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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湖西抗战走廊-第140部分

小说: 湖西抗战走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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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兴,像喝醉的醉汉,蹲在一个宅院的大门口,自然的,宅院的大门是紧紧地关闭着的,这年月,就是各家的大门关得紧。

    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三声山楂子鸟的脆鸣,每声鸟鸣的后面,都带有悠长的尾音儿。

    陈家兴知道,有三个鬼子,喝得醉醺醺地,顺着这条街,晃悠悠地就要走过来了。

    从酒馆里到据点,陈家兴部署了一路上的民兵,所以,鬼子走到哪里,多少人,干什么,陈家兴都清楚地知道。

    闻得山楂子鸟叫的陈家兴,嘴巴子一翘,也跟着学了三声鸟叫,然后,向其他两名战士,挥挥手,三个人,就真的像喝多了,从大门口,一歪身子,滚到了大路的中间了。

    在湖西,醉汉满街滚,是经常见到的。这里是湖区,湖区有湖区的文化,酒文化里,男人喝多了酒,躺大街上,歪桌子底下,是没有人笑话的,叫人笑话的,是能喝酒而不喝,或者酒场里打滑锤,耍赖的人。

    鬼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知道了,大街上的醉汉,是经常的经常,他们也有的,喝醉了,睡在大街上。

    只是,这回的,醉汉睡街上,不是真醉卧街心的醉鬼,而是要他们命的无常。

    说话间,“普擦普擦”的,寂静的街上,出现了三个黑影,黑影儿相互搂抱着,步履杂乱,真是的醉鬼。

    醉鬼,走到了“醉鬼”的前面了。

    前面的“醉鬼”挡住了真的醉鬼的路。

    走过来的醉鬼,见有人睡在大街上,知道也是遇上了同类,叽里呱啦的日本话中,其中的一个,扭亮了手电筒,圆柱形的手电筒的光照下,三个醉汉,躺在大街上,睡得呼噜山响,还全都敞开着衣裳。

    三个喝醉的鬼子,见到了同类的醉鬼,嘻嘻哈哈的笑话着,还抬起脚丫子,挨个儿的踢,只是,没踢着一个,都是翻个身子的再继续的打他们的呼噜。

    真是睡成了一个死猪。

    对这样的醉汉的死猪,鬼子在金乡,在这里,见的多了。见的醉鬼多了的鬼子醉鬼,没有多想,继续着的叽里呱啦的絮叨着的日本话,迈过睡死街头的醉鬼,就继续的朝着衙门的乡政府里走。

    谁知道,等他们迈过去,继续地蹒跚着醉步的时候,猛觉得,腰后面的一凉。

    他们的觉得,是准备的。把三个醉汉,可是与他们抢人家酒馆里的酒喝不一样,他们是装醉,是专门躺在这里,等着消灭他们的,那一觉得的凉,是被陈家兴三个人,从后面,用匕首,直接地,捅进了后心窝子里了。

    被捅的鬼子,继续地接着的地感觉到,身上黏糊糊地潮湿,就想着抬手掌的去摸去擦,但是,这时候的手臂,就已经的软乎乎地抬不起来了,紧跟着的腿也软了,知道了不妙,想张开嘴巴子的喊,嘴巴子张开的像鳄鱼,但是就喊不来声儿。再跟着,眼前的完全的黑,身子也轻轻地飘忽起来了。

    就要软软地歪倒身子的时候,猛地听见,身边的胡同里,从暗处里,“嗵嗵嗵”地跑出来三个人,马上心里一乐,是不是他们的人?即使不是他们的人,是中国人,只要能冲了这三个扮作醉汉害自己的人,也是好的,亲人呦,快来救救我们吧,救了后,我们一定弃恶从善,改邪归正,好好做人,下一步,就是要饭,也在不干鬼子了,再也不祸害你们中国人了,老天爷爷呦,您快来行行好吧,救命呦,快来救命呦,您大人大量的,原谅俺以前的罪恶和不是,俺重新做人还不行,?作揖了,救救俺吧!

    但是,紧接着的,跑过来的三个人,手里个个拿一条麻袋,上来,二话不说,就张开麻袋的口儿,兜头儿一装,就把鬼子倒着,装进了麻袋里了。

    然后的更麻利,下面的三个醉汉往上一托,他们三个,就软软地上了这三个人的肩膀上了。

    三个鬼子,就要断气前,知道并且明白了,这三个人,对他们,绝对的不是了大慈大悲的活菩萨,而是地地道道的八路军,他们跑来,和那三个醉汉一样的目的,就是把他们送到地狱里,送到坟墓里去。

    他们,菩萨是不会理会儿,有道是,菩萨不超度罪孽深重的人。

    他们是罪孽深重的人,自然地知道了,他们被背到那里去,所以,也就配合着,不再挣扎了。

    死,对他们,或许,是一件轻松的、惬意的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掏窝子”,很有名的战法。

第十一节 看看真实版的挑帘子战法() 
11、看看真实版的“挑帘子”战法。

    既然,被圈在村子里,散在乡镇的鬼子,被八路军干得显了原型,成了谁都可以玩的泥窝窝,那么,捏窝窝的人儿,也就忒有信心了,捏鬼子的法子,就多得层出不穷了。

    咱在这里,就捡有名的八路军,深入虎狼窝里掏鬼子的战法,细说说吧。

    算是借鉴一下,对比一下的欣赏欣赏。

    看过电视连续剧《亮剑》的都知道,在里面,有这么一个镜头,八路军在鬼子大扫荡时候,使出来一个新战法,叫做“挑帘子”,剧情是这样的,一个进村扫荡,搜寻八路军的鬼子,在一窝子鬼子的前面,漫不经心地走进一个院子里,进了空旷的院子后,搜寻着走到一个屋门口,用刺刀,挑开房门子的悬着的布门帘,就出现一个身着粗布蓝棉衣的八路军,刺刀往鬼子的胸前一捅,那个鬼子,就拜拜了。紧接其后的旁白和字幕,说,这是八路军的新战法,叫做“挑帘子”。

    其实,那是导演外行,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的破绽,他的那种挑帘子,是在紧迫的情况下,使出来的,那样的话,一则,即使这个被挑死的鬼子不长眼,那叫其他的鬼子看见了,还不紧接着的一阵机枪的枪弹?里面挑帘子的八路军,不就全报销了?

    那时候的八路军,绝对的不是横店里的八路军,精灵着哪,这样杀敌八千,自伤九百的买卖,他们是绝对的不干的,他们喜欢干的,是没本的买卖。

    挑帘子的战法,伦正宗,是从湖西抗战,消遣鬼子的法子中,挑选出来的,那是一见精细的战法,就像过去挨饿年代的时候,吃白面馒头,要细细地吃,也像饥荒年代的酒,要细细地品,才能尝出滋味,品出味道,才能出好的效果,哪像《亮剑》里的那个八路军,自个儿的扎鬼子,那样厚实的棉衣服,能一刀扎个透心凉?鬼子死之前,能不大声的像京剧里的老包,黑头,不亮开那最后的一嗓子?

    所以,说书听戏,没有真事。

    看看人家湖西的八路军,是怎么的挑帘子的。

    鬼子爱喝酒,是挑帘子的前提,没有鬼子的爱喝酒,就不会出现挑帘子的战法。因为鬼子久在岛国,久在岛国的鬼子,都一个德行,小气,喝酒是花钱的活儿,虽说可以抢,可以赖,但是,酒可是好东西,好东西,自己独享,那不是更好的事情?

    所以,在自己地盘上的鬼子,不用考虑安全,既然不用考虑自己的安全,那么,喝酒的人,自然就是越少了越好,常常,鬼子大白天的下酒馆,既不跟别人说,怕别的鬼子粘上自己的光,也都是偷偷地来,寻摸个好欺负的酒馆儿,看看四周,没有自己的人注意,就一头钻进去,然后,再进入更深的院落里,找一个单间,讹人家店家,好酒好菜的独自享受着,过一会儿神仙的日子。

    这样子的独自享受,让如孔不入的八路军发现了,琢磨了。八路军一旦琢磨上谁,谁,就等着倒霉吧。

    果然,一个人偷偷喝酒享受的鬼子兵,很快地就要倒霉了。

    那时候的八路军和老百姓,那才是真心换真心的鱼水情深,发现这一鬼子破绽的八路军,马上找上门来了。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那时候的小乡镇,普遍的生活水平低,能有几个酒馆儿,所以,八路军就和老板细商量,好布置。

    不多久,想死的鬼子,找上门来了。

    老板还是一如往常的热情,弓着腰,堆着笑,赶紧地迎接,赶紧地掀开第一道门帘子,再赶紧地往里院里让。

    那时候,人家们都穷,按不起来多道的门,只好在门框上,扯一块蓝布挂上,算作遮挡闲人的目光的帘子。

    被当做人的鬼子,虚荣心满足了,腰一拧,手一背,人模狗样的跟着往里屋里进,他们也不想想,上次上几次白吃白喝的钱,当老板的干嘛不给自己要,干嘛还这样热乎的让,总不会因为自己是占领军吧?要知道,占领军和他们,是有仇的,对仇人的好,就是对自己的恨,这点,他们能清楚?

    虚荣心满足的鬼子,就没有了警惕性,没有警惕性的鬼子,可就死到临头了。

    进入里院的鬼子,随着老板的一大声的吆喝,雅间里,立马走出来同样笑眯眯的跑堂的,跑堂的扎一条白围裙,从门帘子里小跑步的跑出来,老远的鞠躬,老远的迎接,也是高声地吆喝着的喊,再站雅间的门边上,掀着门帘子的一角,恭恭敬敬地等着鬼子的进入。

    这时候的鬼子,越发的得瑟,昂着头,挺着胸脯子的就迈着外八字的鸭子步,就往雅间的门里走。

    离死越发的近了,就要走进鬼门关了。

    可惜了,就要死去的鬼子,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去送死。

    吃白食的鬼子,昂着头,挺着胸,迈着步的走进雅间里,最后的感觉,就是跑堂的,紧跟在他的身后,把布帘子放下了,这样子,鬼子是满意的,因为,只有布帘子放下来,才算真正的走进了雅间里,才算就要吃上好吃好喝的白食儿。

    而不是《亮剑》里的那景象,隔着门帘子,鬼子还站在门口儿的,就挺着刺刀的捅,那样,太外行了。

    最后记忆门帘子的鬼子,随着光线的一暗,猛觉得,两侧,有人!

    但是,确实,太晚了。

    门两边,紧贴着墙的门两边,一边站着一个挺起长枪的八路军,一个弓步,朝着新进门的鬼子的腰身上,就是狠命地一桶,三八长枪的刺刀,是日本也是全世界的刺刀的工艺最好的,长而且窄,血槽直通到刀把,一个对刺,长长的锋利的刺刀,就顺利地穿过单衣裳,相互地进入到身子里,穿他个透心的凉,那刺破心脏肺的刺刀,心脏里的血,在收缩压的挤压下,就顺着刺刀的血槽,喷出来。

    即使没学过医的人,也知道,心脏被刺穿,血液被喷出,哪还有什么活头?还不是头一歪的接着的死?

    就这样的简单,其实,只要运作的好了,鬼子也是人,杀他们,也像啥一个小鸡一样的简单。

    剩下的事情,更好办了,把死鬼子,塞进土坑底下,再接着的打扫完地上的血迹,稳下心,喘口气,再坐下来,继续地守株待兔。

    有时候,运气好了,一个饭食儿,能干两个鬼子呢。

    在一个充满着仇恨的世界里,自己作为敌对的一方,再怎么的聪明,也是笨蛋,眼睛再怎么的雪亮,也是瞎子一个。

第十二节 鬼子窝里捏死兽性鬼子兵() 
12、鬼子窝里捏死兽性鬼子兵

    进了张庄乡的王蕴政,当然再不是八路军的打扮了,身上穿的是打短工的烂衣服,头上戴的是遮太阳的破草帽,嘴里喊的是雇工么的响吆喝。

    但是,走街穿巷的他们眼睛里,寻摸的,却是鬼子兵的踪影,脑子里思谋的是,鬼子兵在哪里,在干什么,怎么地对鬼子下手才合适。

    在王蕴政的前后左右的,是他的十几个战士们,也都以类似的装束,锯锅的,修盆的,掏烟囱的,还有吆喝生意的货郎子。

    这些乔装打扮进来的八路军,就好像鱼苗进水塘里,游走着,寻摸着,满街巷里找鬼子。

    这样一来,就看哪些鬼子的命儿好和孬了呦,假如在他们的太阳光儿底下,走落单的,那可是当了进老虎口的美食儿,这些个八路军,都是一个一群的饿急了的野狼,最见他们的亲,最爱他们的身,一旦被他们抓到手儿,那才是连骨头渣儿的坚决的嚼个干净,嚼个不剩。

    王蕴政,走在张庄乡的街巷里,倒是很快地,找到了几次下手的好机会,但是,有的地点不对付,不是距离乡政府太近,张不开嘴,就是扎堆的鬼子太多,一口气儿的吞不下,还有的就是走得快,没等张嘴,就从胡须边儿上溜过去了。

    馋得那个王蕴政他们呦,流口水,干跺脚,但只有吧唧嘴儿的份儿。

    就这样,在着急和希望之间,不经意间儿,时辰,已经到了晌午头儿,也就是到了该吃晌午饭的时候了。

    晌午头的张庄乡的街上,过往的行人,更加少了,家家的烟囱,开始了冒着白烟的露香味。

    王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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