驳驳的尽是血迹,足可看出信使曾经是多么的拼命。但令人叹息的是,曹仁甚至判断不出,拼命的勇士究竟是为了完成使命,还是仅仅是为了保命,又或其他什么……

    展信一看,曹仁当即虎躯一震。

    “明日,仲德午时过府赴宴,宾朋甚众……”

    这分明跟上一封信一样啊!难道是一真一假,被北疆军蒙中了?还是说,两个都是真的。是主公不放心,所以……再或者都是假的?那李翊的目的何在?

    又是激动,又是担忧,曹仁找到了杜畿来接暗号。对方一见之下,当即苦笑连连:“这次不一样了,明日在前,仲德代表的意思就是数字‘二’,这封信其他内容都是一样的,只有日期变了,反攻发动的时间是明年二月……”

    曹仁听得目瞪口呆,既是为了幕府这些幕僚的刁钻心思,同样也是因为此信带来的困扰。

    一个二月,一个八月,这就差了半年,偏偏这两个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军师程昱不止一次提醒过曹操,想压倒李翊和臧霸联手,应缓不应急,他的观点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戏志才等人却提出了相反的说法,他们认为臧霸或不足虑,但李翊却是猛虎,去年的北疆大战好不容易将其折磨的精疲力尽,断不能给他从容恢复力量的机会,否则青州必将落入河北之手。

    于是对青州的战略,就这么演变成了派系之争。吵到后来,名士们已经忘记了初衷,一心只想着压倒对方,为了反对而反对了。最终,曹操决定采纳戏志才的主意,这场争论才最终停止。

    但眼下却是时过境迁,有了时水这场惨败,说不定曹操又推翻了之前的决定,按照程昱的想法来办。

    这样一来,反攻虽然还是要打,但八成要等到十拿九稳之后,这就是程昱的风格。

    “这两封信中,至少有一封是假的!”杜畿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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