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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明超级奶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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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现在多了朱松、朱瞻基以及朱徽煣,只需要再进行两轮斗诗就可以了。

    至于女宾那边的花棚,则是王妃徐妙锦以及王爷妾侍徐婉君在主持。徐氏姐妹在应天府名媛才女之中颇有名望,有她们俩镇场子,朱松也不担心。

    眼瞅着朱松走了过来,亭子中的众人赶忙起身相迎。

    朱松也没在意,只是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而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上。

    坐下之后,其中几位看起来大概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在再次站起身来,对朱松恭敬叩拜:“下官杜燕松,黄龄,黄开复……见过韩王殿下!”

    喝,亭子中一共才坐了二十人,除了解氏兄弟之外,其他的十八个人里面,竟然有十一个乃是来自当代儒学大家的亲族。

    比如方孝孺的方家、黄子澄的黄家、杜景贤的杜家……这些人全部都是大明朝坚定的儒学保守派,更是朱允文的死忠派。

    这十一人,是纪纲他们那些锦衣卫的必选目标!

    “诸公不必如此多礼!”朱松对一众跪拜的官员摆摆手,道:“今日只是单纯的诗会,诸公今日能够前来,已经给足了本王面子,这些礼节都免了吧!”

    “谢殿下!”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起身。

    “殿下,咱们应天府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这般热闹了,这可都是拜您所赐啊!”年龄最长,亦是黄子澄亲族的中年男子黄开复,一脸笑容地对朱松说道。

    “是啊!”

    黄开复的堂弟黄龄跟着一起恭维道:“眼下燕军占据长江北岸,应天府中人心惶惶,殿下举办诗会之举,不仅解除了紧张氛围,更是让百姓们看到了我朝廷士子们的强大,可谓是一举两得!我大明朝有殿下,真乃朝廷之幸,百姓之幸啊!”

    “是啊……”

    紧接着,就是一片赞扬之声起。

    这些家伙还真会说话,尽管朱松不喜欢他们,可是被恭维地还是有些飘飘然。

    “哼,马屁精!”

    这个时候,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尽管声音稚嫩,但是语调透着股子轻蔑。

    朱松的嘴角一咧,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这什么路数啊,敢当面挑衅朝中的儒学大家们?

    正在恭维朱松的众人,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在了那里,就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众人阴着张脸,循着声音望去,却发现正是解缙家的小士子,解祯期。

    此刻的解祯期,小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同时屁。股下的椅子好像也往边上挪了挪,好像不想与这些人为伍一般。

    “小祖宗哎,你倒是在心里嘀咕啊,别给我说出来啊!”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解祯应的脸色很尴尬,拉着堂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哈哈哈,无妨,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就在众人琢磨着如何整治解祯期的时候,朱松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小孩子罢了,诸公不会生一个孩童的气吧?”

    “殿下说得在理!”

    拉着朱松来凉亭的方唐镜打起了圆场,“方才诸位大人净谈及国事,诗会诗会,自然是来作诗的!这亭中都是我大明有名的文学大家,眼下距离诗会正式开始尚有两刻钟的时间,不如我等来个抛砖引玉?”

    “方大人好提议!”黄开复第一个响应,“不过咱们亭中这么多人,是不是应该定下一个题目?”

    “殿下在这里,让殿下定题就是了!”方唐镜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点头。

    “好,既然诸公有如此雅致,那本王就不客气了!”朱松也开始有意识地转移话题,他扭头看了看天空,道:“眼下正值夏季,不如我们便以‘夏’为题,诸公以为如何?”

第三十九章 斗诗() 
以‘夏’为题,不得不说朱松这个题目提地相当应景。

    古往今来,以四季为题的诗不在少数,朱松之所以提出这个题目,其实也是在给自己琢磨后路,免得到时候让他作诗的时候,作不出来,那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殿下这个题目出地好!”方唐镜拍了拍手,道:“只是这诗作出来了,总要分个高下吧?总不能就这般作出来就算了吧?”

    “对对,所谓斗诗讲究的就是一个斗字,若只是寻常作诗的话,岂不是亏待了‘斗’之一字?”

    黄开复又在憋坏主意了,他瞥了眼亭子中的众人,道:

    “我看咱们不如这样,诸位俱是儒学大家,既然还要品评诗词,不如就选出几位评委来,以评判咱们所作的诗词好坏,这样可好?”

    “干嘛用得着几位,题目既然是我叔父提出来的,那评委还让我叔父来做不就是了!”

    朱徽煣不满地嘟囔道:“再说了,你们虽说一个个看起来一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样子,可实际上哪里有我松叔父懂得多!”

    这小家伙,小嘴还真是怼死人不偿命啊!

    谁不知道他韩王朱松就是一打架斗殴、混吃等死的纨绔子,还在坐的诸位都没他懂得多,这是在讽刺他们吗?

    方唐镜等人的脸有些黑了,不过这次说话的可是朱徽煣,不是像解祯期那样的寒门士子,他们背地里敢编排亲王皇族,当面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所以,尽管众人的脸色发黑,可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的怨念却是多少留下了。

    “呵呵,小家伙胡言乱语,诸公切莫在意!”朱松摆出了一副大度的样子,拍了拍朱徽煣的小脑袋瓜,脸上欣喜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说到底,殿下也算是男宾,让殿下来作评委确实有失公允,而且我们早就听闻殿下腹载五车,通儒硕学,今日若是拜读不到殿下的诗词,实乃我等的遗憾!”

    方唐镜也不想诗会变得尴尬起来,不过方才朱徽煣的话确实很容易招人恨,所以方唐镜先是捧了朱松两句,随后就琢磨了个折中的法子:

    “依下官看来,不如叫王妃他们品鉴一下吧!”

    “好,就这样定下来了!而且本王再加个彩头,若是谁赢了,可以向本王提一个合理的要求,本王会尽量满足他!”

    朱松最后拍板,“来,诸公面前各自放了笔墨,就不要再拘谨了,开始吧!”

    朱松的话就是定了基调,为公平起见,厅中众人所作的诗词,交由花棚之中的那些才女们来品评。

    ……

    “哎,看到没有,亭中的那几位要斗诗了!”

    “那三个小孩子也作诗吗?”

    “谁知道呢,据说是那几位代表朝廷儒家的官员们,斗诗于解氏兄弟为首的寒门士子……”

    也不晓得是谁嘴巴贱,把亭子中众人以‘夏’为题,斗诗的事情给宣扬了出去。

    园中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几乎所有的士子以及名媛们,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谈论个不停。

    甭管园中的人如何谈论,这些都与亭中众人没啥关系,他们或是思考,或是书写,就连朱徽煣和朱瞻基两个小家伙都眉头紧皱。

    当然了,也有人像没事人一样地坐在那里,这人就是朱松,他不断喝着茶,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旁边瞟上一眼,面前依然还是一张白纸。

    过了不一会,亭中众人就作完了诗,都被收了起来,除却朱松、朱瞻基以及朱徽煣之外,二十篇诗词被送进了花园之中的花棚之中。

    能够坐在花棚之中的女子,可不是普通的女子,纵然不是极为内慧的才女,亦是非富则贵的名媛。

    这么说吧,这些女子有朝中的尚书、侍郎、学士之女,也有各名流世家的大家闺秀,大大小小地都颇有才名。

    这些能坐在花棚之中的女子,若是任何一位肯垂青寒门士子的话,都足以让在朝堂之上平步青云,最差也能混个士绅。

    与男宾湖边小山凉亭不同,女宾花棚之中安排了二十一个座位,同样只做了一半,只剩下了十个。

    不能厚此薄彼,男宾那边座位空着几个,靠斗诗排座,女宾这边也同样如此。

    最上首的位子,于公于私都应该由徐妙锦来坐,这之间除了她的才名之外,王妃的身份也起了很大作用。

    很快,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花棚之中就选出了前三的诗文,却没有立即拿到男宾那边,反倒是递到了徐妙锦手中。

    意思很明显了,请王妃坐最后排名!

    徐妙锦倒是不客气,她看了看那几首诗,而后飞快地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评语,直接送到了亭子中。

    手中捏着白纸看了一眼,朱松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有结果了!”

    “松叔父,我看,我要看!”朱徽煣着急了,直接去抢朱松手里的宣纸。

    “哎,我说你个小猴子,怎么这般不稳重?”朱松没好气地拍掉朱徽煣伸过来的小手,道:“你瞧瞧人家小宣还有这位解祯期解士子,年龄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可比你稳重多了!”

    朱徽煣扁着张小嘴,道:“我能跟他们比吗,我可没他们聪明呐!对了,这位小哥哥进了前三甲吗?”

    一边说着,朱徽煣还伸手指了指解祯期。

    “行了,此番诸公斗诗,本王先不宣布结果,先让诸公品评品评头名之诗!”

    朱松没搭理他,而是展开宣纸念道:“八月荷花香满湖,红衫绿叶映清波。木兰舟上花如女,采得莲房爱子多。”

    “好一个‘八月荷花香满湖,红杉绿叶映清波’!”

    “整首诗虽说未提夏字,可是这‘八月荷花’不正好对应着夏吗?”

    “虽说此诗略显女性化,但不失为一首好诗啊!”

    朱松话音落地,亭中先是沉寂了半晌,而后陡然间如同炸了锅一般,变得喧嚣、热闹了起来。

    朱松抖了抖宣纸,看着上面的娟秀小楷,不由得笑了起来。

    “松伯伯,这首诗是何人所作?”朱瞻基问出了关键。

    朱松看了众人一眼,道:“解公子,不知此诗可有名字?”

    解祯期站起身来,有模有样地向朱松拱拱手,嫩声道:“殿下,此诗名为《观荷》!”

    嗯?竟然是他所作!

    看到解祯期站起身来回话,亭中众人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活了三四十年的人,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给打败了,这几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嗯,《观荷》,倒是应景!”朱松点点头,道:“不愧是解学士的侄儿,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做出如此诗词,不错,不错!此次斗诗,你赢了!不晓得你有何要求,只要本王能够做到的,但说无妨!”

    “殿下!在下若是没记错的话,方才您与两位小公子都没有诗词写下来,按理说这亭子之中的众人,全都包括在斗诗之内,两位小公子年龄尚小,也就罢了,殿下难道也不肯作诗一首吗?”

    朱松倒是出于好意,哪知道解祯期根本就不领情,“殿下不作诗,那这场斗诗就有失公允,在下不认这个斗诗头甲的结果!”

    “放肆!”

    黄开复他们本身就对解祯期有意见,听到这小兔崽子对朱松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赶紧来落井下石:

    “你这黄口小儿,怎敢对韩王殿下如此无礼?殿下作为此间主人,作不作诗自然在殿下,岂容你个黄口小儿说三道四?”

    尼玛,这是帮着老子说话吗?怎么听着这俩货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啊?

第四十章 坑了叔爷() 
黄开复的初衷或许是好的,可是最终却弄出了反效果,亭子中的众人可不是傻子,都纷纷暗骂黄开复蠢蛋。

    “黄大人,刚才不是你们说今日不能拜读殿下诗词,将会遗憾终生吗?”

    解祯期抬起头,很无辜地看着黄开复,道:“在下不过是在弥补诸位大人此生的遗憾,难道诸位大人不应该感谢我吗?”

    解祯期抬起的小脸上,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啊眨地,顿时让义愤填膺的黄开复,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故意的,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这小兔崽子也太能装了吧?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怎么就拔高到了他们人生遗憾的台阶上?

    “我觉得这位小哥哥说得很有道理!”一直没说话的张宣,突然开口,“诸位大人可万万不能抱憾终生啊!”

    神补刀!

    这高冷的小家伙,平时不冷不热地不说什么话,可到了关键时刻,一句话能活活噎死个人!

    且不管他人,此刻的解祯应也是心情复杂。

    自己挖的坑,就算含着泪都要填上。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解祯期的解祯应,看到众人这般围攻自己的兄弟,自然得站在兄弟这头儿了。

    于是,解祯应站起身来,先是对众人拱了拱手,随后一咬牙,道:

    “诸位大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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