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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席卷天下-第466部分

小说: 席卷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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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气,皮肤能够感觉到潮湿:“什么时候展开反击?”

    “再等等。”索孚告诉自己必须要耐得住,汉军刚刚进入军堡,正是警觉性最高的时候,现在出去占不了什么便宜,更无法重新将军堡地表夺回来:“先堵死坑道出口,不让他们灌进烟雾。”

    军堡的主要坑道肯定是会放在核心位置,地面没有经过有效抵抗,汉军是十分轻易就突进到军堡核心区域,坑道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索孚没想到的是汉军会那么快就找到出入口。

    “主坑道之内还有七弯八拐的小坑道,若是敌军往里冲,可以放开出入口。”索孚已经不太想待在这里,接下来是坑道厮杀,他能发挥的作用并不多:“本将要回城内向太守请示,由你主持交战。”

    军堡主将应了声“诺”,没有埋怨,更不会觉得不岔,谁都有谁该尽的责。

    索孚回到主城,经过辗转很快就到城楼见了张冲。他上城楼向外看去,刚才待的军堡到处都是汉军的人影,那些抛石车等等的攻城器械却是没有了影子。

    “他们去攻击下一处卫城了。”张冲脸上满满都是阴霾:“以此处的例子,夜幕降临之前,另一处卫城恐怕也要保不住地表工事。”

    索孚羞愧地说:“辜负太守的信任了。”

    “不关你事。”张冲很明白事理地说:“汉军势大,攻城器械非卫城可以独扛,只要还有存兵藏于地下,卫城的作用便不算失去。”

    “汉军寻找到坑道,只是围住使尽办法逼迫,并未立刻攻打。”索孚本是不该开口,却忍不住:“我们……难道坐视卫城被一个一个拔除?”

    张冲默然。他是很想派出大军与汉军交战,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汉军来的大部分是骑兵,还有着大量的弓弩部队,野战对于金城守军来讲并不划算。

    “末将可在夜间率本部而出……”索孚请命遭到拒绝,只有大大地叹息一声:“唉!”

    主城之外的卫城,为的就是策应主城而建,常规战事之下,卫城其实还是能够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哪怕是敌军攻下来最后也要付出不小的伤亡代价。不过,这个是建立在来犯敌军没有数量夸张的远程攻击器械基础之上,面对汉军那种带来大量抛石车的做法地表工事的效果不大。

    张冲在布置防线的时候,早就将汉军可能带来大批攻城器械给考虑进去,才会在地表之下挖了那么多的坑道,不就是防止地表之上的工事完蛋之后,还能依靠坑道拖住汉军,或是从坑道给汉军找麻烦嘛!

    “金城之重,重于泰山。”张冲笑了笑,扭头看向索孚继续说:“我们的责任是守住金城,怎么击败或是击退敌军,大将军想必是胸有丘壑?”

    黄河的对岸,晋兴郡与广武郡一直是在汇集大军,这个金城守军早就得到了通知。他们还知道一点,张祚稳住朝中大局,肯定是要亲率大军而来,所以金城重要是重要,真正会决出国运的大事却是张祚要自己办。

第591章:倾全国之兵() 
国家形式危若累卵,不在一片乱糟糟狗屁倒炉地亡国灭家,那就只能是暂时搁置内部争议,来个万众一心的共同抗敌。

    现在在张氏凉国掌握至高权力的并不止一人。

    按理说该是张重华的嫡长子比较名正言顺,只不过张耀灵着实是太小了一些。

    以汉家的习惯,君王无法理政之时,王后或者太后之类的热也能干涉,但是前提要得到君王的背书,或者干脆是君王本身就怕她们,等于还是君王间接给予的影响力。

    张重华的母亲马氏,她的家族在西凉倒是大族,只不过张骏临时之前忒狠了,马氏是遭遇到了清洗,为的就是给后继之君扫清掌握权柄的障碍。

    张氏凉国的王后?家族并不能算弱,但与一个国家的整体士族相比只能说沧海一粟,并且还没有来得及经营,影响力只能说很一般。

    张氏割据西凉,就算是张重华正式建国的时间也才两年不到,之前对外还是以西凉幕府称号,等于是张氏一族还没有从世家一份子来个比较华丽的转身,向着王室的道路走太远。

    实际上,张氏凉军与东晋小朝廷的政治格局真的很相似,差别就在于西凉这旮旯地方上面就张氏一族一家独大。有了司马一家子的前车之鉴,西凉最强世家的张氏一族也没少打压其它世家,才有了张氏一族可以在西凉站稳脚跟的基础。

    有那么一个名称专门来形容张氏一族的这种情况,那就是军阀。而军阀说白了有些上不了台面,政治格局是以血缘亲疏来判定,以至于张氏凉国的大官基本都姓张,统领将领尤其是能独开幕府的大将,就没有一个不是姓张。

    华夏姓张的人多了去了,起源还有很多,并不是相同一个祖宗,可很多时候与君王同姓就是一种便利,例如金城太守张冲就受到姓带来的好处。

    张祚与张天锡也是姓张,他们还都是张骏的子嗣,军阀政治之下两任的便利会更多,有之前张骏在世时留下的统兵之权,再有自己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心腹集团,两人在张重华出事之后,毫无意外成了张氏凉国实力最强也是话语权最高的人。

    汉军大举来犯的威胁使两兄弟争权也还算保持理智,并没有付之以军队交战,但双方你来我往不断派出刺客,不一定是要杀掉对方,主要是为了剪除对方的犬牙,一些人也就到了血霉。

    姑臧每天都能在路边发现仇杀遗留下来的尸首,谁家被刺客摸进去抹了脖子也有时常传出,一直是到汉军真的兵临金城的城下,这一现象才算是停止下来。

    “孤与弟皆以杀掉汉王派来挑拨的奸细,以正抗争之决心。”张祚说话的时候,旁边一侧是站着张天锡。他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胸膛:“孤与弟乃一父所生,国难当头必将兄弟齐心。”

    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两兄弟没有想要将对付置于死地,互相干掉对方的得利属下也是幻觉,都是摆出了一副很是精诚团结的嘴脸。

    “孤之兄不幸陷入敌手,贼军趁势来犯,使劲狡诈之术,暗杀我朝栋梁,却不会让我们恐惧和不敢抵抗!”张祚是将之前的血债都算到了汉国头上,想要表明自相残杀什么的纯属子虚乌有,末了满是振奋地说:“贼人万般龌蹉,只会使我等更加同仇敌忾,与之抗争到底!”

    被招呼过来听台词的人,他们之中没人是傻子,前一段时间张氏凉国的局势真的有够乱,汉国密布的奸细使坏就不说了,自己人也是杀来杀去,今天既然是被召唤过来,事情该怎么办估计是有了定论。

    张天锡其实很想撇嘴,就是不好那么干,要不然装出来的排场就没了。他也没其它意思,就是对张祚一口一个“孤”比较纠结,好像凉王是已经被张祚得到了手似得。

    两兄弟是暗地里已经决定暂时搁置争议,至少先将汉军的入侵打退,之后该继续为了凉王宝座打生打死还是继续。为了表现诚意,两人是决定带上自己那一帮子心腹,国内除了必须留守西域的驻军,基本也是调集了起来,要一块向东与汉军交战。

    一番的争,争下来的结果是,张祚因为是兄长,同时手里的实力比张天锡也真的是强出不少,排序下来是张祚成了全军主帅,张天锡只能是排顺位得了一个副的。

    名份要争,军权的事情更是要先讲清楚说明白,做了个君子协定,到了战场就不要非分出一个你的我的,一样都是凉军,需要谁上就是由谁上。

    当然了,很多话也就是说说而已,有协议只不过是多了张脸面,让谁都不能做得太过份,要说真的会做到了大公无私的地步,谁信那是谁脑子真的被门夹了。

    这边是在做室内的表态大会,两个兄弟就该轮到下面的人表态。在这么种场合,内心里想什么不重要,背地里是干了什么更没人会说,一个个都是一副慷慨激昂。

    姑臧无论是成里还是城外早就成了一个大兵营,除了从西边抽调过来的部队,就是各郡县征募的青壮,不管张祚和张天锡是个什么龌蹉,两人至少都是竭尽全力地在为战争做相关准备。

    包括张祚和张天锡在内,两人都有试探过有没有与汉国罢战的可能,汉国过来的细作没有那么大的权限,细作也仅是为了让张氏凉国内部更乱一些,金城那边已经爆发大战,对于两兄弟来讲拖是拖不下去,至少也该摆出自己的排面,再来进行争取。

    集结往金城后方的晋兴郡和广武郡张氏凉军已经达到八万,绝大部分是先期从西域调回和国内各郡县的兵力。

    姑臧周边还有被陆续集结起来的将近十五万兵马,只等张祚和张天锡一同誓师之后就该往前线开拔。

    面对汉军的大举入侵,张氏凉国可谓是举国动员,下至十二三岁半大小子,上至四五十岁老者,能够扛得动兵力的人是竭力征调,后面更是干脆连健壮妇人都没放过,可算是凑出一支总兵力超过三十万人的大军。

    誓师大会被举办得很是隆重,头头目目的人上了台各种轩昂,下面的士卒在开拔之前也吃上一顿好的,部队是分批开拔。

    “汉王停止攻势基本属于没有可能。”张祚出征时不坐马车,是骑跨在雄峻的西极马之上,穿的是没有什么实际防护力的甲胄,就是那种用在祭奠和祭祀仪式上的花样子铠甲,要不几十斤一直长期套在身上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我们只有拿出最大的决心,给予汉军最大的重创,才有可能打出一个喘息之机。”

    张天锡与张祚不对付,却是要赞同张祚的话。

    哪怕是新一任的张氏凉国的国主才继位没有多久,根本来不及惠及万民,更是没多少工夫笼络人心,可是张重华的被俘对全国上下还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谁让他就是一国之君。

    国主被俘,不知真假的消息就没有停止乱冒,张祚和张天锡平时用心经营是用心不良,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倒是成了一件好事,两人至少是手头有点实力,国逢大难的时候也能站出来力挽狂澜,就是出来力挽狂澜的只有一个就好了,偏偏是有得争的两个。

    “这完全是一锤子的买卖。”张天锡年轻啊,但是并不冲动,实际上是对张祚的主意并不是完全赞同:“要是兵败,是真的一点挽回局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一个人口连带西域人合起来也就是一百三四十万的军阀性质国家,给弄出来三十多万人的部队,国内的青壮除了残废基本是被征募一空,以部队的质量就是打赢了也是个死伤惨重的局面,并且还不知道能不能打赢,任谁都会觉得心虚得很。

    “你有更好的办法?”张祚还能笑得出来:“南边的事情不说,北边的那么多例子摆在眼前。看看石羯,再看看拓跋鲜卑,汉王完全就是一副旗开得胜立即穷追猛打,不集中兵力竭力抵抗,难道被一层又一层的突破?”

    要让张祚来说,石羯赵国的灭亡压根就是咎由自取,没有趁刘彦还弱小的时候就给碾死,是那种一次去那么一点的做法,给刘彦练兵也是壮大的时间,一开始直接百万大军扑过去就一指头碾死了,哪来后面那么多事。

    “打不打得过,孤心里是有数的很。”张祚笑得颇为爽朗:“西凉男子就该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魄。”

    张天锡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应。

    “汉王有气吞天下之心,时刻想念着收复汉家旧土,恰是如此王兄才会寝食不安,听闻诸王会盟冒险而去。”张祚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掏心掏肺,压低了声音就说:“西凉亦是汉家旧土,打是肯定要打,早打晚打必然是会打,兄长再清楚不过。打不得打过两说,不学司马一族窝囊,不学李氏(成汉)事到临头还有侥幸。再则,集结全国兵力与之对撼,对我们才是好事。”

    “汉王要收复汉家旧土,西域亦算是汉家旧土。”张天锡太知道张祚在想什么了:“我张氏长年开拓西域,无人比我张氏更适合作为向西开拓先锋,是吧?”

    张祚直接承认:“人活着就该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若是能够击退汉军,不使汉军再来侵犯,保住国家自然是最好。我俩对于那张王座该争也是继续争,若是……事不可为,汉王能够接纳称王又归附的冉闵,又敢于重用南朝降将,我等也算是能够被汉王用上。”

    张天锡呐呐地说:“听闻……汉王对于攻凉,说的是内战。”

    两兄弟多少算是掏心掏肺在说大实话,刘彦的汉国已经表现出一统天下的实力,尝试一下还能继续割据自然是最好,不能那就在战场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不能当凉王难道还不能争取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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