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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乱世国宝-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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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熊刚才砍出刀时,胳膊用力过猛,再加上被侯三一按,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嘴里骂道:“少给老子添乱,”一脚向侯三踢去。

    看着老熊蛮不讲理,旁边的人都觉得此人有些过份,拿苗子枪的年轻人跑过去,把枪向前一横,“熊先生”

    侯三身子转了半圈,老熊的脚落了空,但这家伙瞪着大眼睛,骂道:“老子和马猴子算帐,干你们屁事,滚开。”

    “这是袁后寨,您是客人,不能胡闹”拿苗子枪的青年话没说完,老熊手起一刀,便向他砍过来,这一下来得突然,年轻人正想同他施展口舌,好好讲一番道理,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举刀就砍,急忙喊道:“你干什么?”拿着苗子枪的枪杆去挡,却见老熊的刀砍到一半,却没再继续向前,而是停在了半空,一只三尺见方的大笼屉,罩在了他的脑袋上。

    笼屉正是侯三甩过来的,他见老熊一言不合,举刀就砍,拿苗子枪的青年嘴巴挺利索,但没练过武,笨手笨脚拿枪去挡,难免吃亏,于是将腕子一抖,笼屉一翻,便扣住了老熊的脑袋,那笼屉有三尺多宽,一尺来深,罩住老熊的大脑袋,绰绰有余。

    老熊只觉得眼前一黑,目不视物,手里举着刀,也不知道应该砍向何处,嘴里一边骂着,一边用左手去掀笼屉,却不防左膝窝里被人踢了一脚,身子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扑,单腿跪倒在地上。

    笼屉移开了,老熊抬起头一打量,马猴子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眼前几个人正在冲着自己嘻嘻地笑,侯三上前去扶他,“熊先生,你怎么跪下了,你是这里的客人,不必多礼。”

    老熊火冒三丈,挺身站起,大刀往前一递,刀刃往上,直刺侯三的咽喉,这一招以刀作剑,顺势而上,异常迅猛,石锁在旁边不由叫了声:“好。”但他看了刚才侯三的武功,知道老熊比侯三差得甚远,这一刀刺得再猛,也难免落空。

    侯三装作惊惶的模样,将笼屉一扔,身子后仰,向后躲闪,嘴里一边喊道:“熊先生,您做什么?”

    笼屉扔在了地上,正挡在老熊的面前,这东西巨大,难以绕开,老熊刺出的这一刀使出了全力,身随刀进,本是很厉害的一招,但刀已刺出,身子却被笼屉所阻,笼屉有一尺来高,正挡小腿,老熊脚下一绊,上身前扑,趴在了笼屉上,样子颇为滑稽,右手的刀向前伸着,怪模怪样,这一下,比刚才更为狼狈。

    侯三正拟上前再“扶”,忽然旁边走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长衫,胖胖的中年人说:“侯三,你们在做什么?”(。)

第七十二章(4) 牛皮贩子() 
“老爷,您来了,熊先生刚才和马先生闹了点误会,我们正在劝架。”侯三毕恭毕敬地说着,退到一旁。

    “袁爷安好。”邢麻子上前一拱手,他认得这个胖子正是袁左,赶紧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邢兄弟,”袁左也拱了拱手,“铁当家可还康健?”

    “托袁爷的福,铁大哥近来一切都好,只是最近有些事脱不开身,让卑职前来替他问候袁爷。”

    原来这人就是袁左,石锁在旁边悄悄打量,这个人满面红光,长相俊雅,颇不象五十岁的人,手里捻着两只铁球,一副十足的土财主模样。

    这时趴在地上的老熊已经爬了起来,满脸尴尬,袁左说道:“侯三,你们去带老熊休息。”

    “是。”侯三答应一声,对老熊微一躬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陪他同远处走去。袁左始终未正眼看一下满身是土的老熊,对邢麻子说:“邢兄弟,跟我去内室一晤,怎么样?”

    邢麻子只是铁百万派来的“代表”,本无资格去和主人会唔,但铁百万手下弟兄众多,声名在外,仆随主贵,因此处处受人高看一眼。他微一欠身,“谢袁爷,邢某遵命。”

    石锁跟在邢麻子身后,跟着袁左走街串巷,来到一片大宅院前,这片宅院建在一片高台上,通过一条石阶小路攀登而上,从外面望去,石墙围起的院落里,约有二十几间房,比起乡间的普通财主,尚且显得寒酸,但每间房子都用巨石搭建,看起来无比坚固,垒院墙的石头大多也都有好几尺长宽,虽然山里自产石头,但也很少看见以如此巨石去垒墙盖房的,让人看了有一种别具一格的感觉。

    “请,”袁左将邢石二人让进院里。石锁不住打量这些盖房用的巨石,心说当初建房时,一定是雇佣了数名大力士,才能搬得动这样大的石头,但以如此巨石作为建筑材料,却是甚为稀少。

    进入后院,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的人,正在练武,此人身体强壮,胳膊上肌肉虬结,手持一把长刀,横劈竖刺,颇为孔武有力,一见袁左领着外人进来,停下手中的刀,低头鞠了一躬,转身走进屋内。

    石锁对于练武是内行,他看了两眼这人练的刀术,觉得招式虽然普通,但颇为实用,没有一星半点花架子,却是又准又狠,每一刀都直奔敌人要害,脚步与刀势,都咄咄逼人,但这些刀势刚猛有余,柔韧却是不足,江鱼娘教导武功时,一再强调刚柔相济,才能游刃有余,而此人的武功,与这些道理格格不入,而且,石锁感觉这人练刀,姿势与步法都有些怪怪的,与自己平常所见,很有不同,但怪在哪里,却想不出来。

    “这人是府里的吗?”石锁问道。

    他的身份是邢麻了的随从,本来没资格问主人问题,但石锁性子直爽,便脱口而出。袁左看了他一眼,说道:“他也是我的客人,叫王海,没事便在院里练练武。”

    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让人惊异的是,房间里地板,铺的并不是普通的方砖,而是巨型石板,大概因为年深日久,石板被磨得很是光滑,闪着亮光。邢麻子笑道:“袁公,你建的这些房子,简直是威风得很,用这么大的巨石垒墙铺地,一看便是武家子的本色。”

    “哈哈,老弟可谬赞了,这些房子,足有几百年了,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当年的袁皇后是个女中豪杰,武功超人,手下有一个女兵营,个个武艺高强,寨子里武风极盛,盖起了这些巨石房子。”

    他的这些解释,牵强附会,石锁不由微微摇了摇头,女子武功高强,并不稀奇,但与盖房的石头,似乎关系并不大,难道袁皇后的女兵,还能兼做盖房的石匠工匠吗?

    邢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从盒子里拿出一枚玉如意,放在桌上,“袁公,铁当家前些天得到了这枚小玩意儿,据行家品评,还算是真货,请您笑纳。”

    “多谢铁当家,多谢老弟。”袁左眉开眼笑,拿过玉如意,放在眼前观看,玉色白中带绿,颜色温和,雕工精细。显得非常漂亮,袁左拿过那只盒子,见盒子里还有一张古铜色的厚纸,笑道:“这对了,有鉴定书,才算完整。”拿出那张纸,见上面写着:北宋龙山玉如意。鉴定人:胡栓。

    “嗯,胡大师的亲鉴。”袁左满意地点点头。

    石锁心里暗笑,现在胡栓常常做一些小玉器,作为“外交”用品,这些东西里有真有假,反正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袁公,这回您庆寿,来的各路朋友,可真不少啊。”邢麻子很快切入正题,“大家热热闹闹,这样也显得吉利。您交游四海,朋友众多,真是盛况空前。”

    袁左摇了摇头,“咳,热闹倒是热闹了,这些歪瓜咧枣的家伙,闹起来真不象话,刚才你们也看见了,老熊、马猴子这种货,竟然拿刀动枪,满寨子跑窜,唉,不说他们了。”

    “倒也是,他们有仇有怨,也不应该到寨子里来撒野,在您祝寿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收敛着点,哪能一味犯浑呢,袁公,他们平时有仇吗?”

    袁左手里捻着铁球,脸上似有忧郁的神色,轻轻摇了摇头,“有仇没仇,其实也不应该到袁后寨来寻仇闹事,不过这帮江湖上的朋友,自来粗鲁惯了,闹点小纠纷,我也不在意。你也看见了,寨子里家家关门闭户,便是因为这帮江湖朋友们,打打闹闹,还骚扰民众,弄得寨子里人人怨气冲天”

    邢麻子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闹得厉害的,派人劝劝他们,也就行了。”

    袁左继续摇头,“还不只这么简单,让我没料到的是,他们今天晚上,要在寨子外面的采石场里秘密集会,虽然装模作样地装得象没事人,但在我的寨子里,还能不让我看出端倪吗?”

    “集会?集什么会?”

    “唉,就是合起伙来,一起反对我。”

    邢麻子大奇,“不会吧,袁公,你摆一场寿宴,愿来捧场的,当个朋友,不愿来捧场的,不来就是了,也不至于到寨子里来故意捣乱吧?再说了,袁后寨又不是泥捏的,有个别捣蛋的,差人轰出去就是了。”

    “事情倒也没那么简单,”袁左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几步,脸上忧郁之色更重,“邢老弟,不瞒你说,若是只凭愚兄痴活这五十年,本来也不想摆什么宴席,我撒下请帖,将这些三山五岳的朋友请到寨子里来,唉,其实是有苦衷。”(。)

第七十二章(5) 牛皮贩子() 
石锁坐在邢麻子的身边,心里早就有盘算,袁左搞这场寿宴,一定不是为了喝酒聊天,从跟踪着符黑子进寨以来,处处觉得异常,对于寨内外的情形早就疑窦丛生,而主人袁左一副忧色,更是不象个“寿星”的模样,倒象是愁肠满腹。果然,袁左话里有话,他赶紧竖起耳朵倾听。

    “咱们江湖中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拿铁当家来说,论威望,论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可还是依附于官家,邢老弟,你们最近还不错吧,湖里的日子,可还兴旺?”

    “托袁爷的福,马马虎虎。”

    袁左停住脚步,望着窗外,“本来,我想偏居袁后寨一隅,谁也不惹,过个太平岁月,可是天下没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有人找上门来,要我出头,给他们做事,并许下了丰厚的酬劳。”

    “袁公,恕我直言,天上不掉馅饼,酬劳越厚,只怕做起事来难度越大。你不如明哲保身,推掉算了。”

    袁左苦笑了一下,有些兴味索然地坐在椅子上,仰起头又叹了口气,“邢老弟,你说得倒轻巧,若是那么容易,我还至于发愁么?拿你们来说,铁当家何等英雄,他又何尝愿意委身在皖系的翼下?只是这个世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不认事,便只有头破血流的份。我全家老小,在寨子里住了几十年了,若是两个肩膀扛个头,一走了之,也就算了,可是,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全寨的百姓怎么办?唉。”

    听袁左的口气,“找上门来”的人,似乎来头很大,他根本就惹不起,石锁和邢麻子都没弄明白他说的到底是谁,邢麻子问道:“袁兄,你说的,到底是哪路人马?”

    袁左连连摇手,“老弟,这你不要问了,我既不敢说,也不能说。总之现在老哥哥我是被人赶着驾了辕,拉了套,骑上了虎就难下来。不得已,摆了这场宴席,请朋友来们寨里赴宴,虽然事情有些难,但想凭着这张老脸,希望大伙卖我个面子,能把事情给应承下来,不管做多做少,能交待过去就行了,可是让我尴尬的是,老哥哥这张面子,原来也并不怎么值钱,很多朋友,不但不愿意买帐,而且还想在背后,捅我一刀,所以,我暗地里发愁,这才请老弟过来,希望能拉愚兄一把。”

    “袁公,恕我愚鲁,我没听明白,应承什么事情?”

    袁左压低了声音,“是这么回事,有人要在咱们这一带,建立一个隐秘基地,以袁后寨为中心,向四周延伸,请这些江湖朋友,以各自的地盘山头,作为侦察联络的触角,形成一个蜘蛛网似的结构,积蓄力量,扩充势力。”

    石锁恍然大悟,原来袁左是答应了别人,要在这片地区建立军事力量,感觉事情难做,处处棘手,这才让邢麻子给从旁帮忙,那么能做出这个计划的,又是谁呢?从目前形势看,八成便是皖系。因为此地正处皖系、直系、湘军各方势力的侧后,建立隐秘军事基地,非常有用。他忽然想起那份皖系制定的“五省联道计划”,这种设想,岂不正合五省联道计划的宗旨吗?他向袁左笑道:“袁公,这是皖系的主意吧?”

    “老弟,你别问了,人家不让说,我还是老实遵命的好,老哥哥这颗脑袋,还想多长几年呢。”

    邢麻子听了袁左的话,和石锁想得一样,也觉得一定是皖系新近采取的一个策略,他向石锁看了看,石锁微微点了点头。邢麻子向袁左说道:“袁公,如果能够给你出力,我们在所不辞。”

    “那太好了,”袁左的脸上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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