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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部分

汉乡-第747部分

小说: 汉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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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今天,还有人建议削减边军数量,由州牧自筹少量边军,安定地方治安。”

    “陛下答应了吗?”

    “没有,陛下笑而不语,就把话题岔开了。”

    隋越得意的往嘴里丢一颗炒豆子嚼的嘎吱嘎吱的。

    “指望陛下下放军权,完全是白日做梦。

    陛下就是靠我大汉强军才给我们打下来了一个太平世界,汉军就是这个太平世界的基础,无论如何陛下都不会轻易放手军权。”

    钟离远道“已经开始削边军了,凉州牧手中可用之兵只有卫将军府衙牙兵的六成。”

    隋越笑道“君侯是不同的……”

    刘彻睡觉的时候,一般没有人敢打扰,他一向喜欢夜间办公,所以,白日里必定会酣睡一个时辰。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轻易不会改变。

    今日也一样,只是,安寝之后,皇后欲言又止的模样中就让他起了好奇之心。

    “云琅斩杀了武威军司马吴彤!”

    卫氏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刘彻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趣的对卫氏道“吴彤把凉州牧的命令当成耳旁风,不杀他杀谁?”

    “姜环挂印辞官了。”

    “哦,无法无天,交付有司处置就是了,怎么,你想为姜环求情?”

    卫皇后摇摇头道“妾身总是想不明白,永安侯与太子之间并无大恶,为何他们中间总是会起纠纷呢?”

    刘彻冷笑一声道“因为利益,还要朕说的更清楚一些吗?“

    卫皇后苦笑道“有机会听您解析朝堂,妾身如何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刘彻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卫皇后道“云氏是大汉国的新贵,而且是实力最大的一个新贵,太子也是新贵,是未来权势最大的一个新贵。

    在旧有的利益已经被我们刮分干净的情况下,太子必然会走跟云氏方向一致的道路。

    偏偏云氏并不想依靠太子,所以,他们之间起冲突是必然的事情。

    太子想要迅速强大,没有云氏帮助他做不到。

    就目前而言,云琅还算克制,算是给足了太子这个储君颜面。

    有时候朕都感到奇怪,太子为何如此急躁?”

    卫皇后见皇帝似乎有些动怒,连忙搀扶皇帝躺下,轻轻摇着蒲扇给皇帝纳凉。

    “莫要动怒,一动怒您就没法子入睡了。”

    皇帝冷哼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皇帝睡熟了,卫皇后就离开了皇帝寝宫,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椒房殿。

    唤过大长秋吩咐道“传我旨意,命太子潜心读书!”

    大长秋答应一声,然后轻声道“太子殿下已经从中尉府提走了姜环。”

    卫皇后道“姜环无足轻重,陛下不在意,他取走就取走吧,不管怎么说,以据儿那个薄凉的心性,能想起保护自己的部属实属不易。”

    大长秋躬身道“是不能不救,狄山以性命威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才做出救援姜环的举动。

    奴婢听说,太子殿下起初对姜环,吴彤二人极为不满,说他二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卫皇后哀叹一声道“君王才能做这样的取舍,他还只是太子,笼络人心还来不及呢,这个时候,为何还要驳斥忠心耿耿一心为他考虑的部属呢?”

    。

猪年?逐年?() 
猪年?逐年?

    我写作的时候毛病很多,最让老婆诟病的一点就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所以,在我写作的时候,家里一般都是静悄悄的。

    有时候觉得对不起老婆,她一个泼辣的关中女子,现在已经习惯在家中蹑手蹑脚了。

    只有趴在门口检查我是否在吸烟的时候,才能有那么几分女中豪杰的威风。

    傍晚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了密集的鞭炮声……

    我愤怒的朝窗外看去,耳朵已经失去了功能,至于刚刚构思好的情节,也被这毫无意义的噼噼啪啪声给搅乱了。

    楼上的人在放鞭炮,鞭炮炸裂,一团团猩红色的红色油纸如同红色的花瓣一般打着旋从空中飘落。

    像是在祝贺着什么……

    鞭炮声停止了,世界并没有安静下来,因为开窗的缘故,耳朵里还有鞭炮炸响的余音。

    来不及关窗,又有鞭炮声响起,随即,整个世界似乎都笼罩在鞭炮的巨响之下。

    火药味扑鼻而来,好像是世界末日……

    老婆拿来一挂鞭炮,见我脸色不好,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递给我。

    “今天是小年啊,总要放炮的!”

    鞭炮声中,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缥缈,就像三十年前母亲的声音。

    “宏儿,你该去放炮了……”

    西北地放小年的第一挂鞭炮是有讲究的,只有一家之主,或者家中的长子才能点燃这一挂炮。

    父亲常年在外工作,从我三岁起,就由母亲抱着,在姐姐们羡慕的目光中,去点燃我人生中的第一挂炮。

    到了七八岁的时候,我已经敢于点燃父亲拿来的任何炮仗,这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成就了。

    点燃了这一挂鞭炮,年——这个东西就接踵而来了。

    小的时候,这一挂鞭炮点燃之后,所有的幸福之门就会被一一打开。

    杀年猪——有猪尿泡玩。

    猪的膀胱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只要拿在手里不断地揉搓,且一边吹气,它就会逐渐变大,最后变得如同足球一般大,于是,一群小子可以在谷场上尽情的踢一整天……

    炸油饼的时候,母亲往往也会炸一种叫做千刀酥的东西,这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一种东西。

    外面是金黄色的蛋皮,里面是绞碎的猪肉跟土豆泥,油炸过后,再上笼屉蒸就成了宴席上一道不可或缺的主菜。

    当然,身为长子,我是等不到过年再吃的,母亲对我也格外的优容。

    所以手里拿着一块没有用刀切过的千刀酥的我,就成了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叫爷给你吃一块!”

    三十八年前的小伙伴,对美食的忍耐力总是出奇的低,看着小伙伴们在千刀酥的诱惑下一个个乖乖的叫我“爷”,这时候的千刀酥吃起来总是格外的香甜。

    虽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家这样做。

    然后……我家还有橘子……

    由于父亲是整个村庄中难得的吃国家粮的人,所以,村子里在送门神的时候,我家总能排在最前边,而父亲这时候就会站在来请所有在场的人抽烟,还给带着花花绿绿面具的‘白马脚”五毛钱!

    ‘白马脚‘的扮演者永远是一户姓田的人家的当家人,似乎是世袭的。

    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白马脚’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恍惚觉得是一个跟年节息息相关的东西,也或者是一位极具乡土气息的神灵。

    他身上挂满了铃铛,每走一步路就要摇晃一下身子,让铃铛响起来,真是好听极了。

    他会在我家的院子里走一圈,不断地摇晃身子,于是,我家的院子就会被铃铛声淬炼一番。

    他还会喷火……在猛烈的鼓声,与刺耳的铙钹声中,从腰袢的皮口袋里抓出一把研磨的细细的碳粉,往火把上猛地撒上去,一大团暗红色的火光就会冲天而起……当然,这样美丽而热烈的场面需要等到正月十五才能看到。

    可能是父亲给的钱太少,我央求了好久,他都不肯在我家喷火。

    拜谒祖宗是一件很不讨人喜欢的事情,不但要下跪,还要磕头,父亲还要絮絮叨叨的,更不准随意发笑。

    过年不打人,父亲很在意这一点。

    我笑了的后果就是在正月十六那一天被父亲用鞋底子抽了一顿,这让我对祖宗这个东西更加的没有好感了。

    父亲早年去世之后,我就忘记了他打我的事情,只记得他成了我的祖宗。

    以后每年祭拜祖宗的时候我再也没有笑过。

    如果,他能活过来,可以再打我,打到多少岁都成……

    父亲去世之后,过年就很没有意思了,放炮的事情总是落在我的头上。

    放了很多年之后,我幼时锻炼出来的胆量在逐渐消失,当年敢拿着二踢脚放炮的我,如今点一挂小鞭都胆战心惊的。

    老婆拿来一根竹竿,让我挑着鞭炮,点燃之后,鞭炮就炸响了,我也就笼罩在硝烟之中了。

    今年是猪年,对我来说应该是‘逐年’,我已经度过四十五个新年了。

    。

第五十七章变化不一定每个人都有() 
第五十七章变化不一定每个人都有

    突如其来的胜利让大汉国的国民们变得不知所措。

    董仲舒宣告闭关,准备好好地理一理思绪,看清眼前的世界之后再发高论。

    卫青交卸了所有军职,仅仅保留了一个名义上的三公之位,躲在骊山青牛谷里与世无争,他想给皇帝足够多的时间,来考量大汉国新的军制。

    桑弘羊与张安世两人在大汉银行一事上斗得翻翻滚滚,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从官职以及履历上,桑弘羊其实已经失败了,他的对手原本应该是云琅。

    现在,云氏的一个二弟子就让他分不出精力去干别的事。

    太子刘据被皇后禁足,从中尉府夺回姜环一事,也就没有人追究了。

    王温舒叫唤了两天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不再多事。

    满世界人的高人都在反思的时候,长门宫却高歌猛进,阿娇不仅仅在关中,河间,山东,修建了常平仓,还准备将常平仓推广到全天下。

    其中,凉州,就是重中之重。

    大司农儿宽见长门宫如此跋扈,终于在七月底的时候向皇帝提交了辞呈。

    没有长门宫有钱,也不如长门宫多变的大司农寺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云音的热气球终究没有飞起来,一连烧毁了三个热气球之后,红袖就不准云音再继续研究热气球了。

    八月,云琅的大队人马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武威。

    而司马相如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也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葛衣老农。

    路,终究是没有修完……

    “给笔下的辞赋作的如何了?”云琅没有发怒,司马相如得预料没有错,只要他做了,云琅就不会杀他。

    “多日以来,某家心中只有牧守要下官修建的这条路,那里容得下那些锦绣文章。”

    不知为何,司马相如在看到云琅之后,一扫心中的恐惧,甚至有些发泄怨气的想法。

    看到司马相如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云琅微微一笑,对司马相如道:“司马公自今日起可以潜心诗文了。”

    司马相如有些失落的道:“姜环,吴彤两人已经被君侯剪除了,现在,司马相如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么?”

    云琅微笑道:“司马公何出此言呢?”

    司马相如叹口气道:“天下如局,人如棋子,有君侯这般驭手,司马相如能平安从棋局中脱身实属幸事,安敢妄求。

    如君侯所言,自今日起某家就安心文章之内,醉心于文字之间,若能如此终老,也算不白来这人世一遭。”

    云琅神情不变,依旧笑眯眯的道:“好好活着吧,听说司马刺史为了修路,已经耗尽了家财。

    精神难能可贵,却不可取啊,为国修路,岂能让刺史自掏宦囊。

    花销了多少,自去东方先生那里支取。”

    云琅赔偿了司马相如的损失,司马相如却更加的失望,哀叹一声,就拱手告辞。

    他明白,从他出了这座帅帐之后,他就真的变成一个闲散文人了。

    云琅如果自大,或者刻意为难他,司马相如还没有这般失望,当云琅和颜悦色的在翻掌之间剥夺了他的权柄,这对司马相如来说是裸的羞辱。

    看云琅的样子,他似乎更喜欢安慰趴在他脚下的那头大老虎,而不是面对他。

    这些天准备了无数种说辞,一种都没有用上,这让司马相如的心隐隐发痛。

    无视,才是最大的羞辱!

    司马相如的辞赋文章云琅还是很喜欢的,在这一道上,他确实是高人。

    不过,也仅仅是辞赋文章能过得去而已。

    在大汉国见过很多神话般的人物之后,像司马相如这样的人物已经在他心中翻不起任何波澜了。

    老虎大王就贴心多了。

    云琅来到武威郡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老虎大王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里里外外洗的非常干净,即便是爪子缝隙里,也用小小的刷子清理了一遍。

    所以,老虎大王现在浑身散发着肥皂的味道,比身边的红袖还要干净两分。

    云琅跟红袖两人在床榻上为子嗣拼死缠绵的时候,老虎大王就在外边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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