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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湖西抗战走廊-第211部分

小说: 湖西抗战走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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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一边说着,一边跨上去,一脚把齐加福踢翻。

    刚才还慌慌的众人,倏地明白了妖魔的所在,站起身,争先恐后地死命踢打。

    齐加福嚎叫的没人腔,当下有人心疼,就要止住。

    罗锅老头又高喊,“听见了没?他那腔,多像狼嚎?是微山湖里鲤鱼精附身哩。”

    人们更恐慌,脚上加了劲儿声,一会儿功夫,齐加福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架出祠堂,扔在壕沟里。

    “老少爷儿们,咱们听玉皇大帝和祖宗的没错,都参加红枪会,打八路,除妖魔,永保咱齐家的平安!”族长在祠堂里大声的喊。

第十五节、山口和四老虎也要成狗男女() 
第十五节、山口和四老虎也要成狗男女

    山口很是的高兴了,她在湖西,自觉地的,甩开了膀子,将湖西的日本人、中国人,全湖西的能站着的人,全踩在了脚底下。

    人,人性,确实的很奇怪,一旦人性的张扬得到了感觉上的满足,就会陶醉在自我中,就会驾了云,覆了雨,不知道动,不再找了南,走路轻飘飘,满眼是春天。

    幸福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十个人有十个人的答案,但是,共同的答案,人人都不否决,那就是,幸福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良好。

    山口庆幸自己有个好家族,有个好爹,庆幸自己的家园,被美国的飞机,毁于平地,不然,她怎么能到中国?庆幸日军总部,把她的父亲山口和山口师团派到缅甸,不然,她怎么能到济宁火车站?怎么能遇上了高桥,不是高桥的愚笨,在湖西接连着的损兵折将,怎么能跑到济宁火车站接住了她山口?她山口怎么能到了湖西宪兵司令部?她甚至庆幸,她的父亲战死在了缅甸,山口师团整体玉碎于中国的远征军手里,不然,他老人家,怎么会一门心思地在云端指挥她一步步走上辉煌?她山口甚至庆幸,庆幸高桥那么百般的残暴她,蹂躏她,将她差一点儿的逼到死路上,不是高桥变态狂的那般不堪的羞辱,她山口现在还是一个只知道读书写字的大学女生,纯洁地只会扑蝴蝶,逮蚂蚱。

    现在,她山口,稳坐云端了山口,把四老虎引到了她的那只汽艇上,两个人,要在清澈的微山湖水上,在凉意深深的寂寥中,要再做点什么了。

    四老虎坐在汽艇上,面前的美女女上司,面前的美味佳肴,面前的如画风景,使他这个杀猪的,也不自觉的斯文起来了,心情,好轻松,好惬意。

    坐在山口面前的四老虎,绝对的没有在同样的位置上,前些天的,王子玉的心境。

    那王子玉,坐在这个位置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即使换上他四老虎,也保不住的吓得屙绿屎。

    这个美妙绝伦的少女,简直就是一只毒蝎子,不,毒,毒,毒什么唻,就是世上,最毒最毒的那个什么的毒吧。

    汽艇在宽阔的微山湖湛蓝的水面上,匀速地行驶着,船头,像一把尖锐的铁犁,将如玉般的湖水犁开,分在两侧,溅出一串串珍珠,如玉的珍珠,把细碎的珍珠的粉末,四下里抛洒,进的船舱来,让里面的四老虎感觉到一丝丝的甜美的清凉。

    清凉凉的四老虎,看一眼同样清凉着的山口。此时的山口,脱下皇军笔直,笔挺的军服,也脱掉了外衣,一件艳红的毛衣着身,该突的地方,挺拔着的突,该凹的地方,精巧的凹,整个身姿,那样的窈窕,那样的婀娜,那样的惊艳,简直就是一件珍贵、稀奇的艺术珍品。

    尤其是山口的小脸儿,白里透红,像夏天里,桃园里,那熟透了的肥桃儿,还有那鼻子,精巧,那眼睛,挖人,那额头,那耳朵,真俊,真真的俊,人家都说七仙女俊,眼前的山口,要能把七仙女比的跳微山湖。

    山口有点羞羞答答了,摸一把自己的下腮,不好意思地甜蜜,“邓的,我长的真那么好看吗?你看够了吗?对你,也是不是秀色可餐吗?”

    四老虎赶紧地把已经忘形了的眼珠子,从山口身上,脸上撕下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的尴尬地笑一笑,嘴巴子一咧,那口水,顺着线儿的,流出来一串。

    四老虎更尴尬,慌乱的抬胳膊,用袄袖子,慌忙的擦。

    山口看完四老虎的尴尬样子,朝着他,甜甜地妩媚的婉然一笑,接着说,“这湖西的饭菜呀,没想到,我习惯的这么快,现在呀,让我再回到日本,吃料理,吃生鱼片,怕是不习惯了,还是微山湖的菜好吃呀。”

    山口一边说,一边低着头的收拾餐桌上的饭菜,她的身前,小桌上,摆着一个汽油炉,汽油炉上,是一个钢精小锅,小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四周里,摆满了雪白的藕片,翠绿的菠菜,杀好了但还蹦跳着的鮥鱼,草鱼和黑鱼。

    山口的美艳,在这狭小的船舱里,显然的,已经装不下了,已经再没有四老虎存在的空间了。

    四老虎渐渐的,脑门上,凝出了汗珠儿。

    山口一如既往的贤惠着的忙碌着,她伸直腰身,把剁好的甲鱼,放在钢精锅里,边放着,边招呼四老虎吃菜,“邓的,我的,不喜欢油腻的食物,这样的清炖,还是好吃的,微山湖,真是日出斗金,宝物荟萃,你看这甲鱼,野生的,真好看,也一定的真好吃,你动筷子,多吃点。”一边说着话,一边从锅里捞菜,欠着腰身,往四老虎的盘子里放。

    四老虎更是唯唯诺诺,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山口的腰身的美,夺眶而入,不看都不行了。

    从一刀杀了那买肉的后生后,从腥风血雨,枪林弹雨滚出来的四老虎,那见过,经历过,这样浪漫、惬意的场景?

    “太君,山口太君,那些瘸子瞎子算命看相的,还算,行吧?”

    四老虎无话找话,赶紧地转话题,摆脱眼前的尴尬。

    山口果然的顺了四老虎的话题,放下捞勺,坐回身子,更加的欣喜,“邓的,你的厉害的干活,湖西,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好帮手了,这一极其轻松的计划,把这样一只卑微的队伍,用到了极致,什么是化腐朽为神奇?这就是,只有邓的这样的天才,才能使这样人人看不起的队伍,发挥到这么重大的作用!”

    山口是真心的诚挚的夸赞。

    四老虎赶紧地摇头,摆手,他知道,这是山口的功劳,是山口发现并发号实施的,他,只不过把这些人,集合起来,用他和那些瘸子瞎子们的下九流的卑微的心心相通的方式,教导他们怎么做,他们才起到这样大的作用的。

    山口没理会四老虎的谦虚,继续的兴高采烈,“你知道吗?像齐家村,打死八路密探齐加福的事情,在湖西到处发生,湖西的八路军,共产党,已经没有他们的天了,越老越多的人,恨他们,即使同情他们的人,也因为害怕,远离了他们,前天,晚上,一个接送延安来的干部的护送队,下了船,连着走了七八个村子,没有一个村里敢留的,最后,硬是叫巡逻的皇协军,给包了饺子,全部的,都打死了,现在呀,他们八路军,在湖西,就如同高桥刚到湖西一个样了,只是,那时候,难受的是皇军,现在,头疼的可是他们八路军了,哈哈!”

第十六节、明里搂抱暗里操() 
第十六节、明里搂抱暗里操

    四老虎一听,皇协军也立了功,这样的,山口刚才说的,一连的两个功,全是他的了。

    可见,他在山口这个大皇军的心目中的位置。

    四老虎裂开了他那黑厚的嘴巴子,“嘿嘿,他们穷人大穷人,就是爽哩,就像杀猪,一刀子,猛一捅,血流子,跟着的喷出来,爽快!”

    四老虎见得了好脸儿,说着说着,现了原型,伸胳膊,就要捋,就要杀猪。

    山口瞧他一眼,咳了一声,四老虎一惊,才赶紧的又正襟危坐,他才又意识到,眼前的,是《聊斋》里的《画皮》,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转眼间,就是一个恶魔,她的脑袋一闪,就会从坟墓里钻出来,挺着骷髅的身子,张开血盆的大口,揭开他的天灵盖,一口把他喝了。

    山口继续的窈窕淑女,“你知道吗?现在的湖西,对咱们,风平浪静,济宁总部要的粮食呀,钱呀,物资呀,等等的一切,咱们是第一个全部的完成,屡屡受到嘉奖哩,把个高桥乐的呀,哎呀,可是把湖西的一切,全给咱了,他光是享福了,呵呵。”

    四老虎也跟着高兴,“嘿嘿,高桥太君的享福,那李家的丫头,也跟着享福喽。”

    山口紧接着的仰天大笑,而后的花枝灿烂的捂着嘴的淑女的笑,“你呀,用中国人的话说,缺德,你呀,四爷,缺了大德了,那个丫头呀,快让高桥规整死了,每天嚎得像杀猪,你们这男人呀,一旦变态,真是魔鬼,高桥快把那丫头,折腾死了。”

    山口说着,却不笑了,然后 一脸的沉寂,“但是,我现在却听得,那丫头的嚎哭,好像和以前刚来时候不一样了,好像,里头,透着的爽,可能,是,是西方心理学上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狂吧?这丫头片子,可能得到受虐狂,越揍越舒服呢。”

    四老虎正小心地啃着甲鱼的头,啃甲鱼的头,可是个细活,能不好,就会卡在嗓子眼儿,要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四老虎啃着甲鱼的头,没言语,心里却好笑,“这个笑面鬼,桃花魔,又开始犯酸了吧?哪有挨揍还舒服的?除非是贱,这个李家的小丫头,八成是让高桥揍傻了吧?她们女人,有时候,还真是贱哩。”

    山口见四老虎低着脑袋,专心地啃甲鱼头,就撅了嘴,探上身子,伸着白皙的小手,撒娇一样的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儿,“哥,你说嘛,那李家的丫头,是不是,他们家,都有挨揍的癖好呢?”

    四老虎赶忙地放下甲鱼头,把有粘性的右手的大拇指和二拇指、三拇指,挨个儿伸到嘴里,挨个儿的漱,“哦,哦,啊?哦哦,他们李家,就是有这个挨揍、挨呲的瘾,你看那李连璧,他……”

    四老虎正要往深里介绍李连璧家的龌蹉史,却被山口打断,山口嘟着小巧的嘴巴子,纤纤玉指抚摸着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满脸的娇嗔,“哥,你说嘛?”

    山口的春心,已经太明显了,但是四老虎仍然的不解风情。

    四老虎是啥?四老虎就是一个野兽,他对女人,永远的是渴了和饱了。渴了,随便的将一个女人,拉到身子下,一阵子的狂风暴雨,完事儿,裤腰带一系,拔腿走人。拔腿走人后,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一堆废肉。

    这样龌蹉的渣男,能理解风情万种的春光急泄的山口?只是想赶紧地补救,木讷的站起来,弯腰,从钢精锅里,送自己的筷子,也捞出来一个甲鱼头,送到山口的碗里,一叠声的推让,“山口太君,您吃,您吃,甲鱼的头,对女人,用处最大的。”

    他说的甲鱼头,对女人用处最大,是听刘大炮说的,刘大炮吃甲鱼,很是喜欢啃甲鱼的头,每吃着,还向四老虎介绍甲鱼头的好处。

    所以,四老虎就觉得,甲鱼头对女人的最好了。

    其实,这是刘大炮的“戏膛”他,刘大炮是个花迷,花迷,自然地知道女人的事儿,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刘大炮言下的甲鱼头,就是**,对女人最有用,暗在的意思是说,**,甲鱼头,最像男人的下身子,最有用,是那个象形的意思。

    这些,四老虎哪知道这些?所以,就比着葫芦,给山口画了一个瓢。

    好在山口只是从高桥身上,初试了风雨,还是野蛮的糟蹋,并没有往深里发展,也不懂甲鱼头的象形的奥妙,所以,才没有往下的再深入地发展,或者错认为了四老虎的暗送秋波,不然,山口的小手里,不知道要深入到四老虎的哪里去。

    山口一见四老虎真的愚笨,也只好的扫兴,把手从四老虎的膝盖上拿回来,操起来筷子,小心翼翼地夹那甲鱼的头,往嘴里送。

    四老虎见山口不言声了,怕她生气,赶紧应答,“可能是,李家的女人,贱皮子,皮痒痒了,挨挨打,给伸伸皮,舒服吧?”

    山口与甲鱼头上的小俩眼儿,对视了半天,确信,她确实的对这个甲鱼的头,无能为力了,就放在菜碟里,两手扯拿着餐巾,“你说起挨打是一件美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乐和的事儿,是在你们西北,好像是宁夏的固原一带吧,有一只民歌,具体的调调儿,我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好听,所以,有记忆,现在,正好的对照上了,你听听,我唱歌你听听。”

    说着,山口,就直起来身子,眸子正对着四老虎,轻轻地唱起来了: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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