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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汉乡-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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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来就不得皇太后喜爱,加上淮南王太子刘迁原本娶了皇太后亲生女修成君的女儿,却以各种理由搪塞不肯同房,最终逼迫修成君接回女儿,被皇太后引为奇耻大辱。

    这时候你如果想要替淮南王说项,恐怕不妙。”

    云琅笑道:“刚才我与苏稚在平台闲聊,说起淮南王的事故,苏稚说——关我家何事,我以为她说的很对。

    因此呢,我刚才说的话,你直接理解为字面意思就好,我说的是我家收留的那些伤兵,那就一定是伤兵的事,不牵涉任何人。

    我也不会在您面前绕着圈子说话。”

    云琅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总算让大长秋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把双手插进袖子里笑道:“如果只是卧虎地伤兵的事情,如果无人问起,自然就没事,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长门宫收留的,让他们来问老夫。

    好了,既然没事,那就进去探望一下阿娇贵人也好,贵人正好无聊,说说你家送来的几本书也好解闷。”

    “苏稚颇喜吃核桃……”

    “没出息的,你婆娘嘴馋,你堂堂永安侯就来讨要?看来你正妻的那一顿板子还没把你小妾的骄娇二气给消磨掉。”

    “她年纪还小……”

    “哼!”

    在大长秋鄙夷目光下,云琅进了长门宫,在这座巨大的木质宫殿里转悠了好久才来到阿娇的书房。

    阿娇今天穿的很整齐,跟她以往的慵懒风有了很大的不同,正襟危坐在矮几前,提着毛笔正在抄书,见云琅进来了,就放下毛笔,擦擦手道:“过来看看,我的字怎么样。”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您在抄录《道德经》?您不是不喜欢黄老之术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了?

    只是陛下不喜欢罢了。

    当初窦太后喜欢,为了讨窦太后喜欢,他也学了不少,不过呢,这种淡泊无为的法门毕竟跟他的性子不合,学这些东西让他痛苦至极,却又不得不学。

    他不喜欢,我也就离得远一些。

    这几年在长门宫幽居,倒是对这个法门有了很大的兴趣,慢慢的感悟到了其中的精髓。

    这门学问其实呢,就不适合男子学,但凡是有一些雄心壮志的男子都不该读,读的上进心思都淡薄了,对国朝不是好事,毕竟,陛下就靠高官厚禄来吸引天下人为他效力呢。”

    云琅连连点头,阿娇口中的刘彻才是最真实的刘彻,两人从总角之年纠缠到现在,没人比她更能了解刘彻了。

    阿娇的字迹娟秀,中规中矩的隶书在她的笔下多了一丝妩媚,以前写在竹简上还看不出来,如今落在纸上,就黑白分明的厉害,让人一看就忘不掉。

    “抄书太累了,我用了六个时辰才堪堪把这《道德经》五千言抄录完毕,你不是说有别的法子代替抄书吗?

    现在就拿出来吧,这天下的书籍都该是这个模样才对!”阿娇深情的抚摸着她刚刚抄录的《道德经》对云琅道。

第七十一章消失的八胡校尉 (万字更新完成,继续求票)() 
    第七十一章消失的八胡校尉

    云琅回来了,还带回来两麻袋核桃,这让苏稚几乎忘记了伤痛,准备几天不吃饭,就靠核桃过日子。

    炒的椒盐核桃才好吃,听丈夫这么说了之后,苏稚宁愿被红袖跟小虫架着去厨房,也要盯着丈夫把已经很好吃的核桃变得更加好吃。

    简单的椒盐而已,这对云琅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小火将花椒与盐一起炒,待到花椒焦香,盐巴发黄之后再细细的研磨一遍就是椒盐。

    先把核桃干炒,等核桃炒热了,就把核桃取出来,用盐水泡了,然后砸出裂缝,最后与盐混合了一起炒,直到核桃仁发脆,发酥,核桃仁呈象牙色这才算是成功。

    最后撒上椒盐就可以吃了。

    云琅吃了一个就没有了兴致,这东西盐味太重不适合他,苏稚跟红袖,小虫三个人则似乎忘记了世界万物,全部身心都彻底的投入到了与核桃皮作斗争的过程中了。

    宋乔病恹恹的回来了,这些天把她给忙坏了,同样的,她的口淡,椒盐核桃对她的吸引力也有限,吃了两颗就准备回房休息。

    云琅熬了糖稀,又做了一盘子糖仁核桃,在苏稚希冀的目光中给她留了一下,就端着剩下的上了主楼。

    宋乔懒懒的靠在锦榻上,脸色苍白,正在闭目小憩,听到云琅的脚步声,就懒懒的睁开了眼睛。

    “小稚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结痂了,再有三两天等痂子脱落就全好了,毕竟是皮肉伤,恢复的很快。”

    “那就好,等她伤好了,妾身就带着她去给那个婢女赔礼,顺便给人家一些赔偿。”

    “要不然我去?”

    “您要是去了,那个女婢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您的赔礼她还担不起,长公主也不会允许您去道歉。”

    云琅探手摸摸刚刚泡好的茶水,给宋乔倒了一杯茶水,又把装核桃的盘子往她跟前推推道:“既然吃不下饭,那就吃点零嘴垫垫也好,我撒了芝麻,味道可香了。”

    宋乔歉意直起身子道:“是妾身失礼了。”

    云琅笑道:“在外面我是大汉的永安侯,在家里我就是你夫君,失什么礼了,又有什么礼可失?”

    宋乔又要施礼,被云琅按住了,往她手里塞了一双筷子道:“赶紧吃吧,一会苏稚来了,你就没得吃了。”

    宋乔轻笑一声,吃了一口糖仁核桃,就再也没有停下筷子,跟云琅预料的一样,宋乔更喜欢甜食。

    月上半空的时候,繁忙的云氏逐渐安静了下来,仆妇们端着木盆成群结队的去云家那个巨大的汤池里沐浴,至于男仆们,则人手一条布巾子,有的拿了一些吃食,有人拎着一壶酒,说说笑笑的跳进了云氏的热水渠。

    这是他们一日中最舒坦的时候,劳作了一天,在热水中浸泡一阵子,疲乏尽去。

    为了加深宋乔的内疚之心,苏稚就把屁股露在外面,让宋乔看,宋乔几次帮她盖上,她都赌气给掀开了,说盖上毯子就会痛。

    几次三番之后,见苏稚脸皮厚,宋乔也就任由她了,反正屋子里就夫妻三人。

    自从有了纸张之后,云琅就喜欢上了抄书这个事情,宋乔也是如此,夫妻对坐,一人拿着一卷竹简抄录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无聊的苏稚哼哼了片刻,就呼呼大睡了。

    就在云琅抄书兴致最浓的时候,红袖推开房门轻声对云琅道:“梁翁求见!”

    云琅愣了一下,鞋子都没穿就下了楼,只见梁翁站在大厅里,一脸的惊容。

    “侯爷,老奴在关大门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梁翁见红袖退下了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帛递给了云琅。

    云琅没有看绢帛,反而问梁翁:“还有谁看见了?”

    梁翁摇摇头道:“家里的大门每晚都是老奴亲自锁上的,今日,刘婆她们开始整理缫丝作坊了,因此回来的晚一些,老奴关门的时候,大门口除过家将彭阳,张三申之外并无他人,当人这张绢帛被人用一柄小刀钉在门上,彭阳,张三申没有发现,是老奴悄悄取下来的。”

    云琅点点头,这才打开绢帛,他迅速的看了一下绢帛的尾部,直到发现一颗连笔的五角星这才松了一口气。

    绢帛上的字不多,只有寥寥几句话,然而就这几句话让云琅惊骇的差点跳起来。

    他几乎夺门而出,却猛地停在门口,担忧的瞅着上林苑昆明池方向,此时此刻,霍去病的大军应该已经杀进了八胡校尉营地……

    云琅的手颤抖的厉害,长水校尉乃是以归化的乌桓,以及各族胡人组成的一支由皇帝亲自执掌的胡人骑兵军队。

    而八胡校尉就是皇帝见长水校尉人手日渐增多,从长水校尉里分离出来的一支军队,从卧虎地之战以后才组建成功,成军至今不过四年,三年前的演武大典上,骑都尉还与八胡校尉争夺骑兵飞凤旗,相争两日,骑都尉终究功亏一篑,输给了八胡校尉。

    没想到,在今夜,骑都尉却以泰山压顶之势突袭了八胡校尉营地。

    云琅抬头看看天空中的那轮明月,这样的夜晚,以有心算无心,霍去病必定能够得手的。

    接纳归化胡人的事情,从太祖高皇帝时期就已经开始了,直到景皇帝时期达到了最**,当时的宰相周亚夫对皇帝厚待归化胡人极为不满,曾经进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景皇帝明言:吾不取宰相之言!

    直到刘彻登基,被匈奴挤压的毫无生存空间的胡人纷纷来降,这是大汉与匈奴进行的夺民大计,皇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八胡校尉动手?

    这件事让云琅百思不得其解,历史上并没有对这件事的记载,长水校尉也一直受到皇帝的青睐,日后,刘彻的托孤大臣中就有长水校尉统领金日磾。

    云琅隐隐觉得刘彻的行为已经开始脱离固有的历史轨迹,开始走上了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宋乔见云琅神色阴晴不定的回到了房间,就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半个时辰前,去病统领骑都尉大军杀进了八胡校尉营地……”

    云琅说着话,就把手里的绢帛借着烛火点燃,丢弃进了香炉,眼看着它化成灰,又把灰烬捣碎,这才重新坐在案几前面,准备继续抄书,这件事很大,到了明日应该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

    宋乔很想多问几句,见丈夫开始抄书了,她就闭上嘴,也跟着坐下来,陪着云琅抄书。

    这一夜,云琅彻夜未眠,将一部三千五百余字的《中庸》完全抄录完毕。

    苏稚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见云琅跟宋乔两人似乎一夜没睡,就奇怪的道:“你们没睡?”

    云琅看了宋乔一眼道:“我昨晚心神不定,才要抄书静心,你怎么没睡?”

    宋乔打了一个哈欠道:“看您抄书抄的入神,妾身总要在一边伺候啊,要不然您连一杯热茶都没得喝。”

    云琅收拾好案几上的文本,也打了一个哈欠,揉揉发酸的眼睛道:“今天家里的事情都归苏稚管,我们两个睡觉!”

    “姐姐不去医馆了?”

    宋乔笑道:“今日歇息一天。”

    苏稚从两人的神色上看不出什么不妥,就大大咧咧的起床,去洗漱了。

    云琅吃过早饭之后,还是没有什么睡意,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没有一个外人登门,跟大长秋下了两盘棋,也没有从大长秋口中弄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云琅确定,狗子一定不会骗他的,只能说明,昨晚的事情全部在皇帝的掌控之中,仅仅一夜,胡骑校尉的两千余人就被他彻底干净的给抹杀了。

    昆明池本来就偏僻,地处沣水,潏水之间,是前秦修建的浩大的水利枢纽工程,那里水草丰茂,非常适合屯驻骑兵,如果大军合围,八胡校尉想要逃脱升天很难。

    晚上的时候,丑庸来到了云氏,在探望了宋乔,苏稚之后向云琅请安。

    只是低声说了一句阳陵邑风平浪静,就施礼离开去找与她相熟的红袖,小虫玩耍。

    目的何在?

    这四个字在云琅的脑袋里萦绕了一天,他实在是想不出皇帝会有什么理由来诛杀胡骑校尉以下两千人。

    要知道这两千胡骑基本上都是有家眷的,死掉了两千人,他们几乎达到万人的家眷那里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即便是能隐瞒一时,恐怕也隐瞒不了一世。

    除非……皇帝连他们的家眷也不放过……

    三天后,云琅再一次与哈欠连天的曹襄在高台上聚在一起。

    一见面曹襄就打了一个哈欠道:“今天你一个人喝酒看风景,我准备睡觉了。”

    说完话就扯过一张早就备好的毯子铺在木台上准备睡觉。

    云琅见东方朔还在远处,就小声在曹襄耳边道:“去病他们在三天前的夜晚,突袭了八胡校尉营地。”

    原本哈欠连天的曹襄一下子就变精神了,拉着云琅的手道:“这几天我都在长沙王行宫,什么事都不知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琅摇头道:“我只知道去病突袭了八胡校尉,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干,我也是一头雾水。”

    “你是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天了,外面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云琅点点头道:“我派人去了阳陵邑跟长安,结果没有任何消息。”

    曹襄想了一下道:“不能去问去病他们,估计母亲那里是知晓的,只是跟我们无关,所以她就没说,她那里也问不得,只有等这件事慢慢漏出来再问,两千余人,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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