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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乱世国宝-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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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头,用带有铁钩的一端,向小船上乱打。

    “嗖嗖,”几只羽箭,向大船上射来,一个队员胳膊被射中了,大凤看得火起,一甩手,几只飞镖,向下甩去。这些飞镖是新近在山洞里打造的,前有铁尖,后边是竹柄,可甩几十米远,现在小船近在咫尺,大凤几乎是百发百中,只听“哎哟哎哟”几声,小船上躺倒了好几个。

    这时候,江生驾驶的运货舢板,完成了任务,从岸边驶了过来,石锁站在舢板上,见大船和小船开了仗,赶紧过来参战,他也掏出几枚和大凤一样的飞镖,朝小船上甩过去。

    两条小船没想到一下陷入了夹攻,才发现原来想夺大船的念头非常可笑,赶紧掉头想逃跑,可是,段老三却不干了,“打,把这两条小船夺下来。”

    站在船头上的队员们,早就等着这个命令了,有的抢过搭在船帮上的竹竿,有的往小船上甩飞镖,有的顺绳索,便要下船,段老三指挥着几个人用抢到的竹竿钩住一条小船的船帮,不让它逃跑,而另一条小船,趁机向旁边驶去,却被江生和石锁的小舢板阻住,那小船发了狠,扳了舵直向舢板撞过来。(。)

第三十七章(3) 水上追匪() 
江生驾驶的小舢板比渔船更小,也更灵活,江生对石锁说道:“小心坐稳。”猛一转舵,船头一歪,顺着水流横着打了个旋,几乎侧翻过来,躲过了渔船的撞击,石锁抓着船身的舱板,差点没摔到水里。与此同时,从渔船上,“嗖嗖”几声,羽箭、飞石接二连三地打过来,有的从耳边飞过,有的打在船板上,发出“当当”的声响,石锁腿上挨了一下,疼得一屁股坐倒。

    这一下,石锁大怒,不顾腿上痛,掏出飞镖,朝渔船上甩去,小舢板上不能纵跳,躲避追击,都不方便,但石锁力大,甩出的飞镖力道雄浑,在黑夜里发出“啾啾”的破空声,只听渔船上哇哇直叫,显然是有人被击中。

    小舢板横过来时,让过了渔船,一股江流涌过,掀起一阵浪头,将两只船都推得向下游飘了开去,并没拉开距离,江生拿起一支长竿,狠狠地一撑江底,小舢板往前一蹿,在浪头冲击下,船头几乎直立起来,与此同时,江生的长竿往前一递,用竿头的倒钩抓住了渔船的船帮。

    舢板轻盈,江生使劲一拽竿子,两船就挨在一起了,江生对石锁喊道:“跳过去。”

    石锁这时正拿着一把“飞去来”,准备试试,但小舢板正被江生弄得一会侧过来,一会又立起来,他有些晕头转向,只能抓着船帮,防止掉入水里,听江生一喊,恍然大悟,站起身来,纵身便朝渔船上跃去。

    可是他却忘了刚才自己腿上被砸了一下,一跳之下,左腿生痛,原来能跳好几尺的距离,这一下大打折扣,计划着一步蹿到对方的船板上,却没能跃得过去。只将上半身搭上了船板。

    渔船上,有好几个人,一见有人往上跳,都过来抵挡。一个大汉挥着把鬼头刀,劈头便砍,江生看着危急,举起长竿,隔着船便刺。竿头的铁钩正和鬼头刀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轻响,此时石锁上半身爬在渔船船头,下半身却掉在船外,两脚立刻没入江水。

    渔船的舱里,躺着两个人,可能是刚才受了伤的,一见石锁上船,惊叫一声,其中一个拿起一把大弓。朝石锁打过来,石锁一手扒着船帮,一手举起手里的“飞去来”,抵挡了一下,同时身子一翻,滚上船来。

    “好,”江生隔着船叫了一声,同时长竿猛刺,掩护石锁,然而小舢板失去控制。顺着江水一漂,又远离了渔船好几米,长竿够不着了。

    “啊,”突然那个拿鬼头刀的大汉一声惊叫。胳膊上中了一箭,鬼头刀当啷落在船板上,江生正在稳住船只,准备再次冲上,一见敌人中箭,愣了一下。箭是谁放的呢?段老三等队员们并没有携带弓箭,虽然带了枪,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开枪的。

    放箭的人,正是先前被两只渔船追赶的小船上的人,他的船这时来到了近前,见江生和石锁与渔船大战,便以“甩手箭”助战。这时,从货船上,“嗖嗖”甩过几把飞镖来,原来是大凤见这边石锁危急,在进行支援。

    石锁趁机想站起身来,但渔船被攻击,上面的舵手等人都在忙着躲避,船也失去了控制,江浪推来,船身猛地一摇,石锁一个踉跄,又跌在船舱里,却不想正压在一个人身上,天黑匆忙,他也没看清楚,直到被他压住之人大叫起来,他才发现,赶紧一拳打出,恰巧,被他压痛之人也正挥拳打来,两人胳膊相撞,石锁的臂膊就象铁杠子一般,碰得那人又叫了一声。向后缩去。

    此时石锁已经站了起来,向前冲去,船上的几个人本来已经被袭击打得胆寒,一见石锁象勇猛的狮子般扑过来,纷纷后退,但船身面积有限,再退必将落水,一个黑衣汉子吼了一声,指挥着船上的人,朝石锁迎上来,石锁手中的“飞去来”器形弯曲,两端锋利,石锁便拿它当了刀用,挥舞起来,冲入敌群里。

    船身狭小,只能近身肉搏,石锁指东打西,大展神威,江鱼娘最近教授的搏斗术,以小巧肉搏居多,在这种狭窄局促的地方使出来,正最适用,敌人虽然人多,但船上闪转不便,不能形成包围,转眼间,石锁尽展所长,在船上打了个一溜胡同,好几个人都被他击倒在船上,有一个被他一脚踹出,“扑通”落在水里。

    “打得好,”江生正把船重新靠上来,用长竿一边猛刺,一边为石锁喝彩。

    “好样的,”这是大凤的喊声,此时,她已经从大货船上下来,到了另一条渔船上,跟着一起的,还有好几个队员,他们已经将另外那条渔船给俘虏了。

    “投降,我投降,”石锁正在挥舞“飞去来”穷追猛打,面前的两个敌人高举双手求绕,石锁哈哈一笑,“好,投降免死,都趴下。”

    黑衣汉子飞起一脚,将一个高叫“投降”的人一脚踹倒,喊道:“谁敢投降。”

    石锁大怒,但那黑衣汉离他尚远,他将“飞去来”用力甩去,这种暗器可以拐弯,旋转着朝前飞去,黑衣人吃了一惊,不知道是什么暗器,向旁边侧身躲避,谁知道那黑乎乎的东西追着他的脑袋飞过来,“邦”地一下正撞上他的前额。

    黑衣人被撞了个七荤八素,脑子一蒙,摇晃了两下,这时,一支“甩手箭”又至,正扎在他脖子上,他闷哼一声,一头栽进水里。

    石锁正等着甩出的“飞去来”再飞回自己手里,谁知道船身一晃,他自己也闪了个趔趄,“飞去来”飞向旁边,落入水中。

    “投降,投降,”黑衣人一落水,船上的其它敌人乱纷纷地喊叫起来,趴倒在船板上,但石锁并不会使船,渔船顺水漂流,摇摇晃晃,他叫道:“快,把船稳住。”

    刚才被他压痛的那人爬起来,掌住船舵,石锁命令道:“靠岸。”

    此时各条船经过这场战斗,顺水而下,已经离开了长草坡,岸边是一带土岗,两条渔船,靠向岸边,石锁命令被俘的这几个人将船靠稳,自己下船爬上土岗,找了岸边一棵弯柳,用船上的绳索将船拴牢。

    江生驾着小舢板,将大货船的队员们都接下来,运送到岸上,另一条被缴获的渔船也在段老三的命令下靠了岸,这时,先前被追赶的那条船凑了上来,船上有两个汉子,其中一个冲着小舢板叫道:“是江生吗?”(。)

第三十七章(4) 水上追匪() 
“你是谁?”江生吃了一惊。

    “我是徐厚。”

    “姐夫,是你啊。”江生叫道。

    一听江生叫“姐夫”,大家都吃了一惊,段老三喊道:“喂喂,江生,那是谁啊?什么姐夫?”

    “姐夫嘛,就是姐夫,还能是什么姐夫?”江生哈哈一笑。

    那只大货船,已经被放走了,在漆黑的夜色里,扬帆驶去,众人都从渔船上上岸,押着几个被俘虏的敌人,爬上土岗,那只“姐夫”驾驶的小船,也靠了岸,船上两个汉子跟段老等人一起,登上岸来。

    江生拉着一个身材瘦削的人,向大家走了过来,向他逐个介绍着:“这是段老三,这是胡栓,这是石锁,这是大凤”那人爽朗地笑道:“我都听说过,老江把你们这些人的名字,都快在嘴里磨出茧子来了。咱们不是外人,大家叫我老徐吧。”

    这时大家都已经猜到此人是江鱼娘的丈夫了,异常惊喜,纷纷走过来打招呼,石锁着急地问道:“姐夫,江大姐在吗?”

    “她没来,”老徐说道:“我是来找朋友办事的,恰巧打了这一仗,没想到能遇到你们。”

    段老三命令队员们将几个俘虏押到旁边,进行审问。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地形,这片高低不平的土岗,象是一片丘陵,长着稀疏的乱草杂树,远处是农田,因为时候已到午夜,远远近近都无灯火,四野寂静。他先派几个队员去追赶并支援运送文物的万教授等人,然后找了一块稍平整的地面,坐下来。

    石锁这时才感觉到,两腿冻得发麻。湿透的裤脚还在往下滴水,老徐说:“这样不行,会受寒的,你赶紧把湿衣服烤干。”大凤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生着了火,给石锁烤衣服。江生问老徐:“姐夫,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厚把旁边那个汉子拉了过来,向大家介绍说:“这是老齐,我的朋友。”老齐向大家点头。徐厚接着说:“本来,我来找老齐,是来帮他搞一桩生意,你们也知道,这年月跑生意不容易,别的不说。路上的土匪和官军,处处设卡,兵匪一家,搞得人寸步难行,我到了老齐的家里,谁知道他正在唉声叹气,老齐,你来和大家说吧。”

    “好。”老齐说道:“徐大哥和我,从年前就商量着。走一趟皮毛生意,而且我已经定好了货源,咱们江南一带,此类货物不多,如果搞得好,满能够赚一笔。因为路上不好走。所以我想走水路,没想到,就在前两天,货物在水路上也出了事,被湖匪申金钢给劫了”

    “申金钢?又是这个家伙。”石锁插嘴道:“哦,你接着讲。”

    “好。你们也知道,皮毛这种货物,属于贵重东西,劫走一捆,损失便不小,我是小本买卖,哪里能承受?当时我一听货物出了事,真是蒙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在这时候,徐大哥来了。”

    段老三问道:“你们运货的时候,没人押运吗?你们两个,都没有跟着货?”

    “这也怪我疏忽,当时忙着联系出路,而徐大哥还没到,就让江里的货船顺便捎来,唉,真是悔青了肠子。段老三不禁摇头,这么重要的货,竟然疏忽至此,实在有些让人无语。想想江鱼娘心细如发,智计千变,看来她的丈夫老徐,是逊妻子甚多了。

    老徐接着说:“当时被申金钢劫去的,并不只是我们的货,那一船货物,全让他劫了,我和老齐一商量,便去湖里向他索要,我们俩计划悄悄进湖,如果能偷抢回来,那就最好。”

    段老三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姐夫,你琢磨得太简单了,申金钢是老牌土匪了,他劫持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就偷抢回来吗?”

    徐厚哈哈一笑,“你说得没错,老江就总说我,是个没脑子的马大哈,可是当时她也不在,我脑子一热,便和老齐驾了条船去江里了,心想我使船的本事也不差”

    “这倒是,”石锁赞扬道:“你使起船来,确实是好本事。”

    “好本事也没用,”徐厚说:“我们俩摸到申金钢的老窝,还没来得及找寻货物,就被人发现,给追了出来,这群家伙,水上功夫也确实不错,我们左跑右跑,还是没能跑出他们的追赶,直到晚上,又和他们干了一仗,哈哈,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看见了。想起来,确实是冒失了,如果你江大姐知道了这件事,又该责备我了”

    石锁和大凤都哈哈大笑,徐厚也笑,他对石锁说:“我听老江说,你也是个冒失汉子,说咱们俩挺象的,今天一见,咱们俩果然投缘。”

    段老三和胡栓简单商量了一下,转头对徐厚说:“姐夫,货物被劫这件事,咱们不能和申金钢算完,这不光是你们俩这点皮货的事情,而且我们以后运货,也有走水路的打算,申金钢在湖里胡作非为,是咱们最大的绊脚石,早晚得除了他。这样吧,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去湖里找他们的晦气。”

    第二天,段老三等人依旧穿着军装,乘上缴获的两只渔船,再加上老齐的船,押着几个俘虏,向湖里出发了。

    洞庭湖自古烟波浩渺,号称八百里洞庭,实际到了现代,湖水面积已经大大缩小,有些地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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