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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奋斗在盛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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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妻虽然没谱儿,但八字好得也画了一撇,不是?

    狗日的,不带这么挥锄头挖墙脚的!

    越想越气,崔耕眉毛一挑,忍不住揶揄道:“郭都尉好兴致啊,咱们不是说好,在都尉府门口集结的吗?您怎么又跑到聚丰隆来了?”

    郭恪却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淡淡地解释道:“这不是要走了吗?本都尉来跟曹小娘子道个别。要不是她当初那几万贯的借银,本官接任折冲都尉府能有这番顺利?所以啊,本都尉是欠着曹小姐的人情哩。”

    顿了下,又微微一抱拳,道:“对了,这事还多亏了崔长史牵线搭桥,本官在此一并谢过了。”

    牵线搭桥?老子是牵线搭桥借银子,不是牵线搭桥让你俩眉来眼去,给老子戴绿帽子的!!!

    崔耕一听之下,心都在滴血,虎着一张脸愣是半天没坑声回应。

    郭恪满腹疑云,不明就里。倒是曹月婵仿如长了他心通似的,见崔耕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心中一紧,赶紧浅浅一笑,转移话题道:“郭都尉太过客气了,到了泉州港,莫要忘了小女房子托付您的那桩事儿就好。”

    郭恪轻轻抚胸,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道:“忘不了,我忘了什么,也不敢耽误曹小姐的事哩。你就安坐聚丰隆静候佳音吧。”

    曹月婵也是满脸灿笑,道:“那就一切都仰仗郭都尉了!”

    崔耕听得莫名其妙,道:“月婵到底托付郭都尉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

    曹月婵美目一闪,嘴角含笑,俏生生地道:“暂时保密!”

    郭恪也道:“曹小姐既然不让说,那本官就不枉做小人了。”

    有奸情!

    崔耕眼看着郭恪和曹月婵心怀默契,互动得有来有往的,却把自己当个局外人似的排斥在外,不由得恨得牙根都痒痒。

    他心中暗骂一声,臭不要脸的!

    郁闷无比之下,忍不住冲着曹月婵吼了一嗓子:“不想说就别说,谁稀罕听?还愣在这里干啥?上楼去!”

    曹月婵先是一愣,接着是又羞又恼,嗔道:“你干嘛啊?没来由的,发什么癫?”

    崔耕也豁出去了,猛地一瞪眼,理直气壮地道:“怎么的?说不了你了,是么??”

    “我哼!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给你这个面子。”

    曹月婵愤愤地跺了一跺脚,气冲冲的上楼去了。

    崔耕乘胜追击,转过来对郭恪道:“郭都尉,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说罢,不管一脸懵圈的郭恪,昂首阔步,自顾自地出了聚丰隆。

    郭恪一脸懵圈,平日里他只关心军旅之事,哪里知道关于崔耕和曹月婵的八卦?

    见此状况,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不就是卖个关子,开个小玩笑的事儿吗?至于这么生气?这崔长史还真是不解风情啊。像曹小姐天仙一样的人物,居然舍得这般骂?

    但是说来也奇怪,为何他这一吼,曹小姐就这般乖乖听他话上了楼?要知道,本都尉可是约了曹小姐好几次饭局,她都屡屡婉拒的啊?搞不懂端得搞不懂啊”

第113章 拜谒冯刺史() 
此番临时换防,刺史府连夜派书,足见军情紧急。

    为了能在天黑前抵达泉州城,郭恪决定这次折冲府走水路。

    好在姚度主持的木兰溪码头已经竣工,从此地顺风而下,自三江口入海,顺着海岸而行,先往东再往南,最后往西一绕,泉州湾刺桐港便历历在目了。

    来往泉州港做生意的船只,大多是在四五月份随着西南风而至,又在冬至前后凭借东北风而去。

    所以,此时的刺桐港内,停泊的大大小小货运帆船数以千计,把整个港口挤得满满当当的,水路极为狭窄。

    多亏了折冲府所乘乃是官船,才能在港口官员的引领下优先入港,否则就要等上个一两天了。

    按照大唐律令,重兵未得上命不得入城,违者视为叛逆。折冲府一路急行军来到泉州城外,四百府兵就地驻扎。

    郭恪则带着崔耕一起,引着一队人马,从南门入城,前往刺史府面见冯朴。

    此时还是初更天,宵禁的时刻未到,街上游人甚多,手执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照明。

    这些灯笼或圆或方,上喷彩绘,甚至做成各种鸟兽的模样,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靠近街边的买卖铺户,乃至普通民居,也都在自己房子的入口处和庭院中点了灯,照得四下里甚为明亮。

    处处皆灯光,仿佛整个城市都在闪烁。

    又有阵阵丝竹管弦,乃至妙龄少女的歌声隐隐传来,温暖亲切,如梦似幻。

    这是崔耕大梦初醒后第一次重返泉州城,望着熟悉的灯火,瞥过自己住过的那座青砖红瓦的小院,再想想自己为追寻公孙大家所做的荒唐事,不由得心中五味杂陈,暗暗唏嘘不已。

    郭恪却兴致甚高,赞叹道:“人说泉州城可称光明之城,真是一点都不过分。此地着实是个好地方啊!”

    郭恪能在崔耕面前表现出如此真性情的一面,殊为难得,崔耕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微微一愣,问道:“郭都尉来自天子脚下帝都长安,是见过大世面的。难道说此地比长安还要繁华?”

    郭恪微微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论繁华当属长安为最,但这泉州城却别有一番味道,本都尉很喜欢。”

    “别有一番味道?什么味道?”

    “呃具体的,本官也说不上来。”郭恪仰头思索,“啧”了一下,道:“可以这么说吧,长安城多了几分贵气,而泉州城则多了几分人气。”

    崔耕抿嘴一乐,促狭道:“怪不得大人一到这里就改了那副铁皮脸高冷范儿呢,原来是沾染到了这里的人气。”

    郭恪能卸下面具,崔耕自然也是本性流露。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的走心。

    不过此话一出,郭恪又开始装逼上了,眉头微皱道:“什么意思?铁皮脸高冷范儿?崔长史这是戏弄本都尉吗?”

    “呃”崔耕见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道:“郭都尉,你可知这泉州城除了被称为光明之城,还被称做刺桐之城?”

    “当然。”郭恪随手一指,道:“你看这街边种的不就是刺桐吗?可惜现在是秋天,若是春夏之交,刺桐树梢簇簇鲜花,不让烈火欺压木槿,灿若红霞。若能在暑天赏红花,才是一桩美事哩。”

    呀嗬,知道的还挺多!

    崔耕又道:“都尉大人听没听说过,用刺桐可以算卦。”

    这回还真让郭恪来兴趣了,讶异地哦了一声,连问怎么回事,怎么个说头。

    不怪郭恪不知道这个说法,因为在如今的大唐年间,的确还没有“刺桐预丰年”的传说,但在崔耕的那场荒唐大梦中却有。

    崔耕眼珠一转,道:“每年的初春时节,人们会仔细观察刺桐的长势。若是先发芽后开花,那就说明今年是个丰年,皆大欢喜。若是先开花后发芽,那就说明是个灾年,得准备救灾了。所以,刺桐又被称为瑞桐,泉州父老过日子全靠它。”

    郭恪顿觉有趣,笑道:“还有这事儿?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那要是天下各地遍植刺桐,官府及时调度余粮,那我大唐岂不是年年丰收,天下无灾了吗?呃我们到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刺史府门前。

    拍门递送名刺这种事儿,自然是由崔耕上前交涉。

    不消一会儿,有一个门人便把大门开了半扇,恭恭敬敬地道:“我家大人有请郭都尉和崔长史,两位大人请随小的来。”

    从大门直入刺史府。

    按说以郭恪和崔耕的职司,拜见刺史只能走角门。崔耕明白,这次能得到如此礼遇,又是沾了郭恪这个官二代的光了。

    很快便入了府。

    刺史府,议事堂。

    有一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绯袍老者居中而坐,看来这位就是刺史冯朴了。整个泉州地界儿,也只有他才有资格穿上这身浅绯色的官袍。

    在他下首位坐着的人,看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相貌周正,双目有神,身着一身浅绿色官袍,正是录事参军沈拓。

    崔耕见状,不由得暗自奇怪。

    按照官场规矩,坐在刺史下首不应该是长史宋廉吗?沈拓不过是一个七品官,论品秩连郭恪都不如,他安敢坐上属于长史的位置?

    再者说,最近也没接到录事参军沈拓升迁长史一职的宣文啊。

    正在犹疑之际,沈拓已经站起身来,给两人引荐起冯朴来。

    郭恪和崔耕赶紧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道:“卑职郭恪(崔耕)见过冯刺史!”

    冯朴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郭都尉乃是将门虎子,崔长史也是年少有为,都是我大唐栋梁之材啊,老夫一见甚是欢喜。都快起来吧,坐!”

    “谢大人!”

    待二人坐稳,冯朴使了个眼色,沈拓轻咳一声,开口道:“武司马奉命去了长安,今天,就由本官向郭都尉交接驻扎泉州港诸事。首先,是驻扎场地”

    郭恪似乎没察觉到丝毫异状,凝神细听军令,不住颔首。而崔耕的心里,此时则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府衙的司马竟然姓武?而远在长安,马上就要身登大位的那位也姓武,不会这巧吧?莫不是长安那位的家族后辈子弟?

    还有更诡异的是,沈拓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到长史宋廉的去向,实在是令人好生费解!

    历来国之大事,在戎与祀。

    刺史府,就相当于一个具体而微的小朝廷,按说府兵换防这么大的事儿,刺史府所有的官员均应到场。由刺史做堂,长史宣布交换防事宜,而司马和录事参军等官员则应肃穆旁听。

    怎么这么大事儿,宋廉都不露面?难道说,若是跟那位武司马一样,离开泉州去哪儿公干,沈拓应该会提上一嘴。可偏偏这厮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这不合规矩啊!

    一念至此,他不由暗忖,宋廉好歹也是堂堂一州长史,说除名就除名,说消失就消失,莫非也跟长安城那场即将到来的政变,有着一丝一缕的关系?

    一朝天子一朝臣!

    忽地,崔耕心中冒出这几个字儿来。

第114章 进驻泉州港() 
关于临时换防至泉州港后,武荣县折冲府需注意的一切事项,沈拓详致地交代着,足足花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稍稍停顿了下来,道:“关于换防应该注意的事项,本官就说到这里。接下来,请刺史大人明示。”

    “是!”郭恪和崔耕又赶紧站起来,再次给冯朴行礼,

    冯朴倒不像是那种喜欢长篇大论的上官,仅仅温言勉励了几句,后走下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和煦道:“本官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该说的该要注意的,沈大人都交代的很细致了。此番换防何等之重要,想必两位也清楚得很,本官无需再多加赘言。”

    话毕,冯朴遂以身体有些疲乏为由,慢步离席。

    沈拓嗯了一声,也随行而去。

    不过刚走到门口,他又忽然驻足,转了回来,神色肃然道:“本官再交代几句。郭都尉,崔长史,泉州港既是朝廷的财税重地,更是大唐对外邦的脸面,你们处理事情的时候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得鲁莽行事。”

    听着冯朴的话,见他走远,崔耕与郭恪的脸上各有不自然。

    因为沈拓离去前的这番话委实太托大了,不仅崔耕听着这话都别扭,就连郭恪都瞬间将脸阴沉下来。冯朴在场的时候,你沈拓代为宣布调令,对他们哥俩吆五喝六也就罢了,也能接受。毕竟是刺史府目前的首席发言官嘛。

    但现在冯朴已经走了,你沈拓不过是七品的录事参军而已,对崔耕这从七品的折冲府长史耍耍官威也就罢了。但郭恪乃是正六品的折冲府长史,论品秩在沈拓之上,你凭什么也一副上司的口径?

    出乎他预料的是,官二代郭恪阴沉的脸色稍纵即逝,最后居然破天荒地低调了一回,抱拳拱手道:“多谢沈大人教诲。”

    沈拓唔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道:“另外,你们俩今晚最好也别住在城里,这就回军营安抚将士们吧。兵贵神速,一定要在明天天亮之前,接管泉州港的防务,不得有误!”

    郭恪正色道:“遵命!”

    崔耕也只得跟着施了一礼。

    离开刺史府,崔耕怎么想怎么别扭,含含糊糊地道:“郭都尉,今天沈参军的表现,卑职绝得大有古怪!”

    郭恪轻轻叹了口气,道:“可能真是要变天了。”

    “这话怎么说?”噌地,崔耕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郭恪却貌似不愿说得再多,摆了摆手道:“不关咱们的事儿,别问了。”

    崔耕心中却有所猜想,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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