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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部分

奋斗在盛唐-第7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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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金四爷崇佛的消息之后,崔耕不由得心中一动。

    这金四爷是新罗人,颇有势力,又喜欢佛法,会不会跟新罗寺有什么关系?如果能借他的关系,打入新罗寺,把所谓的佛祖指骨偷出来,这次前往新罗的任务,岂不就完成了一半么?

    想到这里,崔耕又问道:“听说新罗的新罗寺甚是灵验,这金四爷既然信佛,是不是经常去新罗寺参拜呢?”

    “还真被这位客人您说着了。”那伙计介绍道:“新罗寺是咱们唐人的叫法,新罗人称之为法流寺。相传,这座寺庙是新罗侍中金大城为了超度前世父母所建,对于祈求父母安康最是灵验。金四爷为了父母安康,经常去法流寺布施,还与法流寺的主持玄光相交甚笃哩。”

    崔耕听到这里,忍不住一拍大腿,道:“太好了!”

    “嗯,好什么?”

    “呃某是说,这新罗寺能为父母祈福实在太好了,我也想去新罗寺一游,为父母祈福哩。”

    第二天一早,崔耕就和吴知、贺娄傲晴一起,往所谓“金四爷”的宅子而来。

    昨日崔耕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位金四爷的真明叫金慕华,今年四十多岁,长期在新罗和大唐之间贸易,攒下了偌大的家资,就在这石桥镇上建起了一族豪宅,占地十余亩,雕梁画栋,富贵异常。

    崔耕猜测,这金慕华很可能是个大走私商,要不然,他为何那么多大港口不去,非得在石桥镇安家立业呢。

    石桥镇不大,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贺娄傲晴举目望去,低声道:“二郎,要想上金家的船,可没伙计说得那么容易呢。”

    崔耕一看,可不是吗?但见从金家大门开始,排出了一条几十丈长的队伍,粗略算去,竟是有上百人。

    看这些人衣服料子,都不是什么有钱人。那就只能是和崔耕的伪装身份一样,是为了发财,铤而走险的普通人了。

    队伍的末尾,是一个五短身材的青年人,大概十八九岁,光着膀子,不断地将胳膊屈伸,展示着虬结的肌肉。

    现在不过四月光景,能不冷吗?

    崔耕看着好笑,走上前来,道:“诶,这位小哥,你这是干啥呢?”

    那年轻人一瞪眼,瓮声瓮气地道:“没看出来吗?俺这是让你们这些人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什么意思?”

    “你是新来的吧?”那年轻人把脖子一梗,道:“今天金四爷就要把这次带的散商定下来。总共才八个名额,现在来了这么多人,那肯定要挑挑拣拣的了。我这么干,就是让你们这些不可能选上的,趁早滚蛋。”

    “哦?是吗?瞧你这意思,这金四爷是喜欢有力气的的人喽?”

    “那是自然。你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多人求金四爷关照吗?一是大战将起,大唐和新罗两国水陆不通,往常有一分利的买卖,都成了十分。不知多少生手,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发笔大财呢。二就是,这水路上做没本钱买卖的,也越来越多了。小船不安全,大家都想求金四爷照应。你瞅瞅,俺这身子骨多壮实。俺能帮着金四爷杀贼,他不选俺选谁?”

    扑哧

    吴知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年轻人道:“你笑啥?你没机会登船了,怎么还笑呢?”

    “我啊是笑你太傻!谁告诉你金四爷需要人帮着杀贼的?”吴知往前面一指,道:“难不成普天下就你聪明?你瞅瞅,别人都是什么装扮?你自个儿又是什么装扮?”

    “我”

    那年轻人只是智商不高而已,却不是傻子。

    经吴知一提点,他也明白过来了。怎么就那么巧,现场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穿了一身文生公子衫。甚至有些人,满脸横肉,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都努力装出一副文人范儿。

    “擦!难道我被骗了?”

    “你把那个“难道”去喽。”吴知说道:“你已经被骗了,赶紧地,趁着金家还没出来人,找一身文生公子装换上。告诉你,今日就算要比,肯定也是比文才,你那身腱子肉不好使。”

    “啊?比文才?完喽!完喽!”

    那年轻人先是脸色骤变,随即失声痛哭起来,道:“这回算是完喽!娘啊,孩儿对不起你啊”

    他越哭越是伤心,挥起拳头,重重地往旁边一块大青石上砸去。

    吭吭吭!

    十来拳下去,拳头上已经鲜血淋漓。这还算正常,血肉之躯怎能和石头比硬度?

    可是,与此同时,那如水一般光滑的大青石,也被这个年轻人砸了几个大坑。

    这就不大正常了。

    “哎呦呵,好大的力气!”

    事到如今,崔耕对这年轻人开始刮目相看起来,道:“这位小哥别着急,你跟我说说,这不能上金四爷的船怎么就完了呢?难道就你这身本事还怕人欺负不成?”

第1015章 猛将第一名() 
那年轻人也不怕疼,蹲下身去,将裤脚扯下一截来,胡乱将右手包扎了一下。

    此时的他再不见先前的嚣张气势,苦着脸说:“俺倒不是怕被人欺负,但没金四爷的照拂,你瞅我这脑子,能挣着钱吗?挣不了钱,俺娘的病就没钱抓药,那可咋办?”

    “敢情还是个孝子。呃不知这位小哥你如何称呼呢?”

    “俺姓臧,叫臧希液。”

    “啥?臧希液?”如同一道闪电在崔耕脑海中闪过,他先是眼前一亮,继而心头大震!

    臧这个姓氏并不常见,与臧希液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太少。

    这个年轻人,很可能就是历史记载中的那个大唐猛将!在开元二十九年,吐蕃四十万众入寇安西军,气势汹汹,大唐朝野震动。

    然而,还没等唐玄宗调兵遣将呢,捷报已然传来——浑崖峰骑将臧希液,率五千军大破之,吐蕃军仓皇而退!

    没错,没用任何奇谋妙计,臧希液率领五千大军破了吐蕃大军四十万。

    如此猛将,当世真不做第二人选!

    当然了,臧希烈也只是勇罢了,脑筋却不大好使。这次打了吐蕃人一个措手不及,下次人家有准备,就没那么容易了。

    最后朝廷斟酌来斟酌去,只是赏特藏希烈爵位,他的官职还是浑涯峰骑将。

    不过,这不是重点。崔耕见过的名人多了,不至于因为见到了一个臧希烈就如此失态。

    关键在于,他脑海中一直缺失吐蕃的详细记载,正是以开元二十九年为分界线的。

    现在到开元二十九年,一阵模糊。但是,开元二十九年后,就非常清晰了。

    开元二十九年发生的大事中,正是有藏希烈五千人,大破吐蕃军四十万这么一段!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

    臧希烈却不知崔耕的所思所想,奇怪道:“怎么?俺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什么。”崔耕道:“我是想,你若真有心发财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上船,咱们算一起的。我打听清楚了,金四爷要带的每伙散客,都是不超过四人,五百斤货物。我带的是三百斤的羊毛布,不知你带的是什么?”

    “俺俺是五十斤羊毛布。”

    “那就妥了,待会儿你莫说话,我来应付金家人。”

    臧希烈将信将疑,道:“你真有办法说服金四爷?”

    吴知笑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金四爷最喜欢文人雅士。我家主人的才学不成,那其他人就更不成啦?”

    “我呸!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个人不屑道。

    臧希烈循声望去,当时就急眼了,道:“好啊,王八郎,你还敢露面!你把俺害的好苦!”

    说着话,快步向前,来到一个穿绸裹缎儿的年轻人面前。一伸手,就把这所谓的“王八郎”给掐着脖子举起来了。

    “诶,你松手!松手!”那王八郎被憋了个脸红脖子粗,道:“在金四爷门前撒野,你还想不想上船了?”

    “我总之,我绝不饶了你!”臧希烈既不放手,也不敢打那个王八郎,不知如何是好。

    崔耕奇怪,道:“怎么回事?”

    臧希烈道:“俺就是这石桥镇本地人,这孙子也是石桥镇的,叫王晓风,族中排行第八,人送外号王八郎。刚才就是他,让俺光着膀子比划的,我不打他打谁?”

    王晓风振振有词道:“你莫冤枉了好人,莫非我不让你光膀子,你就能选上吗?相反地,你傻乎乎地逗金家小娘子一乐,人家说不定就让你登船了呢。”

    “真的假的?难不成我错怪你了?”臧希烈把王晓风放了下来,不明所已。

    崔耕问道:“什么金小娘子?”

    “就是金四爷家的女公子,金小蕊。”

    崔耕心思一转,就明白王晓风的心思了,沉声道:“臧兄弟光膀子逗金小娘子一乐是不假,不过,得了彩头的是你,而不是臧兄弟。”

    臧希烈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道:“好啊!你是让俺出丑,自己得王小娘子的欢心啊!我岂能容你?”

    说着话,臧希烈又要往前冲。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

    “住手!”

    “站住!”

    “我看谁敢撒野?”

    在阵阵吆喝声中,从金家大院内冲出来数十人,各持兵刃,将几个人团团围住。

    金宅的门楼上,甚至出现了几十名弓箭手的身影,瞄准了崔耕等人。

    一个衣料甚好,貌似管家的人冷哼一声,道:“姓臧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金家门前,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再猛的猛将离了铠甲、宝马也玩不转啊,臧希烈自知讨不了便宜,嘟嘟囔囔地道:“是他王八郎骗人!”

    那貌似管家的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但我金家门前,不许动手。再有下次,没你的好果子吃!”

    “俺晓得了。”

    见他服了软,金家的人才缓缓退去。

    王晓风这回可抖起来了,道:“怎么样?你动手啊?动手啊?吓死你,你也不敢动手!”

    “我”臧希烈直气的睚眦欲裂,但他一来畏惧金家的护卫,二来还想登人家金家的船呢,所以,还真不敢动手。

    王晓风得理不饶人,又看向崔耕道:“外乡人,你啊,少管闲事儿,哪儿凉快去哪待着吧。告诉你,这次金家的船,绝对没你的份儿!”

    崔耕不慌不忙地道:“哦?此言怎讲呢?”

    “知道吗?金四爷临时有事儿出去了,这次的散客,是由金家小娘子挑选。你知道她打算怎么挑吗?”

    “愿闻其详!”

    “本来呢,金小娘子是打算让你们每人做诗一首。但是,傻子都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没什么有学问的。你们做出一批打油诗来,没的污了金小娘子的名声。所以,她准备让你们吟现成的”

    崔耕越发奇怪了,道:“吟现成的诗,怎能分个上下高低来?”

    “当然能分出来了,这次要你们吟的乃是新诗。谁最关注诗坛的新作,谁就称得上风雅之士,谁就被允许登船。”

    说白了,大唐的尊卑之分是士农工商,商为最末。真正的读书人,谁拉得下脸来做散商啊?所以,崔耕眼前的这些“竞争对手”战斗力相当弱,什么风雅之士,无非是矬子里拔将军罢了,能了解诗坛新作已经相当不错。

    崔耕笑吟吟地道:“哦?如此说来,王公子你是稳操胜券喽?”

    “那是自然。”

    “为什么?”

    “因为金小娘子最为敬仰崔飞将了。我当初为了讨好金小娘子,特意从长安搜罗了崔飞将的长恨歌。你说,我不赢谁赢呢?”

    言毕,他从腰间抽出一张折扇,“唰”地展开来,面带微笑,轻轻摇动,还真有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意思。

    正在这时,有个讥笑地声音响起,道:“嘿嘿,姓王的,说起背崔飞将的长恨歌来,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说话的却不是崔耕。

第1016章 黄瓤多黑子() 
“谁?”

    王晓风循声望去,但见人群中,有一身形高大的汉子,正毫不示弱地看着自己。

    他大怒道:“林五郎,你拆我的台!”

    “多新鲜啊,我不拆你的台才算奇怪吧?莫非天下的好事儿,都让你占了才是正理?”那汉子毫无在乎地道:“凭着一首长恨歌,既能上金四爷的船,又能讨金小娘子的欢心,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听挺响呢。但你想到的事儿,别人就想不到?真是笑话!”

    稍微顿了顿,那林五郎竟然大声吟诵起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李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他这一吟诵,可不得了,四周竟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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