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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我要当球长-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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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取自《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琼林幼学》、《增广贤文》和《声律启蒙》。”这些都是中国传统的幼学启蒙教材,除了没有《朱子家训》。很显然,正友会上下也知道陈鸣对朱熹是严重的不感冒。虽然《朱子家训》不能跟朱熹本人亲密无间的结合起来,就像蔡京和他的字一样。单独的看《朱子家训》觉得真心是:正大光明、知书明理、生活严谨、宽容善良、理想崇高。全是中国普世价值观的追求。大家如果真正依此践行,不仅能成为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人,更能构建美满家庭,进而构建‘和谐’社会。

    但正友会还是很知趣的把它拿下了。

    “然我文教部关于学堂读本的规定,其虽是,但易通俗,宗旨是以儿童生活为中心,取材儿童的周遭,随之成长慢慢扩大至社会、自然、艺术。要求尽量容纳儿童的日常生活所需要的各种文体。词句语调力求与儿童贴切,适于儿童诵读和吟咏。”

    “童蒙养正,固本培元。臣不敢诽议《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千古名篇,但正友会以传统蒙学读本为主,编撰虽然用心,可与学堂读本宗旨背道而驰。与新儒之新出读本更有云泥之别。”

    “殿下请看新儒编撰的读本。”刘文脸上满满的自信。他对新儒递交上来的读本充满了信心,如果不是两者间差距实在太过明显,他也不敢这么红果果的阴正友会。

    陈鸣接过读本,翻开一看,他自己都禁不住挑起眉来。这本新编撰的读本竟并不是枯燥的说教,而是采用儿童日常生活的小场景来达到教育目的。如“亲恩”一课,画面中是一只老燕子叼着虫子,正飞向树丫间一窝嗷嗷待哺的子。“敬老”一课的插图是一个小孩捡起一位老人被风吹落在地上的帽子,双手奉还给老人。“好学”一课课文为:“李敬文,年六岁,时向其姐问字,渐通字义。”插图中有一几,几上摊一册书,姐弟二人一坐一立,姐正向弟弟讲解。“睦邻”一课课文为:“母在厨房,制糕已成,命儿捧糕,送往邻家。”画中母亲倚门而立,一儿手捧一盆糕走出家门,转头回望其母,母似做叮咛状。这些充满了生活气息的课文,配上生动朴素的插图,起到润物无声的作用。

    对于一些儿童一时不易领悟的“大道理”,这课本也能用浅近通俗的事例来说明。如“职业”一课,课文只有五句:“猫捕鼠,犬守门,各司其事,人无职业,不如猫犬”,将一个不无抽象的大道理说得如此深透明白,有趣有味。

    还有“国家”这样的概念,儿童更不易理解。课本中有一课曰“御侮”——“鸠乘鹊出,占居巢中,鹊归不得入,招其群至,共逐鸠去。”

    陈鸣看了此篇都不禁会心一笑:真是由小见大,举重若轻!

    如此再看正友会的读本,两者相比,效果孰优孰劣,对于儿童的‘教化’孰高孰低,不言而喻。

    而读本的选用颜体楷书,结体方正,笔力雄健,富于阳刚之美,即所谓“颜筋”。儿童面对这样的国文课本,天长日久,入之于眼得之于心,执笔写字自会受其熏染,其作用相当于书法字帖。

    读本一页一课,每课均有插图,采用中国传统写意技法,凡山川人物、花鸟虫鱼、一草一木,均寥寥几笔勾出,活泼灵动,意趣盎然,与课文的颜体楷书相互映衬,教人一翻开课本,便觉一股扑面而来的中国气韵。而且读本在文字和插图的配合上也别具匠心。图与文的位置不拘一格,随课文而变化。有的文在上,图在下;有的反之;有的上下皆为图画,中间夹着课文;有的插图居于书页一角……

    因所选课文多为韵文,故排列不求上下对齐,而是一行行参差错落,配上优美方正的颜体楷书,犹似一串串珠子叮叮当当落在纸页上。

    “新儒还有这水平?”陈鸣只是对沈国贞少少的提了两句,说教学读本中也可以有插图的么。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殿下,这套读本新儒可下了大本钱的。这些插图,他们就请了翟大坤出手。”

    陈鸣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就是那个……”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殿下可记得《伙林曳杖扇》?”

    “哦,对了。就是那个自无闻子的人。”陈鸣想起来了。那把《伙林曳杖扇》可是他极。

    “现在那翟大坤还在苏州?”此人本籍浙江嘉兴,寄居苏州,字子垕,后病耳,又自无闻子。不管是书法还是绘画,都很有造诣。而且算是一个残疾人!

    “翟大坤已经到了杭州。(uuanhu。杭州美院邀请他为教授,并且他还常到杭州的枪炮分局教授那里的聋哑人哑语和绘画。”耳朵聋了之后翟大坤就学了哑语,对于杭州满城枪炮分局的聋哑工人们他是很有同情心的。“此人还拉来了一个叫杜一鸣的富商,也是耳聋之人。斥资十万,准备筹备办一所聋哑人学校,申请报告已经递交了部里。”

    陈鸣嘴角挂起了笑,如聋哑学校和养济院、粥厂这类的慈善机构,在国家财力欠缺的情况下,大可以把民间资本引入进来么。“年后开衙,你注意点这事儿,要大力。”

    刘文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变化,但眼神猛地一缩,太子竟然说出了‘大力’的话来,这翟大坤和杜一鸣是得了好一道护身护了。“此乃造福之事,臣明白。”

    “那你就再往陈岗府上走一趟。把这本书……”陈鸣没有再说话,手里拿起新儒编撰的读本,在刘文眼前晃了晃。

    “臣明白。”

    再怎么着陈岗的身份也不是刘文能轻辱的。他要去陈岗府上赔礼道歉,只是可以换个方式。这是宗室的尊严,也是皇族的尊严。(。)<;!……fg_yw……>;

第475章 建奴 1 后续不定() 
【表被举报了(⊙﹏⊙)b】

    赫舍里·如柏感觉太阳移动的速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慢过,新加坡的阳光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的炽烈过。今天是大年夜啊,往年在北京的时候天都冷的能把人冻成冰棍,可是新加坡这鬼地方就像夏天一样炎热。不,不是像,而是本来就是。而且今天的太阳还出奇的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成了一团糨糊,整个已经就跟一根晒蔫儿了的黄瓜。

    日上中天,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热得让人受不了。

    只穿着一件破烂裤衩的如柏跟耶稣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双脚踩在下面的圆形石头上,石头已经被阳光晒得滚烫滚烫,他的脚底板都被烫得起泡了。没有一丝儿阴影给他遮掩,更没有帽子和水,谁让他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了呢?没有直接把他一刀砍了,已经是新朝爱惜‘财产’的表现了。

    如柏光着脑袋站在火辣的太阳底下,嘴唇干的已经发白,而豆大的汗珠还在不停的从他的脸上、身上滚下来,下身的裤衩早就汗水湿透了。

    不远处的几颗椰子树下,一个看守的监工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笔挺的椰子树,茂盛的绿叶相互交错,在他头上搭起了一片绿荫,一串串圆圆的椰果,海风吹着,手边还放着一个削好的椰子,对比赫舍里·如柏现在的遭遇,这人真的是神仙一样的享受。

    如此美好的一幕就在如柏近在咫尺的地方,他却一点也享受不到,反倒受着更强烈的刺激,谁让他找事儿了呢?喝了两杯猫尿,监工要玩女人,他竟然敢殴打监工?虽然那个被打的监工也要受罚,因为即使是监工也不需随意侮辱妇女的,但如柏要承受的惩罚更十倍于监工。他要在今天这火辣的太阳底下熬过整整一天。

    而更可怕的是,赫舍里·如柏如果就此死了也就罢了,他要是真的能熬过这一天了,今后的日子才叫地狱一样的。

    人是分阶层的。

    这些被送到新加坡种植园的建奴,虽然脱离了最累最苦的劳改队,可也并不是从地狱爬到了人间,而只是从第十八层爬到了第十五层、第十四层。

    刚刚在狮子洲立住脚的复汉军,一边要防备着海上东西方海盗们的突袭,另一边还要跟柔佛海峡隔壁的马来土著们‘有来有往’。马来亚这个不大的小地方,别看面积不大,却真真池浅王八多。

    就与狮子洲隔一条窄窄的柔佛海峡相望的柔佛苏丹国,除了傀儡一样的苏丹以外,还有一个副王,外加权力巨大的首相,

    以及地方上的王公。还好控制狮子洲的是柔佛苏丹国的苏丹,复汉军当初直接跟苏丹签订了协议,从‘道理’上站住了根脚。但是柔佛海峡对面的马来土著对此还是十分敌视的,再加上于当地影响力巨大的荷兰人的怂恿,不少马来部落的土人划着小船穿过柔佛海峡过来烧杀捣乱。所以监工还是种植园的守备战士,他们的地位是很高的。

    现在整个新加坡的阶层体系,就是从最高的自由人——汉人到绿营俘虏,到建奴,再到最底层的土著俘虏。

    只不过建奴与土著奴工之间待遇上的差距真的很小很小。

    堂堂监工被一个低贱的奴隶殴打了,这口气不撒出来,那监工们能愿意吗?

    赫舍里·如柏他此刻却不会想这个,现在的他就如同站在一个大火炉里。如果有人让他去阴凉的椰子树下坐一会儿,再给他一个打开了的椰子,他就愿意把命都献给他。但他现在人被绑着,脖子里套着绳子,这让他连头都无法低下,只能直挺挺的被太阳煎烤着。

    在这个种植园里,一个人想要看到他都能够看到,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他们今天依旧休息。

    作为奴隶,他们一年中只有五天的休息日,其中年假是三天。

    如柏的手腕、脚踝、胳膊,还有腿,都火辣辣的疼痛,也开始肿了起来。因为麻绳被汗水浸湿之后,会自己缩紧的。

    昨夜里被如柏痛打了一顿的监工除了大早上抽了如柏两棍外没有再回来找他的麻烦,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现在都已经不了。总之,如柏仍旧顶着烈日站在原地痛苦呻吟。今天他从大早上被绑起来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又饥又渴,加上长时间的暴晒,已经快要昏倒了。被晒成了一团糨糊的大脑里,如柏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阿玛、额娘,还有自己的妻儿。

    他是赫舍里姓的人啊,当年赫赫威名的索额图的嫡系子孙,虽然索额图倒了之后,赫舍里一下子被才进了烂泥里,否则如柏怎么才会是一个小小的骁骑校呢。可是当年在北京再烂的日子,也比现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柏是在常州之战时被俘的!

    无数的念头在他大脑中闪过,很多纷乱的念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在这漫长的一天后,幸又不幸的如柏走着来到十字架前,躺着被送回了房间。

    一个不大的房间,摆了四张高低床,人事不知的如柏被放在了窗户下的一张床上,室友们一勺一勺的喂他水。作为奴隶,他们可没有请医生的权利。如柏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第二天中午,如柏醒了,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他试着坐起身子,根本办不到。他仿佛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胳膊和腿的存在。如柏只能喝点米汤,在此之前他被室友喂了一碗鱼汤,结果如柏一泄如注。到了第三天他依旧不能正常的走路,他尝试着走动,却像醉汉一样蹒跚不稳,一个趔趄歪倒在地上。

    然后这天的下午,如柏看到了一男一女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人正是三天前被他救的伊氏。这不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人,年纪也不小了,至少有三十岁。

    如柏对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一双儿女被带走的时候的悲伤,那已经是半年前了。那时如柏也刚刚从港口劳改队被调入种植园。伊氏是刚刚被送到新加坡的人!她丈夫死在了广州,她随着队伍往广西逃跑,但在桂林被俘了。

    伊氏的大儿子大概有十岁,这种年龄的人在种植园的意义不大,这样的小孩要培训班,在里头学会了一技之长,年龄长到十五的时候才实现自己的价值。

    伊氏举着双手,哭天跪地的痛哭着,她乞求来人不要让她跟儿子分开,她向那人发誓,只要不把她们母子三人分开,她一定会做个全天下最忠诚的奴隶。母亲的痛苦是很有感染力的,伊氏的悲恸欲绝让那人都有些唏嘘,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带走她儿子还是要带走的。

    甚至伊氏连痛苦的哭声都不行,哀怨地嚎哭还没几声,身边的监工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手里高举着鞭子,命令她马上闭嘴,否则就要把她拉到场地中间,扒光衣服,很抽一顿她尝尝鞭子的味道。伊氏畏缩了,但她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还有伊氏的女儿被带走的时候,伊氏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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