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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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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先生。”这时,戴望瑜一行人去与王国维打招呼,王国维这种国宝级别的大师,不接触一番,实在说不过去。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的治学经验,人生的三种境界非常经典,可以说戴望瑜他们都受到过王国维的影响,至少血课文的时候,老师也拿王国维所著来讲课。现在见到真人,怎么能不激动。

    “嗯。”王国维坐在角落看着书,很清闲,现在有人过来,让王国维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安排来人在哪坐下,于是腾出自己的位置,让他们坐下歇会,自己则拿着书站着看。

    “先生,你的《人间词话》从小教导我们。”

    王国维道:“荣幸,能有所点拨,自然最好。”

第五十四章 听人一声严大师() 
史语所初选人员全部到齐,王国维、梁启超聘请为顾问,史语所分为历史、语言、考古三个组,通称为一组、二组、三组,而陈、赵、李则作为主持各组工作的“三大主任”,也可以称为“三大导师”,或者“三大金刚”,反正在史语所编制内,这三人就是最牛逼的存在,连严不闻都得礼让三分。

    成立之初,严不闻请过来的戴望瑜、苏文瑾等人自愿为各组成员,毕竟说起来他们的学识比起陈、赵、李真不算什么,还是多学学好。戴望瑜和两位老师被分给一组历史组的陈寅恪,另外两位大夏老师被分给二组语言组的赵元任,剩下的人包括苏文瑾则被安排给了李济,也就是三组考古组,最苦逼的一组。

    史语所成立大会上,严不闻也提出自己的构想,也就是傅斯年提出过的《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反正现在傅斯年还没写出来,严不闻也就直接拿过来用了。严不闻明确提出:“历史学不是著史;著史每多多少少带点古世中世的意味,且每取伦理家的手段,作文章家的本事。近代的历史学只是史料学,利用自然科学供给我们的一切工具,整理一切可逢着的史料,所以近代史学所达到的范域,自地质学以至目下新闻纸,而史学外的达尔文论,正是历史方法之大成……”

    严不闻此等渊博的学识和天才的构想让三组主任频频点头,而之后严不闻将《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完全刊印出来,则完全地征服了三大主任。

    严不闻在这本《旨趣》中提出了史语所三个标准:(一)凡能直接研究材料,便进步。凡间接地研究前人所研究或前人所创造之系统,而不繁丰细密地参照所包含的事实,便退步。(二)凡一种学问能扩张它研究的材料便进步,不能的便退步。(三)凡一种学问能扩充它作研究时应用的工具的,则进步;不能的,则退步。

    严不闻还特别强调:“一分材料出一分货,十分材料出十分货,没有材料便不出货。我们不是读书的人,我们只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

    最后,严不闻嚯地站起,振臂高呼,颇有领袖风范:“把些传统的或自造的“仁义礼智”和其他主观,同历史学和语言学混在一气的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同志!”

    “要把历史学语言学建设得和生物学地质学等同样,乃是我们的同志!”

    “我们要科学的东方学之正统在中华!”

    很快会上指定了三组考察范围,前期用自己的金钱铺路,为一组找到故宫流出的档案资料,指定了汉简和敦煌材料的研究范围;第三组则划定了安阳与洛阳的调查范围,其中殷墟和龙山为重点。二组的语言调查工作也相应地开展。

    其中李济最为开心,考古就是自己的本命,现在严不闻一系列标准制定下来,和他设想的非常接近,不过李济也很担心,对于这个辉煌的发展前景,富有理性和科学观念的李济警告道:“口号是喊响了,热忱是鼓起来了,如何实行?若是这进一步的问题不能圆满解决,口号止于口号,热忱总归是要消散的。”毕竟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多了,不过很快李济的疑虑彻底被打消,严不闻之前未来北京之际已经富有远见卓识的安排人悄悄赶往安阳殷墟,开始收集甲骨。

    此人也是傅斯年介绍,是中山大学副教授,也是现在的史语所通信员,董作宾。

    开完会后,各组都有了自己的任务,开始着手安排前期工作。严不闻也松了口气,出了校舍的大门,严不闻才长笑一声,傅斯年的这篇《旨趣》,着实是洗脑的最高深的文章,还好自己记得,不然史语所开张大会上还真不能震慑住三大导师

    李济也在回忆中说道:“以历史语言研究所为大本营在中华建筑“科学的东方学正统“,这一号召是具有高度的鼓舞性的;举起这面大旗领首向前进的第一人,是年富力强的严不闻;那时他的年龄恰过二十不久,意气丰盛,精神饱满,浑身都是活力;不但具有雄厚的国学根柢,对于欧洲近代发展的历史学语言学、心理学哲学以及科学史都有彻底的认识,他是这一运动理想的领导人。他唤醒了中华学者最高的民族意识,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了不少的能运用现代学术工具的中年及少年学者。”

    李济这番言论也间接证明,史语所成立之后严不闻因为出众的学识和强大的组织能力,受到学术界普遍的尊重和敬佩。

    严不闻要是知道李济这评价,只能是笑嘻嘻:“谬赞,谬赞。”这番言论本来李济是夸赞傅斯年的,现在傅斯年的活全让严不闻给干了,所以李济自然开始夸赞严不闻。傅斯年这个民国政坛文坛大鳄,现在已经成为严不闻前进的一块踏步。

    很快陈、赵、李辞掉了清华所有的职位,专心待在史语所研究,这也让清华瞬间光辉暗淡不少,如果不是王国维和梁启超在,恐怕已经比不过北大了。这也让很多人好奇,这史语所到底是什么,能让三大导师无条件加入,还有史语所的领导者严不闻是谁,难道是上次演讲中途走掉的那位。不过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是个年轻的人,年轻的有点不像话,才二十出头,不过浑身散发出的魄力无人能及。

    在清华、在北大的演讲,让人了解到其筹备史语所的初衷,同样严不闻自然而言也被人冠之大师的名头,只要是提到清华北大的名流大师,提到陈、赵、李原清华导师,提到王国维、梁启超两位文学巨匠,必然会有人提到新近成立的史语所,以及史语所的筹备人严不闻,严大师!

    如果说之前人知道严不闻还是通过兴隆报社旗下的各种报纸,杂志。现在知道严不闻都是因为严不闻的学识和魄力,以及深谋远虑,探索中华瑰宝!

第五十五章 返程() 
处理好史语所的事情,严不闻就准备准备启程返回上海,与朵朵约定好的时间也快到了。同样严不闻也已经写一封信邮寄给了阮玲玉,很快收到回信,不过言辞非常生气,质问严不闻为什么到这时候才回信,自己都自己先回去了。于是两人约定好在天津火车站汇合,不久后在四月十三号,严不闻来到天津车站,找寻了一会后,发现阮玲玉安静地坐在车站里面一处等候席上。

    严不闻走了过去,坐在阮玲玉旁边,笑着看向她,阮玲玉的装扮已经和去年学生的装扮很不同,学生时候或许穿着校服,显得稚嫩。现在则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头发挽起来,画着淡妆,耳朵佩戴有精美的耳环,手上穿着黑色的蕾丝手套以及珍珠手环,高跟鞋则是很有节奏的在地面上踏着,好像是心中哼唱着有节奏的音乐。阮玲玉现在年纪也不大,虚岁十八,实岁才十六,按理来说非常小,但经过打扮的原因,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成熟对女人并不是什么好事,看上去年纪稍显大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对阮玲玉则不存在,她看上去反而有一种特殊的女人味,或许卸掉妆她还是个女孩子,但现在则可以把她当成女人来看待。

    “美女,去哪?顺路的话,能一块走吗?”严不闻笑道。

    “我哪也不去,就待在这,我也走累了,我想在这歇会。”阮玲玉置气道,之前自己好心好意写了两封信过去,不仅一封信没回来,还是等了将近一个月才收到一封问自己回不回去的信,真的是没有教养,收到信不回的吗?

    “哎,你干什么?”阮玲玉惊诧道,但严不闻已经不顾她同意,直接擅自抱起她,而这时候火车也已经进站,严不闻抱着阮玲玉直接上了车。

    严不闻包下的火车包间,非常豪华舒适,但只是相对而言,对于这个年代,有这么一处独处的地方已经是很难得,包间有四张床,也就是两张上下铺,有桌子,椅子,以及梳洗的卫生间等等,地方大约有个三四十平,对于两个人完全是足够了。

    阮玲玉对严不闻的霸道很是生气,吃饭的时候也不理会,等吃完饭,阮玲玉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报纸,而严不闻也是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书。

    终于阮玲玉忍受不住了,将报纸合上,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回信呢,我给你写了两封,你一封都没回。”

    严不闻忽然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但自己不知道内容只能认为是平常的问候,于是回了一封并没有提到阮玲玉前两封提到的事情,所以阮玲玉自然认为严不闻并没有看。所以现在,严不闻将书合上,起来,做到阮玲玉旁边,一时间因为地方的狭隘,阮玲玉反而有点紧张了。

    严不闻想到:“这件事还得从你在天津跟我生气分别的时候说起……”

    严不闻将自己在北京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阮玲玉听完后非常震惊:“还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我也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搞定那位鬼手王七,除非政府倒台,不然他可能一辈子都在牢房里出不来了。”

    “那个叫于碗的女孩,漂亮吗?”阮玲玉忽然问道。

    阮玲玉将严不闻扑倒,跨在身上,姿势显得无比暧昧,严不闻想了一下道:“长得像个男孩子一样。”

    “真的?”

    “真的。”

    阮玲玉抿嘴一笑,然后将自己内穿的线衣脱下,露出了里面肉色的线衣,同样也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无比曼妙,而同样阮玲玉的手指也已经放在了严不闻的腰带扣子上,然后悄悄在严不闻耳边道:“我不想让自己有遗憾,所以我要主动一点……”

    严不闻扶住阮玲玉的腰,心想:这在火车上,能算得上车(禁)震吗?

    “你对于我,还有你家的小姑娘,还有你的未婚妻朵朵是怎么个想法?能说说吗。”

    严不闻看着阮玲玉,她的样貌,让严不闻想到以前的女友夏丹,这种感觉非常不妙,因为两人不是同一人,所以严不闻需要有一种新的看法来看待阮玲玉:“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朵朵就是最大的牺牲品;很多时候做不下狠心的决断,小蓉也成了牺牲品。”

    “那我?也是你的牺牲品?还有你这人到底喜欢什么?”

    “以前我还挺淡薄名利,现在我想要的就是名利双收,还有你,我内心最爱的……就是你!”

    阮玲玉听到严不闻这话,瞬间沦陷,咬着嘴唇,咒怨道:“满嘴胡话,信谁的也不能相信你。”

    这是严不闻的心声,很多时候自己被束缚住,但来到这个年代,不与几个女孩维持良好的关系,是不是让自己显得太高尚了?自己本不是高尚的人,也不应该是淡泊名利的人。

    ……

    “前面打起来了。”

    “谁打谁?”

    “不知道,前面一座桥被炸断了,现在只能下车步行,火车是没法走了。”

    三天后的大早,火车来到蚌埠以南几十公里处,遇到一处断桥,火车被迫停下,前方枪声震天动地,不过一会后,就没了声响,列车长让一人举着五色旗在前面探探路,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因为现在这片地区还是孙传芳说了算,所以也就不拿青白旗给自己找麻烦了。驶往南北的火车现在都一个德行,车上必备五色旗和青白旗,到哪个地方就挂哪个地方的旗帜,已经成了不言而喻的规定。

    “为什么是我啊。”一个列车乘务员抱怨一声,就被列车长一脚踢下车。

    “让你去,你就去,废话怎么这么多。”

    “你怕死,我不怕死啊。”乘务员抱怨一声,就高举着五色旗往前探索情况。而此时列车上的乘客们都惊吓的不能自已,一个个都想把头伸出窗外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但又怕被流弹一枪爆了头,所以就与乌龟一样,在缩与不缩来回磨蹭,最终决定还是缩,而且这是公家的火车,没那么容易被挟持。

第五十六章 想办法怎么离开() 
“怎么了?”阮玲玉披着风衣站在窗口往外看着,此时外面的嘈杂声不绝于耳,而且火车停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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