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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并州铁甲-第94部分

小说: 并州铁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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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对手,也只是毫无防备的匈奴牧民,基本上走过去,冲进穹庐,苗刀一挥,任务就算完成。然后迅速离开,继续前行。

    基本没有什么障碍,已经是4更天,他们边打边走已经走了35里路。

    “百夫长,你看!”

    徐晃的身边,是这个什的什长,喊着徐晃向西南方向看去。

    3根火把在黑夜里闪亮,一前两后,正是他们事前约定的求救信号。

    “快,你们去传令,向那里靠拢!”

    徐晃跟两个传令兵下令。

    两人飞跑而去。

    徐晃冲一旁的什长道:“走,带着兄弟,每人准备好标枪,迅速向那里靠拢。”

    “是!”

    沙沙沙沙,紧急的脚步声一连串的响起在静静的黑夜里。

    只有一里的距离,按说转眼间就能到,可刚走了一半,眼前却是火光闪动,飞驰而来,马蹄踏踏,朝这徐晃他们这边而来。

    火光越来越近,已经能看到十几匹战马,十几个匈奴人,头戴尖顶皮帽,正急急朝徐晃这边扑来。

    徐晃等人,在黑夜里,眼看对面之人,眼看只有不到十丈远,再不动手,那些马就要踏到自己身上。

    “标枪准备!”

    徐晃急急下令。

    说着话,徐晃手中已经拿着一支标枪在手,他身子猛的向前一跃,手中一支标枪已经出手,空中嗖一声长响。

    取下标枪,前跃,瞄准,掷出,一般士兵要分几个步骤完成的动作,在徐晃这里似乎一下子简单了许多,在众人眼中,徐晃完成这些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只听的标枪带着风声,呼呼飞远,却无人知道标枪是如何投掷出去。

    转眼间,徐晃背的五只标枪都被他一一掷投出去,急急飞来的战马上,已经有5人滚落在地,嗷嗷惨叫。

    徐晃一人,竟赶的上后边整个什所挡下匈奴人。

    5只标枪投完,什长已经急忙从自己什里每人交出两只标枪,送到徐晃这边来。

    徐晃手脚不停,转眼间又是8个匈奴骑兵从马上滚落下来。

    最后还有两匹马,已然看到不妙,马上之人,拨转马头,急急向后。

    七八个火把已经被丢在草地上,还在不停的燃烧。

    暗暗的火光里,十几匹战马已经上面不见了人,有些马身上也扎了几只标枪,嘶鸣中来回在草地狂奔。

    地上刚才还在嗷嗷惨叫的人,已经被涌上去的士兵们砍瓜切菜般送上天堂。

    “快,将战马抢来,我们上马追!”

    徐晃这些人,都是他以前白波军中骑兵队的,有了战马,自然也不能浪费。

    徐晃一声令下,抢过来9匹没有受伤的战马,这里十一人,留下两人,等着后面的人过来,跟他们汇合,另外,要把这里的标枪全部要收集回来。

    单说徐晃带着9人上了战马,急急向刚才报讯的那里而去。

    那里离这里只有半里地的路程,骑马过去,转眼就到。

    这里已经不是刚才刚报信的时刻,而是已经乱成一团。

    四座穹庐,彼此相隔不远,全部燃烧起来。火红的光芒,在风中来回摇摆,上面蘑菇般黑烟滚滚,直冲天际。

    穹庐四周,正是人影来回跑动,哭声混着叫声,牛羊遍地乱窜,四散奔逃,哞哞的牛叫声混着咩咩的羊叫声,直接淹没了一切的声音。

    穹庐东侧,四五十个匈奴人已经将4辆马车摆成一排。

    马车后面有一白发的匈奴老汉正指挥着约40个匈奴人,站在马车后面,手里不停放着弓箭,阻挡住对面汉军的先遣队。

    对面10人队伍,正不断朝这里投着标枪,双方相隔10丈远,谁也难以靠近谁,竟是打了一个平手。

    不过这10人先遣队,眼看标枪投完,也难以彻底突破这个马车阵,手拿着苗刀,一旦朝前走,就是一阵箭雨飞来。

    徐晃的战马已经冲过来,他一边飞跑着,手上已经拿好标枪,战马疾驰,直冲马车阵前。

    战马一溜烟飞过,马车后面的匈奴人只看着对面,也许把骑马之人都当做匈奴人,竟没有丝毫防备。

    战马疾驰而过,谁也没看到徐晃早在手里的标枪是何时出手的。

    徐晃勒住战马,再回头看,马车之后,那个匈奴老者已然躺倒在马车后的草地上,头上正直直地扎着一支标枪。

    在他身旁,还有4人同时也和他一样,身中标枪,躺倒在地上。

    徐晃身后,一阵响亮的喝彩声,跟随他一起过来的众兄弟,还有刚才在跟匈奴对抗的兄弟,一起将崇拜的眼光投向徐晃。

    百夫长徐晃,正是这支队伍的队魂,有他在,这支队伍就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冲过去,解决战斗!”

    徐晃骑在马上,立刻发出命令,士气大振的弟兄们,有手执苗刀跑步冲过去,有骑着战马,不停投着标枪。

    对面没有了那老者指挥,顿时队伍溃散,四散奔逃。

    徐晃向前一指道:“冲上去!”

    他说着话,一带战马,战马疾驰,身后骑马的步行的兄弟,同时高声应道:“杀!”

    声音带着杀气,急急冲杀过去。

    天光方亮,薄雾如纱。

    徐晃收住战马,眼前草地依旧青青,晶莹的露珠挂在草叶上。

    在他身后,正是昨晚的战场。

    延绵起伏的丘陵草地上,穹庐还冒着黑烟,四散惊逃的牛羊依旧在狂奔,地上不时看到匈奴人的尸首。

    只是今天他的队伍有些不同,经过昨晚一战,已经有32人骑上了战马。

    昨天激战的地方,是一个不小的部落,有几百人,有几个马群,已经阉割过训练过的战马就有40多匹。

    除了受伤的,还有跑散的,徐晃等人找来32匹。

    剩下的兄弟,依旧步行。

    徐晃微微一笑,想起陈原跟他所讲过的游击战术,关键就是避开强敌,专门在挑敌人薄弱的地方,给与偷袭。

    打完就走,绝不纠缠。

    经过昨夜一战,徐晃带着他的人马,全部换上匈奴人的衣服,赶着一百多只牛羊,这是他们新的粮食。

    他们要转移到下一个山谷里去,隐藏起来,等着黑夜的降临,再给匈奴人突然的袭击。

第153章 何日出兵() 
乱了,彻底乱了。

    离石一周,草地牧场山谷,到处都有神秘的步兵骑兵,将离石四周搅闹的天翻地覆。

    这些步兵骑兵,并不找他的骑兵,而是主动攻击他的牧民,就像平原上截取粮仓一般。

    这牧民牛羊,就是他们部落能流动的粮仓。

    虚连提棚,连派兵马,要先将这一股人剿灭,去的多,那些汉军立马跑开,有时候甚至眼睁睁看着他们步行翻越一个个高山,而去追赶的骑兵,看着只能站在山底下无可奈何叹气,他们别说骑马上山,就是牵着马恐怕都上不去。若是骑兵去的少,汉军就利用各种地形一次次伏击,就再也不见人回来。

    打的过就吃掉,打不过他们就逃之夭夭。

    连着三天,每日被杀牧民上千,牛羊不是被抢,就是被杀。

    更糟的是,他原来准备在太原郡南边过来山谷里埋伏的骑兵,连番遭杀。还在守着的弟兄,也是天天担惊受怕,生怕背后摸来一股汉军小队,就将他们吃掉。

    这时,他似乎想明白了,陈原非要虚连提棚在山谷撤军,然后他的马队车队才能安全进山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你进来又如何?

    虚连提棚立马做出部署,将山谷兵撤回,将所有牧民由骑兵护卫下,向着灵石一周集中。

    灵石就像一个十字街一般,两条山谷汇集于此。

    其中,东边和南边的山谷都能通向太原郡南边。

    而北边山谷80里,则是匈奴王庭,王庭再往北就是娄烦(现在岚县)一带白马铜部落的草地。西南面则是一条山谷河道,直通到西边的黄河。

    队伍集中起来,只管东边和南边山谷的三十里,这样即使进得来山谷,就这三十里路,也足以能将陈原困住。

    想到陈原带兵来此山谷,必将进退不得,终将自取灭亡,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另外,再派在太原郡的密探,随时将晋阳周边,陈原的情况给回报过来。

    稍一调整,立竿见影,那些汉军再也无计可施,只得带着抢来的牛羊,放马牧羊起来,真是好笑,这里终于太平。

    虚连提棚,也派人赶紧去提醒也同样受到四处流窜汉军小队袭扰的白马铜部落,要他们也尽快收缩,这样袭扰就再也没有空隙可趁。

    玉米刚刚收完,连绵的秋雨下个不停,枯黄的落叶四处飘散。

    阴云密布,战意渐渐浓厚。

    晋阳城外,骑兵穿着新做的明光甲,骑着战马来回奔驰,城内百姓看起来都威风八面。战车来来回回,排成长队,一队队走过,大战的气氛笼罩着晋阳城。

    陈原则是直接住在城外汾河边的兵营里,天天带着骑兵车兵还有步兵来回的训练。

    因为下雨,拉粮食的马车上盖着草苫子,将下过雨的路面碾压的泥泞不堪,从太原郡各地送到晋阳。

    还有南边几个县,更是用船只,一船船将粮食直接送到汾水边的码头。

    可是这船只也不卸货,只是摆在码头,看来要出征也得几天,因为卸货再装上车,还有各种兵器,苜蓿干草等等,都还不见音讯。。

    看来,这里最少也得五六天准备,万人大军行动。

    岂是说走就能走的,吃穿住用医,全部都要考虑到就如同将一个城市搬走一般。

    就连城内百姓的议论也是纷纷攘攘,西河郡胜利的消息,也是一个接一个,徐晃由于表现突出,已经被陈原特令嘉奖,命他在前线指挥先遣队一切,临机处置一切。

    据说徐晃已经打开西进的山谷之路,虚连提棚的部队已经回撤到离石城附近,只要陈原大军杀进山谷,一鼓作气,就能拿下离石。

    还有说,徐晃他们已经困在离石,进兵无路,退兵无粮,只得耗在那里。

    消息纷纷扰扰,众说纷纭。

    虽说感觉要打仗,说了几天,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丝毫变化。

    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晋阳城南,汾河西侧的军营,这仗到底还打不打?

    可是没人敢去问陈原。

    这一天,眼看天色将黑,雨小了一些,毛毛细细,如针如雾,陈原没有骑自己的枣红马,而是让人赶着一辆车,他则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如同一个要去钓鱼的渔夫一般。

    若他不摘下斗笠,没人知道这是谁站在一辆平日拉粮的四轮马车里。

    普普通通,在混在一群车队中进了晋阳城。

    陈原此时出门,就是要去原来的刺史府,现在则是由管理太原郡的郭蕴一家人在这里。

    马车来到门口,陈原下车,才摘下斗笠,火光下,门口的岗哨这才看清是陈原,吓得门口的岗哨连忙敬礼。

    陈原微微一笑,直接往郭家大厅走。一路昏昏暗暗,竟也没人认出他。

    厅内,灯火通明,仆人站立一旁,随时准备伺候。正是郭家一大家人在闲叙。

    郭全和郭夫人居中而坐,郭蕴旁边陪着郭全低声说着话。邢艳一身素雅淡妆亲昵的依偎着郭老夫人,在她对面,正是一个10岁上下的幼童,郭全的孙子,郭蕴的大儿子郭淮。

    “姐姐,你说姐夫到底什么时候出兵?”

    郭淮扬起脸,稚嫩的眼睛,看着邢艳,似乎她掌握军中大权似的。

    这一句话,逗得屋内一阵哄笑。

    正在这时,陈原来到厅门口。

    邢艳抬头刚好看到陈原,见他穿着蓑衣,手拿斗笠,先是吃了一惊,转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一双美目就再也没有离开这个英俊的男人。

    乌黑俊俏的眼睛如同会说话般,想要告诉陈原,她这一刻有多欢喜。从她和哥哥邢战一开始逃难到马邑县,见那里富裕的不像话的普通人,到一路去平城所见宽阔的大路,新盖的漂亮房子,再到他率兵攻打太原,然后在太原开荒种田。

    他走到那里,就是将那里改变。

    有些亲见,有些耳闻,她才知道,有些事甚至强的超过他的想象。

    而她,刚好当时为了报仇,也是利用陈原的弱点,一定要做他的小妾,让他为自己报仇,另外,自己做为沟通他和郭家的桥梁,因为他也需要这些豪门的支持。

    而今,她甚至有些后悔,那样去胁迫陈原。因为她发现,她哪怕见陈原不多,这个男人一直在她的生活里从未远离。天天听的见的,都是跟陈原有关。只要有他在,什么天大的麻烦都不算麻烦。他几乎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哪怕他根本不在她身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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