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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湖西抗战走廊-第92部分

小说: 湖西抗战走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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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陡,这时候,鬼子的车速,正在最大速度上,再加上下陡坡,自然更快,从河堤的顶部到河堤的底儿,约有500米,这样的距离,足足地把汽车冲到顶了,他们就是刹车,也刹不住的,就会一头扎到更远的河滩地,等减速了,车,就到河滩的中间,被黏住,再动不了了,呵呵,车动不了,鬼子再没有咒可念了,只有下车,呵呵呵,下车,咱的滞泥兵,就发大威力了,你看,这车上的鬼子,都是穿的大皮靴,穿着大皮靴的鬼子不知道这些,从车上往下蹦,跳,不就直接地陷到滞泥里,滞泥马上就紧紧巴住了?呵呵,那样,鬼子就成了乌龟,越挣扎陷得越深,只剩下满河滩的拱了。”

    张华杰一巴掌拍下,猛地高声,“就他了,执行!”但接着,张华杰的脸一阴,“女干部,怎么解救呀?”

    马子晓仍然的胸有成竹,“河滩里视野好,鬼子见四下里没有人,自然会放松警惕,就不会多注意女干部,那时候,女干部被绑着,仍会在车厢里。咱女干部,身子轻,到时候,咱们高喊一声,‘女干部,全卧倒!’咱们的女干部,个个真经百战,自然内行,听出来喊的话音儿,还不全趴倒在车厢底儿?”

    张华杰一下子蹦起来,“哈哈哈,那车上的、车下的、站着的鬼子,就成了活靶子喽,嘿嘿。”张华杰说着话就要迈步走,“我马上就部署,不,我亲自带队,让公安局全局的民警,现在就走,提前行动,全埋伏在苇子地里,等着鬼子的车队来,他们使的武器好,一律的三八大盖,就来个比赛,挨个儿敲吧,哈哈哈。”

    马子晓也跟着走,“我呀,把这里的民兵,游击队,县大队,村小队的这百八个人,全用上,推,拉,截,让,像坡地里放养,往一处地撵,不过,羊要比鬼子好,咱们上下左右的配合好,捏精准了,把罪恶滔天的小鬼子,往阎王殿里撵。”

    “哈哈哈!”张华杰仰天开心地大笑着的唱起来了,“先到咸阳,先为王。”

    他唱的是京腔,词儿倒准,只是他的“杂面儿团”的腔,把调儿跑得个没踪影。

    马子晓也没他的南腔北调逗乐了。

    两个人都笑着,各自走开。

第十节 河滩滞泥成了万千兵() 
10、河滩滞泥万千兵,合伙要了鬼子命

    按照全新的作战计划,张华杰召集全局的民警,紧急集合,然后不哼一声,迅速地开往别处了。

    公安局的民警都是清兵强将,他们一撤开,鬼子车队前面的阻击,一下子弱到了极点了。

    鬼子看到眼里,马上激动得泪流满面,可算能喘了一口气,赶紧地抚着胸脯,一个劲儿念叨他们的天照大神的好。

    他们的天照大神,就是好!

    想当年,大中国的天兵,满日本海里都是大战船,马上就要打进日本了,全日本人,极其悲哀地认识到,只要这些铺天盖海的战船,靠上岸来,他们就是天朝的臣民了。

    正要洗干净脖子等着砍的时候,突然地刮起大风,将就要靠岸的大船,全都吹回了海那边。

    救苦救难的天照大神,关键时候,救了日本一把。

    有那把押着,天照大神,能不救苦救难第二把?

    至于天照大神怎么把公安队吹跑的,他们马上就要死的小命儿怎么好的,他们现在全不管了。

    就一门心思地赶紧离开这要人命的鬼地方。

    但是,事情绝没有车上的鬼子想的那么简单,仅仅走了一些八路军,穿老百姓衣裳的土八路,还在着呢,他们的武器虽然有点潮手,可是本事不小,粘劲儿十足,就是极其贴切的亲戚,硬扒着不让走。

    车队的前面河后面,马子晓指挥着,马上填补空缺,县大队,村小队,民兵 ,游击队,“蓬蓬,啪啪,啪啪啪”地打得更起来。更多了。

    但是,这伙子八路有点业余,在路上设的路障,车队能过去。

    土八路,就是土八路。

    鬼子一见真八路走了,土八路没本事,没能耐,马上从老虎嘴里,看到了生机,一丝亮光。

    鬼子头儿,立即指挥汽车司机,加大车速,硬硬地扎压着八路铺填的树枝和石头,摇摇晃晃地往前开。

    后面的土八路,好像更着急了,紧跟在车屁股后面,枪打得更密,追撵的更狠。

    只是枪法很是潮,子弹都飞到天上去了。

    这是土八路的枪支老,没了膛线,或者,膛线抹平了,所以,子弹都打到天上去了。

    车上的驾驶室上的鬼子,都这么侥幸地想,都这么往好的地方想。

    八路的“砰砰,啪啪”,在鬼子看来,净是马后炮。

    鬼子的汽车,摇摇晃晃,一路冲锋,好容易冲破狼群的重围,慌不择路,自然啥路能跑,就往哪里跑。

    只是,每到拐弯处,不想去的地方,全叫八路挖断了,那些不想去的路呦,挖开的口子可是大,可是宽,汽车,一定是开不过去的,硬开,只能掉到陷阱里喂王八。

    可惜了他们土八路的眉头上的累出来的汗珠子呦。

    鬼子相互的挤眉弄眼,他们现在,有理由,笑话八路军的愚笨。

    现在赶紧地笑,一会儿,他们就笑不出咯来了。

    可怜的鬼子,正一步步,义无反顾地,极其固执地,按着八路给的线路走,径直地往无常老哥的致命绳套里钻。

    鬼子们,你们可是要想清楚这点,那些无常大哥后面,可是阎罗殿呀,那里的小鬼很热情,到了那里,可是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的愚笨的脑袋瓜儿,能想到这一点?

    前面就是一片茂密的苇子地,风吹着,发出排山倒海的声响,上下起来,又像万顷海洋里的滔天波浪。

    鬼子更喜,有茂密的苇子遮挡,再加上车速加快,一定会甩掉后面追着的,只开着“11号车”的土八路的,然后,轻松地,惬意地,直到成武城了。

    他们仿佛看见了成武县宪兵司令部里的厨房里,那袅袅升起来的炊烟了,还有伴随着青烟,传出来的饭菜的香。

    他们已经觉到了肚子饿,甚至盘算着吃几盘大米,喝几碗鱼汤,然后,怎么美美地睡觉。

    鬼子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人,一旦净往好处想了,就要出麻烦了。

    只是,他们忽视了这点,可能更不愿意动那份脑子想这点,八路军的精锐,为什么,突然地,撤走了的缘故。

    这一忽视和自顾自的逃命,只能引来更大的狼群,只会把他们嚼个连骨头渣儿也不剩。

    人世间,最大的灾难,尤其在战争带来的惨败,就多是盲目的自信,所造成的。

    日本国大肆全世界的举兵。

    希特勒也是这样失败,最后,自己把自己用汽油烧了自己的,当然,都是活该。

    苇子掩映的道路,是一个上坡儿,还挺陡的,鬼子的司机,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能加大油门,拼命的加速。

    鬼子的汽车,冒着浓浓的黑烟,像三头老牛,大声地哼哼着,大口地喘着粗气地,越奔越快地爬上了陡坡,然后,突然地,是下坡,鬼子司机,赶紧地踏刹车,但还是,汽车的头一栽,借着惯性,借着顺势,又越来越快地下了陡坡。

    前面的开阔地,恍然开朗,那是浅黄色的河滩。

    河滩,平展展的,光滑滑的,像一块硕大的绸布,铺在河滩上,那样的华贵。

    鬼子司机看着这些,欣喜了,就放松了油门,随着汽车的私奔。

    鬼子的司机都是小心眼儿,只知道怎么当节约油的标兵,怎么挣那点节约油的奖金。

    没有刹车制动,车子却快不起来了。

    司机才不去管呢。

    华贵的河滩的尽头,是清凌凌的河水,展现在鬼子眼前的,是那样的青绿,那样的温柔,好像洗漱淡抹的美丽的花姑娘,在等着他们这群大神,大仙儿的到来,来开个盛大的魔鬼舞会。

    车上的鬼子,仿佛接到了阎王爷那烫金舞会请柬的邀请,老远地,全都站起来了,大声地欢呼,蹦跳。

    他们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狼群,走出了险境,保住了小命了。

    鬼子们在这当口儿,联想都很丰富,他们美美地想,越过河水,爬上对面的堤岸,就是县城,就是老窝,就到了自己的天地了。

    只是,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无常大哥,好像等得有点不耐烦来了,见他们来了,站起来,晃晃有点麻木的腿脚,再把嘴里的烟巴子一扔,拿起来绳头儿,眯着眼,选择哪个最帅,最俊,或者最丑,最矮,想着怎么拉到自己的房子里,先给自己洗脚捏背,享受一会儿日本人的服务,日本人,女的,服务,最有名气的,相比,男的也不会多赖了。无常这样美美地想着,就散开绳头,往那些亲爱的们头上抛,那优美的姿势,显示出他们业务的捻熟,耍出来的艺术,好像东京城里的花戏楼,千金小姐抛彩球,谁接到抢到,谁就能当绿头龟儿婿。

第十一节、一寸滞泥一寸血() 
第十一节、一寸滞泥一寸血

    这些鬼子,也有着人性的劣根性,那就是怕软怕硬。在中国,黄皮子一穿,火棍头子一抗,就觉得人五人六的,见到比自己弱的,就想跑上去,讹下子,踢一脚,或者显本事似的打一枪。

    其实,他们在他们的那些个小岛子上,没有吃,没有穿,见天的打渔,受尽了风吹日晒,动不动的,也被别人讹,别人欺负。

    他们根子的是穷鬼,穷鬼自然有穷鬼的道理,他们对戏楼上,千金小姐抛绣球招女婿的事儿不待见,因为那是她们吃饱撑的,拿穷人们消遣玩儿。鬼子穷鬼们不上当,他们很现实,有自己的真知灼见,那些女的,是俊,但,再俊也不能当饭吃,一旦绣球被抛到自己身上了,就得带回家当媳妇,可是,她们,会干些啥?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还要养着娇气的她,多亏?不值!

    自然地,他们争着抢着的,是那些无常大哥们,他们抛来的,要命的绳索,那些绳索儿,滑滑的,凉凉的,钻进去,管它拉到哪里去,反正这百十斤儿,就交给它,到时候,管饭就成。

    要知道,这会儿,他们跟饭菜最亲了,快一天了,还没吃饭呢,快快地到阎王爷那里去,签个到,领个碗,排上队,最好能找到自己的伙家们,加个塞什么的,速度快、运气好的话,晚饭兴许还能赶上了。

    他们这些年,枪林弹雨地闯过来,就悟出来一个道理,坚决不当饿死鬼。

    就在他们欢呼跳跃的当口,没有注意到,车子,越走越慢了,最后,车屁股冒再浓的黑烟,司机再把油门踩到底儿,也无济于事了,车子连连的大声地哼着声儿,就是鬼拽身,硬硬地不往前面走。

    最后,还是熄火,趴窝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鬼子们全都停止了欢呼,全都趴在车帮上,麻雀蹲电线杆子一样,低下头,看车底,看究竟发生了一个什么啥。

    笨重的车轮子,已经大半,陷进了浅黄黛色的滞泥里,并且车轮子,还在慢慢地,往滞泥里,继续地陷落。

    还没等他们看明白,就听见司机大哥,大声小气地,急慌慌地,气急败坏地朝他们喊,“快快地下车,减轻车辆重量。”好像这被陷进滞泥里,是他们站在车上的事儿。

    这,对八路军,当然是一个好办法。

    司机鬼子,许兴得了八路得什么好处,鸭子赶架似的跟上趟儿。

    随着司机大哥帮着八路的吆喝的喊声,车厢里的鬼子们,不知深浅,一个个穷久久,像天降神兵,玩着潇洒地,跳下车厢。

    他们好像趁着司机大哥的尴尬、倒霉、修车的劲儿,跳到这清澈见底的大清河水里,痛痛快快洗个澡。

    这一路的颠簸,这一路的害怕,也该轻松一下了,也该让脚巴丫子着着地儿,感受感受活着的滋味了。

    这下更好,倒好,稀罕景儿,来了。

    跳下车厢的鬼子,个个又像栽了葱,再像吃了定身大力丸,跳下去一个,站立一个,又像吞了定海神针。

    转眼,宽广的河滩里,满是了一个个活的树桩子。

    还有“叽哩哇啦”的迷糊声儿。

    别管他们迷糊不迷糊,这会儿,只怕是,这些树桩子,活不了多会儿了。

    临死前,他们一定弄清楚了,“英雄坷拉孬种泥”的真切含义。

    他们还真知道了,中国的滞泥,也是中国的,他们帮着中国,对抗着他们这些外来的狗东西。

    好戏儿,得接着往下唱呀,要是歇了场,多对不起要自己命来的八路军“

    对河滩里的鬼子,灾难,一个接一个;厄运,一个接一个。

    他们正琢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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