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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湖西抗战走廊-第174部分

小说: 湖西抗战走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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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日本本土,来的是一大队的光想着吃的兵,实在没有用,也不堪任用,让八路,从庄稼地,撵进炮楼里,从炮楼里撵到阎王爷那里,最后,除了往日本国里送磷肥,啥作用没有起到。

    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劳其筋骨什么的,说的就是他。

    现在看,要完成征收秋粮的大任,只能靠的是自己,是按照大神的意思,一步步的往成功的路上走的。

    要不然,怎么这么的凑巧,想睡觉,别人给你送枕头来?那不是蹊跷,是天神的安排。

    这一下,可是好了,自己的奇妙之际,加上自己的关东军的大队士兵,再没有了扯后脊梁的了,准能马到成功,将湖西的一切阻碍自己的,全都消灭光。

    尤其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天照大神的安排,在天照大神的空中指挥下,他,高桥,一定的,无望而不胜,成为全日本,全皇军里,最勇敢,最睿智,最有本事的人。

    历史,千秋万代,将永记他的辉煌的战绩。

    弄不巧,天皇,会把皇宫腾出来,给他当纪念馆,而自己,在樱花树下,搭一间茅草棚子,整日整人整家族,包括衍圣后代,给他看门打更。

    踌躇满志的高桥,一下子来了本事,他当然的要改变了过去的清剿的法,把自己在几内亚研究出的、自以为是好策略的翻出来,要自己“孤独求败”闯天下。

    他的计策,很复杂,也很简单,“三六九”计法。

    他的办法,在湖西,寓意很是美好的。

    湖西人,要出门子,讲究个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路顺风,出门前,除了吃饺子以外,还要挑选好日子,选择带“三、六、九“的日子才出门,有讲究,”三六九,往外走”。

    高桥,除了好日子,好由头的用意外,小子的总体规划,是,撒开小股的鬼子,进村庄,入街巷,即使被八路发现,但也因为点多线长,鬼子来的多,而被他们集中不了优势的兵力,来包抄,这样,就有成功的把握,一下子显出了效果。

    这“三六九”的法子,就是,三个化装成老百姓的日本兵,由铁杆的汉奸、保长什么的领着,潜入可疑的村庄,进行侦察,发现那里有粮食,或者被八路军发现,就迅速地把情报,向后面发送,他们三个的随后,跟进的是六个日本兵发,他们迅速地配合,就是里应外合的那样子,将嫌疑人围死抓住,如果被围的对手多,他们内外的夹击办不了,就再发信号,在他们九个人,向前向后进攻的同时,跟随他们六个的后面来的,又是九个兵,再迅速抵近,再来个重包围。

    这样一来,被包围者,就像被黏上了黏黏胶,基本上,鸡笼子里抓鸡,一个都跑不了。

    从理论上讲,从书本上看,这无疑是条游击战中的好计策。

    不过,就高桥,能想起来用靖国神社的木头,骑着过太平洋的他,他能有什么的好计策?

    他这计策,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用在错误的对象身上,能起到什么好效果。

    一则,此时不是彼时,这时候的老百姓,已经普遍的觉悟,那汉奸,那保长,从他们那里领钱的时候,是铁杆的,领完钱,尤其是领着鬼子到他们村儿,可就不一定是铁杆了;二来,湖区更不是海岛,那里的人,本来就穷,根本榨不出来什么秋粮,也没有什么钱款,逆来顺受,他那“三六九”的计策,自然的使用起来,方便,成功;第三,尤其是第三公安队八路军,才是玩游击的行家,在他们面前玩“三六九”,那才是武夫子面前挎大刀,孔夫子面前被“三字经”呢。

    先是单兵入村的鬼子兵,一张口,他们的日本话就露馅,三个小鬼子,人单势弱,不是被围上来的老百姓,用镢头砸死,就是被保长们,引到芦苇荡里困死,陷在滞泥窝里淹死。

    这样子,高桥的“三六九”,很快地出现了短板,那些派出去的,自以为是的兵,就像肉包子,热腾腾地,扔进了狗窝里,不管是死还是活,反正,撒出去了,就不见回的人影儿,怎么发信号,就是不见回的信号,最后,连尸体也不见回了。

    刚喜庆没几天的高桥,脑门上,立即冒了汗珠儿,那是虚汗,是重复前面的虚汗。

    金乡城里的焚尸炉,冒烟儿的次数,越来越是少,他们点名的花名册上的失踪人员的数字,一天天的增长的多。

    高桥马上进行检讨,他的“三六九”,这么好的计策,还有从关东军来的,这么得势的兵员,咋出来了这样的稀奇古怪的事儿呢?

    这是哪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其实,高桥出身兵营,所受到的教育,都是“大日本”的教育,当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在草原上,处于弱势的羊群,成群结队,还逃不出狮子老虎的嘴巴子,三两散走,那不是自找倒霉?

    即使你的羊再强壮,四下里走散了,在饥肠辘辘的老虎狮子嘴边上,能有什么好下场,那是最明白不过的事情,摆在他面前。

    可惜,他硬硬的看不出来。

    莫非鬼捂眼?

    其实,从鳄鱼牙缝里逃出来的高桥,根本的就没有眼。

第六节、李连璧又要引高桥钻圈套() 
第六节、李连璧又要引高桥钻圈套

    高桥又开始在卧室里转悠了。

    真成了磨道里的捂眼的驴了。

    转悠着,思谋着,思谋着,转悠着。

    眼看秋分将至,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单调的,敲打窗子的声音,使得一头雾水的他,更加的白愁末解。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是谁,在从中使坏呢?

    这样好的计策,怎么能不大功告成的呢?

    眼看着窗子外面,高高的高粱,已经开始晒红米,大豆,胖胖的豆荚鼓起肚子来,还有玉米,那棒子的须儿,就像一个懒惰的老人的胡子,越来越长,越长越白。

    得加快进度,快快地把挡路的都收拾掉,铲除干净,准备着抢劫秋粮呀。

    要不然,今年秋季的秋粮,很可能像今年夏季的夏粮一样,被八路军一个“武装大请客”,给搅合得黄黄的,破坏了日本大本营,经营东南亚的方略,也饿死了多少本国的人。

    想到这里,高桥的黑绿的脑瓜上,又开始冒汗了。

    ——要是再收不上来秋粮,那么,漫长的冬季和明年的春季,那四面八方刮来的东南西北风,能把肚子饿瘪的日本人,全给刮到爪哇国里去。

    到那时候,渡边被押送回国,受法律处罚的美事儿,是断不会和他高桥有关系了。

    上面,不把他绑了,重新喂鳄鱼,算是他的老老老的老祖宗,给阎王爷送了大礼,请东海老龙王喝了十八回的巴结酒的了。

    一头虚汗的高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卧室里,就像磨道里,捂着眼的驴,转悠了十八圈。

    但,还是没转悠出来一个所以然来,只好的,无奈何地,想其他的办法了。

    他的办法很简单,无奈何,病急乱投医,再把李连璧请过来。

    李连璧的口袋里,装的再是砒霜药,也比没有药强呀;李连璧再不是东西,总比没有东西强呀。

    无奈何,高桥找来了李连璧。

    高桥正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地,门口光线一暗,恍惚间,一条大黑狗进来,还朝他汪汪叫几声。

    高桥正烦,就要上前抬腿去踢,一睁眼,原来是李连璧,多长时间没见,这个老弯腰,腰弯的更厉害了,活像一条老黑狗。

    高桥现在正要用人家,就连忙止住满心里的对他的厌恶,先自个儿裂开黑的绿的嘴巴子,也学他老狗的样子的呲狗牙,笑呵呵地先入为主,开个玩笑,躲开前阵子,戏耍他的尴尬,“咦呵,李县长,十几日不见,你的腰,可是更弯了,样子也更老了,咋回事儿?是不是老嫂子们多,连日里的劳累,累的?要是那样,可容易得马上死的病,你,这么大的县长,可要节劳呦,皇军的,可是离不开你的干活。”

    其实,这是高桥,自己给自己找下台的台阶,这老狗,之所以成为老狗,还不是他高桥造的孽?

    一下子,收干净他安排下的那些当官的人的权,使得那些用钱用礼,换来的官儿的人,都跟他去要钱和礼。

    而老小子手刮来的钱和礼,又叫那些媳妇们,都给卷了包,弄得他,里外的做不得人。

    要不是,还有一个县长的县衙门能躲藏,老小子,早学了野狗,说不定,现在,正在街上,正在宪兵司令部的大门前,墙角里,刨食吃呢,或者,到乱坟岗子里,学野狗,红着眼珠子,正扒人家的坟头哪。

    但是,高桥不这样的说,就找不到遮羞的啥样子的话了,就显得他当时的,不是那样的英明决断了。

    哦,他高桥,总不能,上前去认错,给他老狗咬的跪下,磕头,扇自己的耳光?

    还要连声地自责,“干爹,是我错了,我不该断了你的财路,我该死。”

    那太寒惨了吧?要知道,他是湖西的皇上。

    再说,高桥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找着自己的当初夺他权的时候理由了。

    老小子,是你错在前,你个挂狗头卖驴肉的老龟孙,坑我的钱,坑我的武器,要不是你这样的坑,你这个黑绿脸的爹,就是我,你黑驴脸的爹,能混到现在的这样寒惨?能再厚着脸皮,再把你请到门上来?

    你个早该让人打死在街头的老狗,老龟孙。

    但是,这些,都是高桥在心里的骂,表面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满脸的堆笑着。

    因为,他现在,确实是山穷水尽真没路了。

    于是,奚落完了,再入正梗,上前,真正的关心,“李县长,节劳,爱惜自己的身子,也好为皇军效力大大的,要是嫂子们太多,分不过来的话,请你的,说一声,我下命令的,到街上的,找那些的光棍汉子的,帮助你的干活,他们的,力气大大的有,规整的那些嫂子们,再不敢见你了,你认为的,可行?你点头,我的,马上的下命令。”

    李连璧被高桥刺络的,想呲牙,想怨恨,堵高桥的话,到嘴边了,这不是巴巴地给他戴绿帽子?

    在湖西,最恶毒的法子,就是给人戴绿帽子了。

    老小子正要发作,突然地,喳吧出来了高桥的揶揄他的话里的味儿。

    黑小子,记性真好,到现在,还是没忘记他老李,讹他钱和武器的腌臜事儿。

    那小子的意思很明白,要不是那些权的扎台子,就他那老弯腰,穷酸,哪来的那么多的女人,争抢着,钻他的骚哄哄的被窝?

    最大的耻辱,是不理,李连璧打定主意,不理他个小黑孩子,把他羞辱得跳井、上吊、抹脖子。

    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小黑孩儿,要他来这里想干啥。

    还是暂且,别跟他斗嘴巴子上的气为好。

    要是再用他呢?

    “小子,只要你有求助我,只要你张口,我就有办法,从你那臭烘烘的嘴巴子里,抠出来你的金牙来,只要我的人还在,我就不信,不能咸鱼再翻身。”

    李连璧暗暗地咬牙。

    哼哼,这湖西,是我们中国人,祖祖辈辈的湖西,凭你们那两腿蚂蚱腿儿,扛着一根烧火棍,到这里来充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黑的绿的的脸膛子,还有你那被门挤扁了的脑袋,能知道,这微山湖,这湖西大平原,里里外外的沟沟壕壕?”

    李连璧恨恨地在心里想着,脸上,却从满脸的褶子里,挤出来半分的笑沫子,“给皇军回话,那些嫂子,早就的都回娘家了,为了皇军的大事,我日不当食,也不成寐,一门心事在县衙,全心里想着皇军的事。”

    李连璧掀哄开他那能把稻草说出金条的嘴巴子,一边忽悠着,一边看高桥的脸色。

    果然,有效,随着他的话音儿,高桥紧锁着的眉头,渐渐地解开了,眼角里,嘴巴子上,越来越明显地露出来渴求的神色。

    “哦?李的,你的说说,怎么的,想着皇军的事儿?”

第七节、又从傻高桥嘴里抠来了财() 
第七节、又从高桥嘴巴子里抠来了财

    李连璧一听,这是高桥主动咬钩子的节奏呀。

    大喜。

    李连璧在心里说话了,“小子,你们日本人,都一个吊样子,现上花轿,现扎耳朵眼儿,求人的时候,就拿人当爹看,嘿嘿,咱来个顺势利导,看老子我怎么的戏耍你,从你的臭哄哄的,哦,不,香喷喷的猪嘴、狗嘴巴子里,抠出来财。

    哼哼,你断我的财路,我就断你的后路。

    “太君,这阵子,我在想着,凭太君的神武,凭皇军的天威所致,还有那么坚硬的碉堡和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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