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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席卷天下-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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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骑兵的进攻通道。

    刘彦派出骑兵应对东面和南面,对于北侧只能是调出步军前往对攻。

    差不多是在进攻的羌族部队抵近到百步左右的距离,轰隆的鼓声在汉军北侧营寨被敲响,几处辕门大大张开,先是大批的刀盾兵涌出,后面却是塔盾兵作为第二批,随后是枪兵和其余兵种。

    进攻的羌族部队已经抵近到汉军一百步左右的距离,等于是羌族的弓箭手也到了自己的射程之内,战场上目前就是箭矢有如飞蝗一般来回飞的场景,时时刻刻都有人中箭倒下。最为恐怖的却是汉军的车弩、床弩和抛石车,哪怕是组成盾阵也不无法抵御粗大弩箭,更加不用想去挡得住砸来的石弹。

    刀盾兵一出营寨就是举着圆盾直接冲向敌军,冲锋的目标是壕沟,向前之时是迎着敌军射来的箭矢,每时每刻都有人倒在冲锋的半途中。

    塔盾兵出营前进一段距离开始组成盾阵,先是少数人组成小盾阵,再用小盾阵汇集成大盾阵,过程中也是有人中箭不断倒下。

    汉军出营迎战,羌族部队那边其实是欢喜多过于其它。汉军没有出营之前,进攻北侧的羌族部队倒下的人数不会低于三千,而在那之前他们杀伤或杀死的汉军士兵绝对不会超过百人之数。

    原本纪昌是建议抛石车改为抛射火油罐,刘彦并没有采纳。

    是的,火油罐早就准备妥当,但是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发射过。它们是刘彦准备用来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之前的战况则没有出现过什么危机状况,更没有值得火油罐下手的目标。

    “等待舰队封锁黄河切断姚弋仲所部的退路。”刘彦脸上出现了残忍的表情,狞笑道:“它们或许会成为逼降敌军的关键用物。”

    刘彦的心还是很大的,他要的不止是击败姚弋仲,也不是简单的歼灭,要是能够逼迫数十万敌军投降,使得战俘成为劳动力,那不是比杀光更好吗?

    当然了,刘彦的心是够大,事态能不能按照设想发展却是未定。

    “战事的进展已经算很快了。”刘彦感慨地说:“一方面是姚弋仲想要快点击败我们,好挥军西北区应对张氏凉国;另一方面是石虎不断催促。”

    说的是呀,双方出动的军队合起来有数十万,如此规模的军队交战打个数年才算正常,他们从接触到进入决战阶段仅仅是半个月,已经算是无比仓促了。

    “张骏占便宜了。”桑虞笑呵呵地说:“姚弋仲是来青州,不是挥军西北。我们是不是应该向凉国索要一些好处?”

    桑虞还能笑是因为他看到己方的塔盾兵已经组建起一道长度约有五六百米的盾墙,一声又一声号子声中盾墙在缓慢地向前推,伴随其中的连弩兵不断不断在发射弩箭。

    汉军连弩兵的连绵覆盖之下,羌族那边的弓箭手死伤惨重,造成的局面是汉军这边的远程部队依然凶残地演示箭矢如雨,羌族那边的远程部队则是成了缩头乌龟。

    ……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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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撒豆成兵?() 
汉军盾阵对于石碣赵军而言并不陌生,首次出现是在徐州之战,该役一万汉军步卒组成军阵硬抗八万石碣赵军,第一次展现由盾阵和强弓劲弩带来的恐怖威力。

    组成盾阵的直线不断缓缓向前推进,后方跟随推进的连弩兵几乎每个呼吸都射出至少一千弩箭,连绵不息的弩箭之雨,再加上后方的强弩漫射,对石碣赵军形成了绝对的压制,使得姚弋仲派出的弓箭手难再有一丝的反击。

    冲在前面的汉军刀盾兵借此涌入壕沟,他们抬着小圆盾手持战刀,一进入壕沟便是遇上敌军,惨烈的厮杀在双方遭遇上的第一刻起便上演。

    斗阿先是用盾牌挡下挥击而来的木槌,下一刻是顺手劈出手里的战刀,刀刃劈中敌兵的颈部,鲜血从被劈中的位置狂飙而出。

    有一个敌军刺来长枪迫使斗阿不得不盾牌护住蹲身,金属的碰撞声爆响,他也被巨力推得往后踉跄退了两步,却是有袍泽在这个时候越过他向前砍杀了该名敌军。

    在斗阿重新稳住身躯准备再战时,已经有数名袍泽在前方肩并肩持盾推进,他们协同互相掩护为战友格挡兵器又会抓住机会给予敌兵致命的一击。

    壕沟是羌族部队用近十天的时间挖掘,深度该是有一丈左右,导致地下水漫及膝盖,每向前移动一步都是蹚着水和底部的泥土。

    汉军组成的盾阵靠近壕沟之后不得不裂开,成为长线的盾阵一再分裂之后成为不规则的小盾阵,那也是羌族部队反击的机会。

    在汉军盾阵裂开的时候,就是汉军远程部队失去掩护的时刻,那个时候羌族的弓箭手会被军官驱使着从躲避的地方冒出来,迎着箭雨冒死反击。

    大多数羌族弓箭手根本没有机会射出一箭,可是哪怕只有少部分的羌族弓箭手成功射出箭矢,也会对汉军这边的连弩兵造成杀伤。

    战场之上永远不会缺少惨叫与死亡,人体流出的殷红血液将会流淌在大地,鲜血一多就会汇集成流,它们会在低洼地段成功会合,成为一滩腥味十足的血池。

    斗阿现在可是别部司马了,他身上甲胄的品质会比普通士兵更加精良一些,依稀能够看出刚才的拼杀中身上的甲胄留下了利器刮过的痕迹。

    军官阵亡率之所以比普通士兵低,不止是因为军官的数量比士兵少,也不是军官总是待在安全的位置,其实主要的还是因为军官配置的甲胄远要比士兵精良。

    看斗阿甲胄上的痕迹,要是换做那些打击是落在普通士兵身上,没穿甲的士兵绝对是死定了,穿皮甲也救不了,普通的铁甲也该损坏,但他却只是在一些没有护甲的部位有受伤。

    “行了,冲得太前面,我们且战且退。”

    汉军的远程攻击一直没有停下,虽说刻意避开了壕沟的位置,但还是会有一些流矢落下,倒霉到一定份上的汉军士卒要是在这个时候被自己人的箭射死也没有地方讲理。

    斗阿这一队的刀盾兵可不止是且战且退,他们在往后退的时候还不忘一边割取敌军战死者的脑袋,谁让汉军是以敌军的头颅记功。

    壕沟中的刀盾兵往后撤一段距离就会停下来就地构建阵线,重新涌来敌军之后则是再次向前推进,往往复复在壕沟之内厮杀。他们的主要责任就是挡住壕沟中的敌军,不使敌军能够通过壕沟威胁到己方的远程部队。

    地面之上的交战却是进入到最激烈的时候,两军的盾墙互相撞上之前,汉军这边的远程部队已经停止两百步之内的射箭,只有强弩部队依然是组成箭阵在向两百步之外的位置进行重复的覆盖。

    “真的是出动精锐,换作往常敌军早就崩溃撤退了。”

    “是的,他们没有崩溃。”

    其实士兵是不是精锐真不是简单的用武技是否高超来区别,能够对军令进行绝对的服从和拥有过人的意志力,才是真正的精锐。要不然再能打,可是会无视军令,乃至于是没有任何军律可言,又有什么屁用。

    汉军高层这边的气氛在变得严肃,进攻的羌族部队越是精锐,代表姚弋仲的心志就越坚定,决战从姚弋仲派出手头的精锐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这一场战争将会在近几天之内产生胜负。

    “是时候下令让外围部队尽全力攻击了。”纪昌手指羌族大军的大纛所在,大纛距离战场仅有一里不到:“姚弋仲亲自督战,他周边的部队……”

    大纛在哪就代表着主帅在哪,姚弋仲周边的羌族部队众多,那是一样身穿铁甲的士兵,有铁甲步兵也有突骑兵。除了那一部分精锐之外,更多的是普通的羌族士兵,人和马汇集成为一大片。

    是的,无论怎么看都是决战阶段了。

    姚弋仲摆出的是强攻汉军北侧营寨,但不能排除只是障眼法,因为现在发起进攻的是四个方向。

    另外三个区域的交战规模可能没有北侧这么大,残酷程度确实一点都不输给北侧战场,西侧是步兵交战,东面和南面则是步骑混合交锋。

    刘彦的两路援军距离漯阴这边并不是太远,从历城方向渡河的两万步骑仅是距离漯阴战场二十里不到,比较远的是菅县的那三万骑军。

    菅县的那一路已经成功突破呼延盛的堵截,他们尽管是距离漯阴三十里以外,但别忘记他们是骑兵。

    三十里对于一人多马的骑军而言,全力驰骋也就是一两个时辰就能抵达,差别就是呼延盛到底会怎么堵截,或者是驰骋而来之后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虎贲军这种甲骑具装别说是驰骋三十里,全速行军个十来里就该废了。

    汉军高层这边在商议怎么应对战局,羌族部队那边也在进行相似的商议。

    姚弋仲的决定非常简单,那就是进攻再进攻,哪怕是黑夜也不会停止,总攻既然开始就血拼到底,一切只因为刘彦的援军真的要来了。

    “若是刘彦的援军抵达之前无法攻进汉军营寨……”姚弋仲阴晴不定地说:“那只有撤军一途了。”

    大丈夫当有取舍的决断,姚弋仲宁愿被石虎责难,他也不愿意为了一场注定得不到胜利的战争去消耗手里的族人。

    真当姚弋仲不知道黄河有被封锁的风险吗?绝对不是的。他是用众多的杂物堵住了黄河出海口,防止汉军船舰从大海而来,但最近乐安郡沿线出现了众多的汉军,侦骑汇报那些汉军大肆打捞河道里的杂物,安能不知是在疏通河道,为舰队的到来做准备?

    按照羌族这边的估计,河道本身的流动再加上汉军在疏通,黄河最快可能会在一个月内可以畅通,介时汉军的舰队肯定是会来。

    姚弋仲知道汉部的水军十分强大,也想到了刘彦绝对会封锁黄河,但他难以想到的是刘彦已经在洠雍幼急噶艘恢Т樱侵Т右丫枷蚧坪咏ⅲ怀鲆馔饬教旌缶突岬执镏髡匠≈鼙叩幕坪樱攵院佣谓蟹馑卸

    东侧的战事已经中断,那是汉军的骑兵不但击溃来攻的羌族部队,他们还一度冲击到那个方位的羌族营寨,迫使该方位的羌族部队放弃营寨前沿。

    南侧的战事却依然激烈,那是姚弋仲十分看重汉军营寨的南侧,担忧一旦包围圈失效,那一支汉军骑兵就会前去接应来源的友军,要真的造成这种局面可会是相当的糟糕。

    因为重视,姚弋仲不断向南边的局部战场增兵,交战部队一多情况对于杀出的汉军骑兵可就会变得不妙。毕竟哪怕是突骑兵都不敢面对密密麻麻的人群发动冲锋,这种情况的冲锋极度不划算,突骑兵与步兵交战打出少于三比一的交换绝对算亏,更不用说极为可能连三比一的比例都无法达到。

    事实就是那样,只要步兵足够密集,并且步兵没有被骑兵的声势吓得自行崩溃,恐怕只有甲骑具装才会对密集阵型的步兵发动冲锋。

    事情总是有例外,比如并不在乎伤亡的指挥官。刘彦不是不在乎系统部队的伤亡,只是有必要的时候不会心慈手软和有过多的犹豫。

    南侧的汉军突骑兵就在前仆后继地冲向密集的羌族步兵群,场面是一排接着一排踩着沉重的马蹄声,然后大概是七十迈左右的速度狠狠地撞上去。战马撞到人的时候,马背上的骑士别说是没有马镫和马鞍了,就算是有马镫和马鞍也会被惯性抛去出。被战马撞到的人,那一个瞬间绝对就是因为内脏碎掉口鼻喷出鲜血,也会向后猛地摔去。

    这边的羌族部队,前面是遭受汉军突骑兵不计代价的冲锋,后面却是在上演督战队不断砍死转身逃跑的士兵。

    说白了,姚弋仲真的就是打红眼了,他预计只会强攻五天,超过五天还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就绝对会撤,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会有。

    既然连撤退的日期都算好了,姚弋仲肯定不会忘记估算可以牺牲掉多少人。他的承受底线是十万,再多就真的稍微一想就手脚发颤外加冷汗直冒。必须说的是,他预计牺牲掉的十万人之中,杂胡和晋人占了七成。

    所谓将要牺牲的十万并没有算上之前的损失,前六天的攻势已经让姚弋仲折损掉接近九万人。折损也不是全数战死,直接阵亡的人该是有四万左右,余下是残废或暂时失去战斗力。占阵亡大头的是堵截汉军的骑兵援军那一边,光是被虎贲军歼灭的就有万余。

    战事进程到了中午依然没有停下,相对而言东面是整场战事中烈度最低的区域,最惨重的不是北面,反而是一再被汉军突骑兵冲击的南面。

    “刘彦哪来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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