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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怀刀行-第99部分

小说: 怀刀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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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丽骑兵,本就是月阔察儿联军中,包子级别的战力,两次大战,已经被郝仁的兵峰吓破胆了,如今又对阵最骁勇的常遇春,哪里抵挡着住?

    月阔察儿滁州城下惨败,败就败在高丽兵先溃退,月阔察儿整军,杀了统帅崔浩怯战的崔浩,以月阔察儿的平章近卫军首领作为统帅。

    这次月阔察儿用高丽兵,没有用在高丽兵打前锋,也没有用高丽兵断后,而是用高丽兵,抵挡看似军力最弱的常遇春,就怕高丽兵,再出纰漏,结果,月阔察儿这个大木桶,还是吃了高丽军这片短板的亏。

    包子就是包子,包了牛肉馅,也改变不了包子事实!

    常遇春挥动的流星锤,仿佛是牧羊人的鞭子,也不回顾后军,驱赶着高丽兵,尾随着杀入月阔察儿的军阵。(。)

第一百六十二章 猛将破阵() 
邓友德浑身上下,装扮得雪一样的白,白甲、白马、白兵器,一马当先,都帅泗州马步军,拦截科尔沁骑兵,斜刺里,却被钦察雇佣军骑兵遮挡。

    此时的斯拉夫人,是半游牧半农耕的民族,蓝眼睛、白皮肤、高鼻梁,人高马大,人种迥异于汉地,披着大叶铠,用重剑和短战斧居多,战力着实不一般。

    邓友德虽然年轻,只有十八岁,却是久经战阵,沙场上冲杀出来的成名将领,每有战阵,必奋勇争先,以身作则,他一杆镀银铁枪,如同出海蛟龙,繁星点点,刺出一片血花,每出一枪,必然在敌人的铠甲上,刺出一个血窟窿。

    泗州军久经战阵,早已经习惯配合主将邓友德作战,副手杨凯、王朗,一把大刀,一根蛇矛,近身护住邓友德左右两翼,身后的弓箭好手,只顾着往邓友德前面攒射。

    饶是钦察雇佣军骁勇,前有猛将锐不可当,后有强弓抛射,短兵器,根本不能近身,却被邓友德的泗州军,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先是,高丽骑兵,被骁勇的常遇春赶入军阵,紧接着,科尔沁骑兵抵挡不住傅友德、焦禄的火器联合打击,也败退下来,钦察雇佣军,在邓友德泗州军的勇猛打击下,被裹挟着败退下去。

    邓友德杀得兴起,也没有听见中军的号令,都帅马步军,驱赶着钦察雇佣军,杀入月阔察儿军阵。

    此时的月阔察儿,虽然还有数万大军压着阵脚,可是,却不能做出有效的还击抵抗,也不能给手下诸军,传达出击的指令。

    因为有一员猛将,名叫常遇春,尾随着败退的高丽兵,杀入军阵。

    常遇春瞥了流星锤,操起马槊,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一支冷箭射来,射中他的肩膀,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大吼一声“泼贼休走”,马到近前,一马槊刺过去,将那个放冷箭的士兵挑起来,甩入敌群,又将敌兵砸到数名,惊呼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他身处于敌阵中,被密密匝匝的骑兵包围,敌人的刀枪袭来,常遇春根本也不躲闪,马槊翻飞,先将要伤自己要害部位的敌兵,一一刺翻,身上却也中了无关紧要的两枪,他回头马槊一扫,悉数将合围上来骑兵打翻。

    最好的防守就是反击!常遇春深的其中要领,在他骨子里,没有畏惧,也没有疼痛,他马到哪里,哪里就有成片的敌人倒下。

    敌兵渐渐对这位不死神将,产生畏惧心理,无论怎么打击常遇春,弓箭、刀枪伤在常遇春的身上,常遇春眉头都不皱一下,跟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杀神啊!

    所以,敌兵看见常遇春的战马奔来,本能的主动避让,以免横遭杀戮。常遇春将敌人杀的胆寒,如入无人之境,一根马槊左劈右刺,目的及其明确,直冲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想以勇冠三军的威武,斩帅夺旗。

    常遇春不是一个人战斗,以他的勇猛进攻速度,一般的寻常武将,恐怕都难以与他做好战场配合,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三百骑手,各个都似小常遇春一般!

    这三百名骑兵,是常遇春纵横绿林以来,精心选拔的猛士,近似半徒儿半义子的身份,装扮差不多都与常遇春一般的相似,手中的兵器,乃是以马槊、蛇矛、长枪、铁戟等刺杀型长兵器为主,作战风格更是以常遇春为榜样,及其骁勇,紧紧跟随主将,直杀月阔察儿中军。

    常遇春的骁勇,已经让敌兵破胆,眼看着常遇春杀入军阵,月阔察儿赶紧派近卫抵挡,可是近卫也不能抵挡住常遇春勇猛,月阔察儿无奈,只好移动中军,躲避常遇春的攻击,还哪有时间都帅军队反扑?

    奈何常遇春,早就已经看中了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他一路猛冲,就是为了斩帅夺旗帜,常遇春就像是一贴难缠的狗皮膏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月阔察儿甩不掉他,军队也挡不住他,月阔察儿的帅旗在哪,常遇春的马槊就杀到哪里!

    郝仁透过单筒望远镜,将常遇春的勇猛,看的真切。

    常遇春何止是猛将?简直就是下山的猛虎!

    他不怕死,也不怕受伤,许是天生性格使然,许是艺高人胆大,从来没有缩头躲过一刀一枪,大多数是在敌人伤他之前,被常遇春挑落马下。

    极个别伤到常遇春无关紧要的部位,他回首一下,那伤人者,还没有感觉到伤人的喜悦,就被常遇春打死落马。

    常遇春每伤一处,都要用数以百计的敌兵来换。

    郝仁自从常遇春入敌阵,默默的数着常遇春的伤口,常遇春被创不下十处,透过望眼镜,还能看见后背上插着的三支羽箭,甚是清晰。

    两把锋利的牛刀,已经试探出刀锋,月阔察儿的中军已经动摇了,此时不破敌,还待何时?

    “让左军和火器营原地待命!”

    呜——呜——

    凄厉的号角响过,都督府宿卫吴六玖给付友德打出旗语,让付友德军阵原地待命,骑兵若冲锋不利,可以用军阵进行接应。

    “刷拉!”郝仁抽出腰间宝刀,对着手下的兵士们大声鼓舞道:“勇士们,破月阔察儿的时候到了,也让我们的腰刀,喝点敌人的鲜血吧!”

    说罢,郝仁宝刀一挥,操起手弩,一马当先,都督府左军一千宿卫,紧随身后,直冲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

    左哨千户胡大海、后军万户杨通知、都督府右宿卫徒单斛,见主帅出击,也不用等都督传令,这是决战的敌人时候到了,赶紧都帅兵马,跟紧都督的帅旗,玩命一般的冲杀上来!

    郝仁养成的战争习惯,用小股军队对敌军进行试探,若是敌人露出弱点,郝仁必然身先士卒,主动冲击,全部大军压上,以雷霆一般的攻击,专打敌人的弱点,目前为止,郝仁的这种战法,屡试不爽,都督出击,就预示着,全军都要压上,而且,胜利马上就要到来!

    孙子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月阔察儿变换了三次中军位置,都被常遇春冲破,他还想擂鼓助威,鼓舞士气,都帅各军反扑,可是,左军又大乱,邓友德军队杀入左侧军阵,再往前一看,庆丰军的中军帅旗,都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前军军阵,帅旗,直向自己的中军杀来。

    一个灌入军阵的常遇春,月阔察儿已经抵挡不住,郝仁根本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整军都杀来了!

    月阔察儿知道,数万大军阵脚已经大乱,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庆丰军,他不禁悲从中来。

    挟成吉思汗威名的草原雄鹰,居然被汉地的骑兵打败,恨得月阔察儿咬牙切齿,只想跺脚,可他在马背上,不能跺脚,只能愤恨的,将马鬃揪下来一大把!

    揪马鬃,也不能解救月阔察儿即将兵败被擒杀事实,毕竟月阔察儿没有孙悟空的神通,不能将马鬃一吹,变出来十万雄兵,他情急之下,抽出宝剑,抹向自己的脖颈。(。)

第一百六十三章 连破十营() 
蒙元联军统帅,中书平章月阔察儿大人,眼看要输掉战争,情急之下,老泪纵横,挥舞宝剑要自戕,却被幕僚赵不识拦住。

    赵不识拉住月阔察儿的胳膊,苦口婆心的规劝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人何故自戕,愧对江山社稷?”

    月阔察儿欲哭无泪道:“我都帅大军两月有余,未曾攻下一处城池,如今又损兵折将,天下兵马大元帅脱脱又治军极严,我兵败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莫不如一死以谢天下,留下个‘忠臣死社稷’的美名!”

    赵不识眼珠一转,献计道:“大元帅虽然治军严格,需知道,大人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有亲自上奏的权利,莫不如我等不要回脱脱的军营,先上书向陛下陈明厉害,当今陛下宅心仁厚,必然不能为难大人,陛下若不想杀大人,谅脱脱大人也不能奈何大人!”

    月阔察儿似乎在绝望中看见一丝希望,又悲愤道:“如今我连号令军令的金鼓,都被常遇春那厮夺了去,如何让军队从战线上撤退下来呢?”

    “大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赵不识道:“如今大人的帅旗就是号令,大人的军旗若是后退,那,各路兵马,必然跟随啊!”

    月阔察儿情急之下,听从幕僚赵不识的意见,都帅中军,狼狈的从军阵败退下来。

    月阔察儿的七八万大军,来自不同阵营,互不统属,有很多连语言都互不相同,见中军帅旗已经后退,又没有听到中军的号令,那还等什么,也跟着帅旗一起动吧!

    一军先动,连带十军,蒙元七八万大军,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各路兵马,争先恐后,如同潮水一般,败退下来。

    郝仁没有勇气,一口气吃掉月阔察儿数万残军,而且敌军各部队,都是精锐骑兵,远距离追击,失去火器的优势,一旦被敌人反破,或是脱脱增兵来救援,郝仁恐怕要损失惨重,弄不好还能先胜后败。

    常遇春可没有想那么多,都帅手下的三百骑兵,仅仅咬住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死追不放,不夺得月阔察儿的军旗,誓不罢休。

    郝仁想让常遇春回来,可是,常遇春已经追的远了,各部队都不同程度的与敌人作战,郝仁若是鸣金,岂不是减少了胜利果实?只能任凭常遇春穷追猛打了!

    常遇春苦战,恐怕力竭,若是遭遇蒙元大规模的反扑,还能像刚才一样的勇猛!

    “徒单斛听令!”

    徒单斛作为都督府右宿卫千户,习惯性的跟随郝仁身侧,虽然他的军队列在后军,但是,见郝仁冲锋,他本能的都帅军队,冲杀到郝仁的近前,如今听到都督呼唤,赶紧带马来到郝仁面前,抱拳道:“都督有何吩咐!”

    “你率领本部人马,追上常遇春,告诉他,敌军势大,不可孤军深入,把他安全的给我带回来!”

    “诺!”徒单斛领命,召唤手下兵马,尾随着常遇春而去。

    郝仁率领大军,也不追赶月阔察儿的大军,都帅后军杨通知、左哨千户胡大海、火器营焦禄、左军付友德、都督府宿卫吴六玖、安庆军李宗可、泗州军邓友德各部兵马,猛攻月阔察儿留在六合城下的营寨。

    月阔察儿的溃退,已经动摇围城军营的军心,赵君用等又登城摇旗呐喊,为庆丰军助威,郝仁一口气,连破月阔察儿十处连营,斩首不算,缴获大批粮草辎重,颇为可观的是,缴获战马三万余匹。

    郝仁万万没有想到,此战如此丰厚,嘴巴乐的合拢不起来,这些战马,足够自己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

    因为江南阴雨潮湿,渡江南下,马匹容易烂蹄子,而且河叉交错,渡江南下,骑兵发挥不了巨大作用。若是往北进军,这三万匹马,绝对能组建一支专业骑兵,足够与蒙元专业骑兵对抗。

    月阔察儿不少草原精锐,带有两三匹马,列阵作战的时候,只能用一匹马,其他都留在军营,而且月阔察儿顿兵六合城,损失的人,比损失的马多,缴获三万匹战马,不算多。

    六和城红巾军统帅,自称永义王的赵君用,瘦的皮包骨头,脖子显得特别长,双眼还有些突兀,这是营养不良的典型表现,他看庆丰军牵着缴获的马匹,哪一匹都像是食粮,他恨不得能上前宰了吃肉。

    月阔察儿围城的两月余时间,六合军食粮吃光,连战马都杀了吃了,后来,连战马也杀光了,赵君用吃了一周稻草,再加上着急上火,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赵君用命人凿开城门,迎庆丰军入城,他嗓子沙哑,嘴唇干裂,拉着郝仁的手,声泪俱下道:“老赵万万没想到,还能活着看到六合解围的一天,都督洪恩,请受赵某一拜!”说罢,扑倒就拜,完全忘记,自己曾经号称永义王。

    郝仁赶紧拉起赵君用,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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