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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三国小侯爷-第5部分

小说: 三国小侯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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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琮眼神不善,冷着脸,语气不阴不阳的道:“三弟还知道回来晚了,哼,父亲病重,你却在外面闲逛,果真是父亲的好儿子。”

    刘琦面容纠结,宽慰道:“父亲,三弟在外面,可能是遇到了事情。”

    刘表看了刘琦一眼,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喜。旋即,刘表的目光落在刘修身上,那眼神隐隐带着厌恶。他之前听刘琮说刘修出去了,便极为不喜。身为人子,却在父亲病重的时候出去游玩,没有孝心,让刘表心头不舒服。

    轻咳两声,刘表压住心头的难受,问道:“修儿,说说去了哪里?”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暖意,冰冷无比,让刘修心头生不出丝毫的亲情。

    刘修早有腹稿,不卑不亢的回答道:“父亲,儿子不是出去游玩。”

    “哦,不是游玩,那是什么?”刘琮插嘴道。

    蔡氏厉声喝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当着你父亲的面,说谎没有用。”

    刘表眼神冰冷,道:“没有出去游玩,那是去做什么?”

    刘修回答道:“儿子知道父亲的身体一直不舒服,便寻思着寻访名医替父亲诊治。这段时间,儿子之所以经常外出,也是去打探消息。昨天下午,儿子得知神医张仲景在鹿门山附近出现,所以今日一早,儿子就前往寻访,想请张神医替父亲诊治。”

    刘琮不屑道:“三弟,这样的谎话谁信呢?张神医行踪飘忽不定,谁都无法确定张神医的位置。你直接说去寻访张神医了,谁作证呢?三弟真会说谎啊!”

    刘琦看了刘表一眼,想了想,再次说道:“父亲,三弟还是尽了心的。”

    刘表喝道:“你闭嘴!”

    刘琦挨了骂,一脸歉意的看向刘修。

    蔡氏站在刘琮一边的,马上跟着说道:“夫君,修儿年纪轻轻就不学好。这样的性子要不得,必须严加管教才行,否则以后出门,丢的是刘家的脸。”

    刘表微微颔首,颇有赞同蔡氏的意思。

    刘修心头一阵冰凉,这就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啊,不给他丝毫的支持和信任。

    一切,得靠自己!

    刘修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情绪,沉声道:“回禀父亲,儿子已经找到了张神医。因为文将军说父亲病重,儿子便和文将军先一步赶回。如今,张神医已经在来州牧府的的路上。”

    “真的?”

    刘表眼中阴翳神色消失,流露出欣喜之色。

第8章 吃瘪() 
蔡氏妩媚的面颊上,流露出错愕神色,心说这小子真的去找张仲景了?

    刘琮不相信,沉声道:“三弟,你确定找到了张神医?这可不能乱说。”刘琮咽了一口唾沫,他一直想报复刘修,却苦于找不到机会。刘表病情加重后,他灵机一动,让人查探了刘修的情况,得知刘修出门去了,才特意在刘表的面前提及刘修,让刘修来伺候。

    事实上,刘琮是故意想让刘修难堪。

    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给了刘修机会,让刘修在刘表的面前表现了一番。

    刘琮心头一阵糟心,心情很不好。

    刘修瞥了眼刘琮,正是道:“父亲,文将军找到儿子的时候,张神医就在儿子身旁。这一点,文将军可以作证。张神医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能骑马奔波,所以儿子安排他坐车回城。估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张神医就会到了。”

    “好,好,好,修儿有心了。”

    刘表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兴奋之色溢于言表,迟暮之气仿佛都散了许多。

    相较于之前,多了一分的精神。

    刘修看了蔡氏和刘琮一眼,不愿意再留下,道:“父亲,儿子这就去府门口迎接张神医。您先养养神,张神医很快就到了。”

    “不得怠慢张神医,去吧!”

    刘表让人抽调被褥,然后躺下闭目养神。

    刘修起身离开了卧室,他刚走出不久,刘琮竟是跟了出来。

    刘琮站在刘修身前,傲然道:“三弟,别以为找到了张仲景就了不起。在父亲的眼中,不管你怎么做,始终都是庶子。庶子,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这一点,你明白吗?”

    刘修说道:“二哥是嫡子,的确很上台面。当着父亲以及荆州文武官员的面,被孙仁一剑击败的感觉,想必很舒服吧。二哥真是寂寞啊,没有人分享你舒服的感觉。”

    “你”

    刘琮眼神喷火,怒火中烧。

    刘修道:“二哥还有什么要说吗?没有的话,别挡着路,我还要去迎接张神医。”

    刘琮下巴一扬,哼声道:“我向父亲说了,也来迎接张神医。张神医名满天下,岂是你这样的人能接触的?张神医愿意来替父亲治病,也是父亲的威名所致,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话音落下,刘琮甩手离开了。

    刘修轻轻摇头,不论什么时候,刘琮都这么骄傲。

    前世,刘琮一贯的骄傲。

    但是当蔡家、蒯家等荆州官员挟持他投降曹操后,刘琮跌落尘埃,再没有一丝的骄傲;被送到许都后,刘琮如同笼中鸟,吃穿住行都有人看着,更是抑郁寡欢。

    只不过,现在的刘琮,哪里知道荆州未来的结局,哪里知道他自己未来的结局。

    刘修一幅衣袖,朝大门行去。

    来到大门口,刘修静静的等待着,没有和刘琮搭话。

    刘琮却忍不住了,忽然道:“三弟,我们兄弟之间,其实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刘修道:“二哥是什么意思?”

    刘琮微微一笑,自信道:“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少在父亲的面前露脸。二哥我呢,可以保证等我继承荆州后,让你衣食无忧,甚至官爵加身。以你庶出的身份,不可能继承荆州,既如此,何必要替大哥冲锋陷阵,甘愿被大哥当枪使呢?”

    刘修说道:“二哥仍然是自以为是,一贯的令人讨厌。”

    刘琮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怒火上涌。

    刘修继续说道:“鲁肃来访,是二哥让人通知我的;父亲病重,也是二哥让人通知我的。都是二哥亲自安排的,怎么让我在父亲面前少露脸呢?”

    刘琮道:“你有了见父亲的机会,却不准出风头,不准显摆你的能力。”

    刘修轻轻摇头,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大哥吗?”

    刘琮问道:“为什么?”

    刘修道:“因为大哥仁慈,在大哥的眼中,至少把我当兄弟。至于二哥你,整天撅着个屁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以为是,仿佛有多了不起。但细细的想一想,论武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上阵杀敌吗?论诗书,你只知道玩女人,精通多少诗书呢?没有一点能力,却自我感觉良好,真让人亲近不起来。”

    刘琮冷冷道:“这么说,你是拒绝我吗?”

    刘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意说道:“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刘琮冷声道。

    他看向刘修的眼神,更是冰冷。在刘琮的眼中,刘修不仅是庶子,更是刘琦手中的枪,他必须打压刘修,让刘修彻底在刘表心中失去地位。

    刘修斩钉截铁的道:“后悔的,或许是二哥。”

    刘琮眼眸冰冷,转过头,不再和刘修说话,他望向街道远处,静静等着。

    刘修的眼中有着庆幸,幸好在文村遇到了张仲景,否则这一次真的要遭到刁难。

    轱辘!轱辘!

    车轮转动,一辆马车快速行驶,朝州牧府行驶而来。

    驾车的马夫,是文聘带去的骑兵。

    刘琮看到了来人后,脸上马上挂起笑容,先一步走下台阶等待。刘修没有说话,也是默默的走下来,站在刘琮身旁。

    在外人的眼中,他和刘琮仍是兄友弟恭。

    片刻后,马车停下。

    门帘卷起,张仲景背着药箱走出来。

    刘琮立即上前行礼,道:“在下刘琮,见过张神医。”

    张仲景点头致意,却不搭理刘琮,目光直接看向刘修,关切的问道:“三公子,州牧的病情如何了?”

    刘修主动的接过了张仲景背着的药箱,回答道:“父亲的病情稳住了,暂时没什么大碍。尤其是得知仲景公来了,精神更是好了许多。具体还得仲景公诊治才行,小子毕竟是外行。”

    张仲景微微一笑,摆手道:“前面带路!”

    刘修点头,带着张仲景往府内行去。

    刘琮站在原地,神色尴尬。他身为刘表的二子,主动上前打招呼,人家却只是对待路人一样略微点头致意,而后直接和刘修进府,根本不理睬他。以张仲景的名望和身份,这么做了,刘琮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

    更重要的是,看张仲景和刘修交谈的样子,似乎很熟悉,这更令刘琮心头疑惑。

    “哼,暂时让你嚣张一时。”

    刘琮找不到反击的机会,只能压下心中的愤怒,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张仲景和刘修身后,一起往刘表的卧室行去。

    进入卧室,刘修主动道:“父亲,仲景公来了。”

    刘表脸上满是喜色,连忙道:“张神医,这次烦劳你了。”

    张仲景摇头道:“刘荆州是病者,老朽是治病的人。老朽替刘荆州诊治,是分内之事,不必言谢。请刘荆州伸出左手,老朽替你把脉。”

    刘表心中仍是感激,连忙伸出干瘦如柴的手。

第9章 密谋() 
张仲景替刘表诊完脉,脸上的凝重神色消去了许多。

    医道四术,望、闻、问、切。张仲景刚一进入房中,便观察刘表的神色,见刘表面色蜡黄,眼中神采暗淡,担心刘表已经病入肺腑。

    诊脉后,张仲景大致断定了刘表的病症,才松了口气。

    刘修关切问道:“仲景公,父亲病况如何?”

    刘表微微一笑,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道:“张神医不必有顾虑,直说无妨。本官年过花甲,活了几十年,早已看淡了生死。迟早都有一死,何惧之有?”

    张仲景道:“刘荆州的病情并不严重,之所以突然发病,是因为前段时间用了虎狼之药,导致气虚乏力。老朽所料不差,刘荆州应当用了人参、鹿茸等药物。这些药,能一时提神醒目,后果却不可预料。毕竟,刘荆州是年过花甲的人了,身体不比年轻人,用药必须慎重。”

    刘修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

    刘表以为是大病,没想到是因为用药过重的原因。

    一时间,刘表便放松了下来。

    张仲景继续道:“老朽开一副调养的药方,刘荆州每日清晨用餐前饮下。一个月后,就能恢复精神,便不用再用药了。”

    “多谢张神医!”

    刘表点头,又道:“本官身体不适,不能再款待张神医。不如,让犬子招待一二。”

    张仲景摇头道:“刘荆州的好意,老朽心领了。老朽还有事情在身,不劳烦刘荆州了。”

    刘表道:“如此,实在是招待不周。”

    蔡氏开口道:“夫君,来日方长。以后再见到张神医,夫君再尽地主之谊便是。”

    刘表点了点头,吩咐道:“修儿,送送张神医。”

    “诺!”

    刘修应下,带着张仲景离开卧室。

    出了后院后,张仲景将药方写下来交给刘修,嘱托道:“三公子,之前在”

    刘修打断道:“仲景公这般称呼,折煞我了。小子表字季绪,您称呼表字即可。”

    张仲景捋须一笑,道:“如此,老朽便倚老卖老了。季绪啊,刘荆州的病情不严重,稍加调理便可以恢复。但这病情,却不是轻易可以恢复的。”

    刘修疑惑道:“仲景公的意思是?”

    张仲景解释道:“老夫替刘荆州诊脉的时候,发现刘荆州肾虚乏力,气血更弱。之所以出现这情况,和大量服用人参、鹿茸有关,但最直接的关系却是沉溺于房事。当着刘荆州的面,尤其是当着众人的面,老夫也不方便说。”

    顿了顿,张仲景又道:“老夫少妻,闺房之乐无穷尽,也是人之常情。但刘荆州年事已高,行事应当慎重。这件事你私下里告知刘荆州即可,以免伤了刘荆州的面子。”

    刘修苦笑,他请了张仲景替刘表治病,现在张仲景说明了原因,如果他直接把这事儿转告刘表,刘表脸面往哪里搁,即使刘表明面上不说什么,心中必定暗恨刘修。

    这件事,只能听听而已。

    刘修微笑道:“仲景公的提醒,小子铭记在心,多谢仲景公了。”

    很快,又有侍从拿来了盘缠递到刘修手中。

    刘修接过后,道:“仲景公,这是一点心意,请仲景公收下。”

    张仲景脸一黑,板着脸道:“老朽替刘荆州诊治,是因为你有仁心,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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