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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我要当球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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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魏孝文帝改革,规定各级官员的俸禄,同时宣布“禄行之后,赃满一匹布帛者死”。这时期的“反腐”主要依靠由中央直接派出“使者”进行纠察,一旦发现贪腐证据,便对涉事官员进行惩处。纠察的对象,自然也包括各级官员的财产,财产和收入严重不符就会引起怀疑。

    这一制度历经修订,隋、唐、宋都相继沿袭,各级官员的财产都被置于皇帝和中枢机构公开和秘密监察之下,在个别时代如武则天朝,皇帝通过秘密机构,对官员的家庭财产更了解到纤毫不差的地步。但“财产与收入不符”是否惩处、是轻罚还是严惩,则带有很大的个人好恶和随意成分。

    但无论如何,这些‘前辈经验’与陈广乾以‘抑制、监察贪污,清正吏治’为根本出发点的官员财产申报公开制度是完全不一样的。但也不能否认陈广乾确实从中吸取了一定的观点理念。

    陈广乾的话说的在座的几十名大小官员人人脸上青白不定。这真的是陈广乾这个众人眼中的好好知府想出来的点子吗?

    太狠了,也太损了!

    “官员所担责任重大,朝廷当用手段以保吏治……”

    整个签押房寂静无声。陈广乾还在长篇大论的讲述着他这个法子的好处。似乎一点都没发现底下人,人人都坐立不安,人人都脸色变幻无定。

    他只一心讲述着这个被鲁公来信极力赞许的政策对于官员的‘好处’。陈广乾有个感觉,只凭此策自己就能一鸣惊人,响动天下。为他走上更高的层次打下坚实的基础!

    签押房里寂静无声,对于陈广乾发出的‘提提看法’邀请,没有一个出头开口的。几乎的官员都不同意。可他们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光明正大的反对它。

    一个财产公开,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最,真把在座当官的都给吓尿了!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此法为某闭门造车所生,一家之言,定有考虑不周不当之处。诸位同僚畅所欲言……”

    签押房中还是一片寂静。陈广乾像是没看到在座众人的脸色一样,一点也不显尴尬的打着官腔,)啰里啰嗦的说了一通。然后道:

    “既然诸位无人开口,如此诸位都是没有意见喽?那就好。本官即刻与刘大人【湖南监察御史刘纪江】知会一二,联名写道折子上奏汉王。这政策对一些人是很不利的。我长沙府官员无一反对,这证明我长沙府官员个个都是好的。本官内心甚慰。芜湖县之事只代表少数……”

    就在整个天下都在为复汉军水师与广东水师的胜负而‘惊喜’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一项深深影响着陈汉将来几百年政坛的政策,已经从长沙这个鱼米之乡诞生出来了。

    当陈广乾与刘纪江的联名奏折送到鲁山的时候,陈惠虽然在深深期待着已经开始的广州之战的捷报传来,可还是对这项政策拍案叫绝,大声叫好。

    “妙策,实在是妙策!”

    这世界上没有可绝对杜绝贪污的政策,官员财产申报公开,却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官员贪赃枉法的风险,如此就足够了。

    “陈广乾。”这个名字记在了陈惠的心中,这是人才!(。)<;!……fg010……>;

第399章 欧洲人的蔑视() 
夜幕很快就降了下来,阵地上依旧杀声震天。白日还雄伟耸峙的广州大东门城关现在已经变得残破不堪,连其外头的瓮城都在复汉军炮群的猛轰下坍塌了两处缺口。一队队复汉军战士还没有杀到大东门瓮城外头,城外阵地上的清军依旧在抵抗着。

    增海用出了手中一半的旗兵、标营和练军,加上过万的绿营民勇,布置在城东北的白云山,城东的先农坛、山川坛以及东教场一线。用练军压着绿营,标营压着练军,旗兵看着标营的法子,外加不停的向阵地填兵加油,你甭管清军死了多少人吧,他们却好歹坚持到了晚上。

    复汉军部队在大炮的掩护下对着城外的清军阵地发起数次的冲锋,清军的炮兵也在全力还击,炮弹在漆黑的夜空中划出道道红色的痕迹,在双方间来回穿梭不断。

    杨正杰压低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碎石堆般的‘小道’从瓮城缺开的豁口向城外跑去,身后跟着一队千把人的民勇生力军,这些人还不到他手下一半的兵力,但这千人绝对是他手下装备最好,最能打的队伍。

    作为一名团练起家,以‘战功’而被授予都司顶戴的读书人,杨正杰对广东的团练大臣——巡抚良卿,杨正杰对大青果都是忠心耿耿。今年以来他多次出兵攻袭湖南,别看只是一个都司,大名却屡屡登上《湘报》。

    更被《石鼓文》和《岳麓山》将之与苏南的吴熊光,浙江的陈杰并肩,称誉南国‘三杰’!要是吴熊光这家伙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杰’字,就更好了。

    一出城去,一路上残肢断臂就随处可见,往昔繁华的关城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瓦砾,远处先农坛已经失守,山川坛也要顶不住了,杨正杰这支队伍要迅速增援去。在战斗打响之前,杨正杰,以至于城内的上下官员清兵都没有想到,复汉军打仗会这么的凶,

    一开始就这么的狠!

    炮弹不要钱似的砸来,才短短一天时间不到,驻守城东的清军就死伤了四五千人,多道防线和阵地被复汉军夺下,同时大东门也惨遭重创,女墙也好,瓮城也好,城门楼也好,被成百上千发炮弹打的面目全非。

    广州城也算是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只是广东的东面,也就是东莞位置,还有一片坦途相接,地理位置还是很显要的,

    复汉军就是打新安北上,先拿下了东莞,然后再进攻的广州城。

    不打西,不打北,也不打南,只从东面展开进攻!

    清军重兵部守的虎门一线成了摆设。

    杨正杰带人还没能到山川坛,因为他刚从边缘通过东教场,山川坛阵地上突然涌出一群败兵,是清军,却是复汉军已经先杨正杰一步击溃了山川坛清军阵地的守兵了。

    “跟我来,快,快!”杨正杰带着部队在败兵涌逃的线路右侧排列好阵列,“人做好准备,举枪——”

    “瞄准——”

    “放——”

    当追在清军败兵后头的复汉军杀到的时候,杨正杰也不管射程面里是不是还有清军,高声叫喊着开火。

    经验老辣的复汉军军官立刻吹响了铜哨。在尖锐的铜哨声提醒下,数百名追击的复汉军战士哗啦啦的爬倒了一地。‘咻咻’的枪子成排的打他们头顶穿过。“手榴弹,手榴弹……”复汉军军官大叫。

    杨正杰应该庆幸,他这是在黑夜。不然,就他手下的六七百人整队的时候,复汉军的炮弹就已经落到他们头顶了。

    连连的手榴弹爆炸不可能不影响到杨正杰部的排枪,而且是黑夜里,枪弹装填速度本就缓慢。出击的复汉军只有少少的几百人,也不知道斜对面的那批清军除外,黑夜中隐藏的还有没有别的部队。趁着手榴弹爆炸,指挥部队退了下来。

    的复汉军都觉得这一仗胜券在握,冒险精神也就弱了一点。随着最后一位复汉军士兵退回山川坛,密密麻麻的炮弹又落了下来。他们真的是不给人留一丝儿的喘气机会。

    这一天的鏖战一直打到夜里二点半才最终停歇下来,当清军士兵喘着气仰天躺在东教场战壕中的时候,整个广州东城外已经完全看不到昔日的模样,鲜血和尸体躺满了他们的视线。

    过了大东门,往里头不远就是禺山,紧挨着的又是番山,广州古称‘番禺’就是这么来的。

    此刻禺山脚下的一块百姓民居,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一个百姓了。数百位从前线撤下来的清军伤兵被集中在此。广州内外被抓壮丁拉来的大夫正紧张地为他们包扎着。同时广州城外,打广州征发的青壮用着担架一点点收拾着阵亡清军民勇的遗体,这些遗体会被全部送往白云山。

    一张张永远闭上了眼睛的年轻脸庞,一具具被炸断了四肢,烤灼焦黑的遗体从的人全都咬紧了牙关。

    禺山脚下,一位大腿被弹片撕开的民勇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旁边的大夫大概知道金创药是止不住血的人死死摁着士兵,径直把一支炙红的烙铁按在了伤口上面。

    “滋啦……”刺鼻的焦臭味道散发在空中,

    伴随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是伤兵凄厉了十倍不止的惨叫。巨大的疼痛让他随即昏死过去。大夫却迅速在烫熟的伤口上洒上了白色的止血粉,然后缠绷带,这就结束了。至于伤兵本人能不能真的活下名来,就看他能不能熬过去了。

    又一天得清晨,杨正杰出现在东教场前线,他脸色很不好看。因为他觉得自己就是炮灰。

    ‘炮灰’这个词儿是从北面传过来的。是复汉军最先说起的,但却很形象的诠释了杨正杰部现下的地位。他们就是炮灰,就是一群来消耗复汉军枪弹炮弹的渣滓。

    比起先前的先农坛和山川坛,东教场的防御力度要更弱一些,就更不要说与东北方位的白云山对比了。然复汉军根本就不去进攻白云山,反正广州东面这一块儿就有陈鸣足够做兵力调配的空间,大部队直奔着大东门去就行了,才不去撞白云山呢。

    出现在杨正杰眼前的就是一副地狱般的画面,整个东教场的房屋以及周边民居民宅已经完全倒塌,就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屋子,处处是被炮弹炸开的碎砖烂木,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弹坑,还有地面上没清理的残肢和干结的血迹,比比皆是。

    而带兵在东教场守了一天一夜的副都统伍德,杨正杰看着他人后却几乎不敢认他了。这满脸硝烟,衣服又皱又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臭味道的人,会是伍德大人?

    当然,前线清军的饭食是超级好。

    有鱼,有鸡,有鸭,有猪肉,军官还有牛羊肉……

    增海犒劳前线的士兵,绝对是出了血本了。份量充足,人就是敞开肚皮来吃,也没有不够的道理。除了没有酒,这般丰盛都已经能赶得上广州清军的年夜饭了。

    而广州城对面的复汉军营地里。一顶军帐中,一位挂着中士军衔的教习正伏在案上写着信。一旁的铁茶缸中泡的一点味道也没有的茶水,多少也能说明一点这位中士军官一宿没睡的实情。

    昨天清军死伤惨重,复汉军也付出了一定的伤亡。受伤的暂且不提,那阵亡的官兵,每一个人的家属都会受到阵亡疆场的亲人所属部队寄来的一封信。

    士兵的安慰信都是有统一格式的,印刷好了的,只需要填上名字和部队建制,以及写信时间即可。军官则无论大小都要是亲笔信。

    中士就正在给一名阵亡队官的家人写着信,虽然这是一种很做作的表现形式,但写信的中士神色却已经肃穆。这种外人看起来一些夸张做作的‘手法’,作为军人,却只会认为是肃穆庄严的,而绝不会认为它们是虚假可笑的。

    这是陈汉对于军人的一种承认,一种尊敬。

    厚厚的一摞信被人带去后勤部队,中士草草的吃过早饭就钻回了帐篷。昨天打了一天的他们营,今天就不用再上战场了。复汉军的进攻还是昨天的老套路,从六点钟起就开始炮击,无差别的覆盖式射击,整整一个小时的炮击后,一个团的进攻部队向着东教场发起进攻。

    让时间倒退回一个小时前。早上的六点钟,九月的广州天刚刚放亮。

    英国东印度公司高级职员大卫·奥斯曼特中校揉着酸痛发胀的眼睛走出住处。

    太糟糕了,昨天夜晚的睡眠太糟糕了。枪声炮声响个不断,整夜里复汉军都在不断地骚扰着清军。

    没有了大规模的进攻,取而代之的是时不时的炮击和猎兵隐藏于黑暗中的猎杀。这种骚扰是无耻和不名誉的,却也是极为挫伤士气清军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应付的。

    大卫·奥斯曼特对这种作战模式并不陌生。狙击手这个兵种在他眼中就像是英国陆军里的来复枪射手。来复枪作为一种射程、精准度绝佳而射速极慢的武器,最擅长的就是用这种可耻的手段来消耗对手的士气和精力。

    而且作为一名大不列颠的精英,大卫·奥斯曼特还能看出这种战术的更深处——施展者双方战斗力或威慑力的不对等,对被骚扰方所能造成的影响也将是不同的。

    如果把清军换成大不列颠龙虾兵,对面的敌人是复汉军。大不列颠的陆军勇士丝毫不会惧怕他们,在大不列颠的眼中,复汉军也只是一般的军队,跟欧洲其他国家的陆军并无什么不同。

    所以复汉军的骚扰虽然会让龙虾兵怒火冲天,虽然能消耗掉他们的一些精力,但短期里却消磨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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