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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部分

大明之崛起1646-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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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整个莱州港的火力只比邵武号略强而已。我们手中又有港内炮火的详细分布,只要合理设置航线,还能再避开不少火力。

    “如此算来,仅以我水师主力的三条四级巡航舰和四条五级护卫舰,所配大炮便能超过郑芝龙大型战船加岸上炮台的数量。”

    大明水师最新的《战船分级标准》将所有战船分为七个等级。一级战列舰:排水量一千二百吨以上。装备九十门以上的大炮,其中二十八磅以上重炮不得少于三十门。

    二级战列舰:排水量八百到一千吨。装备八十门以上的大炮,二十八磅以上重炮不得少于二十四门。

    三级战列舰:排水量六百到八百吨。装备五十四门以上的大炮,二十四磅以上重炮不得少于十八门。

    尺寸更小的船就不能算作战列舰了。

    四级巡航舰:排水量五百到六百吨。装备三十六门以上的大炮,十八磅以上重炮不得少于八门。

    五级护卫舰:排水量三百到四百吨。装备十八门以上的大炮。

    六级轻型护卫舰:排水量一百三十吨以上。装备八门以上的大炮。

    低于一百吨的则一律归入辅助战船之列。

    按照这套标准,五百吨的邵武号只能勉强算作四级巡航舰,而其余几艘三百多吨的战船则属于护卫舰行列。

    不过也并非只有战列舰能组成战列线与敌交战。哪些战船可以加入战列线实际上是由敌人的实力决定的。

    例如欧洲海军强国进行大规模海战时,就只用三级及以上的战船组成战列线。更小的战船火力和防护力都太弱,很容易成为战列线上的“弱点”,敌人必然会从这里集中突破。

    但亚洲海域此时还没有太多强大的战船,故而就算是大明的五级护卫舰,其战斗力也足够在战列线上发挥作用的。对付传统的戎克船,甚至六级护卫舰都能排成战列线作战。

    郑成功最先表示赞同,“末将以为,此法可行。突入莱州港攻袭,不止可以用炮击,还能将敌船堵在港内放火,毙敌效果尤甚。”

    以前曾在泉州军港火烧郑芝龙战船的章国炫也是眼前一亮,“末将愿率纵火船攻敌。上次让郑贼侥幸逃了,这次必不会再失手!”

    朱琳渼点头道:“港内空间狭窄,不易分散,火攻的确事半功倍。便由章将军领快船放火。

    “此外朝鲜水师也在港内,虽不用指望他们能帮着杀敌,但丢下船逃跑他们总是会的。只要事先让他们将船停在交通要道之上,虏船定更难周旋。”

    他环视众将,严肃道:“奇袭莱州,乃是我水师变被动为主动的重要一役,势在必行。

    “不用多,只须毁去四成虏贼驻于山东的战船,整个战局立刻便会尽入大明掌握之中。

    “其后我们或直接南下寻和兰人决战,或继续在崇明一带守御皆可。以龙江、永北里、南安三处船厂的建造速度,往后不论是建虏还是红夷,与我们水师的实力差距必将越来越大!”

第609章 卞玉京与陈圆圆() 
“殿下,”先前一直未曾出声的刘国轩拱手道,“您方才提到,虏贼正将大量粮草辎重运往莱州装船。而水师即便立刻拔锚北上,至少也得七八日方可抵达山东,彼时郑贼或已离港南犯,对此亦当早做谋划才是。”

    “观光所虑确有可能。”朱琳渼微笑点头,“不过,想要将虏贼拖在莱州数日倒也不是难事。

    “诸位可还记得淄川谢迁所率义军?前番其虽遭勒克德浑重创,却仍余近千人马。这段时间他们在利津县一带隐匿修整,距离莱州不过百多里之遥。我前日便已派锦衣卫北镇联络谢迁,让他们沿途袭扰建虏运粮队伍。郑芝龙那边粮草、****补给不畅,就只能老实在莱州多待几天了。”

    郑芝龙手下大小六百多条船,光是大半个月的粮食消耗就须两万石以上,莱州港平日不可能屯这么多粮草,此时只能从山东各地甚至北直隶调拨才行。

    “而据我所知,近来舟山运来崇明的罐头就有四五万瓶。”朱琳渼又望向郑成功道,“若水师就以罐头作主粮,每船再多备五日粮米,何时能完成补给启航?”

    郑成功不假思索道:“回殿下,五天口粮令水手随身携带即可,补充淡水、****需要半日左右,最快明早即可出发。”

    这便是罐头这种后勤大杀器的威力,平时就能零碎运输,直接存放在船舱里也不虞变质。一旦军情紧急,战船几乎不必多做补给,立刻就能出动。

    要知道,像邵武号这种大船,船员大半个月的口粮需要三万斤之多,光是搬这么多粮食上船,通常就要耗费小一天时间。

    “好,明日一早,我亲自为水师将士们践行!”

    袭击莱州的时间敲定,朱琳渼又令人取来一张线条细密的地图,正是莱州港详图。上面不但标出了港中所有炮台的位�,甚至连建虏主力战船习惯停靠的位置都一一注明。

    他望向众将道:“具体如何袭敌,就是诸位所长了,务必周密规划,力求毕其功于一役!”

    “是!”

    ……

    卞玉京一身崭新的青蓝色道袍,发髻上一顶混元帽以檀木簪定住,脚踏素袜云鞋,双手分持紫铜仙钵与一杆狐尾佛尘,端的仙风道骨,不染凡尘。

    只是她却一路催促车子疾行,直到远远看见了吴府的院墙,这才让车夫收住马速。

    她匀了匀气息,下了车来,招呼同行的几名小道士一起朝那朱漆大门缓步而去,心中却是焦急万分,自己来到扬州这近两个月来的种种不禁浮现眼前。

    皆因她原先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些,直到踏上扬州地面,这才发现眼前一抹黑,莫说谋划中的“大事”,便是连正主在哪儿都没有眉目。

    直耗费数日时间,又花了不少银两,她好容易打听到了关宁军驻地,但那营中尽是兵丁,哪儿见有女眷进出?

    她为避免引人生疑,又不敢前往虏营打听——难不成跟这些兵痞们询问你们主帅内宅所在何处?而她仅与陈圆圆有旧,却并不认识吴三桂,一时间是头绪全无。

    无奈之下她思忖去扬州香火最为旺盛的蕃釐观向往来香客中打听些消息,却意外得知观中住持乃是龙虎山一脉。待得知了她身份之后,那住持对这位太师祖倒是恭敬有加,还专为她开了几次规模不小的道场,引来扬州不少官宦、名士进香。

    直到几天前,有个吴三桂手下部将家的女眷慕名来蕃釐观找她测字,事情方才有了转机。在她不断旁敲侧击之下,终于套出吴三桂在城中所置宅院所在。

    其后她又拿百两银送给蕃釐观那位“太徒孙”,让他亲往吴宅走了一趟,声称看出宅中有大凶之兆。

    吴家自是惊慌失措,蕃釐观主持又说扬州境内只有自己那位张天师真传的太师祖能镇住不祥之物。吴府如获天条,忙将天师弟子请来家中做法,始有她今日之行。

    “小姐,”彩月进了屋,立刻一改方才步履蹒跚之态,对跪于佛像前那容貌倾城倾国的女子轻声道,“到午膳时候了……”

    她见小姐只望着佛像不语,又从食盒里取出一碟点心,小心地将递了过去,“您先吃点儿东西吧。”

    那美貌女子这才转过头来,却一眼瞧见彩月手背上新添的两道伤痕,忙握住她的手,眉头紧蹙,“将军又打你了?”

    彩月慌张抽回了手藏在身后,嗫嚅道:“没、没有……”

    美貌女子起身在柜中翻出一只瓷瓶,为彩月的伤口涂了药膏,冷声道:“伤在这么显眼处,他就是要做给我看,你也无需隐瞒。这次他又是为了什么?”

    纵使小姐动作轻柔,彩月仍疼得低吟一声,眼中水雾氤氲,“将军说,昨晚小姐吃得少,是婢子伺候不周,便……”

    “他还欲如何?!”美貌女子怒道,“我已说了不再寻死,他竟得寸进尺,连我吃多少饭也要管!”

    “小姐,都怪我……”彩月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若没有我,您早就可以脱身而去……”

    “莫说傻话。”美貌女子为她拭去泪痕,“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又何分彼此?况且,对我来说,活着还是死了,是否逃离此地……却有何分别?”

    二人正说着,屋外响叮当铜铃响动,随后又闻数名道士齐声诵咒之声。

    “彩月,这是在做什么?”

    “回小姐,说是宅中有凶物,请了张天师弟子前来镇妖。”

    “镇妖?”美貌女子冷冷一笑,“这满屋子上下尽是妖邪,却看他镇得死半个。”

    屋外,卞玉京看了眼罗盘,用七星剑一指眼前庭院,问一旁管家:“这是何人住所?”

    “回天师,乃是如夫人的院子。”

    卞玉京眼皮一挑,拖长了声音道:“黑气绕而不散,又不见乾坤灵气流动,正是此地!”

    她说着取一把符纸贴在门口,又吩咐几名小道士,“此乃女眷内宅,你们便在此护法。”言罢,便提剑迈步进屋。

    待到了佛堂,迎面那美貌女子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当即便是一愣,随即惊喜道:“云装姐……”却看到后者连使眼色,忙又闭上了嘴。

    卞玉京几步凑到美貌女子近前,悄声道:“圆圆,真的是你。”

第610章 陈圆圆的恨() 
那美貌女子便是吴三桂宠妾——名扬天下的陈圆圆。

    她见卞玉京不断瞥向一旁的吴府管家,干脆拉着她进了内宅。

    待左右再无他人,她这才转身紧握住卞玉京的双手,开心得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云装姐,没想到会在扬州遇着你!我原以为咱们姐妹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卞玉京虽是着意寻她而来,但骤然见到故友,也是颇为动容,“乱世之下,命若浮萍,我们能在此重逢实属不易。”

    陈圆圆上下打量她一番,又惊疑道:“云装姐,你这身打扮,难道是……”

    卞玉京听她仍只叫自己的小字“云装”,随即微笑道:“我已出家多时了,却不想教人知我先前身世,圆圆往后还是称我道号‘玉京’吧。”

    陈圆圆只当卞玉京是不愿提及名妓身份,她自己也是秦淮八艳出身,自是极为理解,“我以前只心心念着嫁个良人,如今再看……我们这般出身,或许入空门才是最好的归宿。”

    她似觉气氛太过凝重了些,又夸张地一揖到地,“见过玉京仙师。”

    卞玉京笑着托起了她,却道:“今日有诸多闲人,我还要继续做法,我们改日再细细相叙吧。”

    “好,以后云装姐,不,玉京仙师要常来看我啊。”

    ……

    两日后。

    “彩月,去沏壶好茶来。”陈圆圆又转对卞玉京笑道:“玉京姐,你快坐!”

    卞玉京在椅上坐下,目送那小丫鬟微跛着出了门,心中略做思量,转对陈圆圆道:“这一年多来,你过得如何?”

    后者听了她这一声问,不禁长叹道:“只这么些日子,倒把我一辈子的泪都流尽了。”

    卞玉京忙关切道:“却是遇到什么难事,尽可与我说说……”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名身穿长袍配紫色马褂的方脸男子挑帘进屋,将脑后金钱鼠尾辫大大咧咧地一甩,朝卞玉京拱手笑道:“玉京道长果然仙法精纯,本王近来军务繁忙,今日才得空礼谢道长……”

    门口的下人忙纷纷施礼,“王爷吉祥。”

    来者正是国贼吴三桂。

    他这两日来心情不错,自从玉京道长驱了家中邪物,圆圆饮食见增,甚至偶尔还会展颜一笑。他只道是仙师本事了得,却不知皆因陈圆圆见到至友心中欢喜罢了。

    卞玉京起身还礼,“贫道见过平西王殿下。”转头却见陈圆圆仍旁若无人地坐在那里,忙轻咳了一声道,“夫人,平西王来了,您……”

    陈圆圆闻言冷冷一笑,“呵,平西王……”她眼角向吴三桂扫去,“我只知世上有辽阳总兵平西伯,何来的平西王?”

    吴三桂脸上的愧色掠过,尴尬地看一眼卞玉京,讪笑道:“本王在前厅备了些斋菜,还望道长不辞。”说罢,忙逃也似的离开了陈圆圆所住的院子。

    卞玉京虽大致猜到了个中缘由,但事关重大,却不得不慎重,于是只随下人与陈圆圆一道往前厅赴宴而去。

    她诗词歌赋精通,能出口成章,还在龙虎山学过易经八卦,是以席间什么气、运、术、五行之类,云里雾里侃侃而谈,屹然得道仙师的风骨。

    吴三桂见状自是更为信服,又见圆圆对这女道长颇为亲近,当下盛情相邀,“本王与道长一见如故,若道长得闲暇时,不妨多来舍下坐坐。来日本王定为蕃厘观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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