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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槃凰缘-第54部分

小说: 槃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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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歙下意识望向帐外,只见几个人影闪出,却是陈俊、鄧奉、贾览三人。

    “汉中王好听力,怎得知道是我等。”贾览问道。

    “近在咫尺若是未察觉,在战场上岂不是被刺杀了都不知道怎得死的。”刘嘉不以为然笑道。

    “将军如此一说,倒是让无想起来了公孙述,也算得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刺客了。”陈俊边说边脱下身上蓑衣斗笠,鄧、贾二人也取下了淋透了的蓑笠。

    刘嘉道:“公孙述称得上英雄,现也是一方诸侯。”

    来歙笑答:“他若是在CD训练出一支刺客小队伍也是不得了,与其对阵的主帅可是防不胜防。”语气里透着七分戏言、却也是带着三分认真。

    “潜入益州的斥候多是小心谨慎、身手了得之人。”刘嘉遂又道:“不说他了。”

    侍从将蓑笠接在手上,三人各自坐定,另有一个侍从端着托盘,将几大碗姜汤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案几上之后便退了下去。

    “喝了姜汤暖暖身子。”刘嘉伸手招呼道。

    贾览尚未坐定便端起了姜汤,此时大碗已是见底,鄧奉双手捧碗,陈俊单手举碗。

    来歙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问道:“你三人怎得在外面窥听?”

    贾览已是喝完了姜汤,大碗尚在手上,便急火火说道:“谁人偷听了,只是见汉中王在向来将军面授机宜,故而在外等候。”

    来歙笑道:“这么大的雨不好好待在军营,来此凑什么热闹?”

    “当然是有要事相报,不然怎会聚了堆一起过来。”贾览针锋相对。

    “好了,你二人见面就相互掐,说正事要紧。”陈俊在一旁挡住。

    “莫非是河北有消息传来了?”刘嘉问鄧奉,也不去理会、贾、来二将斗嘴。

    “正是,部署在河北的飞骑翼刚刚传来新的战报。”鄧奉甚是担忧:“邯郸恐有非常之变。”

    “有何变数?”刘嘉神情坦然,河北豪强俊杰甚多,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出现。

    “已故赵缪王之子刘林劝文叔将军决堤列人淹河水以东赤眉所部,将军未曾采纳,此人遂在当晚与邯郸豪族李育、张参等人密谋,欲拥立王朗为汉帝。”

    刘嘉脑中转了一圈,遂问道:“未曾耳闻,这王朗是何许人?”

    “据飞骑翼所报,此人少时随其叔父走南闯北经营买卖,三教九流皆有结交;青年时,常自称棍棒刀枪无不精通、弓弩拳脚无不娴熟,天文地理亦是无所不通,而其更擅长的便是占卜之术,养得门客数百,到处宣扬河北有天子之气。并说自己是成帝之子刘子舆,只为躲避先皇后赵飞燕迫害而改名,如今以法术收服了王莽,天降大任于其,故而当肩负光复大汉之重任而继承大统。”

    来歙言道:“河北却是人杰地灵,不仅出豪杰,还出神仙,看来这位神仙要在河北称帝了,文叔将军当初险些命丧绿林天子刘玄刀下,如今这位即将要登基的邯郸天子刘子舆在天时地利之上可是抢了上风,且有信男信女追随,这位日后的神仙帝王,说他占了人和也说得过去。”随即摇头一笑。

    陈俊道:“绿林所为、刘玄所做已是寒了天下人心,也冷了一心向汉的士子,若河北再出一个这样的大汉朝廷,世人将会如何看待汉室。”

    刘嘉听而不语,却又似有所思。

    (本章完)

第95章 时眠时醒问计策;府内府外不相同() 
话说,一直未言语的鄧奉道:“百姓不管谁人做天子,况且一辈子也见不到天子;再者,即使跪拜大道两旁见到了天子又能如何?百姓也不管皇宫是何样,只想过好自己日子罢了;再者,即便皇宫堆满了金山银山又与百姓有何相干?百姓太多了,地方官吏岂能顾得过来所辖百姓,天子更是顾不上全天下百姓。即便知道百姓疾苦又能如何?百姓依然是百姓,贫苦的依旧是贫苦,该卖儿女还是在卖儿女,人人皆富则国库便空了。为何?天下钱财不是取之不尽,乃是有数的钱财在世上不断循环而已。钱财若是皆在百姓手里,那么国库岂不是空了?无钱物则君王如何奖赏天下,如此岂不是无利可图,没个好处则谁人还愿意做这个官?如此岂不是无人愿意做官,没人可用则君王何以统御八方兆民?没了利益便没了人,没了人便没了天下。”

    来歙、陈俊二人看着鄧奉,而贾览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刘嘉道:“与帝王相交共患难易,同享乐难;与寻常人相交同享乐易,共患难难。所谓布衣天子乃是寻常人成了帝王,既然乾坤扭转了,岂能不随之颠倒过来。鄧将军是方正之人,眼里容不得沙粒。尘世不同于蓬莱岛,皇宫不同于槃凰宫,帝王不同于公子,望将军内有方正,外有圆润,如此这般既出世,亦入世,既不辜负公子之所托,亦不违背拯苍生之所愿。”

    “公子也曾由此说。”贾览望向鄧奉:“秉性难改,鄧奉本色。”

    “罢了。”刘嘉不再强求:“今日便到此,诸位将军回帐好生歇息,我也小睡一会。”说罢便伏案而眠。

    这位汉中王随时而眠、随时便醒,梦游太虚,醒来时不知是否会生出良策。

    众人朝着已经进入梦里的汉中王刘嘉施礼,随即一同退出帅帐。

    却说,新野大街小巷夜深人静,阴府门前灯笼早已熄灭。

    世道不太平,府门之外空无一人,仆役皆在门内值夜,且少有言语,非常寂静,府门上的小阁楼临街的窗子不大,黑乎乎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如果有人也不知道是睡了,或还是藏在暗处观望府门外。

    便在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拐角出现一骑直奔阴府而来。

    马匹尚未停下,此人便已跳落马下,却跌了个跟头,躺在地上不见起来,过了一会坐起来骂道:“天杀的,摔死我了。”

    话音落,闻得嘶鸣一声,身旁那匹马前蹄朝天,性子却也是烈。

    落马人急忙道:“马儿冷静,不是在说你,我是在骂这地不平坦,差点驾鹤西去了。”缓了缓便爬起来揉着身子走到马前,轻轻抚着鬓毛:“马儿,我真要是驾鹤西去了,你就在表姐家先侍奉着,等个几年,我投胎后学会了走路、跑步,再和你为伴。”

    “是谁在说要投胎为马?”一个顽劣、清脆的声音传来。

    落马人循声望去,只见阴府角门已开,门外两旁各立一人并挑着灯笼。

    门口中间也站了一个人,虽是难辨其貌,却显出女儿身姿,透着几分英气,胸前冷光忽而闪烁,方才说话者便是此人。

    女子又喊道:“莫非是想投胎到我凰姐姐马厩里做马?”

    “谁说投胎去做马?”落马人牵着马朝着府门走去。

    “不得近前,先报上名来。”女子喊道。

    “我来投奔表姐,你个小丫头为何挡在门口做?深更半夜的就不怕被贼寇抓上山去做压寨夫人。”落马人自说自话,自顾自的走去。

    快到跟前才发现门口女子双臂环胸,手中握着一柄宝剑,难怪适才看到怀中有寒光闪烁。

    “无礼之徒,我看你便是贼人。”女子毫不含糊,拔剑而出。

    落马人尚未回过神,剑锋已架在脖子上,只见其却是冷静异常,纹丝不动。

    女子笑道:“如此不堪一击,竟敢胡乱言语,我还以为你是会飞檐走壁的夜行客。”

    “小妹,不可无礼。”府门上的大红灯笼这时亮了,又见数名侍女提着精致的丝绸小灯笼来到门外。

    灯火之下,只见持剑女子刘伯姬噘嘴含嗔回头:“凰姐姐,是此人无礼在先。”

    阴丽华走出府门,轻声言道:“小妹听话,放下剑。”

    刘伯姬顺从的把宝剑收回剑鞘,然后来到了阴丽华身边问道:“姐姐认识此人?”

    落马人道:“表姐怎会不认识表弟?”

    “凰姐姐是你表姐?”刘伯姬有些惊诧。

    阴丽华稍作犹豫,又好似在观察了眼前之人,片刻后遂道:“小妹,这是我南阳的表弟阴……阴剑,却是长大了。”阴丽华温柔一笑。

    刘伯姬插话道:“怎得不早说凰姐姐是你表姐?”

    阴剑道:“我刚刚说来找表姐,朝府门走了没几步就差点被你送去驾鹤了。”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问你何人,是你不说在先!”刘伯姬针锋相对。

    “好了,夜深寒冷,回府你与阴剑再慢慢聊。”阴丽华莞尔一笑,遂转身缓步入府,侍女伴其前后。

    仆人牵过了马匹而去,阴剑便与刘伯姬你一句我一句的伴着嘴进入府门。

    只见大红灯笼熄灭,仆人关上角门,阴府大门外再次寂静了下来。

    刘伯姬、阴剑跟随阴丽华行走在院内,淡淡清香飘来,却又似有似无。

    侍女伴着左右,只见水池在微微灯笼火光照耀下显得是那么幽静,长青草木的点缀、栅栏环绕,院落很是清雅。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书房,阴丽华淡淡一笑:“阴剑请坐,我更衣便来。”并对侍女道:“上参茶。”说罢绕到了后室。

    阴剑先施礼,后入座。

    深夜来客开来确实是累坏了、渴坏了,一口气连喝了数杯参茶,干燥的嘴唇方才湿润。

    过了一小会,阴丽华飘然的走出并在主座缓缓坐下。

    阴丽华笑道:“远客服履皆已磨破,马匹却是健壮,如此风尘仆仆,相比是历经历尽艰险,遥远地方而来。”

    阴剑拱手:“夫人洞若观火,却为何带我入府,就不怕我是歹人?”

    “凰姐姐不认识此人?”阴丽华急忙闪到阴丽华身边,手握剑柄。

    “小妹安心,不会有事的。”阴丽华笑道。

    “凰姐姐。”刘伯姬却是不愿离开半步。

    “要不就在我旁边坐着。”阴丽华伸手指向案几一侧,刘伯姬便在阴丽华左侧坐下并望向阴剑。

    阴丽华继续道:“我还是叫你阴剑好了,适才我家小妹出剑之时,你为何既不闪避,亦不还手?”

    阴剑笑道:“她剑锋无形,我躲闪不及,更是无还手之力。”

    阴丽华温柔一笑,却是听出了阴剑是言不由衷,不过既然不想说,又何必强问。

    刘伯姬虽是听不明白二人所说何意,却是不去问,难得这个刘家小妹静静坐着,听而不语。

    “阴剑是如何得知暗中有人监视阴府?”阴丽华又是莫名一问。

    (本章完)

第96章 阴丽华表姐相问;飞骑翼阴剑答话() 
话说,虽是初见,但阴丽华美貌与气质、温柔与智略却是令阴剑暗叹。

    其实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阴丽华所到之处仿佛朝霞晨露,使得最黑暗的时刻宛若拨云见日,最寒冷的地方犹如沐浴春风。

    适才在府外虽是看得不甚清晰,但是阴丽华缓步出府宛若天女下凡,阴剑不由心里一颤,却不敢直视。

    阴丽华刚刚一问,只见阴剑却是在发愣,等了一会,刘伯姬忍不住问道:“凰姐问你话?”遂又嘟囔:“木头人。”

    阴剑回过神:“夫人尚不知我从何而来,更不知我底细,就如此相信我?”

    阴丽华言道:“我府门阁楼里有密探,虽说不是夜行客,却是夜行眼。适才我假借更衣,是在是在听取密探报你在府外的言行。”

    阴剑回想,阴丽华说是更衣,却只是脱下了披肩而已,等了好一小会才出来,适才并未在意,此刻往回想才觉得这个女子却是非凡。

    “敬佩。”阴剑拱手并由衷说道。

    “你说你是我表弟,初见时正好小妹以剑招待你,我便随口叫你阴剑,此话实则是说刘玄的耳目听,因为表弟来府中是寻常家事,不会引起注意。有一事不明,适才与你说话,几次称阴剑,见你自然应允,好像习以为常似的。”

    阴剑由衷感叹:“夫人真是见微知著,实不相瞒,我却是姓阴名剑,南阳人氏。”

    刘伯姬惊呼:“凰姐姐好厉害,简直就是神仙!”转头望去:“你难道真与凰姐姐沾亲带故?”

    阴剑笑道:“我如果有如此天仙一般的姐姐就好了。”说罢忽觉失言,立刻低头不再吭声。

    阴丽华不以为然,继续试探:“你一口一个夫人,如此称我之人可是少之又少。”

    阴剑笑道:“我并非刘秀将军部下,而是槃凰岛飞骑翼。”

    “如此说来,你知道府外有刘玄耳目就不足为奇了,侦查之事无人可比得飞骑翼。”阴丽华想了想接着问道:“你是从河北来此的?”

    “夫人此次猜错了。”阴剑稍作停顿遂道:“我是奉公子令来府上。”

    阴丽华思念刘秀已非一两日,闻得阴剑如此一说,虽有些失落,却更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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