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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三国奇公子-第375部分

小说: 三国奇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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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岱拈起一把棋子,落在了城墙之后,“吾城中有大瓮以为备,守株待兔,祭酒做无用功矣!”

    戏志才眉目闪烁,拈起一枚黑子落在城下,“吾三千人马,没时一攻,昼夜不绝,或攻之,或虚之,辅以悬羊为之用,昼夜袭扰,城中不得安,不知定公能坚持多久。”

    听到戏志才的话,吕岱心中同样犹豫起来,随后缓缓从棋篓中摸出几枚棋子,横在城墙之上,“我有壮丁两千,分为四班,每班五百人,巡守城头三个时辰,时刻警戒,一千士卒养精蓄锐,若祭酒敢来攻,吕岱定然迎头痛击!”

    戏志才笑眯眯的开口,拈起一枚棋子放入城中,“我有密探入城,焚尽城中粮草,围三阙一,不知定公该当如何。”

    吕岱丝毫不做犹豫,开口说道,“吾当遣散城中百姓,拆民居以为用,堵死城门,率军死守,百姓无罪,何需受其殃?甲士有保家卫国守御之责,吾当率甲士死守之!”

    戏志才换了口气问道,“若卿治理一方,当若何?”

    吕岱带着几分淡然开口,“以律法御之,以公心衡之,不袒富,不欺民,凡事以律法为基,以理服人,则百姓安,吏治清,而一方无忧也!”

    戏志才继续开口发问,“若有民田为之毁,收三石,而税为三石,不知该当何如?”

    吕岱稍稍沉吟,随后开口说道,“当缴纳税赋,若有果腹之虞,吕某当以私财助之。”

    戏志才含笑说道,“吾闻昔日子贡赎人,而夫子斥之,子路受牛,而夫子誉之。若戏某为政,则以朝廷府库之粮拆借之,立契书以为定,勒而还之!”

    吕岱当下扔下手中棋子,冲着戏志才深深一拜,“多谢祭酒大人指点,学生受教了。”

    戏志才转过身站起来,走到身侧案几旁,提笔落墨,两张裁好的纸条上已经多了两行字,戏志才带着几分淡然说道,“若你志在武举,以你之兵法策论,可当甲三,以你治世之才,可当乙七。若你在意武举,则手持甲三而去。若你愿为治世之才,可持乙七,先入大司马府中为掾吏,留待听用。”

    听到戏志才的话,吕岱毫不犹豫的拿起那张写着乙七的纸条,开口问道,“祭酒大人,不知道吕某该当去找谁?”

    戏志才含笑说道,“可以去大司马府中见法孝直。”

    “属下告退!”吕岱冲着戏志才意拱手,拿起那张写着乙七的纸张,大步流星而去,面上则是多了一抹志得意满壮志得酬的得色。

    看到吕岱背影上的那抹变化,戏志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吕岱,希望你不要让戏某失望才是!”

    另一边,擂台之上,许褚和太史慈打的酣畅淋漓,另一座擂台之上,此刻站立的却是赵云和张任,二人手中俱是一杆长枪,不过赵云手中的是一杆鎏银长枪,枪体通身银光灿灿,张任的武器比起赵云来就差了些许,那是一杆带着些许锈迹的铁枪,虽然威力不一定比赵云的长枪差,可卖相上,却着实难以让人吐槽!

    看着这二人长枪你来我往,刘奇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可是在后世颇受赞誉的常山赵子龙,白马自己没注意到,可这杆银枪,却着实惹人注目,再加上这俊朗的长相,颔下那抹美须,想不惹人注目都难,倒是张任和赵云一比,刘奇眼中更是一亮,一身粗布麻袍,面上带着几分落魄沧桑,颔下几缕稀疏散乱的胡须,带着几分不羁,长发也是用一条麻布发带束在脑后,让刘奇用后世人的眼光来看,张任这番打扮造型,妥妥的世外隐士高人!

    刘奇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义真公,依你之见,这二人谁更胜一筹?”

    皇甫嵩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张任有大将之风,一招一式之间沉稳有余,赵云的枪法之中却颇具灵性,若是单论武艺的话,这赵云,要更胜一筹!”

    张济带着几分疑惑开口说道,“老夫观这二人枪法,似乎和我家绣儿的枪法,同出一源,不过比武不同于厮杀,老夫还是不敢确定。”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卫将军所言无错!这二人和张绣一样,俱是枪神童渊门下弟子,所学枪法也是同出一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张济点了点头说道,“老夫曾听绣儿说,枪神张绣收有三名弟子,大弟子占了一个稳字,有大将之风,传承了童渊一身的兵法韬略,二弟子占了一个急字,枪法灵巧,越打越快,有望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老夫从子张绣年纪最小,却是占了一个猛字,但说实话,童渊能够将绣儿收在门下,却是占了家兄当年的情分,在关中之时,绣儿被唤作北地枪王,老夫还沾沾自喜,今日一见这二人枪法,老夫放才发觉井底观天。”

    刘奇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道,“卫将军无需忧虑,这二人已是而立之年,若无机遇,武艺怕是难以再有太大长进,倒是张绣如今年纪尚小,跟在黄汉升左右,好生磨砺一番,将来未必比这二人差!”

第428章 戏忠张任论蜀中攻防() 
“停!可否等等!”许褚出言叫住了太史慈。

    太史慈停了下来,带着几分不解开口问道,“怎了?”

    许褚带着几分豪气说道,“身上这衣衫太过累赘,可否容许某解下衣衫同你一战!”

    太史慈带着几分爽朗开口道,“有何不可!”

    听到太史慈的话语,许褚将手中双戟挂在腰间,三下五除二的解下身上衣衫扔在一旁,只剩下腰间裤子系在腰间,许褚这才将一对短戟握在手中,暴喝一声,“再来!”

    看到许褚的模样,就连端坐在台上的杨彪也不由得赞了一句,“真壮士也!”

    刘奇笑而不语,看着两座擂台上四人交锋,心中却满是得色,不由得想起当年曹孟德下了求贤令之后的那句“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矣!”

    如果说许褚和太史慈二人相遇,犹如两团烈火相撞,招招碰到实处,那张仁和赵云相遇,就犹如两团清风相遇,毫无丝毫人间烟火气息。

    斗了两刻钟左右,赵云张任二人停了下来,赵云含笑道,“师兄枪法又进步了!”

    张任同样带着几分淡然说道,“子龙,若是没有新的招式,那师兄就战你便宜了。”

    赵云风轻云淡的开口说道,“师兄,师父传授这百鸟朝凤枪,在这样下去你我兄弟怕是分不出胜负了,师弟我在战场上厮混几年,以百鸟朝凤为基础,自创了一套枪法,唤作盘蛇七探枪,还请师兄品鉴。”

    张任淡然说道,“那师兄我就看看你的本事到了什么程度了。”

    赵云握枪的手不由得握的更加紧了,带着几分谨慎开口说道,“师兄小心了!”

    随着赵云动作起来,赵云的枪法一改之前的轻灵飘逸,多了几分阴毒狠辣,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准备着在对手身上来上一口,登时让人胆寒三分。

    二人只过了三招,张任就大喝一声,“停!”

    随后张任将长枪缚到背上,拱手道,“子龙,却是你先了一步,为兄输了。”

    赵云同样坦率的拱手道,“师兄,承让了!”

    张任在小吏的带领下往帐中而去,去考策论,反观赵云,被引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这擂台上登时换了两人,手持两柄宣花大斧,潘璋腰间悬着的,是一柄柳叶刀,真正的吴地流传的吴刀,也叫做吴钩,再配上潘璋带着几分落魄的身姿和腰间的酒葫芦,倒也有几分与众不同的风味。

    刘奇咧了咧嘴说道,“这家伙,迟早死在酒缸里!”

    二人站到台上,潘璋咧了咧嘴,带着几分迷糊开口说道,“徐晃徐公明,某家潘璋知道你,若是你能与潘璋十斗酒钱,潘某就主动认输,你看如何?”

    看到潘璋如此作态,徐晃不禁皱了皱眉,随后面上带着几分爽朗之色,握紧了手中的宣花大斧,“潘璋,要是你能胜了徐晃,徐晃请你在英雄楼中喝上三日又如何?”

    “如此说定了?”潘璋眼中多了一抹亮色。

    徐晃荣毅的面容上也多了一抹动容之色,自己怎生就遇到这等浑人了呢?当下徐晃缓缓说道,“君子一言!”

    潘璋一把扯下腰间酒葫芦,扔到了擂台下,解下腰间柳叶刀,带着几分不羁开口说道,“来吧!”

    “duang……duang……duang……”

    柳叶刀与一对大斧之间激烈的碰撞起来,刘奇脸上多了几分动容,这潘璋能够率人擒杀了关羽,现在看来,也绝非泛泛之辈!

    又是两刻钟之后,太史慈被许褚扫倒在地,许褚将一对短戟扔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汉水,喘着粗气说道,“承让了!”

    太史慈扔下手中双戟,爬了起来坐到了擂台之上,同样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说道,“是某家技不如人!”

    许褚看到太史慈模样,毫不顾忌的箕坐在地上,开口说道,“许某看得出来,你的戟法中有枪法的影子,要是你用枪的话,或许赢的就是你。”

    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道,“许褚,你无须如此,某家枪法未必比戟法好上多少,若是在马背之上,这枪法还有优势,可是步战,某家枪法施展不起来,倒不如用戟法来得爽快。”

    “哈哈……”许褚同样放声大笑起来,“你武艺不错,某家只是占了身体好的缘故!”

    二人战了有两百余招,才分出胜负,不管是耐力还是其他,都远胜他人,等到二人走下擂台,擂台上就换上了另外两人,手持着铁叉的鲍隆和持着一柄长刀的陈应,面对这两名龙套般的存在,刘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正史上名不见经传,演义中的龙套,还真给冒出来了!

    另一侧大帐之中,戏志才和张任相对而坐,看着颇为沉稳的张任,戏志才缓缓开口说道,“坐!”

    张任拱手道,“某家张任张子信见过大人,敢问大人高姓大名?”

    戏志才面上带着一抹矜持说道,“某家戏忠戏志才!”

    张任淡然一笑,“久闻祭酒大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凡!”

    戏志才开口问道,“子信,不知你所长在何?”

    张任稍一沉吟,开口说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是论人和之道,张任不敢说精通,可这地利之道,张某却自忖,不弱与他人几分。”

    戏志才轻轻颔首,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某家就不客气了!你我不弱仿攻蜀之战!”

    张任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张某就借熟知地理之势沾祭酒大人的光了。”

    戏志才开口说道,“你守我攻,若何?”

    张任抬手道,“请!”

    戏志才笑着从棋篓中摸出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盘之上,“戏某第一着,袭取鱼复白帝城,夺取蜀中门户!”

    张任稍稍一顿,当下摸出一枚棋子抵挡在戏志才那枚棋子前方,随后又摸出两枚棋子续在后方,“张某以江州为根基,大军分处于临江、朐忍,借助江畔地利优势,一路设伏,就是不知祭酒大人有没有勇气用人命堆积。”

    戏志才淡然摸出一枚棋子,放到了另一处空白处,带着几分霸气说道,“戏某以关中、南阳地势优势下西城,取汉中。”

    张任摸出两枚棋子堵住了戏志才的去路,“金牛古道上,有白水关、葭萌关天险,张某以逸待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某倒想猜一猜,这绵延蜀道,祭酒大人能坚持多久。”

    戏志才摸出另一枚棋子,放到了代表汉中的那枚棋子旁边,开口说道,“戏某有大军,可以翻越米仓山,顺流直下,可取巴郡,不知子信以何为对?”

    张任一子落在中央,开口说道,“北有葭萌关天险,张某守御之,纵使祭酒大人有飞天遁地之能,怕也无能为力!张某分出一军屯兵德阳、分兵垫江,到时候南有江州、垫江、德阳三地互为掎角之势,祭酒大人当如何突破?”

    不等戏志才说话,张任又摸出一枚棋子,抵在了戏志才最后落子的那枚棋子前方,“张某再派出小队精锐,借地利优势袭扰祭酒大人粮道,不知祭酒大人以何为对?”

    戏志才抬手一枚棋子落在南向,开口说道,“戏某派人从荆南交州之地入南蛮,贿赂蛮人首领,许诺蛮人共分蜀中,到时候南中蛮兵尽起,不知子信以何为对?”

    张任摸出三枚棋子,以掎角之势摆放,“张某分兵屯驻江阳、武阳、汉嘉三城,蛮人久攻不克,定然退军!”

    戏志才含笑说道,“子信,你败了!”

    张任面上多了一抹不解之色,“祭酒大人,此话怎讲?”

    戏志才一枚棋子落到了西北,“戏某有一奇兵,可以入武都,下阴平氐道,入江油,下涪县,直取绵竹、成都,入蜀中腹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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