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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湖西抗战走廊-第88部分

小说: 湖西抗战走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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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琦辉高兴,“周全,行,周全,”彭琦辉走着丈量着,“我们的迫击炮也排在第二条沟的前面,还是隐蔽在掩体里,专打鬼子的汽车,让这些龟孙,有能耐坐着乌龟壳来,能力气跑着进阎王殿。”

    郑义明更喜,“就这么办,让鬼子们集合着给钟部长磕头。”说完,往后招手。

    旋刻,这条两边是湖的道路上,百十人的八路军队伍,全都紧张的挖起壕沟。

第三节 狠撕厉嚼高桥的恶狼() 
3、狠撕厉嚼高桥的恶狼

    还是汽车跑的快,没等公安队把两道壕沟挖好,鬼子就到跟前了。

    不知道是鬼子逃命逃得急,还是鬼子是鬼没长眼,最前面的汽车大速度的一直着跑,到开挖的壕沟边上了,才看清楚,是一条新挖的壕沟,鬼子司机赶快踩刹车,那时候的鬼子的汽车,没现在这么灵,或者现在的鬼子的车刹车灵是接受了那时候在中国的血的教训,那汽车,在强大的惯性下,哗哗地往前窜,在车上的鬼子排车头砸车帮咧着大嘴大喊停的情况下,像个渴急了的老驴,一头扎进了壕沟里,车上的鬼子有抓住车帮的还好,没有跳水的干活,剩下脑子木的没有车帮抓的,全都倒栽葱,也像下水饺,噗噗腾腾,全栽到水里了。

    后面的车,也是逃命的紧,跟的近,当然刹不住车,当,当当,当当当当,一辆接着一辆的串了蚂蚱,一个个鬼子不是相撞撞得了脑震荡,就是玩杂技的倒翻着跟头,栽倒车外面。

    高桥的车也是猛一听,正要下车问个究竟,翻译官急急地跑上来,述说前面的壕沟惹得祸。

    高桥没听完就摆手,打断了翻译官的絮叨,他昨晚才从这里经过,当然知道这壕沟是新挖的,这是一条周围百姓人人行走的路,挖坟掘路,历来是中国人的忌讳,不到万不得己,信守中国传统文化的中国人,是不会这样做的,现在,中国人这样做了,针对谁?还用脚巴丫子想?就是八路军干的,八路军为什么这样干?还不是为了自己和这周围的皇军?皇军刚刚的在李洼村用枪炮,用毒气弹,将那里的八路军,哦,还有村里面的老百姓,屠杀了一个净,他们自然用掘路的方式,阻碍自己的汽车轮子经过,也好阻下来,好好地狠狠地报仇雪恨。

    这样推想,这新出现的沟后面,隐藏着什么新事物,包藏着什么新祸害,就一目了然了。

    高桥赶紧抽出来指挥刀,往前一挥,咧着瓢叉大嘴巴子又吱崴,“杀唧唧”,算是下达了战斗命令。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在菲律宾,那个小破岛子上,不该机灵地爬上树,就该眼睛一闭,让鳄鱼嚼了,省得这些麻烦,免去这样的悔恨。

    满目清澈的湖水上,一条蜿蜒的道路,呈着银白的色彩,伸向无际的绿的远方,两边婀娜的柳树,杨树,夹杂着微山湖特有的荆条,白兰棵,随风摇曳着,发出来“沙沙”的声响,暗送来浓浓的芳香。

    中国湖西的美景,真是美不胜收,这样的景色,这样的福地,这样的沃土,日本人确实应该用榔头砸一下脑壳,想想谁舍得送人了?或者,凭什么让你们来烧杀抢掠?

    这,就是中国人拼死守卫的理由吧?自己美好的家园,有谁不希望,永世长存?不希望相守相依?

    这也是它们日本人垂涎三尺,拼死占领的缘故吧?这么好的地方,自然会引来魔鬼,引来掠夺者,引来侵略者。

    两个拼死,自然撞上,就是一番刀光剑影,忘形相争,拼死厮杀。

    壕沟前面的鬼子,这才看见,新挖的壕沟对面,还出现了一个个土堆。

    那些个新出来的土堆,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土堆,每个土堆的后面,都露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全都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胸口,他们是军人,自然具有军人的警觉和素质,当然知道黑洞洞的枪口里面,藏着怎样的杀人动机,顿时吓的,赶紧卧倒,也不管壕沟里的同类,在水里是喝水还是摸鱼还是洗澡玩儿,拉开枪栓,隔着他们的头皮,甚至穿过去他们的头皮,慌乱地向对岸开了火儿。

    但是,他们晚了,在战场上,谁的扣动扳机的手指头抢先零点零零,几百个零的秒分,谁就能站着,就能生,否则,晚了的,就得趴下,永远的趴下,或者沤滞泥,或者被狗啃猪咬,再也站不起来了。

    战场,没有冠亚军,只有活着或死亡。

    你想,这样的道理,已经抢占先机的八路军,能不懂?能那么心好地把生,让给你万恶的鬼子兵?

    所以,哪能容得眼瞎的他们的笨手笨脚?

    土堆的后面,石楞子他们的枪口儿,早寻到各自的目标,瞄得准准的,他们就像老练的猎手,在等待着最佳的扣动扳机的时刻。

    郑义明是这里的总指挥,他沉下心,屏住气,就像撒哈拉荒漠草原上的雄狮、猎豹,像一尊塑像一样的僵卧,停下呼吸地选择着最佳的时机。

    一见壕沟前面的鬼子就要弯腰,后退,郑义明,大喊一声“打”!

    下达命令的同时,郑义明率先开了枪。

    这么近的距离,当然一枪一个准,一个半卧的鬼子,脑袋瓜儿正好、极其配合地、迎上了、那颗来挠痒痒的子弹,“砰”,一声脆响,鬼子的脑袋瓜儿顿时开了花,就像电影里儿的快速盛开的牡丹,红的白的的**子全都亮出来,身子一歪,没头的尸体打着滚儿的绊了后面人的腿和脚。

    其他的鬼子还没看清楚,“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对面,满道上的土堆儿,看出来鲜艳的枪花儿,全都找着了对家儿,“咣咣咣”,一个个鬼子纷纷栽倒了。

    这点儿,选的真对,真准,全都是鬼子低头,或者就要趴下的瞬间那时候,没有了警惕,忘记了躲闪,于是,一个个,转眼间就成了肉布袋。

    没死的鬼子,还是有着很高的军事素养的,闻听到暴豆一样的枪响,第一时间意识到,遇上埋伏的八路军了,赶紧趴下,躲避开那早就准备好的子弹的弹道了。

    他们是大命的,因为,侥幸,那无常的绳索没有暂时的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更得意的是,前面的死鬼子,在这平展展的大道上,竟然那么行好,那么大方,那么慈悲,无形中,当了掩体,死了的那点余热,继续地为同类挡子弹。

    当然了,这些死鬼的好,还不止这些,他们由着无常老哥带着道儿,到了阎王殿,先给阎王报到,然后给阎王爷捎话儿,他们的暂时再能站着、喘气的伙家儿们,眼么前的就到,也请小鬼儿大人们,再多腾房烧饭,他们,说话功夫就到阎王殿了。

    无常大哥这会儿最忙活,他们的生意这会儿最红火了。

第四节 高桥真真尝到了被恶狼撕咬的滋味() 
4、高桥真真尝到了被恶狼撕咬的滋味

    侥幸没死的鬼子,马上把那些没头的死尸拉到眼前,当了工事,把长枪架在他们的躯体上,向着壕沟的对面打枪。

    砰砰砰——

    瞬时间,壕沟的两侧,展开了激战。

    后面没有死的鬼子全都跳下来车,以车厢为凭据,也加入到射击的阵列。

    对面,八路军的土堆前面,全是密集的子弹,石楞子他们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这时候,石楞子抬不起来头,没问题。

    在他们的后面,架起来的迫击炮,已经瞄准了。

    随着郑义明的一声令下,四五个迫击炮,射出来准确的炮弹,“咣咣咣”,全都落在了挤成堆的汽车上了。

    转眼间,鬼子的汽车,加上鬼子兵们,一个个被炸开花,鬼子兵的胳膊腿儿,全随着车架子,车皮子上了天,然后,“噗噗噗”,全落在了两侧的湖水里面,平静的湖西,一个子也开花开了锅。

    这时候的八路军,再不是苏村,再不是刚刚的李洼村里的八路军了,他们是正规军,武器精良,经验丰富,单兵素质不比鬼子差。

    一报还一报,该鬼子倒霉了。

    狭窄的道路上,鬼子是展不开战斗队形的,小的们只好各自寻找各自的射击点儿,步枪机枪,拼命地还击。

    双方的子弹,已经结成了弹雨,在壕沟的上空,织成了猩红色的死亡之网,跌落在壕沟里的鬼子,有拚种二百五半吊子的,就要伸出乌**打枪,哪有他们的什么事儿?乌龟脑袋瓜儿只要露出来,全掀成了破西瓜。

    高桥茫然了,气急败坏了,气急败坏的脑瓜子自然不好使,指挥刀一挥,他竟然调上来迫击炮,迫击炮冒着弹雨,往前面一支,“咣咣咣”,转眼打出来的炮弹,飞到了对岸八路军的阵地。

    迫击炮无形中阻碍了步兵的射击,步枪机枪的弹雨一稀,不准儿,石楞子他们就抬起头来了。抬起头来的石楞子,那个兴高采烈,这些年,受尽了鬼子炮击跑的气,这可找着还击的机会了,这么近的距离,鬼子的炮兵前面又没有掩护,心里乐开花的石楞子们,迅速地找到了弹着点,这鬼子的炮兵的弹着点好找,他们直着身子装炮弹,发炮弹,目标自然大,“砰砰砰”,随着他们的枪响,一个个鬼子的炮兵,带着他们的迫击炮架子,歪倒在道路上,再也打不出来炮弹了。

    他们可是神枪手,在这里,是真真的老大,在这样狭窄的道路上,这么近的距离内,石楞子他们就是无常,就是阎王,被他们瞄上,下顿饭,只能端上阴间的碗,到小鬼那里那里排队,吃那些完全没吃过的饭菜了。

    转眼间,鬼子的炮阵哑巴了。

    高桥眼看着这些,脑门上的汗珠子,开始密密地冒出来了,在他的黑脸上凝聚,然后蚯蚓一样往下爬行,然后啪啪啪地掉落在脚面上。

    高桥的腿肚子,一个劲儿打颤。

    他是吓的。

    没有打过仗的人,或者没有打过真仗的人,永远、实在是想象不到战争的惨烈和毫无人性的,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那瞬间生死的惨烈相,那毫无吝惜的铁石心肠,那绝无悲悯的斩钉截铁,转脸之间,就会把人变成野兽,变成冷血动物。

    发动战争的人,都是阴间转来的厉鬼。

    高桥见过惨烈的战斗,在东北林海雪原里剿匪,在大漠荒山上追击,在海拉尔地下工程枪杀饿殍的劳工,还在赤道上的海岛里杀戮战俘,在丛林野山里搜索游击队,在茫茫大海里被盟军撵兔子,但是,他,确实没见过这样惨烈的战斗,对方不着颜面,只是枪炮相加,他的那些漂洋过海来的同类们,在身边,在乒乓的枪响声中,没头的没头,爆胸的爆胸,断肢的断肢,一个个嚎叫着,死在自己眼前,自己笔挺的草绿色的军服上,溅满了同类的狗血,还有白的狗脑子,红的肉酱子。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翻译官上来了,小心翼翼,“司令,你看,这么狭窄的道路,两边是湖水,还这么样的平展,没有任何的凭借,这,对骁勇善战的我们大日本皇军,地形,大大的不利,不利我们展开队形,勇猛冲锋,直驱寇阵呀。”

    翻译官尽量的说出来客观的不利。

    小子,在日本本岛,一定上过学堂读过几年书,要不然,这话,说得这样文绉绉的?

    当然,这是翻译官接受教训,刚才车前,向高桥报告被训斥,那时候环境、氛围还好,现在,正是鏖战之时,高桥正高度紧张,正在恼怒着想找出气筒,如果一句话再说不好,一枪崩他,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但是,向上司进言,是他义不容辞的职责所在,他不得不为。

    高桥长长的“嗯”了一声,然后询问,“你的,说,皇军的,下一步的,该怎么做?”

    翻译官更加小心地斟词酌句,“司令阁下,皇军英勇神武,大大的,司令阁下,您的英明大大的,您看出来了,在这样不利的地理环境下,大日本皇军作战,才能的不好施展的干活。”

    高桥一下子急了,对着翻译官厉声喝问,“你的,虚话的不说,直接的,说!”

    战场瞬间万变,战斗激烈白炽,那容得那怕死的家伙虚头巴脑的咬文嚼句?

    翻译官一激灵,倏地立正站好,“报告司令阁下,当下之策,我们快快地沿着来的道路撤退,以迂回的方式,快速地赶回金乡,摆脱当前的八路军,他们现在,就像一群恶狼,不顾生死的撕咬,妄图吞吃我们。”

    “唔”高桥长吁了一口气。

    翻译官见高桥没有严词拒绝,赶紧垫脚,“司令阁下,在中国,有句俗话,狗急莫打,就是说狗一旦急了,千万不要打它,不然,它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身子的。”翻译官见自己说得有理,腰身不禁挺直了,话,说的也更利索,“现在,应该尽快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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