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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大明之崛起1646-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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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琳渼回到洞房,重新酝酿好情绪,来到床边,对木芷晴轻声道:“碍事儿的总算走了。”又仔细为她脱去嫁衣,却明显感到她的身子一颤,忙温柔安慰道:“别怕!”

    大明皇后点点头,乖乖地闭上双眼……

    待得玉体横陈,朱琳渼只觉血涌上头,三两下甩去自己的衣服,拉下床头幔帘,钻进被去。

    大红喜烛的光影憧憧,照着喜床的幔帘有规律地微微颤动,不时传出压抑而欢快的嘤嘤低泣,及低沉的喘息声。

    此时,紫禁城的夜空漆黑一片,让人什么都看不真切,唯有牛郎星与织女星闪着耀眼的光辉。

    天上,两颗星星一会儿紧紧相抵,一会儿又远远相离,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空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最后,他们在夜空中紧紧地融合为一,星光闪烁,好像刺开万重黑暗的烟花,绽放出生命最激烈又最和谐的美……

    一夜近乎无眠。

    次日清晨,有侍卫手持红封信筒,飞一般跑到长春宫外,对蹲在大门口的马文晟道:“劳烦马公公通禀,兵部急报!”

    马文晟看了眼身后殿宇,不由想起昨晚圣上拎着的那把椅子,又回望侍卫焦急的神色,最终咬牙摇头道:“行吧!国事为重,咱家豁出去了!”

    

第六百七十六章 御驾亲征() 
    长春宫前厅。

    朱琳渼拆了信筒上的火漆,取出其中军报扫了一眼,不禁微微皱眉。

    旁侧,双颊尚有些微红的木芷晴带了一抹初承雨露的娇羞,从后殿款步而来,先为他披了一件貂皮斗篷,见他神色凝重,又柔声问道:“陛下,可是有大事发生?”

    朱琳渼收起急报,转头道:“多铎人马已经开始渡江。大明将迎来一场旷世大战。”

    木芷晴对当下局势知之甚详,立刻道:“事关社稷安危,陛下去忙吧。有什么臣妾能帮上忙的,陛下尽管吩咐。”

    朱琳渼点了点头,“待我剿灭了虏贼,再回来好好陪你。”

    国事当前,不宜留恋儿女情长,他遂望向还紧张肃立一旁的马文晟,“还愣着干什么?去吩咐石霖,立刻准备车驾,御营整军!”

    “是,奴婢这便去。”马公公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却似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道,“皇爷爷,您这是要出宫?”

    “对。此战极为关键,我得亲往前线指挥。”

    马文晟慌忙跪伏道:“皇爷爷,您这才刚大婚便要出宫,若被太后知道,定会降罪奴婢的……”

    木芷晴闻言上前道:“红烛未熄挽鞍马,古来圣贤莫可为!陛下只管去放心剿虏,太后那边自有臣妾前去劝谏。”

    朱琳渼感激地拍了拍她的手,斜睨马文晟道:“还不快去?”

    “哎,是。”

    半个时辰后,待御营士兵簇拥朱琳渼车驾刚出了午门,却见杨廷麟带着一众朝廷迎了上来。皇帝要御驾亲征这么大的事儿,却是立刻便传出了宫去。

    杨阁部等人在车旁行了礼,如临大敌般奏道:“陛下九五之尊,万不可轻赴险地。”

    “臣请圣上坐镇朝堂,以定天下!”

    “陛下万金之躯,阵前刀剑无眼,这万一……”

    杨廷麟也凑了上来,小声揖道:“陛下,您便是要亲征,亦当先与臣等商议一下为妥,等调来各地重兵护驾,再行出征不迟……”

    “不迟?军情瞬息万变,稍耽搁片刻都会迟了!”朱琳渼对他们这套腐儒理论厌烦至极,什么“天子不可赴险”、“皇帝坐镇朝堂”,说到底都是重文轻武的陋习使然。

    他皱眉高声道:“前有刘邦、杨广、李世民,后有大明太祖、成祖皇帝,哪个不是戎马一生,皆打出一番强国盛世。

    “眼下这一仗事关大明存亡。若胜,我便是在前线也定会安然无恙。若败,大明虽大,我躲在哪儿都不会安全!

    “祖训,‘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是让朕缩在皇宫里等死,而是沙场浴血,军前战死方休!”

    他望向杨廷麟,“杨阁部,莫要多言,把路让开。”

    杨廷麟深知当今天子的脾性,当即躬身退后几步,其他朝臣还欲拦车再劝,却见朱琳渼对石霖摆手道:“都给我架开!再有啰嗦的,按贻误军机论。”

    “是!”

    紫禁城外,一众文臣远望御营及千余龙卫军的背影,却没想到当今天子竟如此强势,又面面相觑一番,只得无奈散去。

    ……

    艾松古展了展几乎冻僵的胳膊腿,眯眼望向草垛子外,见天已大亮,这才猫腰钻了出来。

    他几口吃下仅剩的半个土豆,心中愁苦不已。当初他以为只要跑到了长江边上,随便就能想到办法渡江,却不料一连几日都找不到北去的船——大明百姓皆知建虏就在北岸,谁脑子有病往那边跑?

    艾松古倒是遇到过两个不要命的船夫,说可以载他过江,不过张嘴就要五两白银。如今他身上仅能找出五只跳蚤,哪儿有什么银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在江边徘徊,当真苦不堪言。

    腹中“咕噜”一阵饥鸣,艾松古正琢磨着去哪儿找点饭辙,就忽见一群拖家带口之人神色慌张地迎面跑来。

    他慌忙拦住一名中年人问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快跑吧!”那人惊慌之下也没注意他的口音,望向身后道,“鞑子登岸了,乌泱泱不知道有多少人,快跑!”

    艾松古闻言大喜,头也不回地朝江边奔去。

    他身后那中年人诧异摆手道:“诶!那边有鞑子……怕是个失心疯的。”

    跑出二三里地,艾松古果见远处三角形白色龙旗飘展,定是大清军队无疑!他忙又跑出一程,待见到几名持矛士卒,顿时兴奋高喊:“你们是哪位将军所部?”

    有虏兵见一个叫花子傻笑着扑了上来,当即抬脚将其踹翻,其余几人皆是哗啦抽刀出鞘,“哪儿来的蛮子?宰了!”

    利刃距艾松古头顶仅剩一尺,他突然急中生智,用满语嘶喊道:“我乃镶白旗甲喇章京,豫亲王帐下部将!”

    那几名虏兵虽是建州来的,却无一人懂满语,但总算能听来个音儿,连忙收住了刀,将他架入营中。

    建虏前锋主将穆济伦费了好大劲才认出艾松古来,捂鼻子令人取来水盆、衣物给他收拾干净。

    艾松古却连连摇头,“不急,先给我拿些吃喝来!”

    待侍卫端来高粱、粳米干饭,他几口扒拉干净,对穆济伦道:“再来几碗。啊,对了。大将军可是要挥师南下了?”

    他说的大将军便是指“扬威大将军”多铎。

    穆济伦点头道:“末将奉命率前锋一万肃清江边,扎下大营。殿下随后便亲率主力而来。”

    艾松古神色焦急地拉住他道:“快派人通禀大将军,蛮子有诈!”

    “什么?”穆济伦皱眉道,“快细细说来。”

    “我前番被蛮子偷袭兵败,流落至江宁一带,亲见蛮子大军屯于城外,输送粮草的车子、民壮络绎不绝。我估摸着,他们定是要趁我大军不备,设伏攻袭!”

    穆济伦大惊失色,“蛮子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竟能伏击我十五万大军?!”

    “等等,”艾松古一愣,“你说十五万大军?”

    “对啊,十五万人马已出扬州,号称四十万,即日便要渡江。”

    “扬州不是只有六万多人吗?”

    “嗨,你是不知道,摄政王殿下从山西、陕西等地调来数万绿营,甚至两黄旗京营都拨给了大将军听用。各路大军共计十五万。诶,你还没说蛮子有多少兵马,我好去告警!”

    艾松古眼中光芒跳动,一把将空碗摔在地上,“他娘的,有十五万大军在此,还告个屁的警?!”

    “你不是说有南明伏兵吗?”

    艾松古冷笑道:“不过两三万人而已。我大军雷霆而下,他们便是想伏击,却又能如何?”

    他又狠狠咬牙握拳,“老子这阵子吃的苦,定要对这些蛮子百倍千倍奉还!”

    

第六百七十七章 四十万大军() 
    紧邻长江南岸的丹徒县正午时分遭清军攻占,虽说这里几乎已是座空城,但在轻松拿下城池的敖克多礼来看,南蛮子望大军而逃乃是再正常不过的。

    丹徒城头上,他拱手应付着道贺的军官,对身旁的督粮官额尔德笑道:“真是天佑我大清!恰逢蛮子内乱,又正是长江枯水时,十多万大军无需舟船,两天工夫便抵南岸。”

    “哈哈,正是如此。”额尔德点头北望长江,只见仅剩二十三四丈宽的江面上横贯着数条粗壮的绳索,绳索两侧都固定了四五尺宽的木板,组成能容纳六七个人并行的浮桥,直通对岸。

    这种渡江的方式也仅在严重的枯水期才能使用,一则水流缓慢,不会冲垮浮桥,二则水浅,纵然落入水中,旁人也能将其迅速救起。

    敖克多礼接道:“前番豫亲王殿下正犹豫该从镇江与江阴哪处渡江,艾松古便正好带了消息回来。”

    他指向西面隐约可见的数十里连营,“只是不知殿下为何让大军在岸边摆开阵势,结营设防,还非得将三十万石粮草都运至南岸才肯进兵。

    “要我说,先夺下近在眼前的镇江,而后大军挥师南京,定能一战擒了蛮子皇帝!”

    额尔德拱手道:“据说此次摄政王殿下反复叮嘱,不可轻敌,不可分兵、冒进。故而大将军对此战极为谨慎。”他朝多铎大营方向示意,“若无艾松古所言,大将军或许便要从江阴南下,以期稳妥。”

    数日前艾松古突然出现在多铎营中,说明军有两三万弱旅囤于江宁,尚在准备粮草,且他亲见蛮子皇帝正忙着准备大婚,南京城中一片喜庆祥和,定未发觉大军将要渡江。而后他便力荐多铎就近从镇江一带南下,直取南京。

    敖克多礼摆手大笑道:“不过两三万蛮子而已,想当年我只带三千兵马,便杀得四万南兵溃不成军。

    “啊,你还不知道吧,大将军从数月前便令人准备楯车,眼下至少已有大小两千多部!蛮子皆使火器,最惧楯车,到时候堆也堆死他们了。”

    说到这儿,他忽然点头道:“我知道了,大将军定是在等大炮全部送过江来。到底一百七十多尊重炮,运起来颇为麻烦。”

    清军的浮桥虽宽,但绝对承不住几千斤的重量,是以这些重炮只能用临时搜刮来的平底沙船摆渡过江,到现在才刚运了一半多点儿。

    他身旁一名副将凑过来道:“将军,末将觉得,豫亲王殿下将粮草尽数运至南岸,应是在准备一鼓作气攻下江南全境,而后直取浙江。如此,就近屯粮方不影响大军速进。”

    “对啊,”敖克抚掌道,“定是如此!”又在额尔德肩上拍了一把,“老弟,让你的人再加把劲。待我斩获了蛮子首级,定分些给你换战功!”

    后者闻言大喜,当即招来心腹,指着江面上密如蚁群的民壮道:“传令,让那些懒骨头都利索点儿!每日搬不到四十袋者鞭五十,超过六十袋才有饭吃!”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军官快步登上城头,远远便拱手招呼,“将军,可找到你了。”

    额尔德忙道:“可是贝勒爷有吩咐?”他和来人皆属镶黄旗,故而所说的贝勒便是指拜音图。

    那军官取出拜音图军令递过来,“因着民壮大多在将军这里听用,贝勒爷吩咐等粮草运完后,让您顺便集民壮在长江两岸各增筑炮台一座。”

    额尔德望向江边的土垒,疑惑道:“这前几日不是刚建了两座炮台吗?”

    “贝勒爷说这浮桥乃是大军进退的要道,南人战船甚多,必多备炮台,以防南人毁桥。”

    拜音图离京之前得孝庄反复叮嘱,说两黄旗乃是大清更是天子最后的依仗,要他务必慎之又慎,万不可令两黄旗没在江南。

    实则镇江附近的江水已经很浅了,大型战船根本开不过来,岸两边现有的四座炮台足以封锁二十多丈宽的江面。毕竟再厉害的战船也是木质的,又是仰攻,很难敌得过土石筑成的炮台。

    但拜音图严格执行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当真极为小心,不但让额尔德又增建两座炮台,后面还筹划着要在沿岸兴建围墙、壕沟并加固浮桥之类。

    额尔德忙躬身领命,却想起还有上千车的战马草料要运,心中暗道,这下怕是要累死不少民壮了。但他旋即便又释然,这些蛮子就是死光了倒还省粮食,只是再抓这么多有些麻烦罢了

    朱琳渼车驾出了南京之后,便一直沿着木轨道而行。

    不过眼下木轨车数量还太少,御营仅能用木轨运送重武器和辎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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