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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10部分

小说: 民国之我不是文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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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成想不闻你不仅是个诗人还是个作家。”曹元岸跟着严不闻回到老丈人家,之后让严不闻带他四处看看,走着走着就来到严不闻的房间,看到严不闻桌子上的小说稿马上就走不动路了,眼睛冒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不过曹元岸说话也十分有水平,也不开口让严不闻去报社写小说的事情,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最近我的侄子也从英国留学回来,说不准你们还认识。”

    “毕业于英国坦桑尼亚大学文学系,被授予文学博士文凭,而且这段时间也和《沪报》总编签约,在文学栏担任主编职务,你们这些留学生应该认识,他叫曹凌渊。”曹元岸笑道,言语中颇感自豪。

    严不闻只在一旁附和:“久仰。”

    至于曹凌渊,严不闻怎么可能认识,又不是什么文学大家,民国这个社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数不胜数,也并不是每一个都是文学大家,像徐志摩这种,更是凤毛麟角。

    曹元岸接着道:“过两天他们有留学生聚会,你可以过去玩玩,正好大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也没什么鸿沟,我让凌渊给你写一封请帖过来,他看过你的诗,可是大加赞赏了一番。”

    严不闻现在明白自己的手稿是传到曹凌渊之后才到了曹元岸手中,至于怎么到曹凌渊手上,这也是个曲折的故事。

    严不闻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闲得无聊,如果可以跟那些所谓的才子打打交道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不过一会,小蓉晚饭烧好没多久,严不闻老丈人丈母就回来了,相互寒暄几句,就准备吃饭,严不闻老丈人还特地拿出一罐珍藏了十年的黄酒,封闭的严严实实,一打开,满屋子飘香,严不闻嗅了一口,果真是香,老丈人有点手段,黄酒不像白酒,存个两年多就顶天了,放置十年的黄酒有点匪夷所思,不过确实香,比白酒冲人的味道多了一种醇香。

    严不闻陪着他们喝了两杯,度数不高,大约十五度左右,喝到嘴中不涩,不苦,不辣,而且下肚之后,那股酒香就像从七窍里面冒出来一样,让整个身体都暖洋洋起来。可比白酒好喝多了。

    严不闻和曹元岸夸赞不已,这让老丈人也非常得意,酒过三巡后,曹元岸渐入正题。

    “陈先生,不得不说,贤婿真是有大才啊。”曹元岸赞叹道,敬了严不闻一杯。

    严不闻老丈人奇怪:“从何说起啊?”

    曹元岸将《再别康桥》和《倚天屠龙记》的稿子递给严不闻陈先生看看,并且安利了这诗和小说的优点,陈先生让太太去拿眼镜过来,之后仔仔细细琢磨了一番,之后大笑道:“好啊,真能能增加几百销量?我就说我女婿不是一般人,这不是挺好的吗?不闻,就按照元岸的意见连载吧。”

    严不闻只得同意,吃老丈人的用老丈人的睡老丈人的,一定程度上也就得听老丈人的。

    “稿酬另算。”陈先生很是欣赏,知道自己选女婿没选错人。

    陈太太道:“哎,可惜我家女儿死的早,要不然不闻这么有文化,她可高兴坏了,我记得她去年年底的时候还在学怎么给不闻做衣服呢。”

    陈先生瞪了她一眼,道:“大家高兴,你别说这种丧气的话,将来不闻结了婚也不会忘了我们的,跟自家儿子有什么区别。”

    严不闻连忙点头称是,这段时间,严不闻老丈人和曹元岸就敲定小说每个星期连载一次,严不闻按时交稿就行了。

    酒香憨人睡,喝了点酒有助于睡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照例锻炼了下身体,前往报社,等到九点多钟,小蓉也跑过来了,将家里的琐事忙完,她嫌家里闷,于是就跑到报社,嘴上是为了督促严不闻上班,实际上是自己想来玩。

    等了一会,冬瓜照常将今天的报纸送上来,让严不闻看看,好家伙,果然曹元岸给严不闻的《再别康桥》留了两个大版面,一个版面刊登诗作,另一个版面写了严不闻的创作故事。

    小蓉不等严不闻将报纸拿起来,自顾自的就把报纸摊开在自己面前,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严不闻对面,就这么看下去:“我读给你听。”小蓉这几天认识了不少字,正好在严不闻面前炫耀一下。

    严不闻也懒得动脑子,让小蓉就这么读下去,严不闻瞎编乱造的本事还是有的,小蓉读着读着不停的问严不闻是不是真的,英国的那个剑桥大学为什么叫剑桥,还有你怎么不直接写剑桥,写个什么《再别康桥》,剑桥和康桥字都不一样,你这不是误导人吗?说完小蓉就有点后悔,连忙用手捂住脑袋,怕严不闻敲她。

    严不闻只好跟她解释,剑桥的别名就是康桥,之后小蓉又问康桥什么样子?严不闻这就回答不上来了,给小蓉画了一幅图画:“就长这样。”

    “就这样啊,还不如我们这的水桥呢。”小蓉看了一眼,叹道,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桥嘛,读完严不闻的诗和文章倒觉得有什么非凡之处,没想到这么普通。康桥也是在《再别康桥》这首诗之后才火的,之前对无数学生来说这不过是个过河的工具,或者把妹的工具,在徐志摩心中,这就成了感情寄托,这逼格就不一样了,所以惹得一众青年学子争相前去。

    “在大学读哲学期间,遇到了一个知己,曹凌渊,若非是他,我也不可能作出这么富有感情的诗作来。”小蓉读到最后,然后问道,“曹凌渊,曹凌渊是谁?”

    严不闻诧异,自己写的创作故事里面根本没有这一段话,于是严不闻将报纸拿过来,直接看到最后,果然看到了这一段话:“曹凌渊,曹凌渊,难怪,难怪!”

    严不闻才开始目瞪口呆,然后想了一会,就平静下来,跟小蓉说明了原委,难怪昨天曹元岸热情的介绍曹凌渊与他认识,原来是打的这个注意,准备让他侄子在这上面出出风头,这首《再别康桥》一出,肯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严不闻出名,曹凌渊也跟着沾光,真是好算盘。

    “哼,这也太无耻了,我去找他算账。”小蓉气道,平白无故把功劳分一点给别人,换谁身上能乐意啊。

    严不闻拦住小蓉:“别,你斗不过他,我自有主意。”

    骤然间,严不闻身上散发出一阵锋利的气势,眼神如同一把利剑,洞穿了两道墙壁,射向了温文尔雅端坐在办公室的戴着一副圆眼镜的曹元岸身上。曹元岸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股摄人心魄的气场,让小蓉也吓了一跳,心好像掉入一个无底洞一般。

    但这气场只维持了片刻,就消散,严不闻依旧笑呵呵的站在小蓉旁边:“看来我真是小瞧他了。”

第十三章 勿谓言之不预() 
曹元岸外表看上去很是儒雅,道貌岸然,但实际老奸巨猾,如果他把严不闻当成软柿子,那就大错特错。也好,不是这次你侄子曹凌渊喊我去参加什么留学生聚会吗?我原本打算还要推辞一番,现在我非去不可,倒要看看你这侄子到底是何人!

    两年的职场生涯也让严不闻明白,不能做老好人,该露出锋芒就得露。

    这种老狐狸,严不闻得慢慢揪出他的尾巴。

    “姑爷……你……没事吧……”小蓉被吓着了,严不闻连忙拉着小蓉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吓着你了吗?”

    小蓉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严不闻挠挠头,这种职场作风还是少在小蓉面前表露出来,小蓉没见过真正的自己,容易被吓到。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冬瓜看到严不闻笑道:“先生,有人求见。”

    现在差不多十点多,平常时间严不闻一般在报社里写写小说等下班,也不会有人来找他,怎么今天就这么特殊,于是严不闻让冬瓜将人带上来。

    兴隆报社一楼站着四个人,其中一人来回走动,面色不宁,额头直冒冷汗,浑身像筛糠一样时不时的抖动不停,正是李元康,旁边站着的也是他的三个好友,秦媛媛,王云讯,赵袁琪三人,这次陪李元康而来是有一件事。

    李元康今天早上的时候还在为前两天作诗胜过那个所谓的留洋博士曹凌渊而得意万分,之后就有人来电问他为什么他的诗作《再别康桥》现在换了个作者名就刊登在《大江报》上,还问他知不知道此事,并且叮嘱他要处理好著作版权的问题,别让小人有可乘之机。

    这一通电话对他来说如同丧钟,李元康在家坐立难安,每次电话铃声一响,李元康都浑身战栗,害怕不已,于是请了个假,让其他好友陪同他一起过来。没想到只是为了在同学聚会上打压一下那个目中无人的曹凌渊,却把自己逼迫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这些关心的电话,也成了讽刺。

    严不闻啊,严不闻,你为什么要把这首诗刊登上去?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处理不好这件事,我这一生就背负着一个偷诗的奸诈小人的名声,不,不能够,要是这样,我在文青界还怎么混?这次在他面前低个头,请他吃个饭,了了此事才是正道,李元康现在心中有千种万般怨恨也只能忍受下来。

    妈的,他怎么就将这首诗刊登出去了,艹!

    李元康心中咒骂,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现在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无理在先,偷诗在先,只能先认怂,今后等待机会再跟严不闻算总账,今日之耻往后必当十倍百倍奉还,大丈夫当能屈能伸!

    李元康把他比作韩信,这样今日的耻辱也不会那么让他难堪。可他忘了一点,韩信是真才,他是假才,怎么可能比得了。

    不过一会,上面走下来一个穿着吊带裤的小胖墩,李元康看到他下来,连忙过去询问:“怎么样,文秀兄在不在?”

    冬瓜笑道:“先生让你们上去。”

    李元康正准备上去,王云讯拦住道:“我跟你一起。”

    秦媛媛也道:“我也上去。”

    “你们去干什么,我们两个就够了,人多吵杂,你要知道我们这是请人家原谅的,不是去找人家麻烦的!”王云讯痛斥他们一声,王云讯毕业于政法系,从事律师工作,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而且是李元康有错在先。这次若不是李元康求他过来,王云讯也不肯趟这趟浑水,李元康这次偷诗行为把自己的小人品格暴露无遗,王云讯准备等这件事了了之后就跟李元康绝交,永不往来。

    民国年间分个手都得签合同,何况偷诗!

    严不闻正好奇是谁来找自己,过了一会传来脚步声,开门之后才发现竟然是李元康和王云讯,严不闻笑道:“不知道元康兄,和云讯兄来找我有什么事,何必找人通报,直接上来就行了。”

    严不闻看到李元康如丧考妣,王云讯则在一旁严肃的站着。

    “文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时间,中午的时候请你去峨眉春吃个饭。”李元康稍微抬头,强颜欢笑。

    王云讯也在一旁附和,严不闻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元康和王云讯,这两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还不会将心事藏在心里面,有什么想法脸上全表现出来了。

    严不闻笑道:“吃个饭?中午可没有时间。”

    “那晚上呢?”李元康接着问道。

    “晚上也没有,这几天都没有,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严不闻懒得理他们,之前李元康拉严不闻去喝茶的时候,看到李元康故意使绊子,就知道此人不可交。原本以为上次吃了个亏,这李元康能长点记性,没想到今天又跑过来了,看他今天这种死了妈的表情,严不闻知道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

    李元康支支吾吾,不愿开口,王云讯也不说话。严不闻一挥手:“送客!”

    对于这种人不能过多纠结,也不能表示关心,敬而远之就行,你越表现出自己的关心,他们就越得寸进尺。这就是小人!

    李元康终于一咬牙,将事情经过说出来:“……文秀,我也是一时糊涂,那曹凌渊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气不过,就盗了你的诗……”

    王云讯也接着道:“文秀……”

    严不闻眼神一寒,王云讯连忙改口:“严兄,你也知道元康是无心之失,而且你们还是高中同学,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啊。”

    严不闻看着王云讯,这戴着眼镜的书呆子现在可不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连高中同学关系都牵扯出来了,不得不让严不闻佩服。

    “照你们这么说,小偷偷完东西道了歉就不是小偷了?”小蓉好笑道,原来他们今天是为了这件事来,还以为真心想请姑爷去吃饭呢。

    “你!”李元康被小蓉说的羞愧难当,双眼通红:“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小蓉气道:“哦,说不过人生气了,你看你脸红的,偷诗的时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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