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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乱世国宝-第118部分

小说: 乱世国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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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栓说:“满兄,你累的话就先歇一会,不要着急。”

    “没事,伤不致命。这已经是石锁和大凤第二次救我了,有些事,我得马上告诉你们。那天,老彭我们俩,信步走在城西,从岳阳楼走到小乔墓,眼下冬季苦寒时节,城里城外,尽是一片萧条,岳阳楼也没有了往日的雄风,小乔墓更是快被枯草淹没了,我们俩都是那种不得志的人,心情惆怅,面对着古楼蓑草,自然是心生感慨,感怀国事、家事,说些对时局不满的话。正在这时,从城西来了一支队伍,中间还有一辆马车,那车看样子象个囚车。用木头制成的囚笼,装在车上。”

    “什么?”段老三瞪大了眼睛,“那个囚笼里有囚犯吗?长什么样子?”他立刻想起被捕的何原来,旁边的别人也都盯着满伯华,大家一直找不到何原的下落。此时一听满伯华说到囚犯,也和段老三一样,马上想到了何原身上。

    “这,我可没看清楚,”满伯华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当时,我见了军队,躲避还来不及。也不想仔细观看,不过,那囚车里确实是有人的,至于什么模样,多大年龄,我确实没有注意。那些士兵们,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是走了挺长时间的路。”

    “不论是不是老何,咱们得去看看。”石锁说道。

    满伯华看了看众人,有些不解地问:“老何?有姓何的朋友被捕了吗?我却是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天从城西回来以后,到了下午,老彭忽然又来找我,对我说。陈歪脖团部的文书陈大德,喝醉了酒,向他透漏说,有个长沙来的教书先生,被押解到这里来了,听说那人很有骨头。挨了好多次打,都坚不招供。我以前在和老彭聊天的时候,曾经跟他说过,长沙有个万教授,对我们家有恩,老彭一听陈大德说‘长沙的教书先生’,就想到了万教授,套问陈大德,那个教书先生姓甚名谁,可是陈大德却坚决不肯再往下说了。”

    “万教授没有被捕,被捕的是另一个人,叫何原。”石锁说。

    “哦,”满伯华点点头,“我当时生怕是万教授,听老彭一说,可真着了急,可是,囚犯一般都押在陈歪脖的团部,见是见不到的,想要营救,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更是妄想,于是,我让老彭留在城里,一边继续探听消息,一边盯着那个囚犯的动向,而我立刻出城,去长沙报信。”

    “谢谢你,满大哥。”大凤说道。

    满伯华摇摇头,“说什么谢字啊,当初你们救出家父和我们全家的时候,咱们还素昧平生,你们救人,凭的是一个‘义’字,我和你们比起来,可差得远了。”

    “那你怎么落入土匪手里的?”

    “我不敢耽搁,立刻便出了城,在城外的大路上,遇到了两个残废人,一个是瘸子,一个是瞎子,两个人互相帮助,在路上行走,瘸子看路,瞎子扶着瘸子走路。虽然都是残废,走走路来却并不慢,看来是配合得很熟练。”

    大凤看了段老三一眼,“不会是你的手下吧?我就看见过有乞丐这样互相帮忙,出外讨生活的。”

    段老三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并不是一个非常严密的组织,尤其是这年月,乞丐越来越多,有象我们一样抱成团的,也有自己单独行动的,情况都不一样。满兄,你继续说。”

    “好。这两个乞丐,当时并没有向我讨吃的,但是,我看他们身体有残疾,也挺可怜的,因为要走远路,所以身上带了干粮,于是掏出块饼子,去递给他们。当时,那个瘸子,阴沉着脸,并没有象平常的乞丐那样点头致谢,根本就没搭理我,那眼神还有点冷冰冰的,毫无感激之意。当然,我施舍了一块饼子,也不求他们感激,给了饼子,立刻拔腿赶路。倒是那个瞎子,对我点头哈腰,接过饼子,连声说了好几声谢谢。”

    “不对啊,”石锁在旁边叫了起来,“你弄错了吧,你去给饼子,应该是瘸子看见了,瞎子不知道,怎么是瞎子一个劲感谢,而瘸子象没看见一样?你给说反了吧?”

    “绝对没有,”满伯华说:“我当时着急赶路,并没反应过来,可是走出几步远,脑子一转,才感觉不对劲,回头看了那两个乞丐一眼,正巧,他们俩也正回头看我,彼此都有些怀疑的神色,就见那个瘸子嘿嘿一笑,他一直阴沉着脸,笑声也是阴冷冷的,几步之外,就让人觉得一股寒气,我不由吃了一惊,这才猜想这两人可能不是好人,正要转身走路,忽然,那瘸子右手扬起,朝我一挥,一只袖箭飞了出来,那瘸子的动作,既快又狠,显然是个武功高手,我眼看着他甩手出箭,急切中还是没有完全躲开,一只小箭,插在了腿上。”他说着捋起了裤腿,果然,腿上有个伤口,还包扎着布条,布条上血迹已经干枯。

    “袖箭?”大凤歪头想了想,“谁有这么高的功夫呢?那个张神箭肯定是有的,但他已经死了啊。”(。)

第三十九章(2) 瘸子瞎子() 
满伯华问道:“张神箭?我倒是听说过这个人,不过没有见过。我当时中了一箭,心下恼怒,本来我好心施舍,你不领情也倒罢了,怎么还恩将仇报,给我一箭?难道你自己是瘸子,也要将我弄成瘸子,才算甘心?我从腰里拔了防身用的匕首,准备他们再攻击的时候,便和他们硬拼,那两人嘿嘿一笑,并没有乘胜追击,扬长而去。”

    段老三站在地上,踱着步想了想,“按说你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却突然对你下手,毫无道理。而且这两人既不劫你的财,也不绑你的票,这一支袖箭,是什么来头呢?”

    大家也议论纷纷,猜不透两个袭击满伯华的残废是什么意思。满伯华继续说:“我中了一箭,虽然不致命,但腿伤挺痛,于是便雇了一辆马车,赶往长沙。”

    旁边的众人,听他腿受伤仍然义无反顾,拖着伤腿前去长沙报信,对满伯华的奋不顾身仗义救人,也是不住钦佩。

    满伯华歇了一会,继续说道:“也是该着倒霉,马车走了不到十里路,天色暗了下来,湖边向来不太平,一到天晚,几乎就没有行人了,但因为事情紧急,我不敢耽误,硬着头皮往前赶路,可是,唉,俗话说欲速则不达,我只顾着急,却还是遇到了申金钢的湖匪,那是在湖边大路的一个交叉路口,一群人影,正在乱哄哄地说话,那时,天已经黑了,有谁会来野外聚会呢?我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让马车停下,转身想往回走,却也晚了,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人群里,有一个高个子。高出别人半个头,便是今天劫持我的那个人,已经被你们给打死了。”

    “那人到底是谁?”段老三问。

    “他是陈歪脖手下一个军官,至于什么职位。姓甚名谁,我就不知道了。在城里的时候,我见过他一面。那天晚上,我在交叉路口,扭头就跑。但土匪们立马便追过来,我没有跑出土匪们的追击,很快被抓住,那些土匪抓我,只是看我穿得挺干净,当作肉票抓的。那个大个子冷冷地看了我两眼,并没有理我,一帮土匪骂骂咧咧,将我带进湖里,一直押到了那个小岛上。当时。我真是心急如焚,暗骂自己冒失,不但自己陷入匪手,而且给万教授报信的事情,也给耽误了。”

    石锁对段老三说:“老段,押到岳阳的囚犯虽然不是万教授,但很有可能是老何,咱们得赶紧去城里。”

    “嗯,”段老三说:“明天一早,咱们就进城。”

    大凤想起一件事来。“满哥,那个大个子,当我们追到跟前的时候,拿你当盾牌。也倒罢了,可后来他眼看跑不了了,就恶狠狠地给你一刀,分明是要致你于死地,他跟你有仇吗?”

    “没有,”满伯华苦笑道:“我哪来的这么多仇家?他想杀我。我猜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天我被逮住,押到湖里,但总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跑,于是装作腿伤很重,站立不起,让土匪们放松了警惕,他们将我绑在一个地穴里,反正我走不了路,因此旁边也没人看守,我心中暗喜,在地穴里慢慢脱开绳索,向外观察,发现湖边有岗哨,要想出湖,必须乘船,而那个岗哨,正守在渡船的旁边。这一下,我有些发愁了,哨兵不除,必难逃走,而我一瘸一拐,显然打不过土匪哨兵,怎么办呢?”

    旁边的众人,都被他的叙述给吸引了,想象当时身处匪巢,危险万分,满伯华的胆气,也确实可钦可佩。

    “我当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跑。在天快亮的时候,那哨兵终于困了,靠在一棵树上,象是睡着了,我抓着这个机会,悄悄出了地穴,就向湖边走,在路过一间大屋子时候,听到屋里传出说话声,我吓了一跳,在逃跑之初,我只顾了哨兵,却没想到大屋里竟然有人说话,有谁会这么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呢?心下既是吃惊,又是担忧,只好蹑手蹑脚,象猫一样向前慢慢走,生怕被发现。只听屋里的人说道:‘不行,你这样缩手缩脚,辜负了陈团长和于先生的信任,象你这种既想吃,又怕烫的货,就不应该让你参加东山再起行动’这个声音,正是那个大个子军官。”

    “什么行动?”段老三问:“东山再起?”

    “对,东山再起。我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几个字应该没有听错,那军官显然在和屋里的另一个人正在争吵,我当时只想快点逃走,也无意去听,便轻手轻脚地走向岸边,谁知道,越是紧张,越是出事,那条伤腿遇到一个土坎,脚下一软,便跌了个跟头,当时正是凌晨,格外安静,我在外面跌倒的声音,被屋里听到了,只听屋内说了声:‘有人,’屋门一开,大个子军官和申金钢窜了出来。原来,屋内是他们两人在争吵。”

    段老三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个军官之所以想杀你,是他以为你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杀你灭口。”

    “对,我被他们发现,不但没跑了,而且挨了一顿打,重新绑起来,那个军官反复审问我,到底是谁派来的,听到了什么,我对他说,我只是偶尔路过湖边,早晨什么也没听到,他自然不信,但除了刑讯逼供,他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而且,我也确实不是谁派来的,他总想挖出我的‘后台’,可是我哪里又有后台。”

    说到这里,满伯华向段老三等人看了看,笑道:“不过,以后我可能真的就有后台了,你们就是我的后台。”

    2

    岳阳城里的乞丐,向来和段老三等人有联系,也算是盖把头的下属,段老三和石锁等人分批进了城,一直走到那个倒塌了的古塔里。

    残存的墙根下,几个乞丐正在聊天晒太阳,一见段老三,都迎了上来,异常亲热,有的说:“老段,听说你们在长沙过上好日子了。”有的说:“老段,我们也到长沙那边去吧。”“盖把头还好吗?”

    聊了几句,段老三问道:“这两天,城里的陈歪脖团部,有什么动静没有?”(。)

第三十九章(3) 瘸子瞎子() 
“没有,”几个乞丐一齐摇头,“最近城里松松散散,既没戒严,也没什么消息,大正月的,那些丘八们,可能都窝在家里喝酒呢吧。,。”

    “很好,”段老三满意地点点头。

    按照大家商量好的主意,还是先抓一两个敌人,最好是军官,审问出“囚犯”的下落,再进行营救。石锁说:“那就还找那个陈大德嘛,他也算是老朋友了,在团部当抄写,消息灵通得很。”

    对于抓陈大德,大家都没异议,按照石锁的说法,“那家伙爱逛窖子,虽然挨了咱们一回抓,但狗哪能改得了****?还去窖子前头等他,保证一抓一个准。”

    晚上,小乞丐们三三两两,在段老三的安排下,在团部周围,布下了眼线,石锁和几个队员埋伏到了离窖子妓馆集中的街区不远的胡同里。

    段老三穿上了乞丐装束,在团部门前晃荡了两趟,确实如乞丐们所说,一切都松松垮垮的,门口的岗哨,缩在门洞里面避风,半天才出来转半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团部大门敞开,门里门外,都是冷冷清清,半天不见人进出,更没看见陈大德的影子。

    大街小巷的灯光,闪弟亮了,夜色安静下来,小个子有些着急,“老段,干脆抓哨兵算了,也许那个姓陈的拉稀跑肚,不出来了呢。”

    “嗯,再呆一会看看。”

    又等了一会,依然不见有军官从里面出来,石锁从远处走了过来,凑近段老三和小个子,“怎么回事啊,陈歪脖的人。都闹瘟疫了吗?”

    正当大家对着这个死样活气的团部发愁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说笑声,从窖子馆的方向,走过来一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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